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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猛力对着慕容剑的胸口击去,锋利的刀锋划破慕容剑的坚厚的铠甲。
慕容剑咬着牙,人有些摇摇欲坠,抵挡不住,但仍持着长枪顽强抵抗,他一人力敌都穆伦不过,若此刻玄洛公子冲上来,他必死无疑,他一边应战都穆伦,那眼睛还朝玄洛的方向望了望,幸好他被几十个士兵合力攻击,一时抽不开身。
正当他以为玄洛不会来攻他时,他却突然瞪大了眼,眼里闪过恐慌,瞳仁一缩,只见玄洛一袭白衣好似九宵飞仙,那一张冰冷之极的脸却宛若天人,夺目的几乎超越了人世间所有的男子,他无法描绘更无法勾勒出他的样子,因为没有词来形容,可他的眸子里分明闪着如恶魔般的光,他手中的枪一抖,被都穆伦的金刀划破了胳膊,鲜红的血顺着银色铠甲流了下来。
玄洛手中玉骨扇再次打开,仿佛暴雨梨花,四散开来,慕容剑原以为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忽然一阵急迫的马蹄声传来,他耳朵里只听到“乒乒呛呛”的声音,十二根骨扇柄飞旋在风里,再睁眼时,只见莫尘希从马上跃起,手持一柄火云刀,整个人穿梭进十二根骨扇柄之中,刀与骨扇柄相击,瞬间摩擦出火花,莫尘希沉声道:“玄洛,你还不收手?”
“莫尘希,难道你想助纣为虐?”玄洛慢慢的皱了眉头沉声问道。
“何为纣?慕容将军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的,你们这是抗旨不尊,乃砍头之罪。”莫尘希手里的火云刀已然就要冲破玄洛的骨扇之阵,他忽然腾空而起,十二根骨扇柄刹时间汇聚在一处形成一道玉色长链从莫尘希脚底贯穿而上,莫尘希脚踏骨扇柄,一阵剧烈的痛意从脚心传来,他大喝一声道,“带上来!”
玄洛脸色立变,几个侍卫分别押着沈如芝和沁夏,甚至于阿月都被人一起押了上来,她们脸上全是灰,发也散落下来,阿日一见阿月被擒,飞身就要去救,莫尘希沉声道:“玄洛,我给你三秒时间,若再不叫你收手,我将她们一个个杀掉。”
刀,横架在玉颈,慕容剑大为得意,冷哼道:“世子爷,这是一帮叛贼,不能轻饶。”
玄洛手往前一伸,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十二根骨扇柄收回,莫尘希稳稳落地,只看着玄洛道:“算你识相。”
“你们这些叛贼敢如此猖狂,公然与皇上作对,这窝主就是妖星沈如意,快将她交出来,不然杀你们个片甲不留。”慕容剑扬起眉稍,厉喝道。
“慕容将军抬举我了,我若是窝主,那慕容将军又是什么?”如意缓缓从屋内走出,忍不住蹙了眉头,颦水冷眸幽静的可怕,她轻笑一声,又看向莫尘希道,“世子爷好大的口气,竟然要诛杀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三妹妹……”如芝泪如雨下,她深恨自己连累了沈如意,几乎愧疚的抬不起来。
“二姐姐,你怎好好的跑这里来了?”如意目露关切之意,想上前扶住如芝,无奈隔着重重冷兵,她只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三妹妹,我在府里实在担心你,你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都是关于你的流言,我怕你有事,所以想来找你。”
“废话少说,无知的女人!”慕容剑冷喝道,“沈如意,你是乖乖的跟本将军走,还是要本将军拎着妖星的头走?”
“放你娘的狗屁!”都穆伦将金刀在手里磨了磨,冲着慕容剑吐了一口痰道,“手下败将,还敢这般猖狂,你若敢对如意姑娘无礼,小爷我当场割下你的头当球踢,玄洛小子在乎那几个娘们的性命,小爷可不在乎,小爷只在乎如意姑娘的性命。”
“都穆伦……”如意刚叫出他的名字,他嘴一撅,不悦道,“叫人家伦伦。”
如意看了看阿日,摇了摇头道:“伦伦,你休要再与狗争执,狗不通人性,怎会懂道理。”说完,她看向慕容剑嘴角露出一丝淡笑,眼眸清厉如雪,“敢问慕容将军,你官职可在莫尘希之上,你权势可在莫尘希之上?到现在莫尘希都还未发话,你吼什么,要不就是你目光无人,视莫尘希为无物,要不你就是莫尘希手下的一条狂吠的狗。”
慕容剑大怒,一柄寒芒在手以迅雷之势直冲向沈如意,玄洛眼一凛,都穆伦早迫不及待,一根骨扇柄,一弯金刀同时向慕容剑飞来,慕容剑一个后空翻身,被同时削去了鬓角边的两缕碎发,玄洛冷然道:“你若再乱吠,削掉的可就是你的脑袋。”
“慕容将军休要逞强!”莫尘希眉头紧皱,一个转身火云刀就架上了如芝的脖子,他一双寒星似的眸子直盯着如意道,“沈如意,你若再抗旨,落下的可就是她的脑袋。”
如意难以置信的扬起眉稍,只怔怔的看了看莫尘希,缓缓说道:“枉你自称少年英雄,想不到也这般卑鄙无耻,你放了我二姐姐,我跟你走便是。”
“不——”如芝凄厉一叫,“三妹妹,是我拖累了你,我绝不能让你跟他们走,他们明明没安好心。”说着,她回头瞪了一眼莫尘希,咬着唇道,“明欣怎会有你这样的大哥?”
莫尘希冷声道:“不要啰嗦!只要沈如意跟我们走,我必不会为难你。”
风卷起莫尘希一身乌色长袍,墨发如云飞散,眼神冷冽,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如意,如意身旁有超世绝伦,白衣飘飘的玄洛相伴,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认为他们的确是一对最般配的璧人,他的心早死了,因为如意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他,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玄洛公子,他将这所有的爱和希望一点点收纳进心底,将它妥帖珍藏,只是他还是会时常感觉心痛难忍。
今天,他本来是按照与玄洛和如意说好的计划,故意闹翻,再利用慕容剑这个鱼饵钓出所有的大鱼,策划宁西暴乱一事的可不至慕容一家,晋西王,平南王无不虎视眈眈,暗中想要掀起风云,可计划变了,因为起先皇上将慕容剑调回宁西不过是将计就计,想暗中令慕容剑中了瘟疫而死,这样不仅可以杀人于无形,除掉慕容世家的一条臂膀,还能不落天下臣民的口舌。
但就在他来之前,宫中宁采女产下一对死胎,那死胎竟然是两个头却共用一个身体的怪胎,皇上本还不信妖星之说,在亲眼目睹之后,他信了,若无妖星降世,宫中怎么产下如此怪胎,况且宁远候府连连出事,皇上越想越觉得如意真的是妖星,所以后面还派了追兵捉拿如意,他得了消息带着亲随急赶过来。
他现在必须立刻将如意带走,就算玄洛和都穆伦再厉害,也斗不过皇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如意又怎能逃脱得掉重重追兵。
此刻,时间紧迫,他无法也没有机会再重新跟玄洛和如意阐明,就算阐明,如意也不肯抛下沈致远独自逃离,因为宁采女产子事出突然,他没有时间做太多准备,如今他能顾得也只有如意,只要如意乖乖跟他走,玄洛和都穆伦,如芝自然全都没事,那慕容剑也不会蠢到自已找死去。
如意和玄洛疑惑的盯着莫尘希,明明之前没有让他拿如芝当人质的,莫不是莫尘希为了在慕容剑面前演的更加逼真,让慕容剑相信莫尘希与他们不是一路人。
当初莫尘希夜护如意之事被大夫人撞破,已闹的满城风雨,当时那么多人看见莫尘希和明欣从如意闺房里走了出来,就算不是有私情,但大多也会以为兴许莫尘希与如意两相有情。
当时瑞亲王妃为着此事虽将莫尘希和明欣骂了一通,但心里却是高兴的,因为她着实满意如意这个媳妇儿,她本想去沈府提亲,无奈莫尘希死活不同意,瑞亲王妃倒迷茫了,也不知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喜欢如意还是单纯的拿如意当朋友看待。
慕容剑自然也知道莫尘希和如意交好,但也未知道那份上,毕竟莫尘希是吃皇粮的,向来忠于皇上,对于皇上的圣旨肯定不敢违抗,如今见莫尘希拿女人当人质,他相信在莫尘希的眼里,女人不过就是件衣服,就算再珍重再好看,也比不得自己的前途重要。
慕容剑转头看了看莫尘希道:“世子爷,妖女顽固不化,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知道厉害,不如先杀了这小妞,让她尝尝什么叫……”
忽地,玄洛如飞雪般凌空而起,骨扇柄飞过击中慕容剑的牙齿,慕容剑只感觉口中一股锐疼,门牙被弹飞入口,和着血就吞入咽喉,“咕噜”一声,两颗牙就咽进了肚子里,嘴上全是腥红的血。
都穆伦当仁不让,没有人注意到他是如何飞身闪过,也没有人见到他使的是何种刀法,待那些士兵反应过来之时,金刀已架上慕容剑的脖子。
莫尘希厉喝道:“玄洛,你当真不肯让沈如意跟我们走?”
“莫尘希,你休想带走酒儿!”玄洛巨大的掌力猛然朝着莫尘希袭来,莫尘袭只觉得被龙卷风卷进了漩涡之中,他手里拿着刀,直直往后退去,如芝和沁夏经不过那样强大的内力,竟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半空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缠斗在一处,底下众士兵只抬头盯着,瞬间寒芒飞射而出,耀目的似闪电激开黑暗的天空,玄洛白袍猎猎翻飞,招招狠辣,直击莫尘希要害,莫尘希身如苍鹰,周身散发着令人胆颤的锐利,杀气冲天席地,二人越飞越远,最后飞越树稍隐没,众人只闻得火云刀与骨扇柄交集碰撞的声音。
“莫尘希,你究竟想干什么?”玄洛面色阴沉,连声音都带着寒意。
“玄洛,非要我违背计划行事,皇上已派追兵前来捉拿如意,若我再不带她走,只怕来不及了。”
“怎会?皇上不是明明知道慕容世家有谋反之心,才将慕容剑调到宁西的?”
“本是如此,只可惜今天宁采女诞下怪胎,皇上信了妖星之说。”莫尘希目光里带着丝许无奈,“唯有将如意送出天纵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是不会走的!”玄洛淡淡道,“她遇到事情只会选择面对,不会逃离,若她跟你走了,岂非落实了妖星之名。”
“你就这般了解她?”莫尘希反问一声,那眼里却带着几分痛楚之色。“她若不走,如何与皇上斗?难道你想陪着她一起与皇上作对,就算你不顾及自己,也该顾着你整个清平侯,顾着如意的性命。”
“难道你带她走,你就可以置身事外?”
“皇上视父王为心腹,就算他要处置我,也不会牵联整个瑞亲王府。”莫尘希眼里带着执扭的光,神色愈来愈严峻,望着在半空中飞旋的火云刀和骨扇利器,两排雪白的牙咬着唇,“玄洛,你若再耽搁下去,等追兵一刀,如意如何能逃?”
“我说过酒儿不会逃。她已救了宁远侯爷,治愈瘟疫的药方昨儿夜她都研制的差不多,只是药方也需因人而宜,老人,小孩用量不一,若此时你将她带走,怕是宁西要死掉成千上万的人,到时侯慕容中再拿此事大做文章,皇上才真的会信了妖星之说。”
“你说如意已经治好了宁远侯爷?这么快?”莫尘希大喜,以内想道:“若救了沈致远,又解了宁西灾疫,又何来克父克国运之说,皇上为此日日心忧,连觉也睡不着,气得差点把太医院的大门都拆了,太后与皇后诸妃祈祷祷告,只可惜一夜之间不仅没得佛祖庇佑,死的人越来越多,皇上急的无法和内阁大臣商量,又派父王连夜去了鬼市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