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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想着自己一会儿必是要用冷水洗了,不然那身体里流淌的火热会把自己烤的火急火燎甚是煎熬。
可那女人不安分的小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就搭在那灼热点上,纵是定力再强的凤箫也不免的颤栗了一下,喉头滑动咽下了那份灼热感受。将惹祸的小手拉开,将那云鬓间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有些发颤的嗓音轻声说道:“我差人将桶弄走,你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便起身要走。
云舒遥的却拽住了他的衣摆,苦着个脸噘着小嘴,不满的说道:“萧儿,不喜欢我了!”
“为何这样说,我怎会不喜欢你呢?”这个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懂啊!
嘟着樱红的小嘴,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轻声腹诽道:“你连正眼也没看我,看到我这样也……也……”
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的心里有他,会为了她露出孩子般的心性和顽皮的笑容。唇角扬起,清朗的眸子满是女人的娇柔顽皮。“哦……”
“你要证明你喜欢我……”小嘴叠吧叠吧的继续说道。
捉挟的笑意更浓,那性感的唇瓣在云舒遥樱红的唇pian上轻轻一啄,“这样能证明嘛?”好听的声音带着蛊惑传到了云舒遥的耳中。抬起玉葱般的手臂将那满目柔和的俊脸拉近,唇瓣相贴加深了刚才那个浅吻。直到两人均不能呼吸般的脑中缺氧,脸色又热又红的异常,才分开了彼此,犹如被甩到岸边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样证明才行!”云舒遥刚恢复了顺畅的呼吸,在凤箫的耳旁痞痞的柔声说道,那双圆润的小手便心急的想要将那月白色的中衣扯去。
将那捣乱的小手握进手掌里,语带一丝沙哑的轻柔说道:“这些天都脏死了,待我洗洗,在……”咬了下下唇,那羞人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来。难见凤箫会露出这种诱人的娇羞之色,手指拂过那俊美的脸庞,晶亮的眼神看着凤箫。“我给萧儿洗,可好?”
一语言罢,凤箫先是一愣,随柔声说道:“遥儿,先等我下,我一会儿就好!”说着便披起云锦缎袍就要起身离去。
拽住那即将抽离的修长玉手,大声向外喊道:“小二姐,再给我换桶热水来!”
说时迟那是快,不得不佩服小二姐的耳力很好,听闻,便招呼着将水给换上,还十分有职业操守的目不斜视的快步离去。
见云舒遥不想是说着玩,是真的给自己洗,心里只有无法言明的温存和喜悦,在这样一个女子为尊的国度,又有几个妻主能侍奉夫郎洗澡,况且妻主的身份又贵为皇女。
〃我自己洗就可以。”全然没有了一派如常之色,紧咬着下唇小声的说着。
“别想那有的没的的身份,我们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你给我捏背,我给你揉肩,可好?”说着圆润的小手将那严丝合缝的盘扣解开将那修长白皙的上身露了出来,小手抚摸着比自己都要滑腻的肌肤,由衷的感叹道:“萧儿,你的皮肤真好啊!”快手快脚的又将亵裤褪去,那东西竟向着云舒遥点了下头敬了个礼,立时的羞得凤箫想要找个地缝给转进去。
试好了水温,搀着那娇羞的男人坐与木桶之中,细致轻柔的抖着棉帕撩起水擦洗,那圆润的小手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柔声说着:“怎得这么紧张啊!放松些,以后每次我都给萧儿洗可好?”
不知是木桶中的水溅到脸上还是那咸涩的泪珠从男人的眼眶中涌淌出来,水雾般的眼眸泛着柔和的水波,修长的手指将那轻柔的小手握着十指相扣,两两相望着,满眼中只有彼此的温情与爱恋……
第五十一章——干仗事件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已近深秋时节,空气中弥漫了几丝凉意,凉凉的风透过那窗扇的缝隙丝丝缕缕,细听下来,竟也能听到枯叶落于地面的“瑟瑟”之声。
陈设简单但还算整洁的客栈上房中的两人,不多时便离开了渐凉的水,拭干了身体。气质如玉的男子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领口不经意的敞开松垮的露出一大片细腻如玉隐隐还泛着水光的胸膛,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没有了方才的娇羞,也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rou欲索求,只是微闭着清朗的眼眸,感受着这份柔情与蜜意。
娇美的女子三千青丝柔顺的荡漾在腰间,一缕还顽皮的垂落在胸前,更是为那份娇美平添了几分柔媚的气韵。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将那胜雪的肌肤映出了别样的粉红,同色的褒裤丝毫没有将那修长匀称的白皙玉腿遮挡住,三分含笑七分柔情侧坐在男子的身旁。圆润无骨的小手抚着男子的发顶,一手拿起了小巧别致的木篦子将男子那头如墨的发丝梳理的光滑柔顺,心中不由的感叹古时的水比什么洗发用品都好用几分,没有什么飘柔海飞丝,还可以这样的柔顺飘逸。
那温柔似水认真的模样让榻上的男子更是失神在这温柔乡里不想出来也不忍出来。真的喜欢这种相互依恋的感觉,可是那此时柔软的要化成水的心里也越发的觉得不真实;害怕和担心。眼睛虽是闭着,但那不住抖动的羽睫看出了他内心的波涛翻滚,鼻翼间嗅到丝丝缕缕淡雅的茉莉香和女人独有的体香味,才让俊美的男人心安了一些。两人虽未说话,但周身散发的爱意早已将房中的两人沐照在其中。
此情此景加上房中弥漫着的男人女人沐浴后交杂在一起的淡淡清爽的体香味,却是丝毫让人不觉得有暧昧靡扉的气息,反倒觉得男如玉女如花好似一幅唯美的爱意画卷!
心与心相贴的如此的亲密,几乎没有一丝的缝隙,让男子长久设防的心霎时的决堤,没有了心中的设防,只想跟随自己的心意,不经大脑的话语轻吐而出:“为何对我怎么好?”
“萧儿,我是你的妻主,我不应该对你好吗?嗯……”女人停止了那轻柔的动作,抬起那晶亮的杏眼娇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圆润的小手在凤箫挺直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故作生气的嗔怪道。
云舒遥说完这话,又暗自懊恼起来,就是自己的种种做法让眼前的男人丝毫的感觉不到安全,才会问这句话啊!刚才的雷莫的小性子也和自己没有让他知晓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有关啊!他们只能是使性子和问这些话,再听到自己的回答才能让自己的心安一点吧!自己竟从未想过这些,只是怪他们不懂自己,想想自己又何曾懂得他们的心呢?想到这些,吸吸有些发酸的鼻头,心中也酸楚不已。比起在现代的种种,自己在这儿已经得到的太多太多,只要那天天界的神仙不会一个不乐意的将她再穿回去,她会有大把的时间让她的男人们感受到她的爱,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倾身伏在那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柔柔的声音即使在若干年后,凤箫依旧的不曾忘记,那温柔的声音像极了三月的春风吹拂过他的心房,温暖了他的心一辈子……“萧儿,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抬起有层水雾的眼眸,握住那修长的手指,樱唇轻启从未有过的坚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许下了长久以来不曾承诺的话语。“相信我,我说的好不会是一时的,而是一生,一辈子!”
对上那坚定清澈的眸子,衣袖一圈将那女人揽进怀里,忍下了心头的感动于酸涩,声音异于常日的沙哑。“嗯,遥儿,我信你。”
就这样相偎着不言不语,感受着绵绵的爱意,刚还有些饿的两人,谁也不想打破这份柔柔的暖暖的感觉,好似这份爱意也可以充饥。但楼下传来吵杂的声音真的不能让两人无动于衷的继续,因为他们从那怨气十足的声音里听到了倒霉孩子雷莫急赤白脸高亢的话语还有众人的劝架声,还有店家掌柜的赔笑劝解声。
无奈的相视而笑,彼此为彼此整理了衣衫,两手相携向楼下走去。
还未走到楼下,就听到雷莫炮竹一般的噼里啪啦的一通狂轰乱炸:“你个大尾巴狼,你的嘴抽筋了不成,笑什么笑!”
“我笑怎么了,我愿意笑就笑,愿意哭就哭,你管不着吧!”唇角的笑意没有因为雷莫的挑衅而减少半分,反而还一副看猴一样的四两拨千斤的话语脱口而出,气的雷莫挣脱了拽着的衣袖就要冲上去已决高下的样子。
“不受妻主待见就逮个人就发火吗?”邪魅的眸子眯了眯,眼中满是张扬的不屑之意,但嘴角依旧的向上扬起,痞痞笑着看着有如猴子般上蹿下跳的雷莫。
想是这句话真正的戳到了雷莫的软肋,那阳光般的俊颜早已失去了那泛着小麦光泽的神采,脸涨得像块大红布一般,硕大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眨眼间就能奔涌出来,紧咬着下唇抖动着唇pian,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此时在一旁劝解的雨寒和电语也觉得葵木朗这些话真的是伤了雷莫不清,谁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家指出不讨妻主的喜爱,况且雷莫的脾气本就急躁,四人之中也数他最小,往常他们也是让着他,知道他的显赫的家世已经宠的他有如一只被人顺惯了毛的小刺猬,真心的把他当做弟弟谦让着捋顺着,生怕这只小刺猬炸了毛。
四人相处的时间自是比葵木朗也久很多,看向葵木朗的眼神,不似原先一般的友善也多了几丝忽隐忽现的怒意。
雷莫此时胸中上下窜着一团烈火,只想着和那葵木朗拼个你死我活,不管不顾的抄起桌上的东西对着葵木朗的方向砸了过去。原本葵木朗只用小手指一点,那疾驰而来的酒盅便会应声掉地,可那眼角一瞥之间看到了云舒遥正渡步而下,心念一动身形一顿,只用宽大的手掌挡了一下,酒盅在空中划过一抹优美的弧度在遭遇了那迎面而来的手掌时,立时的“啪嚓”一声粉身碎骨,而葵木朗的手背也被碎裂的瓷片划开了一个鲜红的口子,血滴滴答答的涌淌出来。
见楼下已经硝烟四起,本来想着也就是和上次一样斗斗嘴,哪成想还抄上家伙了,葵木朗是什么人啊!他不是人呢!唉!雷莫你怎得就是要和他过不去呢!怕葵木朗会给雷莫反手一击,云舒遥想到这儿哪敢在迟疑,三步并作两步的向着楼下战场飞奔。
着急忙慌的执起葵木朗受伤的手,按住了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转头对着雷莫还悲愤的俊脸飞过一个凌厉的眼神,“雷莫,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边说边又心急的向着掌柜的小二姐大声呵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医生前来。”
掌柜的和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道这个美貌若仙的女子口中的医生是个什么东西。
众人思怔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敢答话,“大人说的是让去寻郎中吧?”蓝衣粗布的女子向前走来,眉宇间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云舒遥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身后众人疑惑的神色,想到自己一急竟把现代的词语脱口而出,不免有些尴尬和心虚。“哦,对,对,快去寻郎中前来!”
第五十二章——苦凄凄的雷公子
店掌柜和小二姐哪敢在迟疑,慌手慌脚的向外奔去,胖乎乎的店掌柜在房门口竟和那干瘦的小二姐焦急的撞到了一起,掌柜的庞大身躯自是没事,而小二姐干瘪的屁股就直直的应声落了地;痛的不敢大声呼痛,只能咬牙切齿的哼唧了一哼唧,便单手支地狼狈的爬起,拍了拍沾着在裙摆上的灰土,瘸瘸拐拐的扶着那几乎要断的细腰扭了出去。
想着皇女的家事,况且是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定不想被他们这些人知晓,要想自己能活的长久一些,不如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众侍卫和那蓝衣女子也脚跟脚的四散离去。虽是离去但脑中还在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