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青楼小倌出声的男人是那般的轻浮吧!
另外,大皇女想要害你,早就计划好的,只是我没按她说的做,想必她还会想出别的主意。还有,就是她终日镇守云天关也是个幌子,云天关有金矿是尽人皆知的,可谁也想不到,她在地下建了一座宫殿,有着她自己的将士和死士,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她。
最后我想再说一句,那就是即使你从未接受我,我也从没有后悔爱过你!只是希望不要再恨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我便是走的也安心了!”
泪就这样渐渐的模糊了云舒遥的双眼,滴滴洒落在纸上,晕染出黑的墨渍,“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喃喃的轻声哭泣像是小兽受伤的呜咽,听在米凡的耳中,又勾起了她心中难掩的痛楚。
手中紧攥着沉甸甸几乎压的她喘不上气来的信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硕大的殿中,那人静静的躺在水晶棺材里,她听风萧他们说了他就躺在这里,可这两日她竟是自欺欺人的逃避着,不忍看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颤抖的手抚过那苍白如纸的脸和唇瓣,那份冰冷传递到指尖,更是晕射到心里,像是冰窖一般的冷彻蚀骨。
“遥儿,若柳他……已经去了,你准备……”她昏迷的时日,女皇倒是说着厚葬了若柳,可被风萧给拦住,因着他怕云舒遥醒来,再想见他一面,还有就是她会给若柳什么身份来葬他。
没有回答,不住的泪水划过眼眶,口中喃喃出声唤着的名字听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悲凉,终是他们看不下去,上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有了片刻的安详与宁静。
沉沉无梦中醒来,没有了哭泣,只是交代着风萧要以侧夫的身份安葬若柳,便一直静默不语的坐在那里,不怒不喜。
若柳便以侧夫位分葬于皇陵,他的牌位也进了皇家的宗祠,生前他没有得到的东西倒是在死后一样不差的被赋予,仪式进行间云舒遥一直按着交代的行着一个妻主对亡夫的礼仪,不多言语。而这种不哭也不闹的神情,却是让风萧他们更是觉得害怕,仿佛就觉得她像是心死了一般的参透了俗世。
葬完若柳,米凡便走了,没有说去哪,带着那悲凉的心境和能忆起的点滴回忆,独自上路。
而第二日,在月如烟的床头,一封寥寥几字的纸却是让云舒遥一个个的夫君都傻了眼,痛了心。
“我出宫走走,不用找我!”
雷莫执起那纸,俊脸上再也没了阳光的味道,只是有着乌云笼罩的阴霾。“她是什么意思?是不要我们了吗?”
“都怪我,她走时,我竟不知道,她昨日就有些奇怪,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竟是没有察觉。”月如烟都急得眼圈泛红,懊恼的说着。
“我想遥儿就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而已,过不了几天,她想明白了就回来了!”风萧怕月如烟激动起来再影响了孩子,忙说着。
“她昨晚都给你说什么了,不会她想不开吧!”雷莫急出口的话语,使得月如烟的脸色更是泛白,吓得唇瓣都不住的哆嗦。
“说了,说了要我注意身子,顾好孩子,这些话,到最后,我也不知她说什么就睡着了。”月如烟越说越小声,都怪自己为何这样贪睡,若是没睡着,有可能遥遥也不会走。
雨寒清冷的脸上愈加的冰寒,拿起了被雷莫扔到桌上的纸看了下,说道:“我也觉得,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毕竟若柳他……”
“可是她这样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找她回来。”葵木郎说着便要离开,一想到那些人每时每刻都想害她,她那点功夫,若是……真的不敢往下想。
“我也去。”电语也紧接着跟着说着。
风萧将众人焦急的神色收于眼底,伸手将云舒遥留的纸条放到袖中,“你们先别着急,我先去回禀母皇,你们等我回来再说。”
临跨出殿门又转身交代着月如烟不要着急,许是过不了几天遥儿就回来了,千万别在动了胎气。
一盏茶的时间风萧便又回来,说了女皇的意思,就是这事不要张扬,让葵木郎和电语带着几个暗卫秘密去寻,防着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得了消息。还有一个云舒晴逼宫不成,不知逃在那里,若是遇上了可怎么办?一想这些,风萧贯为沉稳的心也焦灼不已。
第一百一十七章——偶遇清凌
翩然飘落十几日的雪终是停了下来,宫门外一袭散花水雾绿草绣绘白裙,身披黑貂斗篷的女子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肤如凝脂;雪白中映现出被风吹过的粉红,可从那微蹙的眉间,却带着淡淡的冰清冷;那远望城门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紧攥着缰绳,转身回首,常日压于心底的叹息从喉中溢出,略顿了下心神,便是一夹马腹,向前驰去……
心知自己不该这样不打招呼便走,可有谁懂得她的心压抑的难受,看着他们一个个不在开心的样子,一副副吞吞吐吐的神情,就连一贯说话直白的雷莫这几日也是看着她的脸色缄默不语不敢做声。她知道自己的心境影响着他们的情绪,可自己的心再也回不过去,或许自己出去一段时间,慢慢能试着梳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绪。
京城毕竟是繁华之地,终是冬日的严寒也消不去市井中忙碌穿插的身影,本想着换身男人的衣衫,但一想这是在女尊国度,男子的身份自不比女人行在路上贯为安全。依旧的那身衣裳,只是在那娇美的脸上摆弄了几下,便是换成了一个长相普通的放入人群中就看不见的女人的脸,为着便是不想让他们这般快的将自己寻回宫去。
朱雀大街是京城最为繁华之地,云舒遥踱步来到能典当东西的店铺翻身下马,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簪子当了几百两银票揣进怀里,心里才算是长松了口气。
虽是出来却是漫无目的,街上的繁华也激不起她丝毫的兴趣。刚在一家不大的包子店吃了几个包子便又闲逛在街上,天色渐渐黯沉下来,自己到底要在哪儿睡觉歇息。
脚下的步子随着人流的涌动而向前迈去,正晃神间,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一声捏腔拿调尖细的声音传进耳际。“哟!这位爷,不找个美人陪陪。”而一股涌入鼻端的低俗的脂粉味让云舒遥矗紧了眉头,一下将衣袖扯过,撇向刚拽住她说话的男人。
本还长的周正的男人,却是脸上覆了一层好白的脂粉,见云舒遥看他,更似是扭捏着翘起兰花小指捻着帕子捂住嘴嗤嗤笑着。
“爷,来嘛!看您满腹心事,进去坐坐,就烟消云散了!”不敢再扯云舒遥的衣袖,但是那眼睛却是忽闪着眨着,向云舒遥抛去了自认为还算风情万种的媚眼。
云舒遥想着正巧没地可去,若是他们来寻必定会寻到客栈,而这,看牌匾,“烟花楼”三个字虽是提的雅致,可这情这景,却是毫无雅致而言,就是一个青楼之地。他们断不会想着自己会在这里,况且这里有被子有床,晚上也可在此歇息。想及此,便是没再犹豫的抬脚向里走去。
见云舒遥进来,那男人笑的更是一个合不拢嘴,向着一旁身穿粉色衣衫的男人招了下手,粉衣男便盈盈来到云舒遥的身前,向着云舒遥屈膝行了个礼。“爷是第一次来嘛?看的面生的很呢!今儿让粉粉侍候爷可好!”说话间,那半截身子便向云舒遥紧贴过去。
云舒遥未曾想那粉衣男人会这般就贴上来,条件反射的一下跳开,倒是差点让那粉衣男摔倒在地,想必这也是惯常发生之事,粉衣男站直了身子,涂得那叫一个浓艳的嘴微微嘟起,含娇带嗔的幽怨的看着云舒遥,“粉粉差点就摔倒了,爷也不心疼粉粉么?”说完眼睛看着云舒遥眨动了几分。
“粉粉是我们这儿最美的男子哦,今儿也是和爷您有缘,才会这般热络,可是有很多爷都指名要粉粉侍候的哦!”刚门口的那个大白脸男人见云舒遥像是避如毒蝎的神情,忙向前接话说着。
云舒遥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说着要一间最好的包间,便是不再看眼前几乎要把刚吃进的包子吐一地的两人,急急的说着。
两个男人看到那银票的一刻,那热切的眼光几乎能将那银票灼着,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道这可是一个有油水的主。
“粉粉你带这位爷上去吧!可是要把爷侍候舒坦了啊!不然我可不饶你!”大白脸男人向着粉衣男递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嗤嗤笑着说着。
“粉粉知道了,定会让爷舒坦的如做了神仙!”粉衣男说着就要上前搀住云舒遥的手臂。
而此时的云舒遥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如此直白的话语,竟觉得脸上热tang的难受,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映与面颊。“你前面带路,我自己走就行!”拂开了那向水蛇一般要缠向她的手臂,强装镇定的说着。
粉衣男也没再执于此,嗤嗤的笑了两声,想着这女人们就会假装正经的样子,一会儿到了包房不定会猴急成什么样子呢!
这上好的包房自是不错的,只是这红红绿绿的轻纱帐罩在床榻上让人忍不住的心生联想,而房中的熏香也是满含着一个情yu的味道弥散在整个房中。
见了云舒遥坐在了榻上,粉衣男也笑得绵绵的蹭了过来绵绵软软的一声爷,唤的云舒遥心惊胆战。
“你可以出去了!”一看这男人胃里就翻腾的难受,可这男人还死不自觉的上自己身上贴着。
“是爷不喜欢粉粉吗?”说话间眼睛眨了眨硬挤出一滴泪花,假装拭去泪滴的手,又拽住云舒遥的衣袖像是撒娇的轻摇着。
云舒遥真有些后悔来了这儿,不知怎样办好,又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这个叫粉粉的男人,交代着她不用人侍候,自己只是想静静。
那粉粉心里想着这眼前的女人当真奇怪,掏了银票不寻乐子,倒是来这烟花之地寻清净,心中暗笑这女人莫非是个傻瓜不成,但这白花花的银票自己自是识得的,笑眯眯的将票子收紧兜里,便是快步的镀出了房门,想着今儿也算是自己运气,不用侍候不用出力便得了银子,心情好,那脚下也如生风的竟是没看到前面跪着的男人直直的撞了上去。
“又是你,你看你个丧命脸,一看到你就没好事情,又被爹爹罚了吧!活该!”说完,揉了揉撞到的腿,向着地上呸了一口,扭着左摇右晃的细腰绕了过去。而那个跪着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没有应声,只是从那不住抖动的肩膀能看出他心里的愤怒与凄楚。
云舒遥刚想去插上门,便听到刚走的粉粉嘟囔着这些,好奇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去,对面包间的门口跪着一个男人,穿着不似那粉粉那般的鲜艳,低着头跪着那里,一头青丝只是在发顶简单的束起,现在却是都铺散开来,挡住了半张脸。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将门插上,合身躺在了还算软和的榻上,微眯上了眼睛,听见对面房中好似说了一句“进来吧!”便是听见房门轻掩的声音,想必是跪着的男人被唤回去了吧!心里还替这男人松了一口气。
正眯着眼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想到了那里,神游不知到了何处的云舒遥被一声呵斥声惊得收拢了心神。
“你这个贱货,不能侍候人,要你有什么用,给我打,使劲打,反正活着也是白吃饭不干活!”说话间便是能清晰的听到对面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男人隐忍但是还是不时从口中溢出的轻声呻吟。终是再也听不下去,沉着嗓子大呵了一声:“谁啊!搅了爷的好梦!”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见云舒遥开门便是气冲冲的模样,那鸨爹忙陪笑说道“爷您息怒,只是教训一下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不成想扰了您老的美梦,还望爷恕罪啊!”。
云舒遥看着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