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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说了句:“待那古曲成亲之时,你再将这本书送还与她就是,左右不过那些事,没什么的……”
莫黛抬头看了沐千澈一眼,原本就因酒气而晕红的脸颊此刻更红了,居然在沐千澈面前堂而皇之地翻这种书,脸丢尽了吧,人品受到质疑了吧,她想去死一死了!
“我们歇息吧!”沐千澈说。
“嗯。”莫黛低应,脸烧烫得好似不是她的脸一般,而后规规矩矩地躺倒床里头,背对着沐千澈,直到沐千澈熄灭了烛光,房内一片黑暗时,她的心里才好过些,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沐千澈心知莫黛是在尴尬难为情,遂主动将她搂进怀里,主动亲吻她的眉眼,主动以着比蚊蚋大不到哪里去的嗓音在她耳畔说道:“其实,这种书一般是男子成亲之时会看的,是为了更好地伺候妻主,那古曲定然是不晓得其中之事,故而才会买来送与你。妻主,你,你想我……伺候你吗?”
莫黛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飞快摇头,直接将脸埋入沐千澈的怀里,闷声道:“我没有,我很矜持的,你要相信我!”
沐千澈忽然觉得这样的莫黛让他甚是心动,遂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宠溺道:“我自然是信你的,是我心甘情愿想要伺候你的!”
莫黛终于自他怀里抬起头:“不是伺候,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让我守护你!”
“好!”
“我们睡吧!”
“好!”
可沐千澈想做的事,从来也都是势在必得的,更何况这是他和她的洞房之夜,错过了,懊悔一辈子。于是,房内的喘息声凌乱了,自莫黛身上所散发的馨香味道愈发浓烈了。
莫黛临睡前想到一点,沐千澈绝对观摩过那本书。
翌日清晨,莫黛整个人的气色甚好,而向来以睡眠质量绝佳著称的萧笑却顶着黑眼圈,待全家人的目光都朝她关注时,她吭叽了半天说了句:“我昨晚没睡好。”
于是全家人收回目光,该吃吃该喝喝,倒是莫小羽愣愣地盯了萧笑半天,而后抓起自面前放着的一只煮鸡蛋送到萧笑面前:“笑姨,你眼睛黑了,给你吃!”祖父说过眼睛黑了需要多吃补身体。
萧笑一怔,随即便感动得热泪盈眶:“小羽真是太贴心了,笑姨疼你!”萧笑说着便想抱住莫小羽,却被莫黛伸臂拦住。
“我儿子,不许抱,想抱自己生去。”莫黛挑眉道,将自己的煮鸡蛋递给莫小羽。
“我是女人,我哪生得出来?”萧笑愤愤道。
“找男人生。”莫黛轻飘飘地说道。
“你……好,我说还不行吗?”萧笑被莫黛堵得脸色一红,坦白道,“我昨晚之所以没睡好是因为昨日我收到了这个。”萧笑说着便拿出一只绣荷包,红白相间,绣着花好月圆的图案,做工虽比不上萧笙和莫无云他们,但也差强人意,最重要的是荷包里头藏着的心意。
“谁送的?莫非是尚同?”莫黛问。
“嗯……”萧笑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们说我该答应吗?”
莫黛没想到尚同还是蛮有想法的,对于自己中意的女子勇敢去追求。
“不是挺好的吗?一定要答应!”许韶林说道。萧笙也跟着点头。
萧笑直接眼巴巴地瞅着莫黛。
莫黛直觉萧笑话里有话:“你有什么就直说。”
“我心里还是只欢喜石墨一个,便是将他们娶进门了,我也担心自己会伤害到他们。”萧笑说着,一脸苦笑。
“那你为何又收下人家的荷包?”莫黛问。
“我……我……”萧笑又苦恼了,她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从未被男子示好过,忽然有男子主动向她示好,这让她受宠若惊,以至于稀里糊涂地就收下了。
“答应吧!”莫黛说,“你会对他们好的!”
萧笑忽然就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听你的,若是我日后犯浑,你务必要打醒我,尚公子是好人,我不想伤害他们!”
萧笑此言一出,全家人都眉开眼笑了,这喜事刚过,便又有喜事临门了。
莫黛和沐千澈双双踏进按摩馆,那情意自在眼波流转间,使得跟在他们后头的萧笑倍感压力山大。
莫黛和萧笑换上制服各自准备上工,而沐千澈也进了他的药房。昨日他休了一日,好多病人只能去千药馆,却不想千药馆的丰大夫也不在,只有几个年轻大夫在,一看就是经验不足的,于是有病的人便回家忍着了,只有极少几个确实病得厉害的才迫不得已让那几个年轻的大夫给自己看病。
今日沐千澈一坐进药房,病人便陆续上门来了,而前来按摩的人也一下子多达十来个。莫黛不想自己太累,于是按摩之前便与那些泡汤的人说清楚情况,好在这回来的客人是些好说话的。莫黛不禁在想,自己是得多培训一些按摩师了。
萧笑今日与尚同再见面便有些不自然,不过萧笑却是将尚同送她的荷包挂在了腰间,而尚同也瞧见了,于是心里欢喜踏实了,脸上的红晕便未消过。
尚达也见到萧笑腰间挂着的荷包,心神便有些恍惚,正挑着水呢,脚下忽然一打滑,整个人便摔倒在地,两大桶水洒了一地,连带的将他身上的制服也浸湿了。
尚达想起身,却不想脚下又一滑,人再次摔倒在地上,尚达不由地苦笑,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明知不可能,却还偏偏要想,明知身旁有个好人,却偏偏中意不上,自己这是作死来着!
“达公子?你怎么了?有摔痛哪里吗?”萧笑见尚达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于是走上前伸手去扶他。
尚达忽然觉得有些丢人,避开萧笑的手,自己爬起身,冲她点了点头后,挑着两只大木桶重新去打水。
萧笑望着尚达沾了泥水的背影愣了愣,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而这时尚水喊她过去招呼客人,她也便暂时不去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午时,莫黛来到药房,见旁边仍排着四五个人等着看病,见沐千澈忙得连歇口气上茅房的时间都没有,便有些心疼,于是等病人都离去时,便说道:“把诊费再提高,小病不医,大病看心情再医!”
沐千澈有些好笑地看着莫黛皱眉不悦的模样,知她是心疼自己:“好了,说到底,这也是你为我挣来的好名声,我虽然不是神医,但好歹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莫黛默了,半天才幽幽地回道:“对不起,那样没良心的话我不会再说了!”
莫黛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说得过分了,谁没事会想来看病?之所以不怕诊费高来到按摩馆找沐千澈看病,还不是因为信赖沐千澈的医术吗?她心疼沐千澈是一方面,但也不能视别人的病如儿戏,医者父母心,她刚才的那番话完全就是没心的,恶人不过如此了。
沐千澈也是察觉到莫黛正因自己的话而懊悔得不行,他舍不得让她难受,忽然衣袖一挥关闭了药房的门窗,而后将莫黛搂进怀里,他头上的面纱罩着彼此,他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知你是为我才说的那番话,我心里甚是高兴呢,怎么会怪你?再者说,人都是有私心的,我看着你每日里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按摩,我这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莫黛的心里有些释怀了:“只要你和家人不觉得我是恶心肠,外人怎么看我我都不怕!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我这心里也甚是高兴,改日我便帮你按摩,可好?”
“好!”
“那,我们去吃饭吧!我听到萧笑在喊我们吃饭了!”莫黛欲伸手推开沐千澈,却察觉到沐千澈揽着她腰的手臂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她诧异地抬头,“千澈……”才开口,唇便被撷取。
沐千澈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碰到莫黛,他身为男儿家该有的矜持统统都化为虚有了,尝不够她馨香柔软的唇,师父说过有一种花叫做罂粟,尝之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想莫黛便是那种花,直让他无法自拔,但莫黛却又不似那花会致人于非命,她只会温柔地治愈人。
“莫黛,千澈,你们在里头吗?吃饭了!今日尚叔他们做了饭,有辣椒小炒肉,清蒸蛋羹,还有红烧鱼呢,快些出来吃饭了!”萧笑冲着紧闭的药房大喊道,刚才她找了一圈,也喊了一圈,既然别处没有,那定然是在药房内了。
莫黛担心萧笑会砸门,于是便有些慌乱地推着沐千澈,可沐千澈依旧不放开她,而且还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药房的木榻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沐千澈太过反常了,莫黛不由地探手触他的额头,一触之下果然烫得厉害,难怪刚才他吻她时,她感觉到他的唇炙烫得厉害!
“千澈,你病了!”莫黛伸手又去推沐千澈,却不想沐千澈直接捉了她的手放到唇间吻着,继而竟像个孩子一般趴在她胸口蹭了蹭,贴着那柔软的起伏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之后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莫黛爬起身,将沐千澈放到木榻上躺好,且替他盖了薄被子,一脸情动的红晕因为沐千澈病了而瞬间褪尽。莫黛拉开门走出来,在萧笑打趣她之前,她一脸严肃地说道:“萧笑,千澈病了,额头热烫得厉害,我今日就先回家了!”
“啊?病了?”萧笑一时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听到生病的人居然是身为大夫的沐千澈。
“嗯,我去找辆马车来。”莫黛说完便穿过大堂出了按摩馆,然后恰巧遇到送客人到一家客栈住宿的李丫,于是便租用了她的马车。
莫黛将沐千澈抱上马车,李丫见了立时又夸莫黛对待相公真贴心。
萧笑看着马车离去,不禁有些纳闷,在她的想法里大夫是不会生病的,毕竟是大夫嘛!
“萧姑娘,怎么了?”尚同再次过来叫萧笑吃饭时,发现她愣愣地朝门口看着。
“莫黛和千澈回去了。”萧笑说。
“哦,我听娘说了,说是沐公子生病了。”尚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是人都会生病,“爹让我过来喊你去吃饭,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嗯,好,谢谢!”萧笑冲尚同笑了笑,发现他不知为何脸红了,萧笑忽然想起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脸也不由地红了起来,不过她这人向来是心直口快的,于是小声对尚同道,“同公子,你送我的荷包我甚中意,谢谢你!”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的手艺也不是太好,你不嫌弃就好!”尚同的脸更红了。
“不不不,我觉得甚好甚好!”萧笑的脸也更红了。
“当真?”
“当真!”
尚同开心了,忽然将萧笑拉到大堂的屏风后,又从袖内摸出一个蓝布裹起来的小布包递给萧笑:“这,这是我从首饰铺买的,也不知你中意不中意!”尚同有些不自然地说道,眼神飘闪不敢看向萧笑,但又忍不住想去看萧笑的反应。
萧笑有些诧异地一层层解开那层蓝布,然后见到两枚小小的水滴形状的红色玉石耳坠,一瞬间她的眼里泛起了热潮:“谢谢,谢谢……”从小到大,除了弟弟萧笙给她做过新衣,除了莫黛送过她母鸡外,她还从未从别人那里收到过礼物,一时间感动得想哭。
“你中意吗?”
“中意……”
“那就好,呵呵……”尚同腼腆地笑了笑。
“阿同,萧姑娘,吃饭了!”尚达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