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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开始在她紧致的美好间飞快抽。动了起来,一直手握住她胸前的绵。软,亦有些大力。
“嗯……”薄柳之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某处有些疼,也渐渐在他的手指下找丝丝悸颤,她忍不住弓了弓身子,朝他更贴近一些。
在他后背上的手拂动,绕过他的肩头,指尖似带了一阵风,从他性。感的喉结划过,游弋到他结实的胸膛。
这片宽阔的地方,给她的生命撑起了一片天,唯有在他的天下,她才能感到幸福和满足。
久别重逢之后,她似乎也变得越发善感了,卷翘的长睫染上了点点水光,心也变得更加柔软,彻底打开身心。
明显感觉到她软化的娇。躯以及蜜源不断溢下的蜜。液,拓跋聿一边浅浅吻着她的耳鬓,一边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腰。腹下的裤带上,低哑的哄着,“之之,解开它……”
“……”薄柳之微惊,在他掌心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乖,快点……”拓跋聿难耐的舔。着她的唇,舌尖有火,颗颗滚烫的汗珠儿从他俊脸两侧砸在她的脸上,像是快快熔浆,烫得薄柳之心神巨颤抖。
在她身体内的指也不由抽。动得更快了,每次都带出啧啧的水渍声,犹如魔音传进薄柳之的耳蜗。
她知道她身下的反应是为何,她也想他,很想……
急急的喘息了一口,薄柳之深深闭了闭眼,狠心探手一下拉开了那条捆着野兽的铁撩。
像是奖励的,拓跋聿舔。吸了吸她的红唇,在她体内的指也一瞬收了回来,裹缠着湿。润在她大。腿。根儿来回勾刮着,凤眸内是一弯扬肆着风暴的深海,紧盯着她。
在与她灼胶着的视线里,掏出了那条红得怒紫的苍龙,腰。腹一挺,沉沉抵了进去。
“嗯啊……”
“嗯……”
突然紧密无隙的贴合,两人皆是哼出了声。
薄柳之高仰着头,唇被他死死堵住,身体被他的炙烫狠狠的劈开,一股剧烈的饱。胀感和隐约的疼意猛地窜用而上,她真的有些无法承受他的尺度,太……大了!
拓跋聿与她截然相反,他一闯进她湿热窄幽的密道,便被她四壁上的嫩。肉。紧紧堆积吸附,那感觉,犹如泡在碧海清泉,犹如被一双双柔嫩的小手儿缓缓柔拂,犹如置身飘飘仙境儿,让人。流连忘返,想就此驻足扎根,再不离开。
凤眸内深藏的野兽蠢。蠢。欲。动,拓跋聿捏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薄唇咬着她的唇,身下开始大进大出,重重撞击。
“嗯呜……”薄柳之腿。根儿直颤,身体被他的大物摩挲得隐隐作疼,甚至还直往她肚子里钻了去。
双手难以招架的紧掐住他的手背,双眸水光碎沫,娇嬴的盯着给他。
可是她这幅样子落在拓跋聿眼底,却更让他血液沸腾,又急又快的往她身体里送。
唇被他堵住,薄柳之只能发着咿咿呀呀的状似呻。吟的声音,身体偏能在他堪称野蛮的动作下渐渐找到丝丝舒爽。
双。腿诚实的勾住他的腰,娇美的脸颊浮出一丝潮。红,双。唇无力的微张着,他的游舌便执意窜了进来,扫顶着她的口腔四壁,不放过她每一片甜美之地。
身下势如破竹,在她蜜泉内快意的驰骋着。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始终紧扣,两唇依然相连,在他连番搅击数十下之后,将两人送上了甜蜜的云端,将满含爱意的种子,尽数洒在了她温润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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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之后,拓跋聿健硕的体格重重压在薄柳之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脖子处,熏起一片片粉色的颗粒,有些些痒。
薄柳之脖子微微缩着,双手柔柔的抚着他的墨发,他的某处还未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存在感十足,她羞赧的闭了闭双眼,在他耳边转移注意力的低声道,“拓跋聿,我明明戴着人皮,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她媚软的嗓音带着情事之后特有的沙哑,拓跋聿从她脖子处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小。嘴儿,视线灼锐,“之之,如果我说是感觉,你可信?”
薄柳之愣了愣,粉唇微微撅了撅,似是想了想,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呵……”拓跋聿看着她思考的样子,低低的笑,腾出一只手覆上她的脸,指腹轻磨,“从你进宫的第一日我便注意到你,总觉得你身上有种力量,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探究你……”停了停,凤眸带了点点戏谑,“也许是某人一开始便色。眯。眯的看着我,我觉得这人奇怪,所以便分了点心神。”
“……”薄柳之脸微红,抽了抽嘴角,符合,“是是是,是我色。眯。眯的看着你……“
“呵呵……”拓跋聿轻笑出声,啄吻着她的唇鼻,怕压坏她,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顺带擎过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某处却始终未从她身体里出来。
喜欢,和她紧紧相连的感觉。
薄柳之在他身上躺着,玉白的指腹轻轻拨动与他仍旧紧扣的大掌,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心里便油然生出一股子满足感。
拓跋聿余下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下颚轻搁在她的发顶,缓缓道,“青禾与你一样,喜欢研究各色皮囊,得空便在毓秀宫折腾,虽然只有五岁点大,却是有天赋,想来是继承了你的一些东西……”
经他一说,薄柳之倒是想起了第一日见到青禾时,她说的泥粉,想来是做人皮用的。
眨了眨眼,将下巴轻放在他的胸口,轻轻看他,“然后呢?”
拓跋聿低头脾了她一眼,“你会做人皮这是第一点,你对青禾的态度是第二点,第三。点……”他的手又在她脸上摩挲着,目光专注,“试问有谁的脸在前一刻伤了,下一刻便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薄柳之心里咯噔一下,那日。她的脸确实被他的宽袖所伤,后来她又做了一副人皮覆在脸上才去见他的……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时我心中便已有断定,却仍有些不自信,后来我犯胃疼喊你的名字,你着急落泪紧张,那一刻,比任何语言都直接的承认,你就是那只,我想了五年的妖精……”
“你才是妖精。”薄柳之嗔嗔他,又感叹他的观察力,心里仍旧感动感概着,这个男人始终等着她,爱着他。
世上还有什么,比你爱的人也正爱着你来得还要幸福。
都说分别苦。
她更愿意相信,苦的不是分别,不是等待,而是分别之后,你在等待着,想念着,却不知,你等待想念的人,是否也如你一样等待着,想念着。
那种不安焦灼的心情,才苦。
而现在,她确定她等待想念的人也和她一样,一直都在原地,等着她,想着她。
薄柳之眼眶又有些发涩,掩饰的垂了头,重新靠在他心口。
拓跋聿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情,大掌怜惜的握了握她细嫩的脖子。
即便分别五年,她的许多习惯都未变。
依旧喜欢连名带姓的喊他,像只慵懒的小猫儿靠在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声,她身上甜甜的气息一如五年前,让他着迷沉沦。
这样的她出现在他面前,他又如何能认不出她来!
两人一下子沉默下来,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温馨。
薄柳之一只手搭在他胸口,眼神儿渐渐有些空洞,盯着床下的某一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感觉一抹滚烫不怀好意绕过她的后背,直直往她胸口而去,握住了她一边柔软,甚至还恶劣的重重捏了捏。
在她身体里一直未出来的某物,也蠢。蠢。欲。动的胀了起来,撑得她那里一阵发胀。
薄柳之皱着眉头嘤咛了声,总算回过神来,抬眸盈盈看着他,似在控诉他的不知节制。
拓跋聿盯着她柔肤上渐渐爬满的红晕,心神一荡,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身下开始缓慢进出,却一本正经的问,“在想什么?”
薄柳之身子轻。颤,眼眸铺上点点水光,红唇微翘,轻。喘着,“我在想……嗯……”
话未说完,便被他一个顶撞撞碎。
薄柳之哀怨的瞅着他,白。皙的胸脯在他胸前轻轻波动。
拓跋聿眼底是她娇美的摸样,身体被她潮热的蜜泉浸泡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都似毒药,蛊惑着他。
亦唯有她,能让他牵肠挂肚,要之不够。
身下或重或轻的往她身体深处挤去,一边哑声追问,“嗯?”
“……”薄柳之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深深呼吸一口,“我在想,青禾,好像不喜欢我,我……嗯……我该怎么办?”
她说话的时候,眉间微微皱了皱,似乎确实极为担心。
拓跋聿轻轻的笑,“青禾性子软硬不吃,虽然在我面前总是听话乖巧,私下里却是极为闹腾。但那丫头天性纯善,现在的她,不会真正讨厌一个人。对你,她不过是存了一份警戒。并且,依我看她也并非真的不喜欢你,血缘亲情,天性使然,上次你二人嬉闹,她也玩儿得很快心不是吗?!”
他说完,长。腿一番,将她重新压制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横在肩壁,重而深的捣冲了进去。
“恩啊……”薄柳之呼吸更是急促,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软褥,本就还未散尽热潮的身子在他的动作再次敏感起来,意识也几乎被他撞散。
拓跋聿盯了二人结合的地方,他的粗大在她鲜嫩的小。嘴里吞吐,那么和谐。
身下的搏动便更强烈了,低吼着深深的全部刺进她躺着温泉的窄道,声线是性。感的沙哑,“告诉我,这几年,你去了哪儿?”
感觉心都快被他撞出来了。
薄柳之深深地喘息,紧。咬了咬唇,不确定她现在告诉他,她在西凉国呆了五年,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他见了连煜再合盘告诉他。
咽了咽口水,薄柳之眨了眨眼中的水汽,轻轻的看着他,“拓跋聿,我有,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拓跋聿俊眉浅浅拧了拧,又将她另一条腿抬了起来,将她整个身子往他这边托了托,健硕在她体内飞快的冲击起来。
“嗯唔……慢,慢点……”薄柳之眼泪快掉了出来,身体被他深钻着,让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拓跋聿眯了眯眸,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缠放在他的脖子处,薄唇堵住她的嘴儿,舌尖刷着她的智齿,眸色深浓如没有一丝光亮的暗夜。
薄柳之眼中水雾迷离,几乎无法看清他的脸,双臂无力的交叠搭在他的脖子处,脸颊是迷醉的酡。红。
拓跋聿一手爱不释手的揉。弄着她的丰盈,一手往她后背而去,指尖勾着她迷人的背勾,渐渐往下,在她股。沟流连。
大舌有力撬开她的贝齿,卷吸着她甘甜的蜜。液,让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水乳相沫。
身体每一处敏感之地都被他攻占,薄柳之脑子一团浆糊,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依附着他。
拓跋聿最后吸了吸她的舌,放开,游舌吻至她耳边,舔。着她晶莹小巧的耳畔,“之之要告诉我什么?”
耳朵微痒,薄柳之缩了缩,努力稳了稳心神,颤颤道,“明天,不,或者今天,我们出宫好吗?我要告诉你的事,就在宫外。”
她,迫不及待要告诉他,他们除了青禾,还有一个连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