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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 作者:素痕残妆(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04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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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尖微凉,隔着衣物轻轻熨贴在她的腹上,薄柳之浑身颤了颤,“把你的手拿开!”
    “不好,这里很暖和!”说着,他灵活的指一挑,竟一下撩开了她的衣裳,将掌心直接贴在了她的肌肤上,甚至还放肆的轻揉细抚了起来。
    薄柳之脸色涨红,气鼓鼓的伸手去拿他的手,却不想反被他一把握住,扣进了掌心里。
    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拂来,“之之,你那日可是预备自我了结?!”
    他的话,成功让薄柳之放弃了挣扎,她弧形姣好的眉毛拢了拢,似在思考他的话。
    她知道他说的哪一天。
    当时她蹲在地上,是有一瞬间想将那瓷碗碎片往她脖子划去,虽是想,却不打算那么做。
    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死过一回,那难受的滋味,她不想再受一回。
    所以,她还不至于傻到真的跑去自杀!
    但是……
    “是你从后把我敲昏的?!”
    “恩,是我。”他像一个诚实的乖娃娃,再一次承认,“所以现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是我的!”
    “……”薄柳之无语,身子挣了挣,“我是我自己的……恩…你烦不烦,你能不能起开,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这可不是好习惯,得改!”他张开双眼,如一汪清澈的潭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道。
    “……”薄柳之突然觉得语言匮乏,索性不再与他讲嘴皮子,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很快的,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有些急迫的,她伸手一把扯开身上的被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腿道,“我的腿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动不了?!”
    “据说会残废!”
    薄柳之嘴角抽搐,他委婉一点会死是不是?!
    “不过你无需担心,你即便是残废了,在爷的眼里你也是最好看的残废。”他单手支着脑袋,凤目半眯,另一只手扯了她背脊的发丝把玩着。
    谁要做最好看的残废了?!
    薄柳之腹谤,再次动了动腿,还是无法动弹。
    有些慌了,她转头瞪着他,“我的腿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又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动不了?!”
    “还有,你到底是谁?你跟楼兰君早就相识对不对?无缘无故,你又为何要救我?!”
    她一连串问题轰轰炸了出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也因激动染了几分颜色。
    “之之,你凶巴巴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他轻悠一笑,缓缓坐了起来,拿起被她取开的被褥重新附在了她的身上。
    修长的指虚瞄着她轮廓优美的侧脸,低声道,“爷救你,是因为之前你救了爷,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你的腿,这可不关爷的事……”他说着,突然伸手隔着被褥重重捏了捏她的膝盖骨。
    疼得薄柳之立马伸手拍开他的手,怒,“你疯了吗?!”
    很痛!!!
    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他却轻轻笑了起来,状似很愉悦,“放心吧,有爷在,你的腿废不了!”
    他说完,人已站在了床前,朝她伸手,“来,爷带你过去吃些东西。”
    薄柳之皱眉,这才注意到房内圆桌上不知何时已摆上了一桌子的菜肴,样样色泽优美。
    只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胃口。
    双眼盯着被子下的腿,是因为跪了一夜的缘故吗?!
    她似乎……都快忘了,她的曾经……
    摸了摸心口,若不是这里还疼,她或许真的可以忘记。
    抱着双手,她一点一点蜷缩起来,将头埋进被褥里,哑着嗓音道,“我不想吃。”
    “你会吃的!”
    他的笃定莫名让薄柳之有些恼怒,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看着他,“你是我什么人,你说我会吃我就会吃吗?你不过是一个毛都没张齐的臭小子,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臭小子?!
    好样的之之!
    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
    凤目一抹危险划过,他嘴角扬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外面的人都给爷滚进来!”
    他话一落,薄柳之就见一个一个的人从门口走了起来,且所有人皆将头埋在胸口,进来之后竟自觉跪成了一排。
    不一会儿,房间便被人堆满,更甚者,人多到竟然跪到了门外。
    薄柳之什么时候见到过这阵仗,立马傻眼,“你,你干什么?!”
    “只要你乖乖吃饭,他们自然就会起来。”他挑高眉,细薄的唇冶丽展笑。
    “你,你变态啊!”薄柳之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只觉得他这么做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我吃不吃饭,关他们什么事啊?”
    说着,朝地上跪着的一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我不饿……”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那些人直接朝她磕起了头,吓得她差点直接从床上摔下去扶她们。
    扶额,他们这样,不是在折她的寿吗?!
    薄柳之无奈,眼角却见某人正含笑的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说你一定会吃的!”
    闭上眼,咬牙,“我吃……”
    “好了,都下去吧!”他一开口,所有人又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门外。
    薄柳之还在憋闷,突然身子一腾空,人已被他抱了起来,抬眼去看他,他一双棕眸狭长,正盯着她看。
    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你会遭报应的。”
    没事就让人跪跪跪,当他自己是皇帝呢?!
    他就笑,一脸风华,艳了整个恬雅的房间。
    薄柳之气得转开视线,腹骂:妖孽!
    吃完饭之后,他将她抱回了床上,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离开就离开了,她落得清静。
    薄柳之扯过被子蒙住整个脑袋,可是满脑子全是六年与祁暮景的画面,一片一片在她脑中翻转。
    想着想着,心就开始疼了。
    她一只手捂住心口,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再也不用担心惹他生气,每天装着她都厌烦的贤良淑德。
    再也不用因为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就没完没了的想是不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也再也不用忍受他时不时对她的冷落,再也不用了。
    她想,只要她的腿好了,她就离开东陵城,再也不回来!
    她正想着,突然面上的被子被人狠狠扯开了。
    薄柳之一惊,睁大眼睛看过去。
    他一张脸有些冷,寒寒的盯着她泛红的眼圈,嘴角却扬着笑。
    突然他俯身,一只手一弯,将她勾进了怀里,“把药喝了!”
    薄柳之刚要怒,一听他的话,双眼看向他另一只端着瓷碗的手,可是下一刻,她却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什么药?”
    “毒药!”他轻哼,粗鲁的将碗往她嘴边送。
    一碗药几乎是被他灌下去的,待瓷碗内的汤药见底,他才松开她的脖子,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薄柳之难受的趴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
    一双眼却恨恨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把他撕了!
    ——————————
    南珏看着从里走出来的某爷,快步迎了上去,“爷,既然人已经醒了,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恩。”他拧着眉淡淡应了声,脚步未停。
    南珏面上一喜,立即跟上,问道,“爷,您与侯府夫人是旧识?”
    其实他想说,如果只是目的单纯的救人,那么人既然醒了,是不是可以把人交给他,他也好了结了他家妹子所托之事。
    侯爷夫人?!
    他骤然停下脚步,眼角斜斜看向他,“她现在已经不是侯爷夫人……”
    至于旧识,算是吧!
    勾了勾唇角,“从现在开始,你就留在这里,她腿上的伤一好,你便立刻通知我。”
    南珏愣了,想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尉迟大人,身居高位,每天还有管不过来的分内职责,这让他照顾一个女人,不合适吧?!
    他刚想开口说了点什么,好让他收回成命。
    却见楼兰君携着喜儿泠然从前走了过来。
    喜儿一走进便直直跪了下来,恭敬道,“喜儿参见皇上。”
    皱眉,“起来吧。”
    喜儿谢恩站了起来,重新走到了楼兰君的身后。
    “要回宫了?!”
    楼兰君一贯的紫袍加身,银发却散开在后背,只余耳鬓两缕发丝向后束起,他浅湖色的瞳仁儿似乎叠了几分不舍,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的脸,虽尤带了几分稚气,可已经挡不住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
    他便是东陵王朝的皇,拓跋聿!
    拓跋聿挑眉,没有直接回答他,反是瞥向在他身后的喜儿,“她就是你三年前之所以要离宫的原因?”
    “不是!”楼兰君几乎立刻回答,像是意识到自己适才的失态,他为拧眉宇,抿唇静默。
    喜儿双眼划过黯然,头垂得更低了。
    拓跋聿也不过多纠结,“兰君,现在你即已出山,可还愿意留在朕的身边?”
    楼兰君微怔,漠然的双眼里掠过一丝复杂,没有立即回他。
    见他沉默,拓跋聿背手叹息,“若是上次围猎场有你,朕也不会大意受伤……”
    只要他开口,他知道,他楼兰君必定拒绝不了。
    就像适才,他虽极不喜那薄柳之,可他拓跋聿一句话,他却狠不下心不办,依旧让人准备了一桌他喜爱的餐食。
    楼兰君苦涩牵唇,“你即已这般说,我还有何理由不留?!”
    拓跋聿展唇,凤眸暗流得逞之后的愉悦。
    任何一个帝王,对于一个德才兼备,能力卓绝的人才的渴望都是极浓极强的。
    更何况,楼兰君的实力和身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若是他归于他所用,东陵王朝必定如虎添翼。
    倘若他让拓跋森或是其他对东陵王朝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那时,他绝对是他最强劲的对手。
    他不否认,他有他的私心。
    “你暂时先留在这里,之之的腿伤还需你每日针灸。至于南珏……”拓跋聿说着,偏头看向南珏。
    “南珏愿随皇上一同回宫。”南珏立马回道。
    拓跋聿挑高眉,“走吧,九哥怕是在宫中等得不耐烦了。”
    说完,便率先往前走了去。
    南珏嘴角微抽,跟上,何止是不耐烦,只差没撒手不管了!
    楼兰君眯着眸子看着他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垂下双眼,倒不知这次答应他,是对是错?!
    ————————
    薄柳之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
    这几天以来,楼兰君每日早中晚都会过来给她腿上螫针,当然,面对她时脸色是一日比一日差。
    不仅如此,他的随身丫鬟每日随他来,必定厉声威胁她二三回才甘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楼兰君每次在给她扎针的时候,也不晓得是不是为了整她,每次都痛得要死。
    而她一痛,总免不了时不时的抓他一下。
    但是,只要她抓他一次,那什么喜儿必定骂她一次。
    有几次,她差点又拿铁针戳她。
    也不知道楼兰君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竟然没让他的小跟班直接戳死她,还每次都替她拦下。
    看看窗外,天色渐暗,这个时候他们也该是来了。
    正这么一琢磨,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薄柳之叹了口气,果然人是不能念的,因为念什么来什么。
    楼兰君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掀开了薄柳之身上的被子。
    而这时喜儿也已将包着各式长短不齐银针的卷皮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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