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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放手,放手啊……”
连勍只管没听见,掐住她的衣领口,直接往外将她凶神恶煞的拖了出去,脚步却在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顿停了停,转眸看了眼薄柳之,眸光深沉而复杂。
薄柳之这时对着他的视线反倒平静了些。
连勍嘴角斜勾,而后便猛地加力,拽着温昕岚离开。
薄柳之看着温昕岚被他拖走,看着她的膝盖重重磕碰到门栏而连勍却丝毫不在意的粗鲁的带她离开,水亮的双瞳一点一点沉寂。
阴郁在她眼中汇集成浓浓的黑色,那抹黑浓稠得仿佛下一刻便会从她眼眶中堕落而下。
她死死盯着脚下泥土黄的地板,纤瘦的身子僵硬如木桩。
如果她注定要活在地狱里,那么温昕岚,在那之前,她薄柳之发誓,定要将她先行推入寒冥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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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楼兰君站在摆出来的药筛子架前捻弄着药草,而站在他对面曝晒药草的喜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不慎将药物弄到了地面上。
而且她整个人泱泱的,眉头深沟,满腹心事。
楼兰君心觉奇怪,他之所以留她在他身边这么年。
除了她安静以外,便是她做事认真的态度。
这些年来,她表现得皆是可圈可点,所以他便一直留着她。
若说留着她还有其他原因,便是习惯。
可是连着半个月来,她表现得跟以前判若两人。
精气神也不是很好,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脸色总是惨白。
眼见她恍惚又要弄翻一盆药草,楼兰君蹙眉,“喜儿,你今年岁几何?!”
“……”他突然地开口,吓了喜儿一跳,见手中的药物又要洒了,忙端稳了,才低头答道,“回主子,喜儿今年十八了。”
十八?!
楼兰君挑眉,放下手中捻着的药草,“恩,择个日子出宫吧!”
出宫?!
喜儿惊,看他,他却翩身离开,留给她一个清泠的背影。
喜儿着急朝他快走了两步,眼中闪泪,“主子,您,您这是要赶喜儿走吗?”
楼兰君背对她停了下来,眸光往后看了她一眼,语气闲冷,“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喜儿眼泪掉了下来,脸色愈是白了,唇瓣颤抖,她想开口求他,可是一想到……
她生生止住了喉间的难受,白皙的下巴颗颗晶莹的泪珠悬挂,有一些没入她的领口,凉悠悠的直达她的心口,她探手捂住心房,却是笑着点头,“谢主子这些年对喜儿的照顾,喜儿……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主子的恩德……”
她重重吸了吸鼻子,猛地跪了下来,含着泪祈求的看着他,“喜儿只求主子能给喜儿一些时日,眼看要入秋了,喜儿给主子做了一件衣裳,眼看就要完工了,喜儿,喜儿想……”
她说道这儿的时候,已是泣不成声,整个人匍在地上,肩膀抽动得厉害。
楼兰君心中并非不动容,可是她的行为却让他不得不起疑。
清透的双瞳微微垂了垂,好半会儿才道,“随你!”那两字仍旧冷冰冰的。
可喜儿却笑了起来,“谢谢主子!”
楼兰君眉头皱得很紧,又是往后看了一眼,便欲往屋内走去。
殿外突然传来的响声让他顿住了步子。
“连,连,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啊连……啊……”
这声音柔而媚,无助又可怜,十分惹人怜惜。
可是此刻传进连勍耳里,却异常刺耳,他恶狠狠的抓拖着她走进夕霞殿,嗓音冰冷,“解释?温昕岚,你现在多说一个字只会让我想杀了你的心又多一分!”
余下的声音随着连勍踏进殿内而消失。
楼兰君脸颊微绷,缓缓转了身,从殿门看了出去,落在与他对坐而立的夕霞殿。
眼尾不经意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喜儿,眸光不由微微一缩,落在殿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不解的落在隐忍将自己唇瓣用力咬烂的喜儿身上。
双瞳轻闪,划过暗思。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八)【一遍一遍刺穿她~】
更新时间:2014…8…20 17:24:12 本章字数:5524
双瞳轻闪,划过暗思。
夕霞殿内。
连勍将温昕岚丢进房内,一只手往后一挥,房门嘭的一声关了个严实。
温昕岚后腰被重重撞到了桌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猛地翻了过来,下颚被他用力掐住,那力道几乎是想将她的下巴生生铊掉枸。
温昕岚惊恐得看着一脸怒色的连勍,顾不上下巴的痛意,流着泪摇头,“连勍,你,你听我解释,你一样要听我解释……啊……”
撕拉一声,是衣服碎裂的响声。
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不由打了个寒颤顼。
惊惧的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周身不过一会儿,只剩下上身的粉蓝色的肚兜和下身薄薄的一层亵裤,
一阵羞辱猛地灌上脑门。
温昕岚反是不怕他此刻的凶猛了,一边挣着他双手的钳住,一边羞愤的吼道,“连勍,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
“恨?!”连勍冷笑,脸上被阴云遮蔽,掐住她下巴的手越是用力了分,鼻息凑近,将裹着盛怒的炙热呼吸喷洒在她因为愤怒而红润的脸庞上。
她现在这副弱弱无依又带了丝羞赧的表情着实娇艳,可是在此刻的连勍看来,却异常的丑陋。
他咬着牙,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上去,在她腰上的手一瞬移下,危险的勾在她亵裤的边缘,字字狠戾,“温昕岚,你觉得我现在还在乎你恨我与否吗?!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理由在乎你恨不恨我?告诉我!”
连勍不知道那股上下传动在他心房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搅得他难以呼吸,胸腔炙炙闷痛!
他男性的尊严,被这个女人无情的挑衅,践踏。
而这个女人,是他整整爱了将近十五年的女人!
他恨,恨不得杀了她!
温昕岚迎着他涨红的双眼,他冰凉的指在她腰腹下可怕的滑动着,逼得她不得不放低声音示弱。
她不动声色吐了口气,眼泪再次冒了出来,隐隐挂在眼角,可怜的看着他,“连,我求你,不要这样……你要听我解释啊,我是气不过,她那样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聿,所以我才会去找她,而跟她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我的心里话……连,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她说完之后,便直直盯着连勍的眼,力图从他眼中看出对她的信任。
可是没有。
只不过他的脸色却一点一点缓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而他的嘴角也缓缓勾了一丝笑出来,温和无害。
可是这样的连勍反倒让温昕岚更紧张起来。
这么些年,对于他的脾性她是了解的。
他连勍就是一只笑面虎,他越是表现得平静,越是表现得温柔无害,后果往往比他盛怒的时候要惨痛无数倍。
心肝儿剧烈缩动。
温昕岚脚底生寒,双手颤抖的握住桌沿借力,可面上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诚挚的摸样。
连勍凉凉盯着她,嘴角越勾越深,虎目一瞬迸发而出的邪光配上他左脸上的疤痕,诡异而悚然。
他柔了嗓音,在她下巴上的指也松了力道,温柔的摩挲,像是对待最亲密的情人,语调亲昵,“岚,我信你……”
温昕岚一愣,心中得意,眼眸却腾出一丝喜悦的泪水,“连……啊……”
下·体被衣物猛烈刺入,堪比剔骨削肉的剧痛沿着某处迅速扩散。
温昕岚睁大眼,心中有什么东西怦然碎了,脸色瞬间苍白。
那东西又猛地抽了出来,不一会儿又一个深深的刺入。
“啊……”温昕岚痛得额上全是冷汗,眼泪比任何时刻还要真实的从她眼角滑落,她死咬着唇瓣,眸内全是不加掩饰的恨意盯着面上的男人。
连勍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总算露出最真实的情绪,虎目一闪,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重重的,嗓音如上古桐琴弹奏而出的长曲,清冽动听,“岚,我信你,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想,你既然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应该不介意我这样用手指……要了你!”
温昕岚眼中是滔天的恨和怒,腿根儿疼得发颤,她咬牙,“连勍,我要杀了你……”“呵……”连勍嗤笑,没入她体内的指更加无情的洞穿她,声线如恶魔,优雅却骇人,“杀我?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体被我毁了,你怕你的身子不干净了,那个男人不要你?……”
“啊……”温昕岚握住桌沿的十指泛白,失控的尖叫。
他的话如利刃冰寒的桶着她的内脏,残忍的剥夺了她内心最后的希望。
极致的恨在她心中翻搅,她转头凶狠的咬住他颈边的肉,如一只被掀了羊皮的凶恶母狼,撕咬着。
连勍微扬的嘴角终是沉了下来,虎目一片慑光,而在她身体里的指越发用力的搅动,只顾发泄的,一遍一遍刺穿她。
满脑子都是她在魂兰殿说的话。
若不是自那晚之后他心里始终记挂着要了他第一次的女人,他不会耐不住去找她,也不会恰逢听到她温昕岚的阴谋!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当成得到拓跋聿的可悲的工具吗?!
明知他爱的人是她,她却将另一个女人推到他的床上。
更甚还给他希望,告诉他,她想和他在一起。
即便是在阴谋最后被拆穿,她却还想骗他,继续利用他……
越想心中越愤然,她利用的不只是他的人,还有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连勍双目通红,泛着野兽的恶光。
宣泄似的,他死死压住她的身子,大手重重的丝毫不怜惜的捏着她的胸,而在她身体里的指像是一柄薄刀,狠狠的报复的继续撕裂她。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手掌被一抹热流罐泄,连勍嘴角勾了丝讽笑,将手指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在她衣裳上擦了擦。
“啪……”温昕岚怒红着眼眶瞪他,抬起的手欲再次落下,手腕被大力捏握住,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响声。
连勍脸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子,可想她力道之猛。舌头顶了顶被打到的脸颊,连勍表情阴冷,嗤笑,“温昕岚,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再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立马将你丢进飘香院!”
说完,用力挥开她,像是躲避瘟神一般大步走了出去。
温昕岚被他一挥,整个人不妨又在桌边重重撞了一下。
腿间和背脊的疼意让她脸色靑乌,身上残破的衣物仿佛在告诉她,她适才经历了怎样可怕的经历。
双手死死握住衣襟,一瞬的无措和羞辱让她弯下了身体,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心中却由怒转恨,包裹眼泪的双眸阴森怨毒,牙齿死死磨咬着。
他们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吗?!
不会,她不会……
而一切阻扰她,给过她耻辱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她要他们……都死,通通去死!
“穿上吧!”声音干净却冰冷。
伴随着他声音落地的还有落在她身上的薄披风。
温昕岚揪紧那披风,眼眶红红的,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师兄……”
嗓音一出口便已破碎。
楼兰君目光清浅,看不出情绪,“连勍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