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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个合煦堂,也只有他一人知晓她公主的身份。
若非今日之事,青禾对他,还是存有几分敬重之心。
可是今日所发生的事,让她对他不免有些失望。
微微握了握拳,青禾扭开头,不去看他不住叩头的样子,声线清冷,“老赵,陈扬的事若真是你一人的主意,我希望没有下一个陈扬。”
说着,她看向他,眼瞳几分锐寒,“若再有下次,我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其他,她尚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事关人命,她必须防患於未然,将再次发生此类事的可能性就此扼杀。
老赵脸色发白,连声应承,“是是,小的谨记公主教诲。”
“。。。。。。”青禾微微叹息,“下去吧。”
老赵松了口气,又俯身叩了个礼,才缓缓站了起来,往门外走了出去。
青禾看着他的背影,脑中闪过张瞿陵苦涩的笑,以及那句“你不信我”,心头淌过一丝歉意,看来,她真的是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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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爵恋——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好看5000+
青禾看着他的背影,脑中闪过张瞿陵苦涩的笑,以及那句“你不信我”,心头淌过一丝歉意,看来,她真的是误会他了。
微垂下头,指尖不禁覆上了唇|瓣,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某人激狂吻她的场景洽。
呼吸一滞,青禾内心的负疚感猛地窜了上来。
那人说得没错,他确实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可是她的吻,却本该属于即将成为她夫君的张瞿陵。
愧疚感一上来,青禾便觉得内心无比压抑和沉重,坐不住,她抱着小白飞快走了出去,径直往张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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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突然出现在张府,尚书大人和夫人受宠若惊,连带着整个尚书府都忙了起来。
青禾着实不好意思,也才发现自己冒冒失失上府着实有欠妥当。
坐在主位上,青禾看着拘谨站在她面前的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内心千百个不自在。
再怎么说,不久后,他两人便会成为她的公婆,而她坐着,她二人却站着,怎么都觉得别扭。
想着,青禾站了起来,尽量让脸上的表情显得温谦,道,“伯父伯母,冒昧上府,打扰到你们了吧?”
“没有没有。”一听她口中对两人的称呼,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先是一愣,而后诚惶诚恐忙摆手道。
“公主屈尊纡贵,是老臣府上的荣耀,又怎会打扰。”尚书大人张培孝脸圆圆的,憨厚道。
夫人李芸跟着点头,“是啊公主。。。。。。”她说着,热络的上前,“公主还未用膳吧?”
青禾本想点头,可一看到门口规规矩矩站成一排又一排的仆人时,立马摇了摇头道,“我用过了。”
“这样啊。。。。。。”李芸脸上闪过不知所措,脸庞抽|搐着看向张培孝。
张培孝眯了眯眼,笑道,“公主可是来找陵儿的?”
青禾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毕竟,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擅自造访男子家中,总归有些不好。
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怪她当时脑子一热,说来就来了。
以至弄得现在如此尴尬。
她适才粗略看了看门口恭敬垂头守着的仆人,大抵百来号人,想来是他府内的所有人了。
这阵仗,只能用吃不消来形容了。
张培孝一见她点头,眼中便闪过一记亮光,瞥了眼李芸,才道,“犬子傍晚应诏进宫去了。。。。。。”
进宫去了?
青禾眼底微微一暗,又不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失望,笑着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伯父伯母了,青禾告辞。”
张培孝给李芸使了个眼色。
李芸会意,立马上前蔼蔼笑着看着青禾道,“公主可是有事找陵儿?”
她说着,又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兀自道,“陵儿这会儿想来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若是回来看见公主,陵儿定会高兴异常。”
“。。。。。。”青禾脸又是一红。
可那句张瞿陵会高兴还是让她听了进去。
毕竟,今日|她误会他在先,后。。。。。。
李芸见她脸上已有动摇的神色,嘴角牵了牵,道,“不如老身送公主到陵儿的房间,待陵儿一回府,我便让陵儿回房找公主?”
青禾眼瞳微微一闪,还是有些迟疑,“可是。。。。。。”
“公主,您和陵儿的婚事是太上皇金口定下的,公主不必有太多顾虑。”李芸含笑宽慰。
青禾抿紧唇。
她的话无非是在打消她的疑虑。
毕竟要她这个时候进一个男子的房间,一旦传出去,又不知是怎么个样子了
换做之前,她必定不会在乎他人说什么。
可现在,她总有些顾怕,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李芸见她还是未有松口,便看向张培孝。
张培孝微扬眉,也朝她走进了两步,道,“公主放心,今日您上府之事,老臣保证绝不会传出半字,否则,老臣府内上百口人都交由公主处置。”
“。。。。。。”青禾微愣,只觉得眉梢火辣辣的烧着,尴尬的。
他都这般说了,若是再托辞,倒显得她不懂人情了。
于是尴尬的点头,道,“伯父这话严重了。”看向李芸,“那就劳烦伯母带路。”
李芸脸立即笑开了,连连点头,“好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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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大堂走进后院,九曲回廊,甲山灵水,叶目葱茏,将这夜里的风衬得越发沁凉了。
绕过回廊,直走到回廊深处,一道圆形拱门在绿树掩映之下,从内散出一抹暖光。
李芸停在了圆形拱门口,便不往里走了。
她看着青禾,婉约道,“公主,走过这道圆形拱门便是陵儿的房间了。”
“。。。。。。”青禾微楞,盯着她,心想,难道她不陪她进去吗?
李芸似是猜到她的想法,微微笑了笑,“公主请进,我去厨房给公主做些公主爱吃的糕点来。
陵儿常常跟我提起,说公主喜欢吃桂花糕。我还特意去向擅长做桂花糕的师傅学习了一番,想着公主哪日来府上,做给公主吃呢。”
青禾又是一愣,旋即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让伯母挂心了。”她看了眼暗下来的夜空,继续道,“不过这会儿天色已晚,伯母还是早些歇息吧。。。。。。”
她说着,俏皮一笑道,“若是青禾的到来反是让伯母受累了,那就是青禾的罪过了。”
无疑的,自古以来婆婆都喜欢懂事孝顺体贴的儿媳妇,所以对于青禾的体贴,对李芸来讲是受用的。
且,青禾如何也是一国公主,非但没有半点公主的架子,对待她和张培孝亦是谦逊有礼,温柔可爱。
李芸是越看青禾越中意。
所以李芸看着青禾走进张瞿陵的房间,一直回到大堂,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张培孝一见此,忍不住取笑道,“看把你欢喜的。”
“我就是欢喜了。”李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这青禾公主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原本我还担心公主和小时候一般刁蛮任性,这会儿一见。。。。。。”
她笑了起来,看来是真的对青禾这儿媳妇满意得很。
“我不得不承认女大十八变。青禾公主美丽可爱,性子亦是温婉娴熟,跟咱们陵儿倒是十分般配。我这颗心,也可放回肚子里了。”
事实上,从青禾和连煜五岁时将张瞿陵脑袋敲了个洞|开始,到张瞿陵非要娶青禾,李芸一直担心着,待青禾嫁进张府,她这个做婆婆的,非但不能享受到儿媳妇的孝顺,反是要照顾她,事事小心谨慎,生怕惹恼了她。
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儿子被她压得死死的,那时,他们张家不仅没有因为娶了个公主而觉得荣耀,倒是让这日子过得越发战战兢兢了。
好在,这个公主并非她想象的蛮横无理,且她着实也喜欢她。
这样一想,李芸笑看着张培孝道,“老爷,我一定要公主做我的儿媳妇。”
“。。。。。。”张培孝抽了抽嘴角,眼尾的皱褶却笑对了起来,指着她道,“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虎父无犬女!且这青禾公主聪颖,不仅医术了得,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配陵儿是绰绰有余了。”
“啧。。。。。。”李芸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公主固然优秀,可咱们陵儿也不差。你这当爹的,就这么埋汰自家儿子啊!”
“你这老太婆。。。。。。”张培孝脸一肃,哼道,“张口胡说,我哪里埋汰陵儿了?”
“你还说没有。。。。。。”
“爹娘,你们又在吵什么?”李芸话未说完,便听见一道含笑无奈的嗓音缓缓从后传了过来。
李芸立即牵了嘴角,转身,看着自家儿子朝里走来,眼底有掩饰不住的骄傲之色。
张瞿陵今日着了一件深蓝色的外衫,腰束同色革带,一枚白色琉璃玉佩随着他迈动双|腿而微微飞舞着。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横在腹部,眼瞳深邃如海,荡着浅浅的笑意,微薄的唇|瓣亦是微微勾着。
一张脸,立体而鲜明,英俊而风雅。
李芸笑眯了眼,迎了上去,“陵儿,你可回来了!”
“。。。。。。”张瞿陵轻拥着她的肩头,带着她往堂内走,双眼看向张培孝,似询问。
张培孝看着她,也感叹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未让他失望过。
如今不仅是上林苑的掌院,官居正二品,而他这个父亲,现今不过四品官员。
而且不久后,他便是这东陵王朝的驸马爷,太上皇的乘龙快婿。
这可是他张家从未有过的荣耀。
眯了眯眼,张培孝道,“快去房间吧,公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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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儿。。。。。。”随着激动的嗓音,房门被从外推开,张瞿陵掩饰不住喜色的脸庞,在看到呆怔站在他房间出神的青禾时,蓦地僵了僵。
咽了咽喉咙,张瞿陵微微握了握拳,深邃的双眼紧缩了圈儿,扫过悬贴在房间墙壁四周的素描墨画。
墙上的画,有些已经微微发黄,还有一些是新帖上去的,整面墙壁都是。
有些新描摹的,没有地方贴,便遍布在房间各处,甚至于,砚台桌上,还有一副,墨液未干的素描。
而每一副画上,风景各异,唯一相同的,是画上都有一名女子,女子喜怒嗔痴,刻画精髓,画上,包含了女子各个年龄阶段。
张瞿陵唇|瓣绷紧,脸庞也绷得紧紧的,黑瞳内,竟有隐约的害怕。
捏紧的十指,蜷缩进了掌心。
他狠狠捏了捏,喉咙吊起一口气,才艰难的迈动步子,朝她缓缓走了过去。
站在她身后,张瞿陵张了张嘴,想喊她的名字,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视线从她头顶落下,她的肩头隐约颤抖,他甚至能听见她微微加急的呼吸。
张瞿陵眸光微微暗了暗。
就那么盯着她没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青禾眼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微微泛出红色,纤白的指尖攥紧进掌心。
她猛地提了口气,迈上前,弯身拾起一张许是被风吹落在地的画纸。
看着画上熟悉的容颜,青禾捏住画纸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