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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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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皇后那里……”
  说起皇后,钮祜禄氏满面狠戾,“就是那个假仁假义的皇后,让你额娘我……”钮祜禄氏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弘历有些呆滞的脸,竭力压住自己翻涌的心绪,“你也大了,从前那些事你也可以知道了。”
  见灯光半明不灭的,影影绰绰,钮祜禄氏挑了挑灯芯,叹道:“额娘刚进王府时,不过是个格格,因额娘的阿玛官位低微,额娘资质又平庸,自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进府三年,也不过只见了皇上区区数面,后来府里又进了新人,裕嫔耿氏就是那一批进来的。”
  “她和额娘身份相当,遭遇自然也一样,于是额娘和她慢慢走近了一些。后来弘晖病逝,皇上为了子嗣,这才渐渐来了我们屋里,这才有了你。”
  “后来皇后趁我和耿氏生产之时,派人动了手脚,若不是额娘福大命大,说不定咱们娘俩早就遭了她的毒手。也是从那时候起,额娘这才开始防备皇后,才知道,她不是面上看着那般和善。”
  “再后来,你也知道了,年氏入府,三千宠爱在一身,咱们这些人,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钮祜禄氏眼里闪过妒忌,才叹道:“刚开始额娘还会不平,可她那个样貌,得宠是自然的。于是额娘慢慢也就放弃了,专心教导你和弘昼。可,年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你出手。”
  “弘历,你就是额娘的命啊,你若有个什么好歹,你让额娘……让额娘可怎么活啊!”说道情动处,钮祜禄氏满面悲痛,泪含眼眶,一脸慈爱的望着弘历。
  不愧是影后级别的人物,弘历哪里是其对手,倏然触动,饱含情谊道:“额娘……”
  钮祜禄氏抚上他的脸,泪珠滚滚而下,“为了你,额娘愿意与天下人为敌,世界上谁都可以伤害额娘,可,可只有你不能。你不需要动手,你的一句话,就能让额娘万劫不复,你明白吗?”
  “儿子明白了,儿子明白了。”弘历被其感染,眼眶微红,看着自己的母亲,“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对额娘大吼大叫,不该如此。”
  钮祜禄氏含泪微笑,充满圣洁慈爱的光芒,“你明白额娘的苦心就好,若额娘倒下了,你也就没有了未来。为了你,额娘就算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额娘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弘历。你以后会明白额娘的,会明白的。”
  在这静谧的夜里,母子二人剖明了心迹,一时,母子之情达到了顶峰。
  可怜秋月费了近十年的苦心,随着年龄的增大,弘历仍有向NC脑抽龙发展的趋势。只要对其采取美色的诱惑,对其采用柔情的攻势,似乎都战无不克。
  雍正三年五月,弹劾年羹尧。已经成为该年政坛上最引人注目的一幕:曾经奔走年羹尧门下的直隶总督李维钧揭露年羹尧“负恩悖逆,隐而弥彰”;都统范时捷弹劾年羹尧侵吞脚价银40余万两;御史吴隆元参奏年羹尧“逞威肆虐,挟诈行私,诬陷忠良,奖拔匪类,是非颠倒”、“欺君误国”。
  年羹尧已经在劫难逃。
  到七月二十七,本来就是挂名的杭州将军也被罢免。被降为闲散章京的年羹尧,已经知道,他所遇见的这一天,终于快来临了。
  他无所畏惧,在他受到雍正打击的这一段时日,年家直系并没有受到太多的牵连,而宫里的贵妃娘娘,更是荣宠不断,不被他牵连。
  他已经能够放心的面对死亡的来临。
  事实上在他沦为闲散章京之前,雍正就已经让朝廷内外的大臣就如何处置年羹尧具疏上奏,各陈己见。
  被雍正称赞为天下第一巡抚的田文镜明确表态:对年羹尧这样“如此欺君罔上,不忠不法之臣,人人得而诛之。只有云贵总督杨名时请求皇帝能“保全”一个曾经在西陲立过功的人,杨名时竟因此而得罪了皇帝。
  迨至九月二十二,年羹尧的闲散章京也被革掉。
  而这时,贵妃早已是病入膏肓。
  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贵妃的兄长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北京的……
  强烈的刺激已经激得年贵妃一息奄奄,俨然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
  这日秋月醒来时,窗外天气阴沉,北风呼啸,正飘着鹅毛大雪。屋里点着宫灯,却因她睡着的关系,显得有些昏暗。
  抬眼便见春纤坐在脚踏上,手臂支着脑袋,脸消瘦了一大圈,原本圆圆的脸蛋都变得尖瘦了,眼底处更是有一圈圈淡淡的青紫。
  秋月突然觉得今儿精神好了不少,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下虽垫了厚厚的褥子,却仍觉得硌的疼,狠命撑着。
  春纤被惊醒,喜道:“主子,您醒了,皇上去上朝了,今儿皇上要册封主子为皇贵妃呢,主子不仅是皇上登基后第一个贵妃,还是第一个皇贵妃呢?听说礼部已经写了十几封册文,可皇上都不满意,最后还是皇上亲自手笔的呢?”
  听见春纤唧唧喳喳的声音,秋月淡淡笑了笑,“悠琴呢?”
  春纤替她披了件厚厚的外裳,“今儿册封主子,上上下下都要夏姑姑主持,主子可知道夏姑姑事必躬亲的性子,可忙呢,主子可要喝水?”
  秋月披衣坐起,间或喘息两声,笑道:“不忙,你伺候我穿衣吧!”
  春纤迟疑了一下,“主子身子还没好呢,还是在床上歇着才是!”
  秋月笑了笑,“我这都卧床近一年了,都没好好走走了,今儿精神好,下床走动走动。”
  春纤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她虽身体短弱,精神气确实不错,又见她神色坚决,也不敢拂她的意。轻轻扶着她起身了,伺候她穿的严严实实的,又在她手套里塞了一个精致轻便的暖炉,扶着她慢慢往外间走去。
  因她的病需要静养,屋里依旧没多少人伺候,秋月站在门口,看着白雪纷纷,眼中是一个粉装玉琢的世界。
  春纤扶着秋月,望着园子 里摇晃的树枝,劝道:“主子,外头风大雪大,咱们在屋里看看就是了。”
  秋月不语,只往外走去,站在廊檐上,伸出手抚摸着漫天飞雪,喃喃自语,“白雪纷纷何所似?”
  春纤心下着急,一面叫人喊了夏悠琴过来,一面扶着秋月,在一旁劝道。
  白雪扬扬洒洒的飘着,下的很大,让天地间都朦胧模糊了起来。
  秋月有一种想到雪地里奔跑的冲动,脚尖侧了侧,终于还是没有动。
  她的身子不允许,她身处的环境也不允许。
  若她真这么做了,只怕明日这京中上下的头条便是“年家倒台,贵妃疯魔”。
  摊开手掌,掌心依然是那细密绵长的掌纹,辗转复杂的纠缠,像是宿命的昭示。
  身后脚步声响起,夏悠琴敢了过来,劝说了秋月两句,秋月乖乖听话的进了屋子,只因为她说的是:已经让人请了小阿哥过来,主子还是进屋子,免得凉气过了小阿哥。
  雪仍在飘荡地下着,屋内温暖舒适如春。
  刚由春纤着伺候喝了药,福惠便跑了进来,“额娘……额娘……”
  扑到秋月怀里,歪着脑袋看着她,童言童语道:“听她们说额娘今儿已经大好了,福惠好想额娘。”
  秋月一把将福惠抱进怀里,泪如雨下,“额娘也想福尔,非常非常想……”
  “额娘”福惠将脑袋抬起,看见正流泪的秋月,笨拙的替她拭泪,“额娘不要哭,福惠再也不调皮捣蛋了,再也不惹额娘生气了,再也不吵着要去找四哥玩了。福惠只要额娘,额娘要快快好起来。”
  秋月捉住儿子的手,在唇边亲吻了几下,含泪笑道:“额娘没有哭,额娘是高兴的,看到福儿这么听话,额娘十分高兴,额娘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嗯。”福惠用了的点了点头,母子二人高兴的说了会子话,秋月又让人备了早膳,伺候儿子用了早饭。
  “额娘,你怎么不吃。”有额娘陪着,福惠吃的比平时香了不少,抬头,却见秋月笑着看他,只不时给他夹菜。
  秋月抚了抚福惠的额头,笑道:“额娘不饿,额娘看着福儿用饭。”
  “额娘你也吃,福惠给你夹菜。”
  “诶,我的福儿真乖。”
  用了饭,母子二人又在一处絮叨了半天,夏悠琴度其脸色,小声劝了两声,秋月笑着摇了摇头,一直撑到福惠睡了。看着儿子的睡颜,秋月狠了狠心,让人抱到隔壁偏殿,看着被抱走的福惠,秋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任凭泪水涌下。
  待福惠被抱出,秋月直接晕了过去,留下宫内一阵人仰马翻。
  她终究等不到册文,直接昏睡倒了第二日。至这日起,一直昏昏沉沉,清醒时候极少。
  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贵妃殁。


  第三百一十一章 回归

  秋月睁开眼,闭上眼,再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雪白的天花板。
  她……不是死了么?
  怎么会?
  正愣神间,门锁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不是她大学的好友丁兰兰么?
  “唷,你醒了啊,我给你带了午餐,快点下来吃吧。你可真能睡的,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这都下课了。”丁兰兰唧唧喳喳道,“早上老师点名的时候,我给你混过去了。早晨你睡得可真死,叫了你十几声,你动都不动一下。见你睡的香,又想着是上马克思哲学,上不上课都无所谓,我们就先走了。”
  丁兰兰一边说着,一边将午餐放到桌上,自己换了双凉拖鞋,从桌上拿了个大夹子,将头发绾起,“你这昨儿看小说到几点啊,夜里我上洗手间,你那手机都还亮着呢?”
  秋月,不,现在是温馨,低头看了看。果然,手里可不是握着一支诺基亚的摁键手机,现在正黑屏,想是亮了一夜,早没电了。
  温馨从床上爬了下来,插上充电器,开机,十二点整。
  难道,她在古代的几十年,在现代,不过是十几个小时么?
  想到这里,温馨迅速打开了电脑。
  丁兰兰在洗漱间洗衣服,间或跟着手机哼唱两句。
  是陈奕迅的《1874》:
  「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我绝配的恋人。你根本也,未有出现,还是已然逝去。怀疑在某一个国度里的某一年,还未带我到世上那天,存在过,一位等我爱的某人,夜夜为我失眠。
  从来未相识,已不在,这个人。极其实在,却像个虚构角色,莫非今生原定陪我来,却去了错误时代。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雨季会降临赤地。
  为何未及时地出生1874,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互不相识,身处在同年代中。仍可,同生,共死。」
  听着熟悉却陌生的粤语旋律,温馨泪如雨下,“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雨季会降临赤地。”
  胤禛,出生于1678年,而现在却是2010,他何止是早了一百年一个世纪?
  那个飘荡在人间六十载,不愿离去的魂魄。
  自那样死后,她再未见过他,心心念念的二少。
  她用一半的魂魄去投胎,一半的魂魄流落人间,游荡徘徊,不知是遗憾那终未唱完的《楼台会》,或是遗憾最后那场戏,她终未等到他。
  台下为他特意留的位子,一直都是空。六十载,她不知道是否还会更久,看着那个空荡荡的位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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