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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哭!不哭!”怀里的小人儿被她这么一哄,泪流得更凶。哭道:“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以后会很乖的,我保证!呜呜呜呜。。。。只要你别丢下我!~~~~求求你好不好?好不好?”
先前茫然的易嘉总算听出些门道,皱着眉道:“抛弃你,我何时抛弃过你?”这样可爱的水晶娃娃,她怎么会忍心将他抛弃?她哪那么狠心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来。拭了满脸的泪水,心疼得不得了,柔声道:“乖,不哭!”
扬起小脸,期盼的问:“你会抛弃我吗?”
为什么他总是说她抛弃了他?那样委屈的小脸,任她如何能抛弃?“不会,你那么可爱,我怎么会抛弃你呢?”轻点他的小鼻,又将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心道,自己以后要能生出这般可爱的孩儿,那么真是上天对她的眷顾。
“你真的不抛弃我吗?”那样的小心翼翼,小手圈住她的腰身紧了又紧。易嘉摇头道:“我发誓。永远也不会抛弃你。”
“真的,那太好了!有你这样的娘亲,我真的好幸福哦。”小脸在怀中蹭了蹭,安逸的道。
娘亲?莫非这是她的孩子?她哪里有这么大的孩子?她的孩子还在腹中才刚成型而以!难不成?思绪回转,方才她似乎晕到了,记忆最后是绿意惊讶的呼唤。环视一周,这才发现周遭是漆黑一片,心下一慌。看看怀里的小男孩,莫非她又穿越了?穿越成了一后妈,这孩子被她抛弃了?
就在易嘉心思百转千回之即,怀中响起闷闷地声音,小孩似乎不满又不舍道:“真的好舍不得娘亲哦,不过,在几个月我们就可以见面了,我。。。不急。”‘吧唧’凑过来在易嘉脸上就是一亲,认真的道:“娘亲回去吧,再不回去他们该是要担心了。”
谁能告诉她,此刻演的是哪一出戏?
随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恍然之间,她仿佛看见那孩子感激的朝她一笑,真是个小可爱,以后是否还能再见到他呢?心里真有万份不舍。
夏日已经悄然而至,光线折射进室,暖和不已。依旧是‘古香古色’的余味。易嘉撑起身,环顾满屋,屋里并没有那抹绿。也不知道绿意跑哪去了。起身穿上秀鞋,看了看时辰,原近快响午了,难怪光线充足。
“徐大夫,你、你的意思是闺女腹中的孩儿生不得?”
伫立在门口,老夫人惊讶的声音搁着门板传了进来,生生制止了易嘉迈进的脚步。‘轰’一声,脑袋一热,天旋地转欲要晕了过去。慌忙扶住墙,这才稳住身子。屏住声息,帖耳细细聆听。
“即便是生下来,可能是个死婴,也可能先天不足,还是。。。不要得好。”一个略带苍劲的男声道。任由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惋惜。一时间外面没了声。
“啊”绿意一推门,见易嘉神色诡异地站在门后,当场吓得几欲将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绿意身后站着神色各异的众人,放眼细看,老夫人和左君还有青香她是认识的,唯一不识的是个白袍似僧的老人。方才的话想必就是从他口中所出,那么他就是那‘徐大夫’了。
易嘉微微含笑而出,难掩那骨子里的风华绝代。此刻,她并非红尘中人,淡雅脱俗的就如同滴仙中人。让人惊艳不已。徐土将她和另一个高贵的女子相融合,同样的高贵。那高贵并非是点缀而出就能称得上高贵,那是熔入骨髓,以生具来。无论如何掩饰,内在的高贵是无法掩盖,她和程娘娘竟然如此的相象,她。。。。究竟是何人?
“这位大夫,可否有其他的法子?我想留下腹中的孩儿。”易嘉笑得轻松,似乎方才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中,就连话语中,也能听出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腹中的孩儿。反而从容询问。言语中有着为人母的慈爱和期盼。
纵使了解她性子的人也不由得担忧,本来如此平常,现下却觉得那么反常。她没有一个正常女子所反映出来的常态。
“他是个可爱的孩子。”易嘉低头吃吃的笑了。终于,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心疼的道:“闺女,想哭就哭吧,不要委屈了自己。”
左君点点头,青香红着眼睛不看她。绿意哽咽道:“夫人,不要难过了,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你。。。。”你别这样啊,看得大伙心疼啊。
易嘉也不理会,依旧笑容满面道:“徐大夫可有法子?”
徐土深深凝视她半响,她则从容而立,微笑不语。难得有如此性子淡薄的女子。程娘娘倘若是这样的性子,陛下还会以‘妒妇’之名幽闭她吗?谁知道呢?陛下的心思不是谁都可以猜得透的。
“除了静养没有其他法子。”徐土道。
易嘉点点头,复问:“可是我的原因?”
徐土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缓缓道:“的确是姑娘体质有异,不适怀孕生子。”他想,任何女子听了也会大惊失色吧。做为一个女子,没有什么比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还要痛苦。
出乎意料的是,易嘉听后微微愣了愣。皱眉道:“这是我的错,那我就更本不能对这孩子置之不理。是死婴,那也只能是我们母子没有缘分,如果同大夫所说,是先天不足,我也无法责怪任何人,因为最要怪罪的是我,是我的原因让他来世受苦。我会加倍对他,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用尽我所有的爱。”她环视众人,笑道:“所以,我没病。也请你们不要用‘你有病’的眼神来看待我。我看得很开。”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难怪有那般的风清云淡。
“闺女,你。。。。”老妇人还想说什么,被左君拦了下来,道:“如果先天不足,我们一定会照顾他一辈子的。娘,你说是不是?”
老夫人含泪点头,触到易嘉感激的神情,泪也簌簌而落,哽咽道:“我们会照顾他的,闺女你放心吧,他可是我的孙子。”
绿意和青香纷纷点点,绿意道:“绿意一定会伺候好小少爷的。”
何德何能,她竟有如此的幸运。在异时空中,还有真心疼她顾她的亲人。思念至此,眼睛一酸,道:“不要说啦,我都饿了。”
此事虽然过了,总觉得心里有一块疙瘩,堵在心中难受。想起梦中那水晶娃娃,易嘉怔怔出神。夜里,披衣下塌。月华如练,柔得让人心醉。推开窗,头顶是满月,银盘的月亮显得格外的孤寂。她不仅又想起了那女子。绾绾倘若知道,定要誓死生下孩儿吧。她孤单了一辈子,情痴一生,很想有个依靠吧,或许,只因这孩子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信念吧。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帝王?从绾绾记忆深处,她也只大概知晓他自负,霸道,冷酷。相处了三年,她看到得也只有心中那模糊的背影。绝情彻底的背影!她时常想,没有爱的十一年是弹指一刹那,如果有爱呢?!
摇摇头,因为怀有他的骨肉,她想的也渐多。纯属是因为对孩子他爹的好奇。好象现代流行的一夜情。隔天挥手互不认识,次日发现自己有种,她和此情形真的很像。想到此,笑的灿烂无比,对自己阿Q的精神,她还是十分喜欢的。
第七章 再遇
天刚亮,左府一身影策马而去。约莫半时辰,来到‘颐将军府’停马翻身,一气呵成。
颐侯府是司马超群的府邸,他曾是左元帅的副将,在战场之中多次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封了将军,赐了封地,任旧在朝任职。
守门的下人一见来人,恭敬道一声:左少爷。
左君点点头,熟门熟路的往司马非凡的住址里赶。一旁小厮急忙去禀报,左君一挥手道:“不用。”将那小厮远远抛在身后。
司马非凡睡的正酣,冷不妨被一声音惊醒,大怒道:“哪个死奴才,我——”左君立于门前,一身煞气,冷眼朝床上的人走来,惊的司马非凡茫然一片。回神后,覆在身上的被子被左君一掀,下刻又盖了回来,此刻二人都是面红耳赤。
原来昨夜太累,司马非凡沐浴后直接上塌睡觉,哪里穿了衣裳?
房中一时气氛诡异。
“那个。。。那个你来做什么?”司马非凡打破沉默,不自然地率先开口。俊美的面庞有些微赤。左君一闻,一手一摊道:“我的书呢?”
“书?什么书?”
“《孙子兵法》,字写得很难看的那本。”那天他一摸怀里,书早已不翼而飞。回想司马非凡当时那诡异灿烂的笑,立即醒悟。隔天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他和他是挚友,无须这么急着来寻,只是,这,司马非凡什么都好,唯一不好之处就是记忆太差,只要是自己不上心的事,哪里还指望他能记得?又何况区区一本兵书呢?
觉察此书对左君很重要,司马非凡也不敢马虎,立即埋头苦思。过了半响,他抬头,尴尬不已的笑道:“我、我记不得了。”
果然,他早就忘得一干二静。左君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司马非凡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说要怪罪他,自己也有错。再者二人又是好友,为了一本兵书闹开了,在那司马非凡眼中那书一文不值,左君却如视珍宝,司马非凡定觉得没有必要,司马非凡也是个不错的人才兼好友,他也想同他闹。可————
姐姐最近身子弱,正安心静养。他也不便开口要姐姐再默写一次。那书只看了一遍,原先看的粗浅,眼下想细细揣摩,这书已经不见踪影了。心下正上瘾着呢。
“你先不急,我唤人问问。”司马非凡见他面色犯难,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唤来贴身小厮仔细询问一番。
小厮摸头想了想,道:“奴才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一本兵书,只晓得少爷昨天从怀里掏出一物,是本书策,被老爷瞧了去,现在那书在老爷那里呢。”
退了小厮,司马非凡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声道:“好在没有弄丢,我现在就找爹要去,你——。”
左君放下心,朝外走去。促狭道:“已经看见了,还羞什么。”
司马非凡放下纹帐,里面没声息。左君心里好笑不已,缓缓道:“快些点,我同你一起向伯父请安,好些时日没有见伯父了。。。。。。。什么时候开战?”
“快则半月,慢则一月。朝中正需人手,父亲提拔了军中几人,但——”司马非凡撩开帐子,着了一身月白素衣,面色愁容,继道:“此次是突厥王亲征,不好对付。”
“亲征?”左君惊讶道,随即蹙眉:“赵将军呢?”
“陛下没说。”司马非凡道。
两人并肩而去,各怀心思。左君不由自主的望向远方的承德殿,住在那里的帝王他究竟在想什么?如果是赵将军带兵,这仗未必会输。。。。。难道。。。。。。他还是不放心吗?隐约,他似乎能理解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决定。
齐朝,并非只有赵将军一人。
因为将要上赴战场,府里较忙。行色匆匆,下人们见了左君都恭敬的唤一声左少爷,左君亦是没有答应,只是点点头,这里近半年未来,依旧还是老样子。司马伯父常年征战在外,三四年都没有见上一面。这样一想,恍然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二人一路沉默走来,途中遇一灰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此男双鬓花白,面容疲惫,步履匆忙朝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