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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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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扶桑国正与周边一些小国为一疆土而开战。扶桑国疆土之大,且民族文化颇浓,对周边之国,例如大齐都十分的友好,颇有依附之感。国强军弱.是扶桑国的一大弊端。那种依附之感对一些盛气凌人的国家来说,无疑是一块肥肉。   
  扶桑疆土虽大.可地处位置偏僻了些,即便是块肥肉.这些君主也会思量如何能变废为宝。   
  这次疆土之战,表面是一块不怎么肥沃的土地,实则不然。扶桑国国主突丧,膝下二子似正为国主之位而互相争夺。来大齐招兵买马的乃国主长子,丰田为郎.打着开战名义的一方小国则是次子丰田川左的忠实拥戴者。   
  刘紊和成忠二人在案前私语,一旁的易嘉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绾绾?想什么呢?”易嘉肩膀一沉,微微惊吓的看了刘紊一眼,原来在不知觉中.她已经出神许久.哪里还能见成忠的半个影子?目光移向刘紊,黑色金边的纹龙长袍在烛光下灼灼生辉。轻叹一声,刘紊奇道:“绾绾何故叹息?”   
  易嘉未做回答.反道:“陛下喜欢猫儿么?”   
  今日,安儿也不知哪里拾来一只白色小猫,向来不喜欢小动物的她不禁一眼就爱上了拥有一双乌溜溜双眼的小猫。它个儿不大,约莫刚生下不久,比起筷子稍长一些。安儿抱在怀中.它蜷缩起来,好比一个毛茸茸的小球一般。宫中向来不养这些.安儿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见猫儿乖巧懂事.十分的通人性,安儿死活不放,说自己日后喂养。   
  “妈妈去同父皇讲讲,妈妈说的,父皇自然是要听的。”安儿怀抱小猫.同猫儿一样的双眼泛出祈求的神色,嘴角可怜兮兮的嘟起。易嘉头痛的抚上额头,又来了.又来了。每每安儿露出天使一般的容颜来.她总会忍不住的答应她任何要求.小小年纪.她就已经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博得大人的同情心。   
  易嘉死活不同意,安儿犹如牛皮糖一般,易嘉哪里走,她就哪里跟.最终无奈,只好道:“你父皇准不准,我是不知道的。”这小妮子,越发像刘紊了.小狐狸一人。   
  “妈妈只要说,父皇定会同意的。”安儿笃定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双眸已染上了宫廷的眸光。易嘉暗暗心惊,她的这个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方才有所转变?   
  蹲下身.与安儿平视。“妈妈?”安儿眨巴着双眼,疑惑道。   
  易嘉将她搂在怀中,怀中安儿惊跳起来,慌忙的推开她。吓得易嘉不知所措起来,忙道:“怎么了,怎么了?”   
  安儿看看怀中的小猫.不悦道:“妈妈.你把它压坏了。”那娇嗔的小模样,易嘉忍不住想到.她日后长大了.绝色丝毫不亚于绾绾。真想将这个天使般的小可爱藏起来啊!易嘉哭笑不得道:“它九条命,坚强着呢。”   
  夜已经深了,易嘉将小猫交给宫人,安儿百般不愿意的上榻睡觉去了,临走时.安儿似无意间问道:“妈妈.张娘娘身旁有个叫翠玉的宫女.头上戴的发簪有些眼熟呢.妈妈可瞧见了么?”易嘉回神,安儿已经远去.那猫儿也不知怎么到了手,她正搂着猫儿飞快的跑了,生怕让易嘉瞧了去。   
  “娘娘,是,是小公主抢的。。。。”宫人哭丧着脸,欲要请罪,易嘉叹息一声.绕了他。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她做母亲的难道不知?要是她能乖乖去睡觉.不理会猫儿.那倒是奇了怪了。   
  刘紊还未回来,易嘉坐在园外的石凳上,想着心事。安儿,方才显然是话中有话,可为何不明说。躲闪的眸子,向来安儿撒谎逃避的罪证。可孩子性真,也只是孩童时候的顽皮.为了不受刘紊和易嘉的责骂,她撒了不少的谎。   
  易嘉多次再三训斥,安儿吸吸小鼻,委屈的仿佛她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娃儿。多次训诫以后,易嘉终于发现.她是个多么溺爱孩子的母亲,若是彻儿,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可安儿。。。   
  最后.拿出杀手锏.倘若安儿再耍小聪明欺骗她.她就告诉她父皇.让刘紊来整治他。别说,刘紊虽疼爱她,可有时颇为严肃,说一不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安儿吃了不少的亏,也就学乖了,在刘紊跟前,她绝不撒谎。可怜的易嘉,常听安儿,大小谎言无数,也不知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方才安儿的话意有所指。。。。。。   
  张蝶舞,从南苑寺回来,她也未曾见她一面。刘紊对她也未多大的追究,此事就这么过了。如今易嘉带着小幕幕一同来避暑,她恐怕是心有不甘吧。刘紊这般的维护她。。。。   
  帝王避暑之地.定是不寻常之所。印象中.绾绾和刘紊成婚时.刘紊还是太子,带刘紊登基,那是国内不稳,他哪有心思避暑?怕是早在宫中忙的不知所云了吧。待他终于稳固根基,随意便是幽闭之命,这上避暑之处来,绾绾(易嘉)还是头一遭。   
  据宫人们讲,刘紊几乎年年上这儿.就连张蝶舞也来了二次。   
  隔天一早,易嘉派人一老宫人,让她唤翠玉过来,说有事寻她。约莫一刻钟.老宫人领着一妙龄少女朝这方走来。易嘉怕与张蝶舞有正面交涉,所以特地在她午休时唤人.这样一来,也不怕那宫女有所推辞。   
  老宫人退下.妙龄少女曲膝行礼恭敬道:“奴婢翠玉拜见程娘娘。”模样周正,一看便是机灵大气的少女,一身翠绿与这绿色相得益彰,眉眼恭敬之色不减,安静而立。   
  易嘉朝她头顶发式看去,一朵不太娇艳的梅花戴于左侧.平添了少女的柔媚。右侧是一朵晶莹剔透的白玉簪.识货的行家都知晓.一簪子.绝非普通之物。易嘉一眼看去,眼觉有些熟悉,再想,这不是琴闻的发簪么?那日琴闻生辰,易嘉上了家珠宝店,花了大价钱买了这根簪子,那时,她与琴闻情同姐妹,手中虽不宽裕,买根簪子的钱她还是舍得。   
  犹记得那簪子琴闻捧着眼眶红了许久。   
  可这簪子怎么跑到一宫女头上去了?一个小小的宫女,一月奉银怎么能买的起这般贵的簪子呢?莫非是张蝶舞赠送给这宫女的?易嘉正思量时,翠玉轻唤一声:“娘娘?”   
  易嘉淡淡一笑.胡扯道:“没有想到翠玉比这风景还要美上几分呢。”随即拿起一食盒,道:“听说张妹妹喜欢吃辣,我特意做了些带辣的点心,让她尝尝。”   
  被这等美人称赞,翠玉受宠若惊.欢喜皆言于色.又见食盒.眼中多了丝谨慎和防备。看来她来时,已有人嘱咐过了。易嘉淡淡一笑,拿起食盒.送到她眼前,在翠玉接手之际,易嘉撩袍一挥,快如闪电。   
  翠玉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眼却什么也没有,唯闻一股幽兰之香。   
  易嘉负手而立,道:“回去吧,这也是陛下的旨意。”翠玉难免狐疑的看她一眼,恭敬的退了下去。人已远去,易嘉拿出藏在手中的簪子,细细看了看。微凉的触感一看就知晓,这簪子定非是仿制品。簪头有朵小小的牡丹。殷红的斑点恰于牡丹之中,画龙点睛之笔,这簪子立即活了起来。易嘉又看了簪身。   
  簪身有一道细细蜿蜒的裂痕,这是安儿曾惹下的祸。那日她带安儿买簪后,刚出店门口,安儿个子娇小,一不留神被高高的门槛扑到在地,簪盒子摔了老远。这裂痕也就有了。   
  当时琴闻未细看.安儿倒老实的承认错误.琴闻心疼银子,道:“夫人怎么不上翡玉坊呢,那定会给夫人便宜的。这,这得花多少银子啊。”翡玉坊,思明名下的珠宝店。易嘉笑了笑.道:“上了那里,哪有心意在?”   
  耳旁轰然一鸣,簪子一样,可要是裂痕也相同,那倒奇了!易嘉当下派人送信给思明,信中再三胁迫,不要半分隐瞒,要如实相告。而且将自己发现之事告诉了思名,看看他有何想法。   
  刘紊处理了正事.牵着易嘉的手来到一架古琴旁,道:“朕许久未听绾绾弹琴了,今日弹曲可好?”易嘉淡淡一笑,道:“有何不可?”坐上软垫,易嘉随意拨弄了琴弦,似刚上油不久,根根琴弦透着亮光。听琴音,就可断出,这琴绝对是把上好的古琴。   
  “陛下想听什么曲子?”易嘉想了想又道:“还是拿我擅长的曲子来好了。”刘紊的曲子,她定是不懂得。   
  刘紊眼中一笑,道:“恩。”   
  小阁楼内缓缓传来悠扬的琴声,不消一会,一女子低低吟唱想起,嗓子微带沙哑,将那曲子唱得实在到位。阁楼外,侍卫们听后也不禁为之一动。他们虽不明那曲子何意,却能感受音中愉悦的心情。   
  三日后,思明的回信易嘉已收到。展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微风吹来,小林树木哗啦作响.手中那纸一个不稳,飞了出去。易嘉回神后,慌忙的到处寻找。那纸米黄色,与小林地面那些枯黄的树叶大同一致。找了半天,实在寻找不好,好在这时来一个二个宫女,都是她贴身宫女,信得过!   
  易嘉唤她们过来,吩咐下去,定要找到这张纸。二宫女见她神情,立即严肃道:“奴婢不找它,誓不罢休。”易嘉点点头,嘴角挂上笑意,说话的是个娃娃脸的少女,眼睛很亮,易嘉孩子气的摸摸她的头顶,转身而去。   
  老不远,一宫女怀抱小幕幕.朝她快步赶来。孩子哇哇哭声可把易嘉的心给揪的阵阵生疼。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易嘉逗了逗,安抚几声.小幕幕立即噤声,伸出肉肉的双手就来扯易嘉的领口,眼尖的易嘉见孩子腋下生了许多痱子,当下心疼的埋怨奶娘宫人照顾不周。   
  因和刘紊住在一起,易嘉也不好在刘紊面前带孩子,和刘紊相处,孩子自然是要给旁人带的。   
  易嘉给孩子擦了些痱子粉,又嘱咐宫人们,要多加留意,每天早中晚个擦一次。孩子肌肤娇嫩,莫要多擦,适度就可。又和孩子玩耍一会,不厌其烦的诱导他唤妈妈,不料这孩子无视她不说,老是吐口水,弄的易嘉哭笑不得。   
  待孩子熟睡后,易嘉道:“陛下回来了么?”宫人摇头。   
  易嘉又道:“明月,当空回来了么?”宫人又摇头。易嘉眉头一皱.派人去唤二宫女回来,莫要再寻了。喝了口自制的水果计,就见明月当空已进门,双双摇头。易嘉回忆起信中的内容,没有过分暧昧之语,亦没有称呼之名,皆已第三人称代替。   
  如这信,倒了他人手中,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倒也不怕。思名心思胜她,知道信中忌讳.尤其是正事.他在信中向来是留了一手。这古人啊,实则太聪明了!心中一松,今日未午睡,眼下脑袋逐渐昏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是在让她琢磨不透,看看摇篮沉睡的娇儿,易嘉一笑,退了出去。   
  迎风一吹,脑袋清新一些,回了阁楼.外袍子一脱,沉沉睡去。   
  回阁楼的刘紊突然别扬才问唤住.刘紊回头看他,扬才问道:“陛下,您脚上踩着纸屑了。让奴才给您取下来吧。”刘紊低头一看,可不是么?也不知在哪里沾上了。一脚微微一抬,扬才问蹲下来扯掉纸屑,正要丢弃,扬才问一愣,借这个档.刘紊抽过纸张。   
  朱黄色的纸张上有个灰色的脚板印,但字还是依旧看的十分清楚。刘紊细细阅读后,双手一揉,一扬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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