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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会儿就回客栈找嘟嘟和她回东海村,省的留在这里给你添麻烦。”她口吻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末了还在凤于飞嘴唇上亲了一口,温柔无限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回家等你,早点回来哈。”
凤于飞果然被她骗了过去,眼里露出不舍和纠结,想了想还是让自家老婆回去等着更加安全,挣扎半晌才艰难的点头:“……嗯。”他抓着她的手不放,矛盾复杂的表情取悦了梧桐,还没等她乐呵够,凤于飞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满脸渴望的看着她,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的说道,“又要和你分开好多天了。”
梧桐反应慢了半拍,凤于飞当她同意了,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将梧桐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梧桐反应过来立刻挣扎起来,慌忙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不走不走,不走的,快放我下来。”
“不走了?”凤于飞脸上浮出一层喜色,开心道,“那今晚就住下来吧。”说完继续,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梧桐:“不行不行,一个太监房间里藏着一个姑娘算什么啊,万一给别人知道你是个假太监怎么办?”
“太监也能娶妻,别担心,不会有人怀疑的。”凤于飞把梧桐放到床上去,梧桐跳起来就跑,被凤于飞按住,他压着一脸惊慌的梧桐,有些困惑的说道,“你难道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很舒服的……”
“闭嘴闭嘴!”梧桐捂脸,绝望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的啊!天都还没黑!”
凤于飞眼睛亮了亮:“天黑了就可以吗?”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梧桐没办法强硬的拒绝自家男人的求欢,只好能拖就拖,好歹让她缓口气,据说夫妻行房和爬山运动消耗的能量差不了多少,就是说她不久之前才爬了一座山来着!所以敢不敢让她歇一歇?!
“可以可以。”梧桐敷衍他,内牛满面。
“哦,反正天也快黑了,那就现在吧。”凤于飞兴致很高,随手又将帐幔放了下来,“祝冰聪明的很,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也不会随意将我的事情泄露给第四个人,况且……我也要辞官了,正无所事事,闲置的时间有大把大把的,娘子……”他的脑袋埋在梧桐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而梧桐满脑子都是“闲置的时间又大把大把的”,颤巍巍、心存侥幸的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打发‘大把大把的时间’?”
“陪着你。”凤于飞眼神柔和。
梧桐头皮发麻:“那皇帝呢,你不管了?”
“静观其变,无论皇上有什么打算,他这几日都不会再见我的,耐心等着吧……”凤于飞呼吸粗重起来,声音嘶哑,不满道,“别总是提他,我才是你男人。”
梧桐在他背上捶了一拳,愤愤道:“原形毕露了吧,我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您可真会演戏。”
“我没有。”凤于飞嘟囔,在她脸颊和脖子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梧桐被他一通闹腾,兴致也跟着上来,凤于飞的温柔对待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不满足的感觉,太温吞了,她想。
“你在想什么,娘子,嗯?”凤于飞忽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顺便咬着她的耳垂磨蹭了几下,呼吸粗重,语气危险的说道,“居然不专心,你好像对我很不满?”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慢慢地下滑,在腰际停下,缓缓的搂紧了她,猛然在大床上滚了半圈,两人的姿势变成男下女上,一人躺着一人趴着。
他勾了下嘴角,隐忍着情|欲的眼睛里藏着深沉的笑意,因为亲吻而充血的嘴唇显得红润而艳丽,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与诱惑。
这是梧桐第一次仔细观察陷入□当中的青年,这是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那沉淀在漆黑角落里的另外一种性情的“凤于飞”短暂的冲破了枷锁,浮出了表面,尽显张扬与狂放,平日里清澈宁静的如同湖水一般的眼睛染着黑沉的墨色,邪肆蔓延。
他充满了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
“你自己来,嗯?”
【以下省略XXOO字,自行脑补,嘿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凤于飞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不见了的徐琦其实并没有去跟踪“有问题”的丞相和将军,他出现在一个凤于飞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御书房。
皇帝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眼神晦暗不明,许久之后,他慵懒的摆了摆手,淡淡
的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徐琦像只影子,避开各方的耳目,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皇帝一人,他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唇边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轻声说了句:“真是养不熟。”
44第 43 章
整个东厂都知道了督主身边新来的那个叫梧桐的婢女。
好吧;其实他们并不能确定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督主的婢女,当他们意识到的时候,这位叫梧桐的姑娘已经在东厂住了下来,原本照顾督主起居的婢女们;从这位梧桐姑娘出现之后就在东厂绝迹了,她和督主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不是贴身婢女;难不成还是……暖床的?
这怎么可能,开玩笑呢。
那也没见过督主和她有半分暧昧;至于人后如何;那就属于督主的私事了;谁敢打探?若从前还能从伺候督主的下人口中询问到一点点;可现在督主院子里的下人一个都不曾留下,无一例外的被打发到别处去了,他们就是想打探也打探不着的。
不过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无论这位梧桐姑娘是不是督主的婢女,督主对她都是与众不同的。
有人本想趁着这姑娘落单的时候试探一二,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好不容可以趁着有急事禀报,有借口在督主正用餐的时候到督主住的院子里去,谁知道督主竟然不避着她,一点也不在意秘密的事情被她知道,其他人也是从这件事上才发现两人竟然在一张桌子上用餐的。
别人不说,左都赵佑等人其实才是最好奇的人,祝冰倒是猜测到了一些,但他才委婉的透露了督主可能对这位姑娘可能有点意思的想法,就被左都狠狠的嘲讽了一通,其他人也没有一个相信他的话,还斥责他不该胡说八道,有损督主威名什么的。
祝冰没趣的闭上嘴,冷眼看着这几个大老爷们儿往越来越远离真相的地方猜测。
不过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徐琦这个闷葫芦的,祝冰转过头就瞧见大半天不见人影的搭档脚步匆匆的往这里走过来,满脸的戾气,他奇怪:“徐琦,你这是怎么了?”
徐琦冷声问:“督主在何处?”
“出去了。”
“这时候还没回来?”天都快黑了。
“才出去不久。”祝冰道,“怎么了?”
徐琦没有回答,眉头拧着:“督主身边带有人吗?”
祝冰想了下,道:“那位梧桐姑娘应该跟着。”
徐琦眉头拧的更紧:“去哪里了?”
几人面面相觑,从凤于飞回来之后整个东厂就一直处于无所事事的清闲状态,凤于飞又不喜欢别人跟着,几个大老爷们儿一下子没事可做,常常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不像以前一天大半的时辰都追随督主左右,自然也不像以前那么清楚凤于飞的行踪。
左都不耐烦道:“你哪里来那么多问题,到底怎么了?”
徐琦阴沉着脸:“我刚刚抓到了柳岩的旧部。”
“半年前被满门抄斩的那个叛国将军?”祝冰对柳岩印象深刻,一则他被满门抄斩的罪名是
叛国,二则当初是凤于飞带着他们把他一家抓回来,他的十二名旧部也是死于东厂之手,明明已经斩草除根,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你是审讯到了什么?”其他人都不是笨人,光抓住一个已经被满门抄斩将军的旧部徐琦还不至于这样凝重,一定是得到了要紧的消息。
“他们召集刺客,要暗杀督主。”
左都一脸不以为然:“这些年想要暗杀督主的刺客还少,哪个不是有去无回,徐琦,你太大惊小怪了。”
祝冰和徐琦搭档最久,了解徐琦的性格,大惊小怪这个词不属于徐琦,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果然,徐琦接下来的话让几人纷纷色变:
“刺杀行动谋划了半年之久,刺客两百名有余,隐藏在市井之中,你我平日所见贩夫走卒酒楼老板店小二,甚至是普通行人,但凡是这半年里出现在京城的外来人口,十有八|九都是蛰伏在人群里的刺客,还有东厂这半年里招入的下人调来的护卫……无论会武功的,还是不会武功的,都有可能是刺客。”徐琦神情凝重,“若审讯结果如实,那么,今夜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督主。”
祝冰忽然想到了梧桐,她是这些天才出现的,今天督主会出门多半也是因为她,而刺杀行动就在今晚,是巧合吗?
显然其他人也想到这层,左都恶狠狠的说道:“别废话了,尽快找到督主要紧!娘的……”——
夜□临,华灯初上。
对于有人要刺杀自己还一无所知的凤于飞正带着梧桐参观京都的夜晚,除了热闹不亚于白日的夜市之外,最让梧桐感兴趣的当属宽旷的河面上亮着花灯的大船,除了王孙公子寻欢作乐的花船,还有充斥着三教九流之辈的赌船……
梧桐站在杨柳堤岸上,听着河面上传来的丝竹之声,指着一艘灯笼最多体积最大的船回头问凤于飞:“那上面又是做什么的?”不像花船,也不像赌船,看着很气派,甲板上还有人站岗,该不会是私人的船只吧?那该得多有钱。
凤于飞摇头:“不知道,不认得,你想坐船?”
“可以啊?”梧桐眼睛亮了亮,“不都是花船和赌船吗?我上去合适吗?”
凤于飞道:“不合适。”
梧桐撇嘴:“逗我玩儿呐。”
凤于飞失笑:“不光只有花船和赌船的,还有茶楼酒楼歌舞坊的船只,夏天天气炎热,夜晚河面有风凉爽,入夜后商家关了门,在船上继续做生意,你没发现沿途的酒楼都关了门吗?”
梧桐呵呵笑:“没注意,那我们怎么上船?怎么分得清哪家是哪家的船只啊?除了花船,其它的都没多大区别啊,要找只小船划过去吗?”
“不用麻烦,大多数的船都停靠在岸边的,再往前走一走就能看得到。”
梧桐失望:“原来是这样啊,那不去了,船不开,停在岸边没意思,这样吧!”梧桐打起精神提议道,“干脆我们自己找条小船,找个船少的地方划着玩,河面上的风凉快,一定很舒服,好不好?”
凤于飞刚想说“我不会划船”,对上梧桐期待的眼眸,想想要是把话说出来肯定扫兴,梧桐又要不开心了,反正他瞧着艄公划船也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难的,于是点头应允了她:“好。”
梧桐高高兴兴的拉着他去找小船,冷不防听到一声不耐烦的喝声:“不买不买,走开!”只听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啊呀”一下,斜里一个人影正倒在两人前方,她手里的篮子滚落在地上,满篮子的花都洒在了草地上。
女孩儿惨叫:“我的花!”
河堤上方道路的边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