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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 作者:吴图(晋江2014-08-01完结,清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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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了,十分清爽,也避免了粘在衣袖上的不便。

    这一日早上,武宁去给福晋请安,通传后,进了正屋。安嬷嬷上前来对武宁行了礼道:“还请格格在这里坐一会儿。”,武宁站笑道:“安嬷嬷客气。”,见安嬷嬷去了,又等了有半柱香功夫,便见宋氏也来了,却不见李氏到来。

    她与宋氏寒暄了几句,听见里面一阵花盆底鞋响动,福晋已经被安嬷嬷扶着出了来,淡笑道:“两位妹妹来得早,倒是我起迟了,让妹妹们久等。”,说着在位子上坐了下来,眼光在武宁手腕上打了打转,道:“武妹妹的烫伤好全了吗?可要仔细着,别留了疤痕。”。

    武宁起身上前蹲身道:“谢福晋关心,托福晋的福,武宁的手已经好多了,也多亏宗大夫医术高超。”,福晋点点头,见武宁满脸谦恭,放柔了语气道:“武妹妹快起来吧,大家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你是最识礼的,身上有伤也坚持着来给我这个福晋请安。”,说话间向李格格空着的座位冷冷扫了一眼,又向安嬷嬷望了一眼,安嬷嬷会意,上前来扶起武宁。

    武宁刚坐下,便感觉到一道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顺着那目光望去,与宋氏相对,见宋氏微笑着收回视线。这时,锦画前来禀告,道是李格格身子不适,今日恐怕就不能来请安了。福晋淡淡道:“李妹妹身子真是娇弱,前些日子总是不舒服,安嬷嬷,你让陈德诺一会儿带人去看看。”,安嬷嬷应了,锦画慌忙抬头看了一眼福晋,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福晋看了一眼锦画,道:“你下去吧,好好伺候着你们主子。”,锦画答应着去了,临行时又偷眼打量了一眼福晋脸色。

    宋氏与武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识趣地站起身来告辞,福晋也不留她们,自让她们去了,朔雪看着两人出了院门,才低声嘀咕道:“拿什么架子!”。福晋知道她是在说李氏,冷冷看了她一眼,道:“这话是你能说的么?出去罚站。”。

    朔雪有些委屈,还待说什么,被安嬷嬷推着出去了,安嬷嬷搀着福晋回了里屋,屋中只有她们两人,安嬷嬷打量着福晋脸色,关切地道:“福晋早上起得急了,要回去再睡一会儿么?”,福晋点头道:“也好……”,那个“好”字刚出口的时候,忽然觉得胸中一阵烦闷,恶心欲吐。安嬷嬷连忙扶住了,一叠声喊人拿铜盂来接着,不料福晋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她捂着胸口,低垂着脑袋挥了挥手让安嬷嬷退下了,安嬷嬷心细如发,脑中一个念头一转,忽然抬头对福晋道:“福晋!可是……”。

    福晋转过头,两人眼光一撞,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件事,福晋面色也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微微坐直了身体,眼光向腹部飘去。安嬷嬷声音微颤,上前道:“福晋这一次的月事到现在还没来……”,说话间,两人视线一碰撞,福晋摇摇头阻住了安嬷嬷,想了想,道:“就说我头痛得厉害,先让宗大夫来看看。”,安嬷嬷原是满面欢欣,听了这话却微微皱了眉,有几分委屈道:“就请府医?”,福晋抬头扫了她一眼道:“先别出大动静。”。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不负众望,诞下嫡长子。

    福晋有子,宫里德妃知道了也很是高兴,待得福晋刚刚坐了月子,便让福晋递了牌子进宫来,好一阵抚慰赏赐。又趁着过年让福晋带进了宫里看看。府里,四阿哥也常常去看自己的第一个儿子,一时,武宁这里有些冷落了下来。

    武宁除了每天给福晋请安,和李氏来往,逗逗二格格以外,便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书散步,日子过得倒也清净。这样的日子,转眼一过就又是初夏,这一日,武宁坐在窗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糯米糕,这糯米糕甜香软糯,她喜欢用小勺子挖着吃。

    糯米糕是热乎乎的,天气也是热烘烘的。

    武宁觉得自己手上都是糕点渣子,弄在书上未免糟蹋了书,便让珠棋在一边给她翻动着书页,看几行,吃一口,不一会儿,两个小小的糯米糕便吃完了。

    “还有吗?”,武宁问珠棋,珠棋正俯身要翻书,听见武宁道,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道:“有!主子稍等,奴才去外边拿。”,说着端了那空碟子赶紧走出去了。

    武宁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拿起桌上一支笔,调转了个头,用笔尾挑起书页,看了几行,有些困了,便趴在了桌上。正有些犯迷糊,便听见背后一阵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她没回头,伸手道:“拿来了?给我吧。”。

    身后半晌没有回话声。

    武宁似有所觉,刚站起身,却觉得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她低头见那人握住自己的手,右手拇指上的扳指十分眼熟,袖口金线纹幽幽生光,武宁没有回头,半天道:“爷。”。

    四阿哥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这阵子我来的少了,冷落你了。”。

    武宁一笑,道:“爷说哪里话。”,随即转开眼。

    四阿哥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吻,道:“真生气了?”。

    武宁抬眼,静静望着四阿哥道:“没有。”,四阿哥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松开,神情有些怔忪,半晌,转开眼道:“多日未见,你倒是有些变了。”,说着,向那桌上望了望,见一本书已经看了大半,摊开在桌上,便走过去,道:“看的是什么?”,说时珠棋已经将糕点送了进来。

    四阿哥放下书,道:“爷陪着你用。”,武宁见他脖颈下衣襟皆湿,道:“爷从外面回来,这衣服上都汗湿了,要不要擦洗一下?”,四阿哥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果然一手水意,犹未察觉,便点头道:“简单些吧。”。

    珠棋端来温水,武宁湿了毛巾卷儿,亲自帮着四阿哥简单擦洗了,四阿哥见她擦洗到自己脖子时,抬起双臂,有些吃力,便低下头。两人距离得极近,武宁几乎能感受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便垂了眼微微转开脸去。

    四阿哥抬手,捧住她的脸,两人额头相靠,四阿哥低低道:“爷不过是小小一阵子不过来,你便这样胡思乱想,那将来爷若是离府几个月甚至一年,你又该怎么办呢?”。

    武宁微微用力,挣脱了四阿哥的手,一股悲凉忽然从胸腔中涌起,她脱口逃避地道:“今日不知明日事,我……不去想那么多。”。

    四阿哥伸手握了她指尖,将她揽入怀中,总结道:“到底还是有怨气。”。

    两人在窗下依偎了半晌,四阿哥见那桌上摊着的书本原来是日记,便道:“你还在记么?”,说着翻了翻前面,见厚厚一叠,点头道:“倒是有耐性。”,又道:“……这……都是什么字?”。

    武宁见四阿哥眼光注视在日记本上的简体字上,连忙上前移开笔记本,笑道:“是我自己没事时胡思乱想出来的减笔字,以图写字快一些。”。

    四阿哥将那本子从她手中抽回来,道:“是么?”,又翻了翻,半晌突兀道:“李氏被封侧福晋……”,武宁没料到他没头没脑地冒出来这么一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道:“是。”,四阿哥低头望着她,似乎是想调笑几句的样子,眼中神色却又渐渐沉重,最后放开了武宁,岔开道:“肩膀有些酸。”,武宁站起身来,柔声道:“我帮爷捏捏?”,四阿哥无声地点了点头。

    武宁站在四阿哥身后,只觉得他肩上肌肉僵硬如铁,知道这是过于疲劳和压力大的表现,便加重了手上的几分力量,四阿哥道:“再重些也无妨。”,武宁揉捏了不一会便觉得手指酸痛,忍不住停下来歇了歇,四阿哥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身后拖到身前来,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半晌只吐出三个字:“你放心。”。

    武宁垂眼看两人双手交缠,微笑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有两更~ 
第61章 共骑
 四阿哥顺着她眼光;视线也落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复又重新抬起眼;看着武宁面上神情,一字一顿道:“你这个性子;很不好,也很好。”。

    武宁抬眼,见四阿哥站在竹帘窗前;竹帘子是极细的竹梗编制而成;缠缠绵绵地用银线联络了,午后湛蓝的天空便从那缝隙里透进来,打在四阿哥脸上;也是一格一格的;随着四阿哥呼吸,那阴影便不住融动。

    “但见蹙峨眉,不知心恨谁。”,四阿哥忽然轻声吟道,带了些玩笑的意思,手指轻轻抚过武宁眉目,忽然起了兴致,拉住她道:“来!”。

    他按着武宁在竹帘下坐定,又塞了把团扇进武宁手中,俯身引笔铺纸,俯身而画,时不时抬头看武宁一眼,武宁初时尚能对着他微笑,到得后来只觉得脸上僵硬,四阿哥半笑着埋怨道:“放松快些,这画出来跟讨债的也差不多了。”。

    武宁苦道:“爷,换您来笑上半个时辰,也绝对笑不出来了。”,四阿哥微微摇头,垂眼一笑,道:“罢了,饶过你吧。”,武宁如释重负,站起身来,好奇地走到四阿哥身边,见纸上女子坐于卷帘下,身后明月如镜,女子虽是面带笑容,但眉目间仍有股掩盖不去的愁倦之态。武宁不由自主慨叹道:“真美。”。

    四阿哥喷笑出声,道:“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自己夸赞自己美!”。

    武宁却没理睬四阿哥,对着那画纸细细端详了,慨叹道:“我是说,爷画得好,”,忽然指着那纸上明月道:“外面明明是艳阳天……”,四阿哥浅笑摇头,道:“月下最宜观美人。”。

    武宁转开视线,不由得嫣然一笑,见那画纸边上空了一片空白,道:“这是留来题诗的么?”,四阿哥道:“留给你写罢。”。

    武宁道:“爷来先写一遍李太白的那首诗罢,我再学着爷的字。”,四阿哥摇头,另铺了一张纸,握住武宁的手,带着她在纸上写字。

    屋里极静,武宁只觉得四阿哥的气息暖暖地扑在自己耳后,碎发都被吹了起来,四阿哥的声音近在耳畔:“沉肩垂肘,放松。”。

    武宁定了定神,随着四阿哥的手腕将笔尖慢慢拖出,只觉得笔下无力,全凭着四阿哥的腕力带着自己走动,见那纸上渐渐写出“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写到那最后“不知心恨谁”时,武宁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带着四阿哥也松了手,字迹东倒西歪,蚯蚓一般,最后更渲了几个老大的墨点子,全不成样子。

    武宁学着这张纸上四阿哥的字,一点一点将诗摹在那画上,四阿哥在一旁静静看着,道:“你喜欢这张画,我让他们做成屏风送来。”。武宁听闻一愣,指着那诗道:“这首诗也一并在上面吗?”,心觉不妥。

    四阿哥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你若是担心,放在自己房里也行。”。说完起身道是府外还有事,这几日恐怕都不到后院来了。武宁送着他出了门,见四阿哥身影渐渐走远,才回到房里。见竹帘下夏风微过,案上字纸哗哗被吹起,卷起一点响声,远处花园里蝉声不绝如缕,流云碧空万里。

    日头渐渐西斜,最后沉入了黑暗。

    东暖阁中,除御案侧两盏烛台,各自点了儿臂粗细的十六烛,又有着纱灯置在东暖阁正中,敬事房的当值太监用托盘送了牌子进来,木牌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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