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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见状,则不卑不亢的跟在后面,后边的许若诗和柳儿看了,也完全不顾性命的跟了上去。
正在这时,长乐感觉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她反射性的转头,正欲出手,发现迎上来的是一张极为阴柔的冷漠俊脸。
“他不会对云飞怎么样,你不用去了,跟在我身边,你会没事。”
说话的主人,正是以前的长乐朝思幕想的未婚夫静王,惹无数女子惊狂的尊贵美男。
这个曾经把她踩在脚下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男人,竟然会主动与她说话,还会担心她的安危,她没看错吧?
她已经接受了许长乐的全部记忆,对她与静王之间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这个静王以前很少与她说话。
面前的男人,被耀眼的日光照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透着浮光掠影的影子,纤长的睫毛微卷,唇薄而赤,眼眉狭长,眉宇间永远聚满一缕疏离。
可惜很抱歉,长得再好看,也不是她的菜。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就不劳静王费心了。”长乐用无比冷淡而疏离的眼神看向静王,唇角冰凉的勾起,一脸无视且毫不在意的转身就跟六皇子远去,留下怔在原地的楚长安。
那冰冷如铁的语言,毫不带感情的眼神,绝尘的背影,都无不在昭示着一件事实,花痴郡主不搭理静王了。
15。绝色太子【3】
楚长安在听到长乐拒绝的话时,心中瞬间微微一动,难道她就不怕死?连他的庇护都不要?
以前的她,看到他会害羞,会胆小的躲在后边,而现在,她却如此冷漠,甚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好像与他多说一句话就会损失性命似的。
这真的是那个许长乐?
他很不解,狭长的眸子透着一缕冷芒,而边上的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眼花吧?那傻小姐竟然拒绝静王了?要是静王愿意保护我,我就是死也愿意。”
“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静王也能拒绝,难道她不怕死?或者,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为了得到静王,故意冷漠他?”
不理会众人的闲言碎语,长乐眨眼淡然一笑,便倨傲的扬着下巴,跟着六皇子走进凉亭。
一走进凉亭,她就感觉这里面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只见那些宫女们全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在凉亭的正中央,跪着肿着一只充血核桃大眼睛的林嫔,而林嫔双手趴住的地方,有一缕紫色的透着层层银光的华丽衣带。
眼神再往上移,长乐便慢慢的看向那金丝楠木座椅上的男子,双眼一对上,刹那火光四溅,暗潮涌动。
好个绝美的男人!
这个男人率先给她的感觉,就是绝色,而他那道犀利的眼神猛地投射过来,迅速给她一种霸道强势的王者气息。
他那眼神很是摄人心魄,深邃无垠,如果没有半点定力,肯定不敢与他对视,轻则眼瞎,重则伤身。
与此同时,楚无忧也懒懒的斜了斜身子,微阖的双眼似能读心一般扫向长乐,一看到面前临危不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勇敢女子,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这个少女竟然不像其他人一样低垂着头,反而孤傲冷绝的与他对视,如此的大不敬,如此的嚣张,是谁给她的勇气?
这时候,许若诗忙拽了拽长乐的衣角,朝她小声的道:“快跪下,低下头,他是太子殿下。”
如此的臭屁冷漠强势无情,她早就猜到这是太子楚无忧了。
对付这样一个王者般的男人,一定不能懦弱,哪怕假装也不行。
她看过太多奇怪的首脑,没有一个首脑喜欢没有特点的人,这些人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如果她表现得与他们不一样,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
死,她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这条命来得如此珍贵,岂能任人宰割?
如果楚无忧敢动她,她就敢抹了他的脖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都在这乱世中浮尘,谁怕谁?
“皇兄,这件事与长乐无关,是林嫔先动手脚阴我,害我跌落下马,长乐才教训她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我,别为难她一个弱女子。况且她是摄政王的女儿……”
最后一句,六皇子在竭力的提醒楚无忧,这是摄政王的女儿。
摄政王代表什么?
在苍祁的近十来年,国帝一直醉心于练丹之术,生活奢靡,晚年昏庸无能,根本不管朝政,朝中所有事务都由摄政王一力打理。
16。绝色太子【4】
摄政王许煌威,是辅佐苍祁两世君主的得力大将军,麾下党羽遍布,在朝里门生无数,权倾朝野,手握苍祁大半江山。
现如今的朝堂,几乎是由他说了算,他说一就是一,连国帝都不敢违抗,太子初入茅庐,便想与他抗衡,无疑于以卵击石。
六皇子是中立派,谁也不支持,只醉心于赏花玩乐,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得提醒自己的兄弟,摄政王的女儿动不得。
否则,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
摄政王平时不太会过问太子的言行,对他残暴一事从来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候他甚至希望太子更残暴一些,这代表他只是个骄横的无能之辈。
太子名声越差,他取而代之的机会更大,毕竟想当国帝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出师有名。
到时候来个讨伐暴君的名头,顺应民心,他也不怕后世史书对自己口诛笔伐了。
这时候,长乐仍旧站得十分笔直,她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会跪其他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同样有。
古时都有秀才见官不用跪的规矩,何况她是权倾一时的摄政王的女儿。
看到长乐如此,楚无忧下巴微微扬起,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是谁给你的勇气?”
竟敢对着他不下跪,还如此无理。
“殿下都事非不分想偏帮妃嫔准备处置我了,我为何要跪?我没错,所以我不跪,我,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长乐字字诛讥的说完,冷冰的双眸直射地上的林嫔。
“好一句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只是,我何时说过,要处置你?”楚无忧冷不丁的出声,话一出口,那富有磁性极为好听的声音便响彻四周。
听罢楚无忧的话,长乐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脸震惊。
她很清楚面前这个男人,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自然不会用一般的办法对付她,与其苟延残喘的顺着他,不如冷漠的与他对抗,让他无法捉摸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能与他周旋较量。
此时,空气好像停滞流动,四周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连呼吸都是低缓的,生怕惹这位暴怒的太子不高兴。
跪在地上的林嫔却不甘心的扬起头,气愤的盯着长乐,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伤我妹妹的凶手,她一只手被你捏碎,一张脸被你毁了。以后她整个人生将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度过,难道我不该替她报仇?我打的只是六皇子的马,又没伤着你,与你何干?”
“如何你又伤了我,差点戳瞎我一双眼睛,如此暴戾成性,毫无半点善良可言,你这样的女人,难道不该太子处置?”
林嫔气呼呼的说完,已经冷傲的看向楚无忧,她在赌,她是太子嫔,是太子府地位最高的妃嫔,虽没得过太子临幸,却是实打实的太子的女人。
如今太子的女人被欺负,她就不信太子会偏帮对手的女儿来打击她,她就要赌,赌太子心中有没有她。
如果有她,太子一定不忍心处置她。
17。对上太子【1】
六皇子一听,气急的便瞪向林嫔,“你莫信口雌黄,我早已打听好,要不是林沐雪率先想杀长乐,她也不会报仇。我可听说,林沐雪不仅将长乐的头按在水里,还将她踢下湖水,又命手下扒掉许若诗的衣裳,企图毁她名节。如此丧尽天良的侮辱,有点血性的人都会报仇。”
“她不过是碎了林沐雪的一只手,要论报仇,她还算手下留情了。你去让人按在水里又提起来数次试试?你去让男人扒光衣裳,在光天化日之下丢尽脸试试?真要处置,你们两姐妹都该千刀万剐。”
六皇子一想到刚才听到的这些事,气便不打一处来,横眉冷对的盯着林嫔。
这话听得林嫔尴尬的咬了咬唇,一脸的哑口无言。
她也知道自己妹妹经常欺负许长乐,可是如此丧尽天良的欺负,她还没听过,所以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六皇子了。
不过,如今太子在这里,有太子这个靠山,她当即据傲的抬眉,沉声道:“我是太子嫔,太子明媒正娶的女人,除非太子说话,否则谁也没资格说什么。”
她背后有身为刑部尚书的父亲,有家世有地位,太子一定会看在她父亲的份上,不追究此事。
早知道六皇子如此难缠,她就将这件事打落进肚里了。
此时,那座椅上的男人,一双俊美的凤目已经绝情的看向林嫔,看得林嫔瞳孔缩了缩,脸上写满了惧怕。
“被扒光衣裳?”冷不防的,楚无忧问出这一句,便将目光移向一直在边上低着头啜泣的许若诗。
“你,抬起头来。”
楚无忧再次发话,居高临下的看向许若诗。
许若诗有些惊惶的抬起美眸,慢慢的看向座上的阴沉男子,一抬眸,她脸颊上便梨花带泪般流下两行清泪,整个人像会被风吹倒一般楚楚可怜,十分柔弱。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美,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比静王好看十倍。
而他的口气,又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眼神,十分深邃,好像在对她笑一样,他是在看她吗?
她好久没被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看过,这么的动人心魄,心里深处有一股柔软好像被拨动。
“如此羞辱人,的确该杀。传令下去,林嫔教妹无方,任由林沐雪欺凌弱小,肆意侮辱他人,就惩罚鞭笞三百下吧。”
鞭笞三百下?这比直接杀了还恐怖,谁经得住这样的酷刑?
在林嫔呼天抢地的求饶声中,座上男子已经慵懒的起身,有些玩味的看向一脸沉着的长乐,嗓音低沉且浑厚:“你倒是好胆大!”
“坚持自己所坚持的,殿下不也一样?”长乐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惊慌的样子,一脸淡定,从容不迫的与男子对视。
而面前的男子,已经居高临下的走了过来,渐渐的靠近长乐,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邪肆与狂傲,身上的华贵衣袍透着银色的光影,那阴鸷深沉的眼神,像在告诉众人,此刻他心情很不好。
“我竟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高傲的女人,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少用投机取巧这一招。和她们比起来,你也不过也是一抹庸脂俗粉。”
18。对上太子【2】
长乐听罢,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面容镇定,眉宇间却溢满肃杀与寒冰,一字一顿的道:“太子褪去华丽地位的外衣,不也只是具带肉枯骨?”
不过是生在皇家命好而已。
此时,楚无忧漆黑的眸子已经越来越森寒,眼里似有狂风肆掠,从上至下的打量向长乐,这个少女太过冷艳,冷风吹起她一头直顺的长发,将她衬得更加冷绝。
他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冷眯,瞳孔十分妖异,一头泼墨般的青丝倾泻而下,整个人美如神祗,又似明月珠辉,双眼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