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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繁锦的声音传出了,“你都上心了,我就放心了!虽然我比你小,可我比你嫁得早,管理王府,也见识过一些事。还有草药我也懂。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先跟我商量,再做决定。多一个人,总归多一分力量!”
“嗯,我知道,四娘,我好舍不得你啊!”钟雪恩吸了吸鼻子,显然是动感情了。
“舍不得什么?以前我们也没住一起!嫁了人,你给我下贴子,相信柳府也欢迎我。要不我就约你去道观小聚,怎么都能见面的!”叶繁锦安慰她说。
“嗯,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才不会跟你客气!”钟雪恩笑着说。
钟夫人觉得是时候自己进去了,她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进了门,一看到女儿,眼里就露出惊艳的表情,话都没来及说。
钟雪恩高兴地说:“娘,是不是很好看?都是四娘的功劳!”
叶繁锦看向钟夫人叫道:“义母!”
钟夫人先看向自己的女儿说道:“真好看!”然后又看向叶繁锦说:“四娘,以后就算雪恩嫁人了。这里也是你的娘家,没事了,多回家看看。要是王府里有不听话的奴才,娘这里可有会管刁奴的嬷嬷,包管好用!”
叶繁锦有些讶异义母的热情,总觉得和以前对她的态度,不太一样。以前更多的是客气,而现在,多了亲昵,不过这是好事儿,她没有叫义母,而是顺着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娘!”
她的接受,让钟夫人很是高兴,她拉起叶繁锦的手,又拉起钟雪恩的手,有点激动地说:“两个都是我的好女儿。”她又将两个女儿的手放在一起,用她的双手握住,“你们好姐妹,要互相扶持!”
钟雪恩与叶繁锦都点头说:“知道了,娘!”
叶繁锦万万没有想到,跟相府中的亲姐妹,还不如一个义姐来得亲。不知这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那些被赶走的钟雪恩的妹妹们,又都让钟夫人给召了回来,而钟雪恩也被戴上沉沉的喜冠,按在了床上,盖上了红色的盖头。
“我要在这里坐多长时间啊?”钟雪恩叫道。
叶繁锦想到了自己嫁人的时候,对她说:“你还是多坐会儿吧,新郎说到就到,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钟雪恩不在意地说:“哪里有那么快?不是前面有拦门的么?”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跑着喊:“花轿来了,听说可大呢,上面还挂着金丝穗。”
叶繁锦说道:“传到内院了,我估摸着前面怎么都进大门了!”
钟雪恩的腰,顿时就挺直了,她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怎么办?四娘,我好紧张!”
叶繁锦笑道:“你刚才还一脸不在乎呢,现在知道紧张了?”
“别再打趣我了!”显然,钟雪恩有点急了。
“好了好了,不用紧张,一会儿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我也会和你一起去!只要你落落大方就可以了!”叶繁锦说道。
果真过了不久,就有人过来扶钟雪恩出去,说是新郎已经进来了。
钟雪恩死死地抓住叶繁锦的手,抖着声音叫:“四娘!”
叶繁锦轻拍她的手说:“我现在可不能跟你过去,你听我刚才说的做,就没有问题!”
原本叶繁锦应该呆的地方是送亲的那一队,可是因为她与钟雪恩比姐妹还亲,所以让她呆在了钟元恩的屋里。现在叶繁锦应该到送亲队伍中等着,听从安排。
她随着钟府的丫环往外走,虽然钟府她来过很多次,但那也仅限于从大门口到雪恩的屋里,大部分地方她是没去过的。她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被人欺负,然后遇上奕王也动了歪念,还好最后离帮她保全了清白。
想起往事不免唏嘘,恐怕那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没想到,最后会跟离在一起。
随着丫环走了一会儿,远处跑来个小丫环,叫道:“小乐姐,前面大小姐那边需要人手,我带王爷侧妃过去吧!”
叶繁锦一看,是个面生的小丫头,估计也就十二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单纯。给她带路的本来就是雪恩房里的丫头,雪恩那边需要她并不稀奇,再说钟府里可没人跟她有仇,更何况大家知道她的身份,更不会来主动找她的麻烦,所以她并没在意,说道:“你快去服饰雪恩吧!”
丫环跟她行了礼,然后快速跑掉了。
叶繁锦跟着这个小丫头继续往前走,小丫头别看年龄小,却很会逗人笑,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冷场。
不过走了没多久,叶繁锦就察觉不对劲儿了,要是往前院的话,就算不是渐渐开阔,那也不会有这么多浓密的树木。要知道人多经常走动居住的地方,很少有成片的高木,除非深宅或是祠堂才会这样。她的步伐突然停住,凌厉的目光看向她,冷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大概是小丫环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问,被吓得跳了起来。
“这么快就发现了,很警觉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不算陌生,甚至很深刻。
叶繁锦转过身,果真看到阳宁侯站在身后。
叶繁锦轻轻扬起唇,问道:“不知道阳宁侯舍弃温柔乡,把我请到这里干什么?”
傅凌天也是刚成亲不久,只是听说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一顿说教,让傅凌天踏出洞房,没再踏进一步,沦为了都中百姓口中笑柄。
傅凌天一听到此话更是怒不可遏,他大步上前就要抓她,她机警地退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刚才的小丫环果真跑掉了。她轻笑,“阳宁侯的手真长,都伸到将军府来了!”
听此言,倒凌天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为了今日,我可是颇费番功夫。”
叶繁锦镇定地问:“哦?那不知阳宁侯想怎样?”
叶繁锦猜测,他这样做无非是想报复在奕王府发生的事,哪个男人吃了这样的哑巴亏,能甘心?不过她并不打算承认。
傅凌天一步步逼近她,她一步步往后退,傅凌天冷笑道:“你还在退?你可知,再退,你要到哪里去了?看样子,你是想跟我*一番了!”
叶繁锦勃然大怒,喝道:“阳宁侯,请放尊重些!”
来时的路,已经被傅凌天堵上了,她坚信后面是有路的,因为那个小丫头,可是从这儿消失的。而这是个什么地方,总归不是随便能出现人的地方。
听到她的怒喝,傅凌天不但没有怕,反倒低笑起来,说道:“四娘啊,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在这儿,根本就不用做什么,明日就会传出,你我私情的事。”
这还用问?叶繁锦也清楚这一点。但是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镇定地说:“阳宁侯,四娘不是您叫的,别忘了我的身份,是离王的侧妃!”
189 心疼
址,请牢记!
傅凌天听了叶繁锦的话,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狂放地说:“怎么?现在还想用王爷侧妃来压我?且不说你就是个妾,就算是正妃,我照样敢在这儿动了你!”
叶繁锦气得,一口气儿差点没出来,是什么让他如此放肆?如此不将离王的女人放在眼里?她其实很清楚,如果是奕王的侧妃,恐怕傅凌天不会这样张址:。
因为离王的母妃早逝?因为奕王背后有皇后,而淑妃的娘家,早已没落?现在离王已经用自己的力量,在这朝堂之上,得到了一些权利,但仍然有人看不起他,可见他从小一路走来,遭受过多少皇子不该遭受的白眼与歧视?
叶繁锦看向傅凌天的目光,多了几分冰冷与寒意。
尽管她在用尽自己的力气,让目光变得寒冷,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女子。
傅凌天对于她的怒视,只有更加狂放的笑,他上前两步,逼到她身前,而这一次,她没有退,眸光冷然地看着他问:“那你想怎么样?”
傅凌天冷笑,“算计了我,让我娶那么一个女人,还想什么都不付出?”
叶繁锦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神色,非常理直气壮地说:“侯爷是不是弄错了?您在奕王府出的事,跟我离王府有何干系?”说完她轻笑了一声,又道:“男人吃完了就要负责,否则那还叫男人么?不管是什么情况,您污了人家的清白,那是肯定的吧!”
傅凌天突然伸出手,以极快的速度,捉住了她的手腕,并且一把就将她给拉了过来,拽到他的面前。他眸内阴晦莫测,似是憋着一口气,对她说:“若是我此刻污了你的清白,要我怎么负责?”
镇定的叶繁锦听了这话,脸色也不免微变,用力地往回拉自己的手,想要挣脱,但傅凌天捉得实在用力,她没能挣开。
“阳宁侯,请自重!”叶繁锦牙关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了出来。
傅凌天刚刚还煞气吓人的脸,又露出笑意,“自重?今日本侯就偏不自重了,看你如何!”
“没想到堂堂阳宁侯,竟然是个无赖,真让本侧妃,大为意外!”叶繁锦想用话来激他。
但是阳宁侯对她的嘲讽,丝毫不在意,反而顺势说道:“本侯今日就无赖了,不只无赖,还想流氓,你能怎样?”说着,他稍用力一扯,她就撞进他怀中,那样轻飘飘的,她与他的力气,实在悬殊。
耻辱、荒谬!一个王爷侧妃,竟然被人如此欺凌,更多的是心疼封玄离与不甘,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局面一直如此下去,任人欺负!
叶繁锦大概知道阳宁侯此时的心理,对付男人,她不是不会,只是不愿。不想去用那些青楼中学到的伎俩,那样会玷污了封玄离对她的爱,可是此时,对于阳宁侯这样可恶的人,她要用了,她要脱身!
“你、你……”她气得直跺脚,看似刚硬,却和刚才不同了。那一双千娇百媚的眸,多了雾气,站得笔直的身子,轻轻地颤抖,显示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傅凌天的心,顿时就有些软了,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些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你到底想怎么样?毁了我,你就甘心了?”叶繁锦的语气,软了,显然是怕了!
傅凌天微微眯起眼,抬起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又将她往自己怀中送了送,另一只握着她手腕的手,倒是稍稍松动了一些。
松动就好!
叶繁锦在筹划,如何能轻易脱身?她敛下眸,睫毛一直在颤抖、颤抖,显示她的柔弱。
男人看女人,总容易被女人的表相所迷惑,这不傅凌天瞬间以为她就是个柔弱的女人,现在被吓坏了。他尽管生气,可真没到拿女人撒气的地步,他这么做,多半也是妒忌、不甘!她竟然是别人的女人!
傅凌天的表情也跟着软了,低声说:“怕了?那你刚才硬撑着干什么?行了,我又不会真的伤你!”
这是开始哄人了!
叶繁锦没有抬眸,小声说:“你已经把我的手捏伤了!”
他抬起手,将她的手臂也带了起来,他摊开手,果真发现她的手腕上,有着青紫的指印,在她那若脂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分外醒目与吓人。
傅凌天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少力气,竟然给捏成这样,他才想到她不过是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住自己那般狠捏?他想起来,他刚才因为生气,的确很用力。
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