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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有个大概了,咦?”涟漪正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阎三娘知道却不小心勾到了死者的衣袖,露出一截很是怪异的伤口。
“怎么了?”阎三娘问。
“你看这是什么?”涟漪捞起尸体的衣袖指着那几个血点问道。
“这,这好像是用针扎过留下来的伤口?”涟漪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将手放好。
涟漪看着阎三娘笑了笑“就以目前的发现,显然可以看出这屋子里明显的出现过三批人。”
“哦,怎么说?”
“一批就是住在这间客房的客人,也就是这两位遇害者,第二批就是来杀这两人的凶手,那第三批人呢,我目前还不能够确定。”涟漪将自己目前所看出了仔细说了说。
“老板娘,镇,镇长来了”那店小二气喘吁吁的趴在门口说道。
“那好吧,现在就请镇长来看看现场”阎三娘明显的对涟漪的态度有那么一丝丝的恭敬。
“阎老板。”来人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带着有三个手下,一身端正的青色锦袍,一顶黑色的羊皮毡帽。此时正在同阎三娘打招呼,棱角分明的面庞,高高隆起的额骨,浓眉鹰目,坚毅的下巴,看得出来此人是一位将思绪深藏于内心与果敢的人,也难怪阎三娘会对他有敬重之意。
“三娘拜见镇长”阎三娘行礼。
“不用多礼了,店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廖青询问。
“三娘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今早店小二来报昨日坐在东苑的客人死了,我这次才急急忙忙的差人去请镇长你。”
“那这么说来那客人是在昨天夜里被害的了?”廖青抚了抚手指上的扳指。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阎三娘回答道将目光移向了涟漪。
“镇长大人是说正确了,我想着那东苑的客人应该是月更中天的时候被害的”涟漪说道。
“你又是谁?”廖青一脸审视的看着涟漪。
“镇长,他是前几日我新收的伙计,叫七公子”阎三娘回答道。
“哦,原来这位就是在店里吃了霸王餐的小子啊,那你说,你凭什么说东苑的客人是在月至中天的时候被害的?”
“回镇长,很不巧的是昨天夜里月至中天的时候,在下正在庭院了赏月,看见了两批鬼鬼祟祟的人进店然后又离开,所以在下就大胆的推测是那个时候。”涟漪淡淡的开口。
那镇长一听这话脸色一变“来人,还不快将这个杀人犯抓起来”声音一落下立刻就有人将涟漪架了起来就打算押走。
“镇长你这是做什么?”涟漪不焦不躁的问道。
“做什么?自然是将你这个杀人犯绳之以法了,带走!”
“镇长,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吧?”阎三娘拦住了那些要将涟漪押走的人急急的开口。
“有什么误会,三娘你真是看错人了,这个小子一定是不瞒于你将他扣在店里做苦力就想趁机报复,杀害店里的客人陷害与你。”镇长声声落地。
“镇长,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阎三娘肯定道,心里暗暗的想着,这个七公子绝对不是那样卑鄙的人,再者他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虽然只是相处了几日,但是她阎三娘看人还是很准确的。
“三娘你……”廖青还要说什么就被涟漪打断。
“镇长可容否在下说几句话?”
“你有何话要说?”廖青示意自己的手下先将涟漪放开,一脸审视的盯着涟漪冷冷的开口。
“镇长何以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
“这还需要证明,月至中天已经是很晚了,你一个人不睡觉跑到庭院里去做什么?”
“这个我刚刚也已经回答镇长了,我在庭院里赏月。”
“一派胡言,赏月?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赏什么月,这分明就是你的托词。”涟漪闻言轻轻一笑。
“此言差矣!这月至中天正是月色最好的时候,在下就是喜欢在月至中天的时候出来赏月,这样才不辜负了那难得的好月色,因为在下认为赏月是不会犯法的,如果镇长这样就认为在下是杀人凶手的话,那在下实在无话可说。”
“你……”廖青顿时一阵语塞,其实涟漪说得没有错,赏月只要喜欢什么时间都可以,但是……时间太凑巧了,难免他会怀疑她的动机。
“还有镇长,早在老板娘差人去请你的时候,我就同老板娘去查看过现场了,也有颇多的发现,我相信镇长在欢乐镇能够得到大家的尊重和敬仰,定是大公无私的,是不会冤枉无辜者受罪,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的。”
“这是自然,当然若是到时候查清楚了你就是凶手,你的罪责加倍”
“那在下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定当好好的协助镇长侦破此次凶案。”
“你刚才说你与三娘之前就去探查过现场?”廖青说完话看着阎三娘。
“是的,七公子也有了一些准确的分析。”阎三娘此时对涟漪可是很是钦佩的。
“你好,你就来说说你探查结果。”
“如此就请镇长亲临现场,咱们再做仔细的分析”
“好。”
008 小试牛刀
再次进入东苑天字号房间。
现场还是之前的样子廖青来到死者身边眉头皱了皱“这是什么人?”
“我也不认识,是昨天傍晚时分入住本店的。”阎三娘老实的说道。
“七公子说说你的看法?”廖青将目光移向了涟漪的身上。
涟漪点了点头,指着尸体道“镇长在尸体上可有看出什么来?”
廖青又回头了看来尸体一眼缓缓道“这死者的身上皆有一道口子,很显然就是这一道深深的口子要了这两人的性命。”
“呵呵呵,镇长就是镇长,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没有错,但是,我想死者的死因并不是因为这腹部的一刀而致命的。”涟漪慢慢的说来,来到尸体旁边。
“哦,这一刀不是致命的,那他们是怎么死的?”廖青显然的不相信涟漪的说词。
“镇长可看出这是什么吗?”涟漪将死者的衣袖掀开,露出那有可疑血点的手腕。
寻着涟漪的所指的地方看过去,眉眼也闪过疑惑喃喃道“这,这不就是几个血点吗,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不,这可不是一般的血点,这才是这两人真正死亡的原因。”涟漪说完又将死者的手放好。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明明……”廖青震惊了,连着阎三娘也是不解的看着涟漪,她之前说那是针眼,涟漪并没有反驳啊,这会子怎么就成了造成这两人死亡的原因了呢?
涟漪看出了他们不明白“那好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镇长你来看地上的这把割刀,能够看出来什么吗?”
廖青又将目光移到割刀上“这是一把屠户用来分割肉的割刀,难道这就是造成死者腹部伤口的凶器?”廖青疑惑的开口“不对,这把割刀的刀面很宽明显的不是造成死者腹部伤口的那把刀,这?”
涟漪笑笑“镇长又说对了,这把割刀是第三批人留下来的。”
“还有第三批人”廖青彻底惊讶了“难道这是连环杀人案?”
“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是不是连环杀人案,我们还是回到先前死者的死因上面去,刚才我已经说了,真正造成这两人死亡的并不是腹部的伤口而是手腕上的血点。”
“对,你是这么说的。”廖青道,心里暗暗对涟漪有些佩服。
“你们并不相信我这个说法对吗?”涟漪再次提问。
“这个……”廖青语塞了,不要怪他不相信,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么明显的伤口就已经造成这两人死亡了,怎么可能是手腕上这些不起眼的血点吗?
“其实我最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当我法相这个我就再也不信了,你们看这两名死者的脸色。”
“这,这也太苍白了,按理说就昨天夜里发生的凶案离现在也就三四个时辰不至于这样苍白才对”阎三娘缓缓的说道。
“呵呵老板娘说得对,这两位的死后脸色很不寻常,若是正常死亡现在应该是青色的才对,那现在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死失血过多而亡的。”
“啊,我明白了,肯定是腹部这道深深的伤口导致失血过多而亡,这凶手真是歹毒啊!”廖青惊呼道。
“错”涟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按照镇长你的说法,那这里虽然不能造成血流成河,但这床铺或者地面应该有大量的血迹才对,可是现在我们看见的,除了那柄割刀上有血迹就是死者寝衣上有一团血迹,而且那割刀上的血迹还不见得是这两位死者身上的,一个人腹部受到这样的重重创怎么可能才流这么一点血,另外你们不要忘记了,那手腕处可是大动脉,这样的血点足以使这两人失血而亡,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两名死者在受这一刀之前就已经死了,凶手这样做就是故意要误导我们认为这两人是被捅死的。”涟漪说完这话也在暗暗寻思着,那失去的血到哪里去了?凶手为什么要那些血?仅仅是因为很这两个人。
“这,这,两个人早就死了的?”廖青抬头看着涟漪,一脸的茫然。
“没错,这一点可以肯定”涟漪回答。
“七公子你刚才说有第三批人又是怎么回事?”阎三娘不解的看着涟漪。
涟漪笑“说到这个我得感谢地上的这柄割刀”涟漪说着就将地上的割刀拾起递到镇长的面前“镇长请看这刀柄上的手印。”
“手印?”廖青虽不解但是也顺眼看去,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子“是个左手印,这个凶手是个左撇子,不,是这个第三批人是个左撇子。”廖青说道这里眼睛一亮。
“镇长说的没错,持这把刀的人确实是个左撇子,而且还是个屠户。”涟漪将割刀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可是这上面的血迹又当如何解释”廖青问道。
“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首先昨天傍晚时分这两个人住进了这间东苑的天字号房间,等到月至中天两人睡下,这个时候,也就是我在庭院里看见的那鬼鬼祟祟的出现的人影,那凶手姑且认为是第二批人,将这两个人杀死之后欲将离开现场可是很不巧的是那所谓的第三批人出现了,我们先不论的他的目的,当这个人冲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或许是见到的那第二批人未走没管什么就举起手中的割刀刺过去,血溅出来印上了这个血手印,而那凶手并没有因为那一刀而致命,随即推开的第三批人夺门而去,这刀会掉到地方显然是因为与那个凶手的搏斗留下的。”涟漪看着众人皆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照你这么说来,这刀柄上的血迹很有可能是那个凶手留下的。”
涟漪一脸赏识的看着廖青“镇长的思维果然不同凡响,是的,刀柄上的血迹可以断定是凶手的,后来借着月光第三批人发现房间的两人已死,惊慌失措间忘记的自己已经掉在地上的割刀就仓惶逃掉了,所以才会在慌乱间碰碎了门边的花瓶。”
‘啪啪啪’廖青一脸崇拜的看着涟漪“英雄果然出少年,七公子这一番推论当真是滴水未露,条条有理啊,佩服佩服!”廖青诚恳的说道。
“镇长过奖了,我只是希望凶手可以尽快绳之以法,给受害者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