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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绝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瞬间就荡然无存,冷了脸,满脸讽刺的道:“女人再强,那又怎么样?强不过嫁一个好夫君,被人欺负了,软了性子,撒娇求一求,做夫君的一观马,就什么事都没了!哪还用得着自己那么努力!”
南宫惜若也敛了笑容,斜了眼着他,神情淡漠:“那我求你,你就会帮我么!”
龙天绝几乎想也不想:“不会!”
南宫惜若冷笑,满脸不屑:“那我何必求你!”求他,还不如去求一条狗!
龙天绝一脸冷然:“所以你当初就不该嫁我!”
南宫惜若反唇相讥:“当初就是南宫惜若瞎了眼睛!”要不是原来的那个南宫惜若瞎了眼,又怎么会看上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
“……”
龙天绝一阵无语,索性冷了脸不去再搭话。
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过,龙天绝看房间里唯一的床,目光不由一紧。
龙天绝回过身来,见南宫惜若竟然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绫,双手握住白绫用力向两边扯了一扯,似乎在试那条白绫的柔韧性,正准备拿那条白绫绑什么东西。
龙天绝瞳眸一敛,脸色立即就绿了,满脸防备的向后退开一步,双手下意识的挡在胸前,愤怒的看着南宫惜若,目光冰冷凌厉如刀的盯着南宫惜若手中的白绫,沉声道:“南宫惜若,你别忘了,你和我现在的关系不过是在演戏!本王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休想假戏真做,借此上位……”
龙天绝话没说完,只见南宫惜若挥手掷出,噗的一声,那条白绫的一端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破空而去,准确无误的绕一根柱子上。
南宫惜若拿了那白绫的另一端,紧紧系在另一根柱子上,便做成了一张简单的吊床。
南宫惜若冷淡的看了一脸防备,以手挡胸,好像害怕自己非礼了他的龙天绝,那副不屑的表情,就算不说话,也能让龙天绝看出来,她在骂自己白痴!
然后,南宫惜若再不看龙天绝一眼,紫衣带风,纵身而起,便坐上那条横在房间里半空的白绫,翻了个身,便背对着龙天绝,以手撑头躺了上去。
“……”
龙天绝一阵无语。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拿了白绫要绑了自己霸王硬上弓呢!
原来……她是要睡在这条白绫上!
瞧着南宫惜若像是要跟自己划清界线一般,背了自己,一言不发的支了头睡在那条白绫上面,龙天绝有种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的感觉。
那张轮廓分明,冷厉寒冽的俊颜上,竟飞快的掠过一丝不自然的尴尬潮红。
龙天绝满脸尴尬的讪笑一声,无趣的走开。
夜风习习,月凉如水。
一阵阵清凉的夜风,无声的推开虚掩的窗格,涌进房来。
噗的一声,房中那支唯一的香烛应声而灭。
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从窗口洒进房间,水银一般满地的流淌。
这还是龙天绝和南宫惜若成婚以来,第一次和南宫惜若同处一个房间。
龙天绝和衣躺在床上,竟怎么也我法入睡。
黯淡天天光里,南宫惜若呼吸轻微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就在此时,房间里在忽然响起一阵衣物摩擦的轻微响动,似乎是南宫惜若在睡梦中轻轻翻了一个身。
龙天绝下意识的侧过头去,借着倾进房间的月光,只见南宫惜若以手支头侧身卧在那条横在房间里的白绫上,紫衣长发垂在半空之中,在风中轻轻飞动。
月光的阴影,隐去南宫惜若脸上那块难看的痕迹,只能见到南宫惜若微微闭着双眼,及长长的睫毛,在她瓷器般的肌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疏影。
飘缈的月光,如水银一般,在南宫惜若的紫衣长发上,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清浅幽逸的如水光华,竟让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有无比的飘缈灵动,竟有种不真实惊艳。
龙天绝远远看着,竟稳不开眼睛。
猛的,发现自己竟看这个丑八怪竟看得有些入了神,龙天色满脸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暗骂:“龙天绝,你果然是疯了!”
龙天绝懊恼的闭了双眼,索性侧过了身不看去看。
只是,听着身后南宫惜若传来的轻微呼吸声,不知为何,这一晚上,龙天绝竟莫名其妙的失了眠……
龙天绝失眠之余,自然没发现,一只晶莹剔透的漂亮肥虫子,爬在窗台上,一双黑亮的眼珠子透出精灵古怪之气,滴溜滀的张望着了大半天,这才振动着背上一双金色的翅膀,如同一道金色的流星般,飞天而起。
那只漂亮的肥虫子飞过池塘,穿过一大片花丛,来到后院,停在一片绿萝的叶子上,对着一名来少女吱吱吱的叫了几声。
那名少女本来还在满脸着急的在后院里走来走去,听到那只肥虫的叫声,目光一亮,蓦然转身,杏眼桃腮,粉面含春,秀丽的眉目间透出几分俏皮,正是南宫惜若身边的侍女流荧。
流荧一见那只肥虫子,不禁大喜,弯了腰,满脸激动的道:“金蚕,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那只叫金蚕的肥虫子仰了上半身,一会摇头,一会挥足,一会转动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珠子,吱吱吱吱的叫着。
也不知道那只肥虫子说了些什么,只见流荧忽然就竖了两道秀眉,双手插腰的怒道:“好啊,那只可恶的冷血动物,竟敢偷看咱们家姑娘睡觉,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早就劝过姑娘了,让姑娘千万别跟这只冷血去物合作了,姑娘偏偏不听!那只笑面虎让我跟着姑娘,就是让我来看着姑娘,不让姑娘和其他男人靠得太近,这可好了,要是那只笑面虎知道姑娘和这只冷血动物假装恩爱夫妻,还同处事室的这事儿,一定会掐死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
流荧想到那只笑面虎知道此事后,咬牙切齿的追着自己喊打喊杀的画面,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只急得团团乱转。
肥虫子瞧着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的主人,黑溜溜的大眼珠子忽然一亮,吱的叫了一声。
流荧听到叫声,忽然停下脚步,侧了头看着那只肥虫子,惊喜的道:“金蚕,难道你有主意了!”
肥虫子又是吱的叫了一声,还很通人性的点了点头。
流荧大喜过望,忙弯了腰,一人一虫埋了头,滴滴咕咕,吱吱吱吱的说了半天。
流荧忽然打了一个响指,满脸惊喜的点了点,赞道:“金蚕,看不出来,你小子平时除了吃就是睡,关健时候也挺聪明嘛!难怪父王一直当你是个宝似,藏着掖着,连我也不给玩!这次我偷偷溜出来跑到北辽来玩,还真是没白带你出来这一趟啊!”
肥虫子一脸傲骄的仰了头,虫眼微闭,洋洋自得的虫脸上分明写着:“那是自然,你今天才知道小爷这么聪明啊!”的自恋表情。
流荧用手指轻轻拍了拍肥虫子的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好,这次就按你说的这么定了,一定不能让姑娘和那只冷血动物假戏真做,生出不该有的情愫来!那只笑面虎早说了,有哪个没长眼,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敢接近姑娘,都不用客气,只管往死里整治就好了!哪怕那个男人是姑娘名义上的夫君也不行!这次,我非要好好给那只冷血动物一点颜色瞧瞧,让他有点自知之明,不敢接近咱们姑娘才行!嘿嘿,这次,本公……本姑娘叫他好看,谁叫他以前那样欺负姑娘来着!”
……
“二小姐,相爷有吩咐,没有相爷的吩咐,什么人都不能进二夫人的房间!”两名下人死死的挡在南宫紫玉的身前,死活也不让南宫紫玉进入枊氏的房间。
南宫紫玉是柳氏生下的长女,于一年之前出嫁,刚刚回门,便听说自己的母亲被打一事,忽匆匆来到柳氏的住处,没想到,竟被两个下人挡住不让进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连我爹养的一条狗也不如,你竟敢拦本小姐的路,马上给我滚开!”
南宫紫玉柳眉一竖,二话不说,几个耳几狠狠扇在拦着自己不让进入柳氏房间的两名下人的脸上,接着猛的一脚,踢开柳氏紧闭的房间,直接就冲了进去,扑到了柳氏的床边。
看着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爬在床上起不来的柳氏心里不由一紧,便着急的叫了起来。
“母亲,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前些日子还好好的,父亲怎么就忽然下令,将母亲你打成这样了,他也太狠心了,当年若不是母亲……他怎么会有今天!他怎么就下得了这个手!父亲真是太过份了!”
那日,南宫绰下令,将柳钉拖下去打了五十个板子。
柳氏向来娇惯,这五十个板子硬生生的挨下来,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
加上柳氏失宠,被南宫绰冷落,府里的下人对柳氏的态度,自然也就没有往日里热络了,别说该送的药没有送来,就连这几天的饭菜都是馊的。
这几天天气又热,柳氏整天被关在房里,伤口发炎,整个人都快臭了。
此时柳氏晕晕沉沉的躺在床上,忽然听到女儿南宫紫玉的叫声,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柳氏努力睁开了眼睛,瞧着扑在床边的南宫紫玉,这几天压抑在心里的怒意再也忍不住就爆发了出来,眼里散发出阴冷恶毒的光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南宫紫玉的手臂,满腔怨念的叫道:“玉儿,都是南宫惜若那个臭丫头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个臭丫头!当年,我就不该心慈手软,让苏氏那个贱人把这个臭丫头生下来!如果不是这个臭丫头,玉儿,嫁给太子的人应该是你啊,以玉儿你的才情容貌,博得太子的宠爱定然不是难事!明明你才是南宫家嫡出的大小姐,却因为那个臭丫头出现,只能让你以庶女的身份嫁给一个小小的尚书!”
柳氏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爆跳,满脸通红,喘息了半天,才让自己起伏的胸口平息了一点。
“当年,那个姓苏的贱人抢了我男人,夺走了本该是我的承相夫人正室的位置!那个臭丫头,又抢走了你南宫嫡女的身份,夺了你嫁给太子的机会,咳咳咳,只要看到苏氏这个贱人母女过得比咱们娘两好,我就咽不下心里这一口恶气!还有南宫绰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是下次他还敢打我,大不了,我就跟他一拍两散,把我逼急了,我就将当年的那件事情给他抖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曾经做过什么样的丑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朝为官!”
柳氏怨毒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可怕,披头散发,严然就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咬牙切齿的横样,恨不得现在就将南宫惜若母女撕成碎片。
南宫紫玉听柳氏说完,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一双眸子却变得锐利如刀。
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还因为自己是庶女不将自己当成一回事儿,对自己不是打就是骂的夫君,还有那个整天对自己挑剔的婆婆,又想着气宇轩然,英俊无比的太子,胸口就有一把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尤其让她最咽不下这口恶气的是,她一回府,就听到太子陪着南宫惜若那个丑八怪一起回门的事儿。
就连自己那个势利的父亲和祖母,都因为太子的到来,对向来那个废物另眼相看了。
南宫惜若这些所有的荣耀,本该是她南宫紫玉的才对,可是就是因为那丑八怪的存在,才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