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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若听得此言,咯咯咯笑了出来,这小子无论何时都要标榜自己有很多人喜欢,真是可爱呢,看样子有十七、八岁了吧,性格还这样纯真,爱美爱得这样执着。“那其它小国呢?有什么好玩的?”
“有~~大陆东北方有个小国叫九都,那里真是有意思呢……”
……
一夜美酒,一夜长谈,青若对这个大陆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还让秦悦画了个大致的地图,最后二人齐齐醉倒,趴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秦悦
青若因为不再需要去工作,空闲时间突然多了起来,除了每天看医书,制药,观察秦悦的痊愈状况,还有大把的时间,青若就用来看闲书,历史地理,诗词歌赋,青若从不挑选,幸而贺至知的书房的书足够丰富。
若说有谁比较郁闷,那肯定是红粉,没有了一天二奔的锻炼,红粉长了些膘,脾气也暴躁很多。青若倒经常带些糖果去看看这位可爱的老朋友,说说话,隔三差五地骑着它在别院附近的山上撒撒欢,顺便采些野生的草药。
偶尔会在晚饭时听到贺至知的战报。封易游似乎打得挺顺利,攻城略地,稳扎稳打,南吕现任皇帝岌岌可危。青若总是面无表情地听,无动于衷。
萧疏轩来得更勤,主要是来打听贺至知的炼药进度,偶尔与青若调侃几句,而且很奇怪地与秦悦成了好友,经常一起窃窃私语。
平静地过了两个月,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年关将近,秦悦已好得差不多,能到处走动了,不过依然赖着不走,也没人赶他也就是了。
别院里添了些喜气,看仆役们来去匆匆,采买,打扫,把屋子装扮得披红戴绿,厨房更是忙得插不进去脚。有小孩子在院外放炮仗,引来一群小孩子的惊呼雀跃。
这一切还真像过年呢,青若扁扁嘴,继续做她的药,马上就要成功了,青若按捺住兴奋,慢慢煎熬。
有人推门进来,一股冷风趁机灌入,青若嘟哝着,道:“赶紧关门,冷死了。好容易存的一点暖和气。”
秦悦随话关了门,笑眯眯地说:“别做了,走,我请你吃酒,我上个月加了梅花酿的,请你喝个鲜,还有炭火烤栗子,怎么样?”
青若听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不行,冬天,我要吃肉,你先去叫厨子拿栗子炖只鸡,我一会儿就好,马上过去。”
“就知道你会这样要求。”秦悦走上前,刮刮青若的鼻子:“早就厨子备着了,砂锅炖着呢,你说你,过了年都十五了,早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别的女子早都娶了夫郎,养家糊口了。”
青若手中不停,道:“拜托,你这么一个老男人哪有资格说我?!外面十八岁的男人早就是孩子他爹了,哪个像你这样还到处发嗲?一看就是嫁不出去呢。”
秦悦白青若一眼,慢悠悠走到镜子前,抚抚自己的发型:“嘁,那是本公子不肯嫁,要是我肯点头,排队等着我嫁的人可以从东照排到北燕去。”
“我们那里管你这种在自家屋里做白日梦的行为叫YY,”青若满意地看看自己制出来的成果,开始收拾东西:“我完成了,咱们走吧,还是你还要在镜子面前YY一会儿?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什么歪歪?”秦悦不解地问,虽然明知不是好话,也想弄个明白。
“就是意淫的简称。”青若边拉着秦悦出门边回答。
“可是并不简呀,都是两个字,哪里简了?”秦悦越发不解。
“哈哈~~”青若大笑出声:“秦公子,你知道吗?你就这种时候最可爱了。傻乎乎的。”
“你不想喝我酿的梅花酒,直说,我一个人喝得完。”秦悦淡淡道。
青若呵呵装傻:“咱俩情义比天高,哪能说这见外的话,走走走,喝酒去。”拖着秦悦走进客房。
梅花酒酒味清淡,隐隐有梅香,回味悠长。“确实好酒,秦公子的手艺不错呀。”青若品了品酒道。
秦悦故意扬起得意非常的脸道:“哪只不错,我秦悦风华绝代,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是天上绝无,地上仅有的奇男子。”说完看了看笑眯眯看着他的青若,接着说:“青若,我都叫你青若了,你就别叫我秦公子了,太生份了。直接叫我名字嘛。”
“不是我不肯,主要是你是个男人家,我是无所谓,但也得为你的名节着想,随便叫你的名字,万一以后被哪个你称心如意想嫁的女子听见,坏了你的好事,我可承担不起呀。”青若解释道。
“嘁,如果真坏了我的好事,你就娶我嘛,有什么承担不起?难道我秦悦还配不上你这个小丫头?!”秦悦眼睛亮亮,表情愤愤地看着青若说道。
青若一愣,勾起嘴角坏坏一笑:“风华绝代,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天上绝无,地上仅有的奇男子秦悦秦公子是在向在下表白么?”
“啊?!”秦悦低叫一声,显也是被自己吓到,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气呼呼地大声对青若说:“正是,我秦悦正在对青若你表白呢,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青若闻言头皮发麻,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缓缓劲,轻轻道:“我不愿意娶你。”
秦悦仿佛又回到卿园的那个晚上,自己打扮得觉得天下女人尽在手心,这个女人却在看了他一眼之后轻轻地说一句:“我不要他。”啊~~,秦悦心中郁闷得大叫,现在又是这样,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么残酷的话。这个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呀?!
秦悦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上前把青若扑倒在地,使劲摇青若的肩膀,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青若见秦悦这种情况,心中倒是有些烦,一向讨厌应付这种非正常情况,面容不禁冷了下来,平平地说:“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为什么。”
秦悦见青若冷了脸,也有些怔住,放开青若,坐好。
“你没有哪里不好,是我不好。”青若坐好后,喝了口酒,淡淡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懒惰又自私,让我努力工作,赚钱养家,完全是痴人说梦。所以,我没打算成亲,无论是你还是其它人,都一样,我养不起,也不肯养。”
秦悦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理由,不禁瞪圆了眼睛,怔了一会儿,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就是这个原因么?你不早说。”上前拉住青若的手,认真道:“你娶我,我养你。”
“你有钱么?我可是很奢侈的。”青若拿斜眼觑这个大话王。
秦悦用嘴角勾出得意的笑:“我不但有钱,而且很有钱。四大国里比我有钱的人实在不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塞到青若手里,“给,这两天的零用钱,我们明日成亲。”
青若看着手中一大把乱七八糟的一千两一张的银票,听着说明日成亲的结论,不禁怔住。
求亲
第二十一章
青若回过神来,连忙拉住尚沉浸在想象中傻笑的秦悦说:“等等,等等,成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总得互相了解吧,你看,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虽然相识两月,看似熟捻,实则还象两个陌生人,怎么能说成亲就成亲的?”
“你以为我是一时兴起,我是那么轻率的人么?”秦悦挑挑眉,略带不屑道。
青若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与自己认识的秦悦完全是两个人,突然间气势完全变了。
“你,叶青若,原名封清霜,南吕原右相封易游之女,半年前身中‘冰火二重天’,侥幸活命,记忆与武功全失,与吕崇仁假称姐弟隐居宁威镇,其间与安王妃长卿相识,后随长卿入帝都,水路经青山峡口,被萧疏轩掳回,至今。”
秦悦平平地声音在青若耳边回荡,青若越听越心惊,“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难道……你的受伤也是设计的?”
秦悦走上前来,蹲在青若面前,端着她的脸与自己平视,“小姑娘,我知道的远比我能说出来的更多,比如,”秦悦停下来笑笑:“比如你的初夜,比如你的乳房下有颗黑痣,比如……”
“好了,别再说了,我相信你知道得更多。”青若见他越说越细越说越露骨,赶忙打断,心中却不禁一寒,自己在他面前有如透明,对于他,自己却一无所知:“你到底是谁?真的叫秦悦么?”
“关于我是谁,咱俩成亲以后我全都告诉你,你要知道多详细都可以。现在只能告诉你一件事,我原姓谢,叫谢行简。”
“你这样有钱的人,那天怎么会出现在卿园,还是头牌?”青若不解。
秦悦,哦,不,谢行简,闻言又变成了小孩子,拉着青若的手,低着头,嘟哝半天,开始撒娇:“人家那天就是好玩,想试试打扮好了,可以迷倒多少人。”青若见谢行简突然又回到从前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只听谢行简扁扁嘴,又接着说:“结果却遇到你这个冤家,让我丢脸丢到家了,恨死你了~”
“那么恨我,你还要嫁我?不会和我母亲的身份有关系吧?”
谢行简不屑道:“哼,你太小瞧我了,别人在乎这个,我谢行简还没把你母亲那点身份放在眼里,就算今后她成了摄政王,也一样。”
青若见谢行简说起封易游颇不客气,有些奇怪,不过心中也不以为意,毕竟自己对所谓的母亲只闻其名而已,笑笑道:“那你为什么非要嫁我?”
“我才刚表白过,你转眼就忘了么?青若妹妹,你也太健忘了吧。”谢行简媚眼频抛,假意埋怨。
青若失笑,“我是想确认一下,你谢行简是对我青若情根深种,芳心暗许,所以才非我不嫁的么?”
谢行简闻言,但笑不语,脸却慢慢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映着火光,青若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有些心动。
二人突然安静下来,喝着梅酒,吃着栗子炖鸡。
与这个男子成亲也许真不太坏。毕竟自己与他相处得很开心。青若边吃边想,反正自己认识的人均对自己有所图,就算多他一个,也无妨,更何况他还表明自己无所图呢。最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很有钱,这点实在太好,什么时代钱都是最让人有安全感的东西了。
青若点点头,笑眯眯地对沉默不语的谢行简说:“好,我们成亲吧。”顿了顿:“不过,在别人家成亲是不是不太好?”
谢行简听了第一句,心内狂跳,笑容藏都藏不住,这虽是自己拗来的一句承诺,却依然惊心动魄。刚稳住心神,就听到第二句,一句冷哼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逃呀?又向我打听大陆情况,又要我画地图,还看那些地理书,没事到后山寻路,你当我是傻子么?”
见青若的越笑越僵,不禁得意:“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向你求亲?哼,我要是不说,八成,你明晚肯定就抛下我跑了。”
青若张大嘴:“你,你怎么知道我计划的明天?”
谢行简用很瞧不起她的眼神看她说:“你刚才把易容的药炼好了,我可是在跟前的,你只要今晚做出个面具,明天当然就可以出发了。”
青若点点头,自己以为自己行事隐密,结果全在别人眼中,看来自己行事还是不够缜密。
谢行简见青若不语,忽然凑到青若眼前,贼贼地说:“青若宝宝,嘿,我可是比你计划得更早呢,今夜咱们就走,我都准备好了,晚上我一敲墙你就起来,我们从大门光明正大地出发,嘿嘿。”
“你想好去哪儿了么?”青若微讶。
“你母亲在打仗,你想先去帮她么?”谢行简问:“你若是想帮她,也并不麻烦,只要你开口。”
青若心里掂了掂:“不用,我对以前完全不记得了,这个母亲的记忆也全来自他人述说,而且我相信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