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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好生眼熟。
“啊,是你……”路绪认出这男子是姜离致,发出焕然大悟地声音,他一手搭在姜离致肩膀上,不时发出痴痴地笑声。
姜离致也认出了路绪,难怪那日见路绪觉得眼熟,原来是路一峰的弟弟啊,“原来你是路总的弟弟,幸会幸会!”姜离致寒暄道,他闻到阵阵酒气,“你喝醉了?”
路绪依然痴痴地笑,他不满足只把胳膊搭在姜离致肩膀上,进而变本加厉,把整个身体的重心完全放在姜离致身上,“我说,我家保姆怎么突然变成康悦了啊!原来是夫唱妇随啊!”他口里的酒气,一阵阵铺在姜离致耳边。
“真让人羡慕啊……呜呜!”说话间路绪联系到自己的失恋,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酒气喷到姜离致耳边,引来他致耳朵不受控制的抖动,却又听到路绪提到“康悦”的名字,抬头看到厨房门口站着一扎着围裙,身材消瘦的女子。
虽然女子背对他,但看那僵硬住的身体,定是康悦无疑!
心中大惊,她怎么会在路家……这可完全不再他的计划之中,难不成着路一峰也嗅到了蛛丝马迹,把康悦招进了路家!
姜离致并不知道康悦只是路家暂时借来的保姆,他本能的以为,是林佩萍骗自己!
一旁的路一峰夫妇,本来就被姜离致逼得差点要窒息,路绪又出来发酒疯,本来连找地缝躲起来的心都有,却又听到路绪嘴里出现“夫唱妇随”的词语,料想,康悦与姜离致有之间有关系。
本来悬殊的气场,瞬间发生了变化,路一峰一边把几乎挂在姜离致身上的路绪“摘”下来,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姜总,您认识我家保姆?”
姜离致知道陈艾琳是保姆出身,在刚刚的对话里,明褒暗贬的狠狠讽刺了一下路一峰,若不是自己有把柄握在姜离致手里,他当即会下逐客令。
现在倒好,嘲笑我找保姆做太太,他还不一样吗?而且还是和我家的保姆纠缠不清!
姜离致听出路一峰的话中话,原本还挂着得意的脸,刷的沉了下来,他轻轻推开,还挂在自己身上的路绪,伸长手臂,朝康悦的后背,钩钩手指,“你!给我转过身来!”
康悦被巨大的恐惧笼着,她感觉到有两柄利刃射在自己后背上,只得如提线木偶般,转过身子,阴沉着脸的姜离致,满脸醉意的路绪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两股冷热气流瞬间纠缠在一起,康悦被缠得无法呼吸,她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你在路总家做保姆?”姜离致眼睛一眯,责问康悦。
这锐利的眼神,锋利带刃,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康悦终于鼓足勇气,发出声音,“我在哪工作是我的自由!这无需和姜总里报备吧!”
“你……”姜离致没想到康悦敢回敬,眼睛一瞪,怒目圆视。
康悦下意识往后退,逼到餐桌前,才停下,手扶住桌沿,才勉强控制住身体。
“哎呀呀,你不要朝康悦发火啊!”路绪在这时突然发出了声音,他眯着眼,就见姜离致和康悦一副吵架的样子,被酒精控制的他,根本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又冲了上来。
他一把拉起康悦的手,伸长胳膊,拉住姜离致的手,然后把两只手用力握在一起,他想到了自己和艾纯,满是感悟,“不要等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啊!”
在路绪拉起自己手瞬间,康悦全身过电般酥麻,她还是原来还是爱着路绪的。但路绪却把自己的手塞进姜离致手里,说的话,也似是在对他和艾纯感情的感悟,一盆冷水泼在脑中,紧接着眼泪就喷了出来。
她挣扎着,摆脱。
出乎意料地是,姜离致却用力抓紧了自己的手。
姜离致也搞不清,为什么当路绪把康悦的手塞进自己掌心时,他有过电的反应,本能抓住那娇柔的手,抬眼却看见康悦堆满泪水的脸。
有点错愕,她至于这么委屈吗?脑袋短路后,姜离致狠狠甩开了康悦的手,他用不屑地眼神看向康悦,扫过路绪,最后落在康悦身后那丰盛的餐桌饭桌上,“这些是你做的?!”
因为康悦的出现,刚刚处于劣势地位的路一峰一下子振作起来,开始表现出主人的气魄,他示意妻子把路绪带走,自己招呼姜离致落座,“来,来,姜总,请落座!”
姜离致根本没打算把路一峰放在眼里,他没有回应路一峰,而是一一扫过桌上的饭菜,尤其是用力盯着干煸鲅鱼看了半晌,最后眉毛抖抖,用挑衅地眼神看了看康悦,没有落座,却拿起筷子,优雅地剥去包装。
康悦自然能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李凄清的脸就飘悠悠地浮现了出来,紧接着是刘向民那语重深长的话出现在耳边,难道自己就要这么暴露了吗?
康悦的神经忽然混乱,在姜离致伸胳膊把筷子插在干煸鲅鱼时,她伸手抄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踮起脚尖,朝姜离致的头发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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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变
更新时间2014…4…19 12:01:44 字数:2704
鲜红的液体如打碎的墨盒,喷涌而来,一滴,一滴地顺着发丝,滚到他冷峻的脸上,落到雪白的衬衣上,像滴在宣纸上的墨汁,迅速晕开。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却听康悦尖锐的声音响起,“我们早就分手了,你就不要纠缠我了!”
这仍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借口。
姜离致料定,在他吃康悦做的菜时,她为了保护那位她认为的恩人——李凄清,定会有出格的举动,却没想到是从头而降的红酒。
伴随着那滴滴鲜红,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席卷了姜离致全身,他感觉有一火球在他心中滚动,欲滚欲旺,灼烧着他的心肝脾肺肾,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无法忍受的疼痛夹杂着愤怒的颜色和红酒混在一起,狠狠地咬了咬牙齿,“啪”得把筷子甩在了桌子上,这头被疼痛和愤怒折磨的狮子随时随地都会爆发。
原本还窃喜的路一峰,被康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这保姆竟然泼姜离致酒,她不要命了!
为康悦的担心一扫而光,路一峰立刻为自己惊恐起来,怎么说现在是在自己家,而且康悦是自家保姆,本来就被姜离致抓住小辫子的他,如要坠入江水的泥菩萨,突然之间腿脚酸软,半晌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递上纸巾,“姜,姜……”
姜离致没有接他递来的纸,微微挺直身子,伸手擦过脸上的红酒,轻缓而又带着恨意,。
擦过后,他用锐利地眼神看向路一峰,略带耻笑,“路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随后,他的拳头在桌上敲打几下,转身阔步朝别墅门走去。
“姜总……你不要生气……”路一峰大感不妙,当即跟在他身后,朝门口追去。
刘向民一直站在门口静候着姜离致,却见一血人迎面走出,微微一惊,迅速认出是主人。
阴沉的脸,沾满红色液体的衬衣,还有路一峰急迫的声音,刘向民猜出刚刚在路家定是发生了足以让姜离致震怒的事。
这时的姜离致已经径直朝门口的迈巴赫走去,刘向民不敢犹豫,加快步伐,在姜离致站在车门前,打开了车门。
姜离致一进车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药,倒出几粒白色药瓶塞入嘴巴,整个身体依靠在车座上,喘着粗气,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伤感,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锋利的刀片刮过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要来了……
药很快起了作用,疼痛似要减弱的趋势,姜离致如同被惊醒的狮子,猝然睁开双眼,他快速撕扯着沾满红酒的衬衣。
结实有型的肌肉袒露出来,液体让他的身体变得黏糊糊,一直立于一旁的刘向民感觉递上干净的白毛巾。
胡乱的擦干粘稠的液体,毛巾披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伸手缓慢的关上车门,车窗映出狼狈的自己,他那恢复不久的热情,再次被浇灭了。
抬手朝刘向民拜拜手,刘向民立刻会意,钻进车子,快速发动车子。
姜离致这恐怖的模样深深的揪着刘向民的心,车子在前行,他却始终把注意力放在姜离致身上。
忽然一阵风袭来,刘向民立刻回头察看,却见姜离致打开了车窗,快速把一东西扔出车外,并再次关上了窗户。
他想询问,却听见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姜离致用毛巾捂住嘴剧烈的咳嗽,他的身子猛烈的颤抖着,似乎再用力一点点就会把整个肺咳出。
刘向民不敢回头,他瞥向后视镜,一撇嫣红跳到毛巾上,那抹红不是红酒的颜色,是从姜离致嘴里咳出的色彩,很是刺眼。
他看着眉头微蹙的姜离致,心疼不已。
路家客厅里。
从姜离致推门而出,到陈艾琳安顿好路绪下楼的十几分钟里,整个气氛安静的吓人。
陈艾琳见餐桌前有点点鲜红,误以为发生血案,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啊……”
“好了,不要乱叫了!是红酒!”路一峰终于发出了声音,他眉头皱成花,长吁一口气,指着康悦说道:“你被解雇了!”
“……”康悦一愣,随后看向陈艾琳。
陈艾琳并没有把康悦其实是蔺敏芝家保姆的事告诉自己的丈夫,听到丈夫这么说,却也不敢多言,拉着康悦朝别墅后门走去,“那个,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会去向蔺老师表示感谢的!”
康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路家代表着蔺敏芝啊,好好一场晚宴,被自己搞成这样……要是让蔺敏芝知道,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忽忽悠悠地走了,正如她忽忽悠悠地来!
康悦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42栋别墅的,抬头见,就已经站在门口了。蓝雁飞的迷你小跑已经离开,她摁响了门铃,几秒钟后,老太太就打开了房门。
老太太头发湿漉漉,脸微微涨红,看样子已经洗过澡,只是她的眼睛瞪圆,一看就知道情绪不好,没等康悦说话,劈头盖脸地吼声就响起,“刚刚在路家你做了什么!”
“……”这么快电话就打来了!
蔺敏芝轻轻咳嗽一下,“我虽然是和那死老头子关系不合,但我怎么会牵扯到孩子们呢?你怎么能得罪人家的客人呢,还泼人家红酒,我不管你有什么过节,你这样做让大家都感到很为难!”蔺敏芝说了长长一大串,虽然略有微词,但却不是很激烈。
康悦低着头,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好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老太太吩咐,就转身进去自己房间。
“是!”康悦闷闷不乐进入自己房间,一推门,就见EN呈“大”字型躺在自己床上,劳累加惊吓后,她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控制住最后一点情绪,“你能不能自觉点!这是我的床啊!”
假寐的EN被康悦这么一吼,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拱拱背,伸伸腿,冲康悦“啊呜”、“啊呜”吼了两声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会说话的,“哎,装猫,装久了……差点忘记我会说话的!”
“装猫!你本来就是猫好不好!”康悦伸手把EN赶到床边,放松身体,平铺在床上。高度紧张过后,她拿酒杯的胳膊,开始颤颤发抖。
猫的眼睛有多利啊,EN一下子就察觉出,康悦胳膊的异常,小猫爪往上,轻轻踩在她的胳膊上,肉垫轻轻踩在胳膊上,“你是不是又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