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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康悦感到很不舒服,走着走着她就走出庭院,来到了小河边。
伴随着空间的升级,小河再次变宽,非但如此,竟然越发清澈起来,康悦伸长脖子,看着河水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河水平静得很,纵使有风拂过,也没出现一丝波澜,河面很亮,跟镜子似的,就连康悦凌乱的头发丝都能照出来。
只是当看到河面照出的自己的影子,康悦的嘴巴不由自主地长大了。
河面倒影出的影子里,她的脸光洁无瑕,和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一点伤害。
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惨叫一声后,就六神无主地匆忙跑出随身空间。
直奔浴室的镜子前,果真脸上没有一点伤痕。
又跑到书桌前,拿起验伤单,那上面自己的模样,的确是一猪头啊,嘴唇肿得和石榴姐有一拼,淤青的眼圈只能看到一点眼白,嘴角渗出点点血迹,脖子上还有两道被指甲拉长的伤痕。
看一眼惨不忍睹的照片,再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记起了,蔺敏芝怀疑的眼神,难怪她会一再确认自己的伤势。
她又记起了刘必,山庄门口她那错愕的眼神,想来从那时起,她就应该从自己脸上看不到一点伤情了。
心底莫名出现一阵恐慌,那是对自己最亲的人——刘必的怀疑,她甚至感觉刘必的出现是一个阴谋。
这种意识的出现,瞬间让她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
她摸着光滑的脸,门诊里那位自称王明媚朋友的帅哥为她处理伤口的情景,浮现眼前!
是他!他给我涂了什么?
可这时,客厅的石英钟,缓慢却有节奏的敲了五下。
到她工作的时间了!
客厅里,蔺敏芝和刘必已经聊的火热起来。
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寂寞,最希望有人能和自己说说话,尤其是一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女人,一聊,就聊个没完。
蔺敏芝不时被刘必逗的哈哈笑,不时因为刘必的经历而摸摸眼泪。
刘必也眉飞色舞,看的出,她也很久没这么掏心掏肺说这么多话。
见康悦出来,蔺敏芝止住眼泪,微微抬头,真情实意地说道:“康悦,你姨妈抚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以后可得好好孝敬她啊!”
“嗯!”康悦答应,随即看向刘必。
刘必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诡笑。
康悦痴痴地望着,一股凉意却慢慢从心底涌了上来,无法控制着战栗一下。
因为刘必的到来,蔺敏芝在家呆了一个月后,终于决定在决定出去散散心。
刘必推着她去了小广场,康悦则径直去超市选购食材。
做饭,是她现在唯一的工作。
不知刘必用了什么法子,蔺敏芝一扫往日的阴霾,整个人如沐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吃完了晚饭,康悦示意要推蔺敏芝出去散步,手刚接触到轮椅。
蔺敏芝的手就一抬,“今晚不出去散步了,难得你姨妈来,你就好好陪陪她吧!”随后她一个人便滚动轮椅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康悦和刘必两个人了。
这种感觉其实还是有点怪怪的,在自己家暴风骤雨,到雇主家却和好如初,康悦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深吸一口气,康悦带领刘必来到自己房间。
而在经过一个多月的生活,康悦基本上把自己搬进空间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悦儿,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搬到这的!”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刘必是目瞪口呆。
康悦房间里的东西在变少,她其实是知道的,她一直以为是艾纯都拿去用了呢,原来都被康悦搬走了啊。
“这个……呵呵,那次回去拿东西,你不在家,你可能不知道!”康悦随口一说,快速转移话题,“必姨你洗澡吧!这里面可以洗澡啊!”
康悦走向浴室,为刘必拿出浴巾。
这时的康悦才注意到,刘必随身携带的包里,竟然装满了生活必需品,换洗的衣物,还有洗化用品,原来刘必不是一时兴起,来帮自己做事是计划之中的。
她是来做说客的吗?
刘必进了浴室,康悦倚靠在浴室门框上,隔着玻璃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她们聊天,聊地,聊刘亚。谈心,谈事,谈过去一起度过的那些苦日子。甚至还谈到了康悦那失踪的父母,却惟独没有提到艾伟大,也没有说艾纯。
康悦手拂过额头,终于忍不住询问起刘必出现的目的,“是艾叔叔让你劝我,收回决定的吗?”
她也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刘必的答案,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刘必心里这杆秤是不是还偏向自己。
康悦说这话时,刘必刚好洗完澡走出浴室,她围着大大的浴巾,四十多岁的她皮肤依然光洁如少女,她依次在身上、脸上、手上摸了些润肤露后,伸手拿起吹风机要吹头发。
她其实清楚地听到了康悦的问题,微微颤抖后,她迅速打开了吹风机。
乌龙龙的风声响在耳边,她营造出一副自己没有听到的样子。
她的举动,自然没有瞒过康悦,康悦知道,刘必在继续躲避。
心情低落,推到床边,小声嘀咕一句:“其实你要是开口说,让艾伟大他们多住几日的话,我是可以继续考虑的!”
这句话,刘必倒是真的没有听见。
……
随后的之后的几天里,蔺敏芝的生活就形成了新的规律。刘必每天早上都会亲自到蔺敏芝房间喊她起床,然后陪她散步,聊天,谈心。
而对康悦而言,这种安静幸福的日子宛如带她回到了刘必再婚前,纵使少了个刘亚在身旁,叽叽喳喳,却一点不影响康悦的兴奋感。
但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一天早上,康悦刚刚做完早饭,刘必突然急匆匆地推着蔺敏芝回来了。
把蔺敏芝推到客厅后,两人低声耳语几句,刘必就冲到康悦房间。
房间里立刻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
当康悦走到房间门口时,刘必刚巧收拾完东西。
就在康悦推门要进去之时,刘必扭身拎着东西从房间里出来,她似乎很害怕康悦进房间,立刻关上了房门。
见康悦面露疑问,她更是一把抓住康悦的胳膊,焦急地说道:“这几日我没上班,没想到单位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麻烦,长话短说,我得马上回去……你的伤应该也没事了,我先离开了!”
边说,边推康悦走向客厅。
“实在抱歉啊,蔺老师,单位有事,我今天得回去!”刘必亲昵地拉着蔺敏芝的手,“康悦我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什么不周之处,您可一定得担待!”情真意切地看着蔺敏芝。
“你放心好了,我会像对亲生孙女一样对待康悦的!”
在得到蔺敏芝真诚的回答后,刘必不说一句话,便拎着包走出了别墅。
康悦送她到庭院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沿着大路离开。夏日的清晨,树叶上挂着露珠,宛如美人流出的晶莹的眼泪。
康悦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可刘必就像是一阵风,呼呼地吹过了康悦在42栋的生活。
急,却没有一点声响。
没有提自己和穆桂英的冲突。
也没有劝自己改变让艾伟大办理自己房子的决定。
仅仅简简单单帮自己做了一些保姆的工作。
她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像是个迷留在了康悦心底。
刘必离开十分钟后,康悦才缓过神来,她回到别墅里,开始为蔺敏芝盛饭菜。
还没等蔺敏芝拿起筷子,刚刚才关上的别墅门就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康悦第一反应是刘必忘记拿东西。
满心欢喜地起身,欢欣鼓舞地跑去开门,“必姨,你是不是忘记拿东西了……”。
话没说完,她却几乎是从门口弹了出去,因为门口站得不是刘必,而是那林佩萍。
林佩萍的到来,让康悦暗自吃了一惊。
但林佩萍的脸上同样也写着惊愕。
不等康悦开口说话,她眉毛就一挑,开口问道:“怎么还是你?”
是啊,怎么还是康悦啊,从向国中那得到情报,蔺敏芝找了一个新保姆。
就连艾伟大也告诉她,康悦已经不在受到蔺敏芝的宠爱。
艾伟大甚至还为她出主意:“你就说,因你是外地户口,需要办暂住证,可房东不配合,需要老太太的房产证一用,老太太自然就会把东西交给你!只要你拿到房产证,我就能帮你把房子弄到手!”
于是林佩萍没来得及吃早饭,便匆匆赶来了、
岂料竟然还是康悦为她开门,放眼看去,别墅里除了蔺敏芝和康悦,没有第三个人!
向国中竟然敢骗我!
“这么早来,有事吗?”蔺敏芝优雅地抿了一口汤,眉毛一竖,声音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
想退缩为时晚,林佩萍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干妈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真是遇到麻烦了!”于是乎,她把艾伟大教她的,说给蔺敏芝听。
为博得同情,林佩萍几乎是声泪俱下,可怜兮兮地一直抖动着肩膀。
听完林佩萍的话,蔺敏芝轻轻放下筷子,眉头舒展,“好了,我去给你拿,用完立刻给我送回来,知道吗?”
林佩萍简直不敢相信,蔺敏芝会这么轻松的答应,跪拜的心都有了,“谢干妈,谢干妈!”
她讨好地上去推蔺敏芝,却又再次被蔺敏芝制止。
这几日,在和刘必的交流中,蔺敏芝的心境也放宽了许多。于是面对刘必差不多年纪的林佩萍,她自然也就不再苛刻了。
蔺敏芝滚动轮椅,独自一人进了自己房间。
从餐厅到卧室还有蛮长的一段距离,康悦想跟随其后,却也被蔺敏芝拒绝。
站在客厅里,林佩萍上下打量着康悦,见康悦被前几日越发的动人,于是乎**道:“你来山庄后,滋润了不少啊,没少吃老太太的补品吧!”
被穆桂英暴揍后,康悦已经变得有棱有角,一仰头,大胆地回击,“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向来不乱惦记!不像某人,总想着别人的东西!”
“你……”康悦一语双关,直捅林佩萍心窝,她竖起食指狠狠只想康悦,刚欲喷毒液。
但这时,却听卧房内蔺敏芝的惨叫传来:“啊……保险柜怎么是打开的!”
保险柜开着!那可是房产证所放之处,林佩萍脸色一沉,尖叫着冲进了蔺敏芝卧房,“不可能,这不可能!”
康悦紧跟在林佩萍身后也跟了卧室。
绕过广木,果然见保险箱的门开着。
蔺敏芝得脸已经涨红,她俯身不停翻动着保险箱里的物品,一沓沓钞票被她从保险箱里拿出,印章、支票簿,各种重要证件,却惟独不见红彤彤的房产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蔺敏芝大呼小叫。
林佩萍也慌了手机,却因顾及到保险箱里的贵重物品,不敢上前,只得在原地跺脚干着急。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从保险箱里传来。
有支手机在保险箱里!!
蔺敏芝用拇指很食指夹出了那正在跳动的手机,
用惨不忍睹地眼神看了康悦一眼后,她接听了电话:“喂,你找谁!”
但电话却被挂断了。
康悦对上蔺敏芝的眼神,那几近绝望的眼神让她心痛一颤,她也同时认出了那支手机,是她的!
下意识地摸一把自己的口袋,手机果真不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