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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曾经深爱过的男子的微笑与背影。
我曾经为他痴狂,曾经为他伤痛,曾经为了他不顾生命。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我终于不再用喜欢这个字眼。
那样深刻的记忆,那样痛彻心扉的痛苦,与那样甜蜜肆溢的幸福。
我懂得了,这一切不是一个喜欢可以概括的。
在那个烟花放肆的夜晚,落雨手提着花灯,望着轻云一步步远去。眼泪流成蜿蜒的河水,终于于那个时候,知道了爱是什么。
我会永远记得你,轻云,我的师兄。
我会记得,我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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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闪烁着光,一群无聊的男人,在无聊的喝着酒。
见几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夜晚风摇摇头,为难的思考着该怎么说服这群人回去。
花子月站在门前,手提着那盏花灯,像后看了眼,夜晚风走到他身边道:“怎么,你在担心那两个人?”
花子月摇头:“不,我才不担心那个死男人,我只担心落雨。”
“呵呵,放心,不会有事的。”夜晚风笑着回答。
轻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花子月叹口气,说道:“下午的时候,我见轻云信鸽飞书了。我想,他是做了决定了吧。”
我不想见她
花雨亭翻了个白眼,心里大哭:苍天!做大夫的好命苦!都没有人关心!
“他还活着。”擦了擦汗,花雨亭还是干脆的将消息告诉了她。
落雨苍白的唇颤抖着,也顾不上手还在滴血,激动的上前。
“他醒了吗?我可以见见他了吗?”
花雨亭向屋子里的人眼了眼,见牧无歌摇头,便只得对落雨说:“他还没醒,让他休息会吧。”
落雨向里张望了眼,虽然心里满是焦急与思念。但还是为了他的健康压了下来,说道:“恩,恩。我等着。”
花子月上前,抓过她的手腕,埋怨道:“这下安心了,我的大小姐,快点去包扎一下吧。”
落雨脸色微红,低头不说话,被花子月一路拉着离开了。
四周,又是一片安静了。
夜晚风与柳行云也跟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说到底,他们是该好好休息了
一行人中,伤患占了一大半。这样要是碰到个什么事,那还了得啊。还是要修养呢。
等一群人全部退了去。
牧无歌才对□□的人道:“好了,人都走了。”
翻了个白眼,牧无歌实在无法理解,他在想些什么。
明明就是想见她,为什么还不让她进来看自己。
轻云张开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活过来了呢。
……
真的是那个女子的呼唤,才将他从黄泉路上拉回来的。
当他听到窗户外面,那凄切的声音时,他真的很想从这□□跳起来,冲到她面前。
但他始终不敢。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女子,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
“为什么不见她?”牧无歌受不了的问。
轻云看他眼,疲倦的闭上眼睛,说道:“因为不想以这样狼狈的样子与她见面。因为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与她见面。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因为很多,这算不算回答。”
她满身伤痕的回来。一条手臂与一条腿都差点残废。
她不顾自己的伤,非要在窗外弹曲子,唱曲子唱到嗓子都哑了。
刚刚从屋子里,他看到了那个女子手上满是鲜血。
就是是这样,就算是这样真切的感情。
就算这样努力的想见他,面前这个胆小鬼,却连看她眼的勇气都没有。
若他无法说,那么,他自己来看吧。
牧无歌咬唇,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双手一用力,窗户被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阳光照射了进来。
牧无歌指着外面,对轻云道:“胆小鬼,你自己看,看她到底是带着怎样的感情为你的!”
不要让她难过了,与她见面吧。
我不想再见她哭泣,所以,让她微笑吧。
窗外,飘摇着大片的紫薇花呵。
紫薇花开了,有多久,没有与她一起看了呢。
牧无歌指着外面的紫色飞花,对他道:“轻云,你自己看清楚,刚刚她就是坐在那里为你弹琴的。她说过,你最喜欢紫薇花,等你醒了,还要再和你一起看。为了你,她闯仙林,夺百龙眼。一条手臂和一条腿,都差点废了。可只要没确定你已经安全了,她就不敢疗伤。她在外面弹琴,手被血染红了,嗓子哑了,也不敢停歇。她怕你回不来。她是下定了决心,才决定好好面对你,你这个懦夫!连她的面都不敢见吗?”
落雨,我陪着你
弊一眼独自喝闷酒的柳行云,花子月看看夜晚风。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夜晚风惊讶的张大瞳孔。
花子月偏头,棕色的眸子里,闪着温柔,看着喧嚣的街道。
“夜晚风,我现在行动不便,就只这一次,机会让给你了。”
夜晚风的身影顿了下,接着跑出了酒楼里。
走出去的风,带起花子月橙色的衣角。
昏黄灯光,映着他昏黄的衣衫。
花子月侧头,道:“这样满意了。”
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拐角处走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放了壶酒。
微微一笑,轻云道:“这样,就当我们一起喝过一杯了。”
花子月翻了个白眼,感叹:“你还真下的去决心。”
轻云望着那人山人海,有些沧桑挂在脸上。
“人的一生要遇见许多人。有些人,即使在身边,也觉得在天涯。有些人,即使流落天涯,也感觉在身边。今夜,我在她的眼前被人海淹没。可是这一生,我都会在她生命里存活。花子月,我没有输,相反,很彻底的赢了。”轻云说完,就转身走入了人海。
转眼间,人海茫茫已经将他淹没。
花子月仰头,微微一笑。
轻云,希望你的心与你说的话一样洒脱。
我相信,无论你在哪里,灯火阑珊深处回眸,愿意为你张开怀抱的人,永远都是那个女子。
“呵呵,便宜了那个死桃花了。”低喃了一句,花子月举杯喝了口酒。
呜!该死,这个轻云,给的酒还真烈。
“花XX,我要再和你拼上三十杯!”里面,牧无歌开始发酒疯了。
花子月摇头,抬脚走了回去。
“牧无歌,爷就让你见识下厉害。”
今夜,不醉不归吧。
——————
夜晚风一直跑,一直跑。
在七月的河岸上寻找,心里满是担忧。
落雨,你在哪里!
找遍了上游始终不见,直到了没有人迹的下游后,夜晚风才在鹅卵石的河边看到了那个女子。
她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一个方向。
夜晚风的心,瞬间疼了。
那个地方,一定是就那个男子离开的地方吧。
为什么她要一次次接受这样的离别呢。
明明是想要留在身边,却不得不一次次放手。
落雨,你是用怎样的心情看着他离开呢。
喘息着,夜晚风跑向了落雨。
离到了她身边却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想要触碰,又有些不敢触碰。
落雨听到声音,转身回头,看到匆忙的夜晚风。
遥遥的对望,落雨的眸子里满是哀伤。
凄凉的一笑,落雨苍白的唇颤抖,轻声道:“晚风,我这样放手了,他就会幸福,就会解脱了吧。”
夜晚风看见了她小指上,那空虚的随风摇晃的红线。
心窒息了。
总是以为红线可以栓住对方的落雨好傻。
总是努力的与想要牵手的人栓上红线的落雨好傻。
落雨,你要快乐啊,因为他就算是扯开了红线,也要你幸福的。
你脆弱且坚强,你倔强但温柔。
我懂的,我都懂的。
“落雨,哭吧。”大步跨上前去,夜晚风用力的将落雨镶入怀里。
落雨的眼泪撒在了夜晚风的怀里。
我们不醉不归
落雨的眼泪撒在了夜晚风的怀里。
颤抖着身体,落雨哭的狼狈。
就一会就好,晚风,就一会就好。
我真的,真的好难过,就让我哭一会就好。
我知道,我和师兄勉强不得。但是我好怕啊,我好怕这一天到来。
紫薇花终于迎来了我与那个人的幸福,却又短暂如花期。
七月是他的季节啊,可为何,这么快就过了。
我怎么留,也留不下一点紫薇花的影子。
离别于落雨,是如此的伤痛。
落雨哭了好一会,声音渐渐小了。
夜晚风闭上眼睛,深呼吸,拉过满是泪痕的落雨,深情的吻上她。
辗转缠绵间,于齿间,夜晚风喃呢:“我会在你身边,到我的生命停止。所以落雨,不要难过了。我很怕疼的,落雨,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疼过,你是唯一一个。”
不要再哭泣了,不要再流泪了,因为我的心会痛到受不了。
落雨闭上眼睛,再张开的时候,眼里的泪已经散去。
所谓的伤痛啦,难过啦,终会过去吧。
因为,有人期待着你快乐。
牵起夜晚风的手,落雨道:“好了,怕疼的大少爷,我们回去吧。”
烟花不落的夜,与烟花一起离开的男子。
你,也会慢慢变的快乐吧。因为我在期待着你快乐。
“落雨!你回来啦!花子月这家伙,真的好欠扁,居然想挑战我们,我们一定要喝死他。”刚踏入客栈,落雨就被牧无歌拉了过去。
几个人嚷着,非要分伙拼酒。
柳行云溜到夜晚风身边问他:“那个人呢?”
“走了。”夜晚风干脆的回答。
柳行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算什么?因为愧疚的退让?
他柳行云不稀罕这一套。
“行云,不要多想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决定。我们只要坚持我们自己的决定就好。”夜晚风说完,端起杯酒喝了下去。
轻云有轻云的决定,而我们,不也早就有自己的决定了吗?
不会因任何人而动摇的决定。
望着那抹欢乐的红色,柳行云也有些释然了。
说的也是呵,决定了,就不要后悔。
端起酒,柳行云也加入了吵闹的行列。
今夜,就让我们把酒高歌,不醉不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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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国,夏七月,皇帝驾崩。
东辰三皇子,得众望登基。
在满城吊亡的时候,也预示着,新的一个东辰帝国诞生了。
朝野里,几分天下,突然变的和平。
三皇子一上任,就将其党派之争摆平。
大皇子与二皇子,由于不可说的皇室因由,册封王位,划地为王爷的同时,被东辰新皇东辰浩软禁了。
而东辰清云,则在皇帝驾崩之时,归居山林,潜心祈佛,不问朝堂之事。
安少寒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眉毛都簇在一起了。
连夜赶到了皇宫,与皇上商量政事。
东辰浩向来都对大统天下有所野心。从未登基为王的时候,就想着要吞并西曙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