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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解释,为什么要接下这个阴谋。
东辰的清云的心,几乎要缴在一起了。
落雨,对不起,我选了安少寒,以我们的友情为代价。
“安少寒,我是个杀手,接下了杀东辰清云的单子,今日若我不败,定要娶她性命。”落雨大声的说,手中的萧,迎着他的杀气而上。
安少寒突然的笑了,笑声森冷。眼眸里沉淀着汹涌的黑潮。
“哈哈,好,好。好一个杀手,那本王就让你败在今日。”安少寒的剑,在这句话中,不费吹灰之力的刺入了落雨的身体。
落雨感觉到了痛,却并不意外。
不意外,真的,安少寒有多强,她虽然没见过,但却知道。
东辰清云,我说过的话算数。
但从这一刻起,我落雨没有你这个朋友。
安少寒布满阴云的脸,在她惨白的面容下,有些变。眼里的黑潮也渐渐变的清晰。
血顺着她的身体汹涌的流出。
落雨向后退一步,剑拔出身体的声音格外刺耳。
安少寒的唇有些白。
又一次,又一次,伤害她的,是他手上的剑。
小雨,你到底要怎样……我快疯了……
血流了出来,伤口很痛。落雨禁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受虐狂。
没错,按她的受伤率来算,真的可以算一个合格的受虐狂了。
落雨跌跌撞撞的向后扶着墙壁,与安少寒对望。
安少寒剑上的血,带着小小的声音落在地上。却扩散了好几倍的散在安少寒的耳朵里。
落雨倒在地上,思绪有些模糊。呵出来的气,是热的,身体是冷的。东辰清云的阴谋,其实她是知道的。那应该是东辰浩给她支的计谋。支了一个让落雨退无可退的计谋。
今日她来与不来,无欢刺杀安少寒的计划都不会变。她来,那么她就到了绝境。她不来,安少寒就到了绝境。无论怎样,结局都是东辰浩赢。
落雨,现在你是我的
落雨虽然不明白东辰浩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不能放着安少寒不管。至于东辰清云么。
为什么要帮她呢?
因为她至少是喜欢着他的吧,不会伤害到他。
仰头,落雨呼了口气,血气上涌间,落雨一下子咳了口血。
早知道无欢对安少寒是真心……也就不这么麻烦了。好后悔啊。
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
落雨不知道,放在眼前等待她的命运。是死亡,还是磨难。
这个王府,是要成为她的葬身之地呢,还是再一次成为她的牢笼。
安少寒,你要怎么做。
“落雨,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吧。”安少寒向前迈了一步,听不出情绪的说。我说了,再来招惹我,就不会给你退路了。
这是你逼我的,小雨。
落雨空洞的看着前方,本能的回答:“恩……我、记得。无论安少寒做什么,落雨都只有一句:心甘情愿。”
安少寒走到她面前蹲下,嘴角勾起残忍的笑:“那么,落雨,现在你是我的了,我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都要听我的呢。”
落雨呆呆的看着他,最后的清明也消失了。当意识脱离脑海时,落雨收到眼里的。是那邪气,却也无法抵抗的魅惑笑容。危险的,迷人的。他……又是一副这样的面容呢。
不要说奇怪的话,我知道这样看似温柔的话,其实很残忍。
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被迷惑。你这样的男人,最差劲了。
安少寒静静的看着晕过去的落雨,手指伸展了几下,终是没有伸出去。
只是大声的叫道:“花雨亭,带她下去治伤。”
就算是在愤怒的时候,他手上依然没有用上五成功力。
还是,下不了狠心伤她吧。
花子亭早就站在了门外,听了他的话,闪身进来了。
安少寒看了眼倒在桌子前的假清云,又添了句:“顺便叫几个人来,将她好好安葬。”
走到门前,安少寒的眼睛不带感情的扫了东辰清云一眼,冷淡的说:“天色已晚,请郡主去休息吧。”
东辰清云颤抖了下。
好冷漠。连之前礼貌的微笑都没有了,安少寒的态度异常冷漠。
东辰清云不禁咬住了唇,默默的转身,一个人离去。
夜风吹来,吹落了东辰清云的泪。可是,她没有抱怨的资格。因为卑鄙无耻的陷害落雨的人是她。
她没有资格得寸进尺。
编造了落雨要杀东辰清云的谎言。谎称用替身是为引蛇出洞。之后,再来个杀人现场的暴露。连东辰清云自己也觉得,这个谋,真是很妙。
东辰清云,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如此俗套恶毒的女人。
嘲讽的笑了一下,东辰清云将所有的情绪,随着门关在了屋子里。
花雨亭扶起落雨,不自觉的苦笑着喃呢:“你这个女人,怎么每次见,都是这副死样子啊。”真是的,搞不清楚这个王爷。每次都这样纠结。单纯一点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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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月找到牧无歌的时候。他就倒在地上,满地都是血。人不知是死是活。
小雨,我要惩罚你
花子月当时就目瞪口呆的立在了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的走上前拉过他,花子月把了一下他的脉搏。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一边检查着牧无歌的伤口,花子月一边胡思乱想。
现在该做的最好的一就件事情,就是顺手除掉这个大威胁吧。除掉一个牧无歌,他与落雨之间的可能会变大好多。在冷冷的街前,花子月一时间有点无奈的叹气。
扛起牧无歌,花子月忍不住骂了句:“靠!好沉。”
唉,唉,跟着落雨,他花子月的脑子也开始变的不正常了。独来独往,心狠手辣,又没良心的花子月。也会想,有个朋友也不错。
将牧无歌甩上马,花子月带着他绝尘而去。
至于东辰清云,他倒是不怎么担心。
牧无歌受伤,那么东辰清云的结果只有两种。
那个女人死了最好,若是没死,那么他就必须快点去落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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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醒过来的时候,安少寒正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落雨透过他黑色的身影,看到了外面些许的阳光。有些刺眼,落雨用手遮挡住了眼睛。
疲惫的再次闭了闭眼睛。
“醒了?”听到她的声响,安少寒转过头来问。
落雨嘴唇干燥,声音弱弱的回了句:“是,王爷。”
安少寒背着手,面上带着一贯的寒冷,走到她床边俯视她:“怎么,见了王爷不用跪么。你还真大胆。”
落雨听了,木然的张了张瞳孔,支撑起虚弱的身子,从□□歪倒下来。
忍着浑身的痛,跪在地上,落雨苍白的唇颤抖着,对他行礼:“落雨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少寒蹲下来,一把拉起她的下巴,嘴角挂着残忍,说道:“落雨,我不会问是谁叫你来杀东辰清云的,因为那是你的事。不过,我警告你,她是我的王妃,不要妄想动她一根手指,不然,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落雨苍白的眼眸穿过他,落在树外,不断摇晃的树叶上。光撒在上面,很美的样子。落雨的心很累,敷衍道:“是,奴婢知道了。”
安少寒手的力气加大了,落雨的眼眸依然没有看向他。心里的愤怒突然涌了上来。
这算什么?是你来招惹我的,别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不要无视我。
落雨感受着疼痛,心里苦笑。安少寒依然是这么幼稚呢。
拜托,不要强迫我看你那张残忍的脸。我怕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落雨曾经最想要的,就是与安少寒之间的平等。
她不要作为一个玩具被他玩弄,她想要与他平等的对话。
扬州城雨夜,她做到了。现在,又被她毁掉了这个平衡。
这之后,再不存在什么平等。安少寒又是高高在上了,她讨厌,讨厌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何况,他说:不要妄想动我的王妃一根手指。
原来,你的王妃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重要的存在。
不要求他
落雨不能动一根手指,而落雨对于你来说只是破坏的娃娃而已。
随便你要在她背上划几刀,随便你要在她上刺几剑。落雨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碎掉的声音。最难过,竟然不是东辰清云将要成为他的王妃。而是他亲口对她说的话。
落雨,你不看我是吧,不看是吧。
好,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今夜,我要宴请宾客,你就作为舞姬助兴吧。能做到吧。”安少寒说。落雨的眼眸寒水一样没有波澜,淡淡的回道:“是,王爷。”
渔火,渔火,落雨是渔火,而安少寒,连泡沫都不是,只是幻影。
落雨现在终于明白了,在安少寒心中,她从来都,什么都不是。
安少寒放开她,大步的走了出去。快速的走着,也阻止不了起伏的心。
到底是怎么了?愤怒之外,那莫名的心疼,到底是为什么?小雨,明明我就是想要对你残忍。作为惩罚,我想要狠狠的对你。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狠狠的对你,就是狠狠的对自己呢。
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这样的身子根本不行的,眼看这天就要下雨,你会受不住的。”花雨亭站在门前,劝阻面前的女子。
落雨摇摇头,在苍白的唇上点了胭脂。
“没关系,我可以的。”落雨笑了下,感谢他的好意。
花雨亭的脸有些黑。
作为一个病人,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不准许一个病人死在他手上。依照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这个天气,不能躺在□□都已经是很过分了,何况还要跳舞。
“我去替你跟他说。”花雨亭拉下脸,说道。
落雨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撑的住。”
花雨亭提高声音道:“你的身体承受不承受的住,我比你清楚。”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没有人教她要听大夫的话吗?
握紧了拳头,落雨低头大声道:“不要!我不要求他!”
我不要求他,不要他的施舍!
不要去,我不要在他面前变的卑微。
花雨亭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定定的看着她。
虚弱颤抖,却又无比坚定的身影。
叹了口气,说道:“好,我不去。我会在一边呆着,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病人,绝对不能在他手下出现任何问题。
夜晚的时候,落雨拿起丫鬟刚刚送来的丫头,默默的穿上。
那衣衫,不是她的颜色。
彩色的霞裳很美,却不是她的颜色。
她合适的颜色,只有红色。
落雨坐在窗前,梳着发。
那么,今夜的她,也不是落雨吧。
将发丝盘起。
落雨拖着彩衣打开房门,在丫鬟惊讶的眼神中,踏出房间。
丫鬟领着她一路走去。
夜晚的风,有些冷。落雨跟着丫鬟走在长廊上,小声的问:“这是要去哪里?”
丫鬟回过头来,说道:“去望月亭,王爷今日要与宾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