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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李晶晶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臣子贺继业(李云飞)拜见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李老实、贺氏与四个儿女瞧到坐在正前方的两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连忙低下头大气不敢出,跪下磕头。
慕容英柔声道:“平身。日后无需多礼。来人,给先生的家人赐坐。”
何义芸起身快步走至,双手将贺氏扶起,有些激动的道:“夫人,我们已有五年未见了。”
“公主说的是。”贺氏略抬起头来瞧了已经出落亭亭玉立的何义芸,仍有着几年前女扮男装的那个小女孩模样,只是不怒而威让人不敢直视。
几个容貌端正的大宫女搬来高脚圆凳。李家人坐下了,却都是直着腰只坐个边。
慕容英的目光落在了根本认不出来的何义扬身上,狂喜激动的站了起来,走了上去,喃喃道:“这是本宫的扬郎吗,个子已这么高了?”
何义扬瞧着一眼容貌没有多大变化的慕容英,便低头道:“义扬见过皇后。”
何义芸上下打量何义扬,非常惊诧道:“你真的是扬弟?”
跟着何义扬进宫的林海跪下来道:“回皇后娘娘、公主的话,皇子的病早就好了,现今身体康健的很。”
慕容英扭过头去,激动哭出声来,身旁边的大宫女虚扶着她,又给她递上了丝帕抹泪。
何义芸握住了何义扬的右臂,目光仰视,喜极而泣道:“你的病都好了,怎地还是不肯叫母后?”
何义扬问道:“姥姥、姥爷在哪里?我去瞧看他们。”
“他们就在母后宫殿里,等你见过父皇后,我就带你去瞧看他们。”何义芸拉着表情非常别扭的何义扬来到慕容英跟前,高声道:“快叫母后!”
何义扬瞪了何义芸一眼,甩开她的手,转身走了几步坐到了李家人的旁边。
慕容英泪水在何义扬转身的一瞬间哗哗直流,等着把泪擦干,非常动容的跟李老实与贺氏道:“几年前我的扬郎病得非常重,我每每怕他就这么没了,亏得你们同意他住在你们府里,这些年真是多谢你们救回他的命,还把他照顾的这般好。”
李老实只是点头。
贺氏身为人母,非常理解慕容英此时此刻的心情,听到她已自称为“我”,便道:“娘娘,臣妾全家照顾皇子是应该的。”
慕容英满脸感激,激动的道:“你们做了我与冬哥应做的事,抚养扬郎整整五年。这份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何义扬听了慕容英放下皇后架子说的这些真心话,面色才微好些。
他在李家住了几年,一直对外宣称是“慕容扬”,没有公布皇子的身份。
外人以为他是被爹娘抛弃的孤儿,暗地里说他什么难听话的都说。
他受了那么多委屈,幸亏李家人一直待他如亲人,给了他很多的温暖,又有严师狄玉杰、仁师胡院长教他读书与做人的道理,性子这才没有变得更坏,慢慢往好里转变。
李云飞忍不住伸手拉拉坐在旁边何义扬的衣袖,小声道:“扬哥哥,这里才是你的家,是吗?”
何义扬摇头道:“曾经是。现在不是。”
慕容英嘴唇颤抖,哽咽的说不话来。
何义扬心里骂了句:昏君、妖后。
何义芸挑眉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又惹母后生气?”
何义扬理直气壮的道:“我没有说错。我今年已经十四成年,岂能再住在宫里?”
慕容英面带歉意望向贺氏,问道:“我的扬郎这些年没少惹你生气。”
贺氏菀尔道:“皇子殿下比臣妾家的霄郎懂事多了。”
慕容英眼睛一亮,问道:“是吗。你家霄郎还比他顽皮?”
“可不是吗。”贺氏瞟了一眼面色通红的李云霄,道:“他没少带着皇子殿下调皮捣蛋闯祸。”
李云飞笑道:“二哥,娘跟皇后娘娘告你状了,你丢人丢到皇宫来了。你以后要乖啊。”
贺继业幸灾乐祸扭过小身子背对着慕容英与何义芸,飞快的朝李云霄、何义扬吐吐舌头。
何义芸瞧了好几眼始终低着头非常低调看上去极乖巧可人的李晶晶,回想几年前在李家院后臭气熏人的药兽圈时起念头把她拐回长安,现在又有了把她拐到皇宫当弟妹的念头。
外头宫人高声道:“陛下驾到。”
李家人立刻都站了起来,等着穿着明黄色帝服的何冬进来,不敢直视龙颜,跪成一片磕头行礼。
“平身。我等了先生的家人到长安,等了足足二十年,今日终于等到了!”何冬心情非常愉悦,声音洪亮,把李家人个个瞧了仔细,便连贺氏也打量了一番,跟慕容英笑道:“几年前我们见过了先生的二子,这次见到了先生的长子、长儿媳及四个孙子孙女。”
慕容英点头道:“先生的家人都是极好的,他们把我跟你的扬郎也抚养得极好。”朝何义扬招手,不容置疑的道:“扬郎,快过来让你父皇瞧瞧。”
何义扬稍一迟疑,就感觉到龙凤胎目光瞪过来,连忙硬着头皮走上前,跪下低头道:“义扬见过陛下。”
“这就是我们的儿子扬郎!”何冬心里只有喜悦激动,都没发觉何义扬对他的称呼。
何义芸笑道:“父皇,您瞧扬郎的耳型、嘴唇多像您啊。”
何冬一把拉起何义扬,眼对眼的瞧着,哈哈大笑几声,点头自豪的道:“英妹,扬郎个子也随了我,十四岁就这般高了!”
慕容英点头,回想上次见何义扬时,只有三、四岁孩童那么般,如今比何义芸个子都高。她心里更是无比的感激李家。
何义扬高声道:“皇姐,你带我去瞧看姥姥、姥爷。”
何冬拍拍何义扬的肩膀,欣慰的点头,道:“你姥姥、姥爷也一直想着你。你快去看望他们。”
李晶晶恭敬的道:“有劳公主带臣女去瞧看师父、师母、大师兄。”
李云霄不吭不哈的跟着三人一起去了立政殿的偏殿的一间卧室。
丁素然、赤灵子正准备歇息,见到了三小,特别惊喜高兴。
何义扬抱着瘦成一把骨头的丁素然难过的哭道:“姥姥,你怎么瘦成这样?”
“这半年不知是怎么搞的,无论我吃得再多,体重仍是下降。”丁素然拥抱着何义扬,激动无比,望着李晶晶的目光更多的是感激。
赤灵子仍是笑呵呵慈眉善目不爱说话。
李晶晶笑道:“师父,你请人给我制的药箱真是贵重精制,我都舍不得背出去用。”
赤灵子手指指耳朵,突然间大声道:“我耳朵年前开始背了,你得大声说话。”
李晶晶扭头望向丁素然,见她点头,心里有些难过,高声道:“师父,您给我的古药方,我已制成功了几十个药方。这次我来的匆忙,没有带上药。下次我来皇宫带给您!”
赤灵子喜出望外,道:“我就知你是个厉害的,肯定能完成我不能完全的心愿。”
元洪子就在隔壁的卧室,听到说笑声过来了,笑道:“小师妹,一晃几年不见,你长大了!”
李晶晶感慨欢喜道:“师哥,想不到我们分隔五年,会在皇宫见面。”
元洪子激动的道:“我当年离开时就曾给你说过,不会再回潭州。如果不是你来长安,我都见不到你。”
几人只说了一会话,就又要分开。
何义扬抹掉眼泪,哽咽道:“姥姥、姥爷,你们多保重。我过些天再来瞧你们。”
丁素然、赤灵子始终笑眯眯,目光慈祥,把何义扬与龙凤胎送出了偏殿。
何义芸带着三人去了正殿的一间卧室门外,朝看守的宫人问道:“义珏可睡下了?”
宫人恭敬的答道:“殿下已睡熟。陛下与皇后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到殿下。”
何义扬冷哼一声,嘴唇紧抿不吭声。
何义芸跟何义扬解释道:“义珏快满五岁了,身子有些弱,怕受到惊吓,不能见不熟悉的人。明个他起床了,你再过来瞧看。”
何义扬冷声道:“我是兄,他是弟。我用得着专门入宫来看他吗?”
何义芸急道:“你已回了长安,不住宫里住哪里?”
“我自是回府里去。”何义扬挥袖不耐烦的道:“刚才我都说过了,我已成年,不能住在宫里!”
何义芸求助的望向龙凤胎。
李晶晶爱莫能助的轻摇头。
李云霄早就得了李晶晶嘱咐,入宫一切行事看她眼色。既然她都没有吭声,那他也帮不了何义芸。
三小返回大厅,李老实收到贺氏的眼神,便开口请令离开回府。
这时何冬方开口跟何义扬道:“你小时候是跟你母后住,如今你已成年,不能再跟你母后住。皇宫的东宫空着,你今晚住进去也是行的。”
何义扬不知怎地,莫明的愤怒,急眼道:“我从三岁起在临潼山林里跟姥姥姥爷住到八岁,从九岁起在先生府里跟先生家人住到至今,我早已习惯在外面住。东宫谁爱住谁住去!”
何冬瞪眼道:“你怎么跟我说话?”
何义扬迎着何冬气恼的目光,高声道:“我说的是事实。”
何冬想到何义扬在皇宫的日子就那三年,还一直都是天天病着,这些年何义扬一直在外面跟着没有血亲关系的人居住,虽说不少吃穿,但是得到的父爱比皇宫其他的孩子少很多,就连已阵亡的何义轩也比何义扬得到他的父爱多的多。
李云霄生怕何义扬说得急了骂出“昏君”,在一旁连着干咳几声。
慕容英禁不住再次落泪,失声道:“扬郎,莫气你父皇。”
何义扬大声道:“我已经成年,他小气的连王府都不给我,我可不敢气他。”
何冬瞧到何义扬眼睛红着,看来刚才见丁素然、赤灵子时哭过了。
李老实走到何义扬与何冬跟前,道:“义扬,这世上哪有不疼爱儿女的爹娘。陛下刚才已说了,让你住东宫,你误会他的意思。”
何义扬望向李老实,委屈难受的道:“叔叔,我那小弟弟成年了要住到东宫,我岂能没有眼色的跟小弟弟抢。”
慕容英目光复杂望着跟李老实吐苦水的何义扬。
何冬突然间问道:“你管长生叫叔叔,那管先生可是叫爷爷?”
“是。”何义扬高声道:“叔叔、姨视我为亲生儿子,我这么尊称他们有什么不对的?”
“我与先生是知己。”何冬笑道:“你叫先生爷爷,先生的辈份岂不是长了。罢了,你跟先生的孙子年龄相仿,这么叫也行。”
何义扬见何冬这么快就笑了,未能把他气昏,心里有些挫败,闭上嘴巴不吭声。
李晶晶这才有机会打量本朝开国帝后。
何冬大概五十几岁,体型高大魁梧,皮肤微黑,国字脸剑眉虎眼,人中深双耳大,脖颈长肩宽背厚,年青时应是个美男子。
慕容英瞧上去三十岁出头,听说实际年龄已四十岁,身材高挑,肌肤粉里透红,康健英气,鹅蛋脸秀眉,杏目闪亮,琼鼻朱唇,容貌美丽,气质端庄高贵。
两人的长女何义芸,体型随了慕容英,容貌随了何冬,肌肤微黑,眉毛黑粗显得刚强厉害,没有何芸、田素素美丽,可是属于耐看型,越看越漂亮。
何义扬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