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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大医师起身走上前眼睛盯着何敬鑫的脸。
何敬鑫目光闪烁,吓得躲到了何敬焱身后,只露出个半张脸来。
何敬焱问道:“你们可记得我弟弟的脚有几指?”
长安寺的两位大医师抢着回答说出正确答案。
何敬焱吩咐道:“鑫郎坐下,让他们给你脱鞋袜瞧你的脚。”
何敬鑫最怕的人就是何敬焱,立刻有些摇晃的走到座椅前坐下来,待两位僧人大医师走至,怕被他们瞧不起,低下脑袋不吭声。
两位僧人大医师脱了何敬鑫的鞋袜之后傻眼了,不知如何跟三位高僧说好。
“贫僧三人来瞧瞧!”三位高僧的三个光头大脑袋凑了过来,待看清出之后,唯有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默认了何敬鑫的身份。
“我妹妹是女子已成年,就不见你们。”何敬焱冷哼一声,俯视两位僧人大医师道:“你们二人竟是已瞧过我弟弟的脚,以后就留在我府上给他治脚病,何时治好何时离开!”
两位僧人大医师急道:“王爷,贫僧二人要参加佛道教医药术大比。”
“王爷,小郡王的脚趾天生残缺治不好。贫僧二人医术不佳也是治不了。”
另外两位僧人大医师吓得后退一步,亏得记忆不好,没记住何敬鑫的脚趾有几个,不然也得被何敬焱留在庆王府。
何敬焱释放出杀气,肃声道:“即是医术不佳还参加什么医术大比?让你们在本王王府待着,又不是杀了你们,有何惧怕!”
一松大师气道:“敬焱,你不能扣下他们。”
何敬焱迎上一月大师的目光,板着脸不容置疑的道:“本王刚才说得是让他们给本王弟弟治脚病,哪有说过扣下他们的话?”
一月大师高声道:“贫僧三人答应过主持,要将他们一个不少的带回寺里。”
何敬焱喝道:“传本王的令,让长安寺主持一个时辰之内到本王府一趟,本王要当面问问他,两僧能不能留下给我弟弟治脚病!”
两位僧人大医师瞧这架势,今个就算死也走不出庆王府了,赶紧的道:“三位师叔祖,快莫让主持来了,弟子愿意留在王府。”
“王爷,贫僧愿意留在王府。”
何敬焱冷笑几声,盯着三位高僧,道:“这是他们的心愿,你们不成全吗?”
刘大医师环视众位佛教大医师、大药师,目光不屑道:“天下间多少大医师想要瞧看小郡王的驼背手术恢复的如何、面部鼻子眼睛是如何动的手术。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竟然不紧紧抓住,还这么为难。真是鼠目寸光。”
李世云摇头道:“难怪佛教的医药术多年没有进展,原来都追求名利,不求真正的精进,视野就局限在前人留下的经验之中。”
佛教的众位大医师、大药师内心仍是倾向于参加二十年一届的佛道教医药术大比,没有人提出留下来。
何敬鑫指着三位高僧,叫道:“俺变得比你们俊了。”“你们是坏人,走!”
何敬焱挥手让下人送客,三位高僧气呼呼的带着众僧走了。
何敬焱瞧着两个盯着何敬鑫脸部的僧人大医师,喝道:“你们立刻还俗,不然就去天牢!”
两个僧人大医师未反应过来,就被出身虎奔军的王府亲兵抓住肩膀带了下去。
何庆听到此事,赶了过来,问道:“儿啊,你把两个僧人大医师怎么着了?”
何敬焱微笑道:“爹,我没怎么着他们,就是恭贺他们还俗,请他们吃了酒肉而已。”
两个僧人大医师被强迫着吃了许多的酒肉,打着饱嗝坐了一会儿就被带下去沐浴,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过来时身旁躺着一个光溜溜的美女。
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这下他们不还俗都不成,只有换上了俗家衣服。
何敬焱瞧着两个脖颈上还带着红胭脂唇印的怏怏不乐的僧人大医师,道:“今个你们还俗,不再是长安寺僧人。本王知道你们是孤儿出身,特给你们赐名,何平、何安。”
两位大医师酒还未醒透,晕头晕脑双手合十行着佛礼道谢。
“你们先在本王府里当医师,何时医技达到了我未过门妻子的要求,就去她的药院。”何敬焱话毕,就让两个美人扶着两个大医师下去醒酒。
李晶晶扑哧笑道:“亏你想得出来,用这样的办法逼他们破戒还俗。”又用大杏仁眼睛上下去瞄他,道:“可有人对你用过美人计?”
何敬焱双手环着李晶晶的纤腰,轻声道:“自是有过,不过我不愿意,她们都近不了我的身。”
李晶晶提醒道:“鑫郎心智如儿童,身体却是已经发育成人。他出身尊贵,日后出席宴会,少不得有人会用美人计算计他。这些事需你这个当哥哥教导他。”
何敬焱点头将未过门的小娇妻搂得更紧,柔声道:“好。我会教鑫郎。你来教淼娘?”
李晶晶一口应下来。
众僧回到了长安寺,主持听得两位医术最高明的大医师被何敬焱扣下,急得差点吐血,骑着马就去了皇宫求见何冬。
主持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见到了瞧着气色不错的何冬,双手合十念了句佛语,面带恭敬,道:“陛下,本寺的两位僧人大医师是要去开封参加佛道教医药大比,能否另换两位大医师去庆王府给小郡王治脚病?”
何冬问清了事情缘由,虎目瞪圆气道:“你们尽敢质疑朕的亲弟庆王家混淆皇室血统?”
主持就知何冬会有此一问,长叹一声,苦着脸央求道:“陛下,贫僧的三位师叔祖性子如同孩童,说话百无禁忌,你还不晓得吗?”
何冬最终给了主持一个面子,派太监去庆王府领人,谁知太监把何敬焱给带来了。
何敬焱面无表情的道:“主持,两位大医师已经还俗脱离佛教,就不跟你回长安寺。”
主持疑惑道:“两位师弟一心向佛,怎么可能在几个时辰之内就还俗了?”
太监上前跪下道:“陛下,奴才亲眼目睹两位大医师穿着俗家人的衣襟,大口吃着酒肉,旁边还有美丽的侍妾坐陪。”
主持死活不信,何敬焱便带着他出皇宫进庆王府,站在厅外瞧看,可把主持气得差点连念珠都捏碎了。
何敬焱冷声道:“你给三位高僧带句话,若再动半点害我未过门的妻子入佛门的念头,本王会让他们尝尝酒池肉林温柔乡的滋味!”
三位高僧最大的愿望就是圆寂之后坐化形成舍利子,成为佛史上的大高僧。
和尚焚化形成舍利子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吃荤腥破纯阳之身。
“王爷言重了。三位师叔祖只是说说而已。”主持眉头紧蹙,恼怒何敬焱的狠辣,拂袖离开。
岂料事情至此仍未结束,三位高僧听了两位大医师还俗,夜里就潜入了庆王府去救人。
何敬焱早就等着,这是三位高僧第三次挑衅庆王府,无论如何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黑夜之中铺天盖地带着极品软骨粉、迷魂药的弩箭射向三位高僧,虽是没有一支射中,可箭上的软骨粉随着空气被他们吸进体内。
“停止射箭!他们跑不了多远,去追。”何敬焱一声令下,躲在暗中的虎奔军将士全部收起军弩。
十几个将士形成四个一丈高的人梯,吕道明带着百名亲兵踏着人梯飞出围墙朝着四个方向去追踪。
一会儿,吕道明带着亲兵把有气无力的三位高僧丢在了庆王府正院大厅的地毯上。
三位高僧混浊的眼睛射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何敬焱俯视三僧,高声道:“三位以佛祖的名义发誓,今后绝不起害我与我未过门妻子出家入佛门的念头。”
三位高僧闭目不理会。
何敬焱冷笑一声,道:“原来三位高僧早有还俗的念头,那我就成全你们。今个就让你们跟两个大医师一样吃喜酒入洞房当新郎。”
他话音未落,三位高僧就睁开眼睛,因无力说话,就连续眨了十几下眼睛表示妥协。
“来人,将三位高僧送回长安寺。”何敬焱至此才放过三位高僧。
深夜,长安寺主持急召寺院大药师给三位高僧解毒。
众位大药师折腾到天亮都解不了,最后还是特意留下瞧笑话的吕道明给三位高僧喂了水,这才解了毒。
三位高僧一身盖世武功又回来了,站起身来活动几下手臂与腿,道:“实未料到敬焱的府里有那样厉害的药。”
“这样的药若是能拥有一些就好了。”
“等过些天,敬焱消了气,贫僧三人去找敬焱要此药。”
吕道明回去将三位高僧的话禀报给何敬焱,笑道:“王爷,他们没有半点怪您的意思,依然把您把成晚辈来看待。末将真是服了他们这性子。”
不到一日功夫,庆王府发生的这些事就传开。
长安寺失去两个大医师还丢了脸面。
主持实在是怕三位高僧再惹出祸来,恳请他们先一步去开封做好讲经的准备,而后以口口相传的方式下令佛教不得与庆王府做对。
白云观主元云子亲率道教百名大医师、二十五名大药师出了长安城,前往洛阳城。
何冬派李炳前往河南道巡视。何敬焱率兵五千护送李炳。
三月初三过后,天气一下子暖和起来,雨水也跟着多了。
长安城的富贵人家几乎都乘坐马车去洛阳观牡丹花会。
李家特意避开人流高峰期,等到离花会开始还有十日这才出行,除去李云青夫妻,其余人都出动。
搭乘李家马车去洛阳的有亲戚曲家及李北、洪老三等几位下属的家眷。
这一日下午天降大雨,李家的亲兵骑着军马在前面开道,车队紧随其后在官道上奔驰。
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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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豪商藏书惹贺氏羡 族人齐患夜游症
盘腿坐在车内吃瓜子的李晶晶身体向前倾,被曲氏拉住了胳膊这才没有扑倒。
贺氏高声问道:“前方官道可是塌方,导致马车无法前行?”
洪老三粗嗓门压过了大雨声,道:“回禀大夫人,前方官道不是塌方,是出了别的事,前锋亲兵正在打听。”
哗哗的大雨打在马车车顶,车内黑呼呼,气氛有些压抑,不过不影响李家人游玩的好心情。
少时,洪老三的声音再次响起,竟是有些焦虑,“大夫人,前方官道出了事故,两个村民赶着两头牛与疾奔而至的两辆马车撞成一团,重伤八人。”
邓氏唬得一跳,嘀咕道:“牛怎么会与马车撞上了?”
李晶晶挑起车窗的一角,瞅了瞅窗外昏黑一片,豆大的雨珠啪啪砸到车窗框飞溅进来,长叹一声,道:“雨下的天都黑了,官道瞧不清。我猜马车奔跑的太快这就与牛撞上了。”
洪老三高声道:“府里的几位大医师、广明子下马车去瞧看。附近村子里正带着人已将病人、马车都移走,官道通了,请问大夫人,车队是否前行?”
贺氏道:“去病、云霄留下等候几位大医师、广明子。其余人继续前行。”
碰上这样的天气,车队里有许多的女眷、孩子,绝对不能在此逗留耽误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