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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命名他为地狱修罗!本以为应是年过半百的人,却没料到竟然如此的年轻俊美。
景飒轻啜了口茶,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客栈,看来今天没什么收获,外界的说辞与她手中得到的消息几乎是一样的!!
不过她也汗颜呐,短短的一上午消息竟走了个彻底!眉头轻轻一蹙,究竟是谁在暗中将这些散布出去的?
…。。。。。。。。。。。。。。。。。。。。。。。。。。。。。。。。
看到景飒起身离开,秦墨寒眉峰一挑,脸上有着一丝疑惑,指尖弹了弹衣角,起身跟了出去。
站在繁华的街上,景飒不得不感叹,这里真的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商业街差,
车水马龙的街道,门庭若市。
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店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饰品,食物,比比皆是,穿梭在人群中景飒唇角微勾,突然加快脚步,朝着一条偏僻的小巷走去,弯弯曲曲的绕了很多条巷子,才顿下脚步,片刻一袭白色身影映入眼帘。
依旧白衣胜雪,腰系锦带,侧边别着一根翠绿的笛子,几缕墨色长发垂在胸前,
一双眼尾上挑,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诱人至极的魅笑,整个人释放出万种风华,灿如星辰。
景飒明亮的眸子直愣愣的看着他,微微有些失神,随即回过神来秀眉一拧,口气有些讽刺地道:
“跟踪这种事,可不像是暗夜阁的阁主所做的!”
自出了茶楼她就知道他在跟踪自己。
想不到堂堂的一个首领也干这种事。
“哦?。。。。。。。。。那什么事情应该是我做的呢?”
秦墨寒徐徐走来,站在离她几步之遥停下,嘴角牵着柔和散淡的笑容;一点都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
“哦?那什么事情应该是我做的呢?”
秦墨寒徐徐走来,站在离她几步之遥停下,嘴角牵着柔和散淡的笑容,一点都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血煞阁不是一些江湖上的小门派,这样的一个组织,足够有自己的情报网。
景飒挑挑眉,轻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愠怒道:
“什么事情是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不用我一个外人来教你吧!说吧!你跟踪我到底是何目的?”
秦墨寒缓缓走进她,看着她因生气而微红的小脸,眸底闪过一抹微光,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
声音有些挑衅地道:
“唔!小丫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刺伤过我,以我暗夜的规矩,不追杀你致死,算是便宜你了!”
景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片刻回过神来,一张小脸顿时黑了个彻底,纤细的手掌使劲拍掉他挑起下巴的指尖,
忿忿地道:
“秦墨寒,当初雪莲是我先到手,你半路抢劫,没有杀你,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你竟然要反咬一口,很好!”
停顿了一会,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气才又继续开口道:
“你尽管放马过来,不要以为我血祭阁是吃素的,你以为只有你暗夜组织的追杀令至死方休吗?不服气的话尽管下战帖,我随时恭候!”
她后悔的吐血,为毛因他姿色过人而放他一马,现在果然麻烦来了!
她可不希望在自己出嫁以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秦墨寒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深如湖水般的黑眸染上一丝笑意,低首在她耳边呢喃:
“伊景飒!现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还不至于为敌,只要你安安心心的在风原国呆着,我保证任何人不会侵犯你的组织!但是!”
话锋一转,声音顿时森寒:
“一次的纵容不带表永久的纵容,所以,我不希望以后你再接手任何江湖上的生意!”
说罢微微后退了几步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巷子里。
景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 额间滑下一行黑线
景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眉宇紧锁,暗夜组织的实力她其实是知道的,虽然血祭阁也不差,但与存于几十年的一个组织比较来说,自己的还是很弱小,
不过他也太小看人了,仅仅只以为自己是杀手组织么?
松开紧皱的眉头,瞥了眼他离开的地方,额间滑下一行黑线,这斯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竟然这样的厉害,一秒内人就不见了,那在雪山的那次打斗,为什么会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刺伤了呢?
而他让自己安安静静的呆在风原国,并且不能接江湖上的生意又是为何?
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她可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她要做天下间的棋手,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
回到相府已是黄昏将至,刚进庭院,便听到丫鬟晴雪的急唤:
“小姐,夫人醒了!正在找你!”
景飒听后,脸上瞬时露出大大的笑容,抬脚便向着秦卿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便看到秦卿半躺在床前,手里端着药碗。看到景飒进来,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靥,伸手将喝完的药碗递给晴雪。
“娘!你身体可好些?”
景飒坐在床边,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语气甚是关心的问道。
秦卿看着即将嫁人的女儿,手滑过景飒的脸颊,将她额角的几缕发丝别至耳后,
虚弱地道:
“娘的身体好多了,三年之期已到,莹儿也要嫁到苍穹国去,本以为你会逃过一劫,却不想…。。到底是天意弄人啊!!”
景飒看到秦卿眼中的悲切,垂下眼眸,不知怎么开口,自她来到这个时空三年,
其实是很少与秦卿交谈,她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让秦卿发现这具躯壳早已换了灵魂,虽然交流甚少,但是秦卿从细节上的关心让她暖暖的。
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在心中滋然而生。
景飒动了动唇,想问出心中的诸多疑问,毕竟再有三天自己就要远嫁。
要问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到秦卿叹息了一声继续道:
“也罢!能离开这丞相府也算是好的!莹儿,无论以后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要违背自己的心!”
☆、仿佛有无数把刀子,一刀刀划在心口上
要问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到秦卿叹息了一声继续道:
“也罢!能离开这丞相府也算是好的!莹儿,无论以后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要违背自己的心,娘这一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本想让你遮掩容貌逃过帝王的选妃,
却不想仍摆脱不了和亲的命运,不过也好,进墨王府最起码不会有人再嘲笑你!”
轻缓了口气,指尖划过景飒面部的皮肤,声音轻而飘渺地道:
“到了墨王府就把面具揭掉吧,其实自你三年前昏厥醒来,所有的行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起初我以为只是联姻的打击,过几天便会好,谁知,
在越来越多的事情中,你变的不再乖巧,虽然人前别人唾弃你,你总是以笑面对,可娘知道,你或许不再是我的莹儿,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再怎么改变,但是天生的心性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
我不求什么?只希望我的莹儿可以幸福快乐便足矣,你能做到么?”
轻轻柔柔的语气,带着无限的疼惜与隐忍,
让景飒的心一阵酸涩,仿佛有无数把刀子,一刀刀划在心口上,血流不止,泪轻轻滴落,张了张嘴,话却哽咽在喉中,无法吐出,
原来她都发现了,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真正的梦莹毕竟与她相处有十四年,一些心性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又怎会单单为和亲而改变啊!
擦去眼角的泪,牵强地扯出一抹淡笑,对着秦卿苍白的脸,郑重地道:
“娘!我是依梦莹,一直都是你的莹儿,其实三年前醒来时莹儿的部分记忆就没有了,怕娘担心所以才没有说,如今女儿要嫁去苍穹国,娘答应女儿要好好的活着,
等着女儿风风光光的接娘亲离开这丞相府可好?”
秦卿笑着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切事情不是她看的不清楚,而是害怕背后的答案远远不是所她能承受的。
景飒看着闭目的秦卿,默默转身出去,没有发现背后那道失落与痛苦的眼神!
……。。
三天的时间一眨而过,这天是景飒出嫁的日子。
☆、出嫁!
三天的时间一眨而过,这天是景飒出嫁的日子,三更天时,晴雪便将她从被窝中挖了起来,开始洗漱打扮,
一身艳红的凤冠霞披,光艳照人,头顶插着两只凤凰簪子,
稀有的羊脂玉雕刻成凤凰身,坠髻的珠子是光润圆滑的白珍珠,听说是皇帝特意命人连夜打造的,其价值连城,脸上薄施的粉黛,遮住了一些瑕疵,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瞬间也光亮起来,
景飒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感叹,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小姐!真漂亮!”
晴雪赞叹。其实小姐不善打扮,如果精心装扮的话,也一点不比别的小姐们差。
景飒闻言笑而不语。
今天自己就要出嫁了,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慌乱,又有些欣喜,这或许是每个待嫁新娘的感觉吧,上一世自己还未来得及谈一场恋爱就挂掉了,
这一世会遇见那个让自己倾尽所有的人么?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冰冷中又带着点轻浮,景飒暗笑,这次她下嫁给苍穹国,想必对弈的次数会增加吧!
呵呵!看来以后的日子也很丰富多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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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苍穹的花轿已经等在门外,依照规矩,要在大厅拜别父母,以谢多年的养育之恩,在晴雪的搀扶下,景飒迈进了大厅中的门槛,
正中间一袭深红衣袍,年过半百的男子端坐在高坐上,面色稍暗,眉宇间一派威严,这正是前几天刚刚见过的名义上的父亲伊夫晏,
仍清楚的记得,他叫自己去书房说的一番话。
“梦莹,过几天你就要下嫁给苍穹国的墨王爷,只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自己是风原国的人,必要的时候,要为自己的国家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起初的时候景飒并不理解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直到那天秦卿醒来对她说,把面具揭掉,并让她别做违背心意的事情,她才明白,敢情是让她去苍穹国当奸细,
毕竟像她这样无才无貌之人,很容易被人遗忘。
☆、时辰到,请新娘上轿
思绪间秦卿走到景飒的身前,手掌紧握住她的手,
语意轻柔地说:“莹儿!
娘希望你嫁过去能幸福快乐!”
没有多大深意的话,只有简单的祝福,却让景飒的心潮湿一片。
轻点点头,双手托起霞披缓缓跪了下去,双手扣地,重重的给秦卿磕了三个响头。抬眸她伊景飒,此时对天发誓,就算是倾其所有也定要让秦卿脱离这丞相府。
秦卿搀扶起她,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惊心动魄淡笑,凄美绝伦。
“喲!咱们风原国的废才终于要嫁出去了,到了王府可别像现在被人当做下贱的人一样苟延残喘着!”
在这温馨的一刻,一道尖酸刻薄的话飘进所有人的耳里,不用看景飒也知道是丞相府的三小姐,伊梦雪,在这三年里她总是想尽办法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