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种交织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直到秦卿闭上眼,景飒始终都没有靠近她一步。
这时芷珊推门进屋,见到这样一副景象蓦然一怔,随即尖叫一声奔到秦卿身前跪下,哭喊着不停摇晃那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体。
多熟悉的画面啊,当初秦卿诈死自己也是这样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样,如今死的仍是一个人,哭喊的却已经换了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
☆、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道:
“伊景飒!当初为什么墨哥哥没一掌拍死你,当初中毒为什么没毒死你,当初为什么跳崖没有摔死你!”
“让你失望了,我非但没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过几天就要嫁给你的苍墨哥哥当皇后了!”
对于她的咒骂景飒并不在意,而且还笑意盈盈的刺激着她几乎崩溃的神经。
芷珊闻言手颤抖的指着她牙咬切齿地道:
“伊景飒我芷珊发誓今生今世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飒对她的暴怒浑不在意,唇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点头道:
“很好!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你欠我的,今日就偿还吧!”
说完扬起手中的匕首就向着芷珊刺过去。
只是还未近身芷珊便被昊炎揽在怀中一个轻功退到门边,待放下芷珊他躬了躬身道:
“娘娘,皇上如今只属于您了,秦夫人也死了,希望您高抬贵手放珊儿小姐一马!”
景飒不甚在意的弹了弹凌乱的衣角,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质问道:
“当初在崖顶,你们谁想过要放我一马?现在再说让我放了她,不觉得太晚了吗?”
昊炎语塞,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是啊!当日在崖顶那么多人,除了皇上谁都没有要说放她一马。
思及此,他蓦然抬起头,抿了抿唇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无论如何昊炎都不会放任珊儿小姐不管的!”
“昊炎哥哥!你为什么喊她皇后娘娘,墨哥哥难道真的要立这个狠毒的女人为皇后?”
昊炎的话一说完,芷珊当即炸毛问向昊炎。
“珊儿小姐,这件事情昊炎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好么?”
“你就算再解释给她听一百遍都无非是一种结果,昊炎,既然你这样袒护她,那你就去陪她吧!”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
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
唔!晨筱的本文档点不开了,只能现码字!更新慢了!对不起亲们!
☆、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过去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
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昊炎没想到她会这样的锲而不舍,
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犯难之际忽然灵机一动,
从怀中迅速掏出一枚烟雾弹抛向中间,手迅速揽过芷珊的身子向着门外跃了出去。
景飒被烟雾困在中间,等慢慢消散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转身望了望已经断气的秦卿,
心微微有些沉痛,抬眸憋回快要溢出眼角的泪,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皇宫已经是破晓时分,
天幕中只残留着一弯浅浅的明月,望着守卫森严的侍卫,景飒从窗户跳了进去,才刚踏进去一步,
一道清冷中又透着魅惑的声音响起:
“景儿!窗户是用来看风景的!”
景飒顿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苍墨一身龙袍整齐的穿戴在身,侧靠在贵妃榻上,
手中拿着一支茉莉小簪来回的旋转,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刚刚的话只是对着簪子说一般。
眉宇微蹙缓慢走到桌前坐下,执手倒了杯热茶轻抿了口淡声问道:
“有事?”
这些日子若非有事他一般是不会来她这里。
苍墨睨了她一眼,离开贵妃榻走到她身边答非所问的说道:
“为什么一直都穿黑色?”
四年后再见,她几乎都是一成不变的黑色,他让人为她准备了那么多各色的衣服,
她却一件都未穿过。
景飒闻言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指尖擦过杯口的边沿,笑靥如花地回答道:
“因为黑色可以过滤一切杂色,即使满身鲜血,也看不出来!”
自凌云满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她就厌恶了一切能显现出血的颜色。
苍墨闻言一愣,随即深邃的眼眸暗了下去,良久才听到他有些嘶哑的声音:
“景儿!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过去!”
景飒放下杯子,站起身撇下一句:
“一场初见便是错!”
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苍墨望着她的身影,一身简单的黑衣,高高的马尾,孤单而萧索,仿若这世间再无可以牵动她的东西。
☆、装女人果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苍墨望着她的身影,一身简单的黑衣,高高的马尾,孤单而萧索,
仿若这世间再无可以牵动她的东西。
半响收回视线口中喃喃出她刚才的话:
“一场初见便是错!”
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她这是在告诉他从一开始相见就是个错误吗?
或者说无论他在怎么做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深深叹息一声闭上眼陷入痛苦的挣扎!…。。。。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深秋季节,皇宫一座凉亭内景飒负手而立,眸光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静静出神,离封后大典只还有三日,
可她的心中平淡的如别人要结婚一般,毫无知觉。
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结婚?
多幸福的字眼,如今却充满了讽刺……。
“主子!”
身后一道轻灵声音蓦然响起。
景飒转过身望着来人一愣,只见旁边站了一个娇俏可人的丫鬟,一袭水粉宫装将其衬托的玲珑有致,长长的墨发绾成两个髻,
胸前还垂着两缕,说不出的风情,待辨出来人之后,唇边的笑慢慢荡漾开去:
“凌海?”
仍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不能怪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凌海竟然会扮作丫鬟混进宫来,
唔!不过这模样还真是别具诱惑,一点都不比这宫中的妃子差。
“是!娘娘!”
凌海微微躬身应到,顺便用手托了托那用棉布塞成的胸部。
心中咒骂道:
装女人果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景飒极力掩饰住唇边的笑意,手指着凌海吩咐道:
“我累了!回去吧!你进来将我的衣服拿出去洗了!”
“是!”
凌海卡着嗓音欠了欠身答道……。
远处苍墨身穿明黄龙袍,头带冕冠倚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望着景飒消失的背影愣愣出神…。。
“皇上!已经查实,是凌海扮作丫鬟混进了皇宫,需要属下去戳穿吗?”
旁边昊炎将刚收到的消息一丝不漏的禀报给苍墨。
“不用,她喜欢做什么就让她做,不要让任何人阻拦!”
苍墨闻言稍稍诧异了一下,扭了个身,用另一半继续倚在檀木靠背上,眸光依旧望向早已没有身影的凉亭淡淡说道。
☆、那样的绝望无助
苍墨闻言稍稍诧异了一下,扭了个身,用另一半继续倚在檀木靠背上,
眸光依旧望向早已没有身影的凉亭淡淡说道。
“皇上!您应该知道娘娘这次回来的目的!”
昊炎望着神情如一潭死水的皇上提醒道。
苍墨望着远处的眸光暗了暗,指尖划过椅子把手的边沿,如同抚摸她的脸颊一般轻声道:
“如果可以平息她心中的恨意,她要怎么做我都愿意!”
只要她可再次敞开心扉接纳他。
昊炎眸中闪过一抹深意,斟酌了很久才踌躇的开口:
“皇上!近来苍夜与苍玄两位王爷都不太安分,如果这个时候再让娘娘搀和一脚的话,那皇上千辛万苦得来的江山岂不是相当于拱手相让!”
皇上付出了多少甚至不惜利用伊景飒也要得到这江山,如今却打算放任伊景飒不管那当初费劲一切得到的江山又有何意义。
听完他的话苍墨缓缓站起身,指尖温柔眷恋的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用清浅的声音呢喃到: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情愿一开始对她就没有利用过!”
可时间不会倒流。
“皇上?”
昊炎轻唤出声,这样的苍墨是昊炎四年间几乎天天见到过的表情,是那样的绝望,无助。
仿若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孤单的让人心疼。
“封后大典准备的怎么样了?”
再过三天就是备受瞩目的封后大典也是四年前他承诺过却还未来得及给她的风光婚礼。
“已经准备妥当!只是!”
说到这不得让昊炎倍受头疼。
“只是什么?”
苍墨转过身望着一脸菜色的昊炎问道。
“皇后娘娘说,她厌恶红色,尤其是大红,便让丫鬟们全部退了回来!”
由于芷删的关系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出现在‘念景阁’所有封后大典用的东西也都是有珠儿打点,谁知到最后,大典穿的衣服怎么也搞不定,让人头疼不已。
苍墨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吩咐道:
“去让绣房的人连夜赶制两套纯黑色的龙袍凤袍!在封后大典之前一定要制作出来!”
☆、宁可毁灭全世界也要不惜换回她的决心
苍墨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吩咐道:
“去让绣房的人连夜赶制两套纯黑色的龙袍凤袍!在封后大典之前一定要制作出来!”
昊炎闻言错愕了一下傻兮兮的问道:
“皇上为何要做黑色的龙袍凤袍!”
这不能怪他多事,自他知道的哪个国家皇帝皇后都没有穿过黑色的龙袍凤袍。
苍墨眸光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随后唇边弯起一个苦涩的笑道:
“今生今世她恐怕都不会再在我面前穿黑色以外任何颜色的衣服了!”
她这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当年所真实发生的一切,并牢记在心。
“皇上!您这是何苦?”
就算是做再多,伊景飒也不见得会再次回到皇上身边。
况且她还有了别人的孩子。
“如果没有爱到深处就不会知道失去后的痛苦,那是宁可毁灭全世界也要不惜换回她的决心,哪怕她现在已经不属于你。
昊炎等你有一天遇到那个可以不惜放弃生命的人时,就会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苍墨叹息着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甚至在他的人生观中从未觉得有什么男女之分,
只有对自己有利的人或者威胁自己的人。
直到遇到景飒,古灵精怪的她,清冷腹黑的她,狠辣无情的她,每一面都牵动着他不曾开启的心门,且爱到了骨子里。
她常说情到浓时无怨尤,现在是真真的感受到了,只可惜太晚了,
仰头闭了闭眼睛,心中霎时有了一个决定……。。
月星稀疏,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台上,窗面宛若镀了层银色的光。
淡美柔和,只是在这宁静的夜晚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