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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犹豫了半晌,咬了咬嘴唇,问道:“小女可能获得殊荣,今晚留下侍寝呢?”
“不必了,朕今晚已经撂了牌子,有人随侍了。”水泠泱说着,若有若无地看了林靖遥一眼。
“怎么,皇上准备回宫吗?这么晚了,那位被撂牌子的娘娘怕也歇息了吧。”林靖遥问道。
“呵呵。”水泠泱低笑了一声,点头道:“的确,很晚了,朕不回宫了。”
那前来邀宠的女子一喜,却又听水泠泱说道:“所以,今晚由林宰相侍寝。”
“啊!”
“啊!”
那女子和林靖遥齐齐低呼,心道莫不是听错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怎么,林宰相,你身为臣子,难道不该遵从皇命吗?”水泠泱说着走到那宽大的床上躺下,然后拍打了一下厚重的被褥,说道:“爱卿很会享受嘛。”
“皇,皇,皇上,若无它事,臣先下去照看生意了。”林靖遥眼瞧着矛头不对,赶紧撒开脚丫子就往外冲。
“你若是敢走,朕定当治你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摘了你的脑袋。”身后的水泠泱说的风轻云淡。
停住了步子,林靖遥苦着脸转身,说道:“皇上,臣不是个GAY啊,臣不玩断袖啊。”
水泠泱慵媚的笑了笑,说道:“可朕就是好龙阳,赶紧过来伺候!”
那名前来取宠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来,赶紧猫着腰退了出去,边走边道真是了不得了,挖到了皇家新闻不说,居然是有关皇上性取向不正常的,这要是说了出去,谁信啊!
而林靖遥就那么杵着,上前一步也不是,退后一步也不是,心道这他妹的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吗,想着位居高位还得附带着陪睡啊!
“怎么,真想抗旨?”水泠泱笑得尤为刺眼。
“皇,皇命,有所从,有所不从。”林靖遥结巴着,冷汗直流而下。
水泠泱翻了个身,悠然说道:“罢了,朕从不强求,等着你哪天想通了,想着爬上朕的龙床了,随时欢迎。”
“哦……”林靖遥答应了一声,擦了一把冷汗,说道:“既如此,臣先退下了。”
“嗯,漫漫长夜太过寂寥,你去把十九王爷喊来。”水泠泱交代道。
咣当——
林靖遥脚下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干笑了一声急忙逃了,心道真是家门不幸啊,如今水家只剩下这么两个男丁了,居然还大搞同性恋。
一朝的灭亡看来近在眼前了。
到了后半夜,极端嗜睡的林靖遥实在强撑不住,竟是趴在柜台上睡死了过去,迷糊中只觉得有一双温润的大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将自己横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待到醒来时,林靖遥发现自己躺在了水月痕的私人卧室里,有人为她脱了鞋子,并且在她身下垫了厚厚的被子。
而那个人,就是趴在床边瞌睡的美人王爷了。
心里莫名一暖,林靖遥急忙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外面依稀的天色,打了一个哈欠,推搡了水月痕几下,说道:“是不是该收拾一下上朝了呢?”
水月痕抬起自己睡眼朦胧的眸子看向了林靖遥,倒是有一种迷离的美感,只见他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窗子,说道:“嗯,天色不早了吧,我去喊皇上更衣。”
头皮一麻,林靖遥这才想起来隔壁房里还有一个变态的帝王,于是狐疑地看了水月痕一眼,问道:“他不用你整晚侍奉吗?难道是做完了就遣退你?”
迟疑了半晌,水月痕歪了歪脑袋,问道:“什么意思?”
“咳咳。”林靖遥假装咳嗽了几声,说道:“没事,没事。”说完,尚且还有些好奇,于是又追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方位啊?”
第五章 和亲
回到宫中,林靖遥看着左右的大臣哈欠声不断,低笑了一声,看向了那端坐在龙座上,似笑非笑的水泠泱。
“众爱卿,昨晚玩得可好?”这帝王破天荒的开口问道。
一阵子的寂静,众大臣面色古怪,哪敢接话。
许久之后,水泠泱笑了笑,说道:“温饱思□,朕在想大概是发放的俸禄太多了,以至于众爱卿满脑子的女色□,开始无心朝政了。”
林靖遥不知道这皇上是玩得哪一出,只盼着他别是故意拿了自己当鱼饵,想着大肆缩减众朝臣的工钱才好。
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要被列为公敌,所有人都只当自己是和皇上合演了一场戏,没人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商人吧。
众人也是骇得厉害,赶紧跪成了一团,说道:“臣惶恐,臣等一心为君为民,断不敢怠慢了朝政。”
僵持了一会儿,水月寒笑了笑,说道:“那最好,朕不妨碍你们的私生活,只是切忌不要过分贪恋美色,就好比现在,朕不希望看到你们无精打采的样子!”说到后来,语气陡然转冷。
“是,是。”众人急忙从吐着舌头苟延残喘的小狗变成了雄赳赳气昂昂的雄狮,挺胸抬头加收腹,满是敬畏的看向了皇上。
“皇上,下个月初十就是上山祭祖的日子了,不知皇上可有什么安排?”水月痕突然出列,低眉问道。
“照旧吧,不必过分讲究派场了。”水泠泱回答着,勾唇笑了笑,说道:“颜国派了使臣前来,说是要与我西夏通婚,对方派出的可是一位公主,也就是颜国太上皇唯一的女儿,当然,也是朕的皇妹,换言之,对方很重视这一次的和亲,我西夏也必须要派出一位身份崇高的男子与之匹配才成。”
林靖遥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颜国的公主怎么成了西夏皇上的妹妹呢?
莫非,这颜国和西夏本来就是一家子?
不对,颜国皇室姓玉,西夏为水。
难道是上一任的皇后行为不检点,和西夏的国君有一腿之后又改投颜国帝君的怀抱了吗?
要是这样,本该是国耻的,这水泠泱为何还满脸笑意。
我擦咧,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值得挖掘的历史吗?
林靖遥正嘀咕着,忽听礼部尚书王昭戎说道:“回皇上,既如此,我西夏如今身份尊贵又未婚配的只有十九王爷和林宰相二人了,只因对方是圣上的皇妹,所以为了不坏掉辈分,不好嫁与王爷才是,看来这等幸事只能降到宰相头上了。”
咯噔!老娘最怕的就是这个。
林靖遥苦着脸看向那多事的尚书,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沉思中的水泠泱,扁了扁嘴,说道:“请恕微臣——”
话未说完,只听水泠泱道:“罢了,此事从长计议吧,容朕想想。”
散了朝之后,水泠泱眼神流转了几下,不知道大哥玉泠远搞什么名堂,父皇早说过不愿让弟弟妹妹踏足京城半步,这混蛋倒是把莲儿强塞给了他,这为人觅夫婿一事还真是够鸡婆的,眼下十九叔肯定不行,剩下的林宰相——
“哼!”水泠泱嗤笑了一声,自己总不能把两个女人扯到一块吧。
出了宫门,林靖遥挥了挥手遣散了轿夫们,有些气急败坏的走在前头,心道真是狗血,什么事也遇上了。
身后的水月痕追了上来,柔声安慰道:“我与皇上私底下说说便好,那公主本就是皇上的妹妹,想必也不会死赖着嫁到西夏来的。”
林靖遥怔了一下,赶紧问道:“西夏和颜国不是宗主国和诸侯国的关系吧?”
“当然不是,先皇和颜国的太上皇当年并肩沙场,攻克明国,拿下大理之时将国土均分为二,如今双方实力相当,是两个可以分庭抗礼的大国,当然,两方是不可能起冲突的。”水月痕笑着说道。
“为何?这前来和亲的公主和皇上是怎么一回事?”林靖遥追问。
水月痕一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在西夏,那过去的往事不算秘密了,你不应该没有耳闻吧?”
“我——”林靖遥顿了顿,说道:“你说说嘛,我听来的也都是东一句西一句,不算很清楚。”
水月痕温和地笑了笑,将历史慢慢道来。
且说先皇水月寒一生未曾立后,唯一爱过的女人叫做洛颜夕,那女人本是江南玉子曦的夫人,后来在战乱里受了重伤,失忆了两年,水月寒便偷偷将洛颜夕藏匿在了西夏的皇宫里,后来玉子曦掌管了大半江山,改国号为“颜”,要说那也是个痴情的男子,硬是找遍了大江南北,却也没有寻觅到爱人的踪迹,后来还是洛颜夕恢复了记忆回到了玉子曦的身边,却不料那时已怀上了水月寒的骨肉,也就是当今的圣上水泠泱。
水月寒因为护送洛颜夕回颜国而遭到了埋伏,遇刺身亡。玉子曦大概心有不安,掌控了西夏之后却迟迟不肯吞并,反倒是将水月寒的骨肉抚养成人,在他十六岁那年扶持他登基大典,成为了西夏的王。
而如今颜国的皇帝玉泠远,也有传闻说他也并非玉子曦的亲生,而是那男子的前妻和自己的小叔子通奸所出,至于其间的典故水月痕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传言说那玉子曦自觉为君者是门苦差事,所以把辛苦打下的江山一分为二,故意给了两个不相干的儿子打理,自己则是带上了洛颜夕和亲生骨肉玉泠华,玉泠莲去过那依山傍水,优哉游哉的日子去了。
如今,这玉泠远不知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明知玉子曦不希望玉泠莲踏足京城,惹上世俗尘埃,却还拿了她来和亲。(具体参见《江山归你,你归我》,呵呵,没看过的一定要看看前传哪,很赞的,故事宏大,四国战乱,不介意我打个广告吧,要是没空看就算了,与本故事的发展不是很相干,不过蜀黍我还是希望大家能看上一看的)
林靖遥听完之后啧啧了两声,说道:“没想到洛颜夕这么有本事,能让两国国君对她念念不忘。”
“别乱说话,洛颜夕可不是你能叫的,她后来虽是做了颜国的皇后,但是在西夏皇室的族谱上,她却是充当了太后的角色。”水月痕说着,微微笑了笑。
那时的林靖遥不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命运的齿轮再一次转动起来,东颜国,西夏国,北突国注定要因为她而变得很不平静,战火燎原,再一次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潮流。
而她,林靖遥,不仅要周旋在官场之上,还要恶斗在后宫之中,甚至还得杀戮在战场上,披上官服,她是宰相,换上罗裙,她是皇后,披上战甲,她是猛将。
她的名字,注定了不会平凡。
次日,水泠泱将林靖遥单独留在了书房里,一边翻看奏折一边问道:“你说,朕该不该委屈了皇妹,便宜了你来和亲呢?”
又是这茬!
林靖遥急忙跪地,说道:“还请皇上三思啊,微臣配不上公主的,我觉得王爷甚好,论风度和才学,臣与他简直不是一个高度。”关键时刻义气算什么,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
“这倒是,你很有自知之明。”水泠泱说着,略一沉思,说道:“朕倒是不在乎辈分问题,只是十九王爷一向清心寡欲,快三十的人了却一直未曾婚娶,朕不愿太强迫他了。”
他不婚娶是因为做了你的男宠吧!
而且,你不勉强他,凭毛就得勉强我啊。
眼珠子咕噜了半天,林靖遥只得耻辱的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实不相瞒,公主若是嫁与了我,只怕臣会误了她一生。”
“奥?”水泠泱挑了挑眉,问道:“何出此言呢?”
“臣,其实——”林靖遥深呼吸了一口,说道:“臣不能行房事,臣打小就害了病,属于天阉,不举的。”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