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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医面露难色,水泠泱扬了扬眉,问道:“怎么,别跟朕说这孩子有问题!”
林靖遥扯了扯水泠泱的衣袖,说道:“皇上,您就别难为太医了,给你一颗受精卵估计你也看不出好坏来。再怎么说,这孩子可是结合了全天下最美的男人和最聪明的女人而诞生的,一定是个惊才绝艳的人。”
水泠泱当即给了林靖遥一个爆炒栗子,笑骂道:“还真是厚脸皮,借着皇儿之名自夸,有朕在,你也胆敢称最。”说完,抚摸着下巴自语道:“前半句倒是不假,朕的美色敢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那太医十分的汗颜,干笑了两声说道:“皇上所言极是,我西夏的太子必定会是才貌双绝。”
水泠泱十分受用,遣散了太医之后拥着林靖遥躺在了床上,眯着眼说道:“静遥,好好养胎,朕决不允许你这孩子有一点的闪失。”
林靖遥知道他经历过一次丧子之痛,大概心有余悸,笑着往他的怀里靠了靠,说道:“放心吧,我会拼上一切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静遥。”水泠泱突然沙哑着嗓子喊了她一声。
“嗯?怎样?”林靖遥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出言问道。
“对不起,还有,我爱你,还有,谢谢。”水泠泱说着,十分满足亲吻了一下林靖遥的额头。
第二天,水泠泱对林靖遥当真实行了禁足,除了有他陪护的情况下,任何时候不准她迈出宫门半步,大有老子负责浇水施肥,你负责好生收获之感。
林靖遥哪里耐得住性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之后,招呼了茗儿问道:“谢雨燕去哪了?”
“回主子的话,她被皇上关进了冷宫,皇上本来想着将她处斩的,想了想说还是等着你回宫了再做定夺吧。”
“那女人还真是失算了,因为睡了皇上而被处斩的话,估计她就该成为千古第一人了。”林靖遥笑了笑说道。
“皇上是气她离间了你们之间的感情,那女人也真是不要脸,趁着皇上高烧不退,意识不清的时候爬上了龙床,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哼。”茗儿愤愤说道。
林靖遥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去瞧瞧燕儿。”
“诶?主子是想着去教训她的吗?”那茗儿问着,竟是摩拳擦掌的,准备帮林靖遥动手了。
“怎么会呢,她挖空了心思想着谋取一个名分,本宫如何也得帮帮她才成。”林靖遥说着,眼里有不明的笑意一闪而过。
来到了北院门之后,正瞧着那谢雨燕在打水搓洗衣裳,旁边还有两个嬷嬷骂骂咧咧的,完全不拿她当人看。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林靖遥冷声问道。
两人一惊,急忙跪地磕了个头,说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这里是冷宫,没有皇上的旨意,谁准你们在这里逗留的,还不滚!”林靖遥斥责了一声,见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对那没有搭理自己的谢雨燕说道:“本宫原本是引狼入室啊,好心救了你,你倒是恩将仇报,勾引我的男人。”
“娘娘如若恨我,杀了我就是了,你知道,燕儿不怕死。”谢雨燕微笑着,将木盆里洗好的衣裳拧好了晾晒开来。
“既然不怕死,你现在干嘛还要活着?”林靖遥不怒且笑,帮她展开了衣裳问道。
谢雨燕微微一怔,说道:“皇上还没有取我的性命呢,我又何必急着送死。”
“看来你对自己的命运还抱了一丝侥幸心理呢,那本宫就通知你一个好消息,皇上准备册立你为贵妃,不,是皇贵妃,除了我,这后宫里没有人比你地位还要高的,如何,满意吗?”
谢雨燕手里的衣裳应声掉回了盆子里,直视着林靖遥说道:“娘娘是在挖苦我吗?前一刻皇上还恨我入骨,后一刻怎么会想着要立我为妃呢。”
“为了什么,你终会明白,只是谢雨燕,你要的东西本宫和皇上都给的起,至于你是否要得起,那就另当别论了。算了,本宫还要回去安心养胎呢,皇上现如今跟个八婆一样,盯本宫的紧,本宫要是在你这里失足跌上一跌,我怕你小命没了还得连累着九族。今晚就辛苦你在委身一晚了,想必明日皇上就会给你安排寝宫入住了,等着谢恩吧。”
林靖遥说着,一脸傲慢的离开了这里。
身后跟着的丫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番,齐声问道:“主子,皇上真要立她为妃啊?”
“那是当然,再怎么说她也和皇上有过床笫之交了,皇上宠幸过的女人寥寥可数,怎好怠慢了她呢?”林靖遥说着,回身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几个要是想着效仿她的手段,本宫――”
“奴才不敢。”众人抢着回答。
林靖遥但笑不语,伸手抚摸了一下肚子。
对付|贱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60
第二天,谢雨燕真的就被册封了皇贵妃,等到奴才们前来恭迎她的时候,那女人还惶惶然不敢深信。
直到被簇拥着去到了“凤鸣宫”,穿上了一身华贵的霞衣,她才咽了一口唾沫,接受了自己突然“**”的事实。
不多时,后宫的女人们争相前来拉拢关系,甚至有人说道:“这‘凤鸣宫’历来只给皇后或太子居住,皇上竟会将你安置在这里,莫非是另有深意吗?”
谢雨燕哪里会知道这皇上是怎么想的,只是干笑了两声,说道:“皇上和皇后一向琴瑟相和,皇后的位子哪里轮得到我来坐呢,姐姐们可是想多了。”
“妹妹,你倒说说,你是如何取悦了皇上,以至于要他对你如此厚爱?”又有人问到。
谢雨燕面色一僵,说道:“只能说是妹妹命好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巴结了一番便撤离了,刚一迈出门槛就变了一副嘴脸,七嘴八舌地争议起来。
“听说她是趁着皇上神志不清的时候勾引了皇上,哼,明明是个婊|子,现在倒是装起了玉女。”
“奇了怪,皇上前几日还把她困在冷宫里,如何会突然宠幸起她来了?”
“皇后如今怀有身孕,皇上夜里寂寥,床头总需要有个人陪伴吧,要说这小妖精长得还算国色生香,皇上大概是在她那里尝到过甜头,这才想着留她侍寝的。”
“哼,我哪里比她差了,皇上如何就不选我。”
“人家比你更厚颜啊,有本事你也爬上龙床去!”
“她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仗着自己在‘雀翎宫’里当差,这才找着了机会对皇上下手而已。”
“说起来皇后也真是可怜,如何会料到自己豢养了这么一只没良心的白眼狼呢。”
“嘿,这就叫做风水轮流转,前两年雪妃多受宠啊,结果还不是被皇后给争了宠去,如今眼瞧着皇后的日子也要不好过了吧。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想着他为了一个女人从一而终,这怎么可能啊。”
“皇上啊,哪怕只宠幸我一晚也好啊,让我怀上一个皇子,日后也不用终日孤寂了。”
一句话戳中了众人的软肋,气氛消沉了许多,众人一时间各怀心思,匆匆的散了。
林靖遥见众人走了,从旁侧踱着步子走了出来,满是笑意地迈进了“凤鸣宫”,对着那正在东瞧瞧西看看,满脸美梦成真的谢雨燕说道:“如何,是不是觉得很满意呢?这里曾经住着一位太子,后来他被先皇水月寒给杀了,然后二皇子晋为了太子也搬进了这里,后来他做了皇上,也被水月寒给杀了。如今,皇上觉得这里阴气太重,一直空着无人居住,今日倒是拿来给你了,呵呵,还真是厚待你呢。”
谢雨燕面色一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至于本宫居住的‘雀翎宫’曾经是先皇居住过的宫殿,皇上为了缅怀他,一直不准任何人入住那里,不过我就无所谓了,谁让皇上宠我呢。”林靖遥臭屁完了之后,一屁股坐上了炕头,说道:“成为后宫里的一员,你的战争就打响了,希望你别让我太失望了,要是一轮还没有结束就淘汰了,那可就太不好玩了。”说着,拍打了一下褥子,道:“今后皇上可就要入住你这里了,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上吧,我给你机会勾引皇上。”
谢雨燕只觉哭笑不得,心道这女人乱七八糟说了一通,究竟是想着表达什么呢。
只是到了晚上,她再也笑不出来,本想着早点睡下的,却听着门口的小太监欢快地喊道:“奴才参见皇上。”
竟真来了!
谢雨燕急忙跑到门口接驾,却见水泠泱瞧都没有瞧她一眼,只吩咐了丫鬟们伺候着自己洗刷了一番,然后屏退了他们,开始解自己的衣襟。
谢雨燕面色一红,急忙上前说道:“臣,臣妾帮,皇上,宽,宽衣。”
水泠泱眯着眼笑了笑,满脸温柔的靠近了谢雨燕,只瞧着那女人脸色更为羞红,然后悠悠说道:“你,还是自称奴才吧。”
谢雨燕面色一变,不解地看向了水泠泱,却见他脱掉了外衣和中衣,然后躺到了床上,正好就占据了中间的位置,于是犹豫了一番,小声请求道:“皇上,您,能不能稍微移驾一下,臣,奴才也好躺下。”
“嗯?”水泠泱挑了挑眉,说道:“你会错了意,这床榻是供朕休息的,你的话,睡地上!”
谢雨燕终究是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许久之后,带了哭腔的问道:“皇上这是想着伙同了皇后故意羞辱奴才吗,何必如此费心,真要是看了奴才不顺眼,直接杀了奴才不就好了。”
“朕可没有亏待你,你想着要的东西朕都满足了你。”水泠泱说着,从身后抓来一条被子扔了下去,说道:“喏,赏你的。”
谢雨燕抹了一把眼泪,铺好了被子躺在了地面上。
第二日,后宫里没有人不知道皇上再一次临幸了谢雨燕的事情,一时间,风起云涌,各门各派都开始暗自筹措,想着将这武林公敌除了去。
谢雨燕自知皇上是拿了自己当靶子用,那林靖遥怀有身孕,心怀不轨想着对皇子下手的大有人在,所以他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以此保全林靖遥及她腹中的孩子。
之后的日子,她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处处提防着有人在自己背后使阴招。皇上每晚“临幸”,每晚都让自己睡凉地板,早上天一亮,他又扮出一副宠爱自己的嘴脸,为自己又是夹菜又是擦嘴的,当真像极了一个人格**者。
这些便也算了,一个月后,宫里突然又传出了谢雨燕怀孕的消息,于是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妃嫔们开始加大了折磨她的力度,各种阴招损招齐齐招呼。
这一天,林靖遥刚刚拟定完了作战的计划,忽瞧着李蓉过来看自己,于是招呼了她入座,满脸兴奋的说道:“我们宫里出现了一个奸细。”
李蓉皱了皱眉,将自己刚刚熬好的粥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有奸细你还如此兴奋,莫非是被皇上刺激坏了吗?”
林靖遥摇摇头,道:“这奸细屡次坏我的事,要不是因为他,‘喀尔谷’,‘湖西郡’,‘常觉山’这三场战役哪里会不战而败呢,他消息灵通着呢,我只要给他制造一点假消息,估计对方就该乱了阵法了,这奸细既然存在着,我们就好好利用起来。”说着,拿勺子舀了一口粥喝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遂又舀了一勺子,说道:“你这粥比御膳房煮的好喝多了。”
李蓉掩嘴笑了笑,说道:“这会子也不怕我投毒了,听说你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