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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刚过背的头发, 想起因为总是缺课,所以于教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教练, 无求, 我的心又痛了, 难道这辈子我的心,注定要缺一角吗?
洗着长发,可是却发现一堆一堆得发丝缠在手中, 毫无痛感,才刚刚14 岁的我,就已经开始掉发了吗, 哈哈!算了,女人的头发也是女人的烦恼,就剪了它吧
我站在镜子面前,天啊,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吗?原本丰满的脸蛋,不见任何多余的肉,显出了瓜子脸, 而原本中等的眼睛,也因为瘦的缘故,变得大了,可是却充满了血丝,而且无神, 原本红晕的脸色变得灰白,暗淡无光。 而身上更遭,才十四岁的我本来就没什么料,没想到这一瘦胸部几乎只有两点,真是名副其实的飞机场了。 大概没有10斤,也有8斤了吧。
应该在临走前看一看荷包蛋,告一个别,以后可能真的没有机会了吧。
埋荷包蛋的就埋在豹子洞的旁边,我希望他们已经都走了,否则…… 我不敢想
洞里还有一丝暖气,我想应该是刚走的,只是没来得及道别, 那里是人去楼空,这里是豹走洞空。
我转身出了洞口,来到墓前,还没站稳,就听见树后有动静, 我心一紧,是雄豹,我很吃惊,难道,难道豹仔与雌豹出事了,然而,他温和的眼神带着放心,看看我,转身走了,我叫住他,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那是告别的眼神, 我顿时明白,他是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向他报平安, 看来为了安全,另一些已经走了。 想到这,我的眼眶一湿。
告别了荷包蛋,我慢慢的往回走,其实,过去10年的日子,又苦也有甜,许多是我舍不掉的,丢不下的。14 岁的我,已经经历的生离死别, 我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如果是的话,我只希望不要有人在为我受伤,更不要有人为我丢了性命,那种不能自己选择生死,却看着别人为你受害的滋味,实在是比杀了我还要痛苦。
出了这里,无心就要真的无心了,为了死的人,也为了活的人,我必须挺下去。
还没走回去,就看见无耐和无欲匆忙的跑过来,“出了什么事?”我的心一紧犹如惊弓之鸟
“没……没有,我和无耐只是担心你, 你的头发?”难怪他们会吃惊,我现在的发只有一寸, 看起来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小男孩, 瘦瘦小小的, 发育不完全。
“明天我们就走,应该开始工作了,首站去巴黎。”我开口说到
“可是,那个王启雄不是台湾黑社会‘龙帮’副帮主吗?” 无欲问到, 无耐也很疑惑
“资料上不是介绍, 他已经65 了,情妇一大堆,可是大约8个多月前只有留下一个养了3年情妇, 并且让她去巴黎” 我叙说着材料上的东西不看紧的部分, 与其他介绍他的‘丰功伟业’比起来, 那的确是微不足道。
“那怎么了,可能他觉得老了,只留下一个喜欢的情妇……”无欲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说,他的情妇怀孕了, 一直是流连于花丛中的人,突然间有留住一个快要失宠的情妇,看来他是在借腹生子。”无耐反映了过来
“对呀,有可能!到现在他都是膝下无子,现在老来得子,当然一定会去守在床边”无欲慢了半拍儿。
当飞机载着我们上升时,我的眼泪最后一次的留了下来, 再见了,我成长的地方, 我痛恨的地方。
来到巴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无求和于教练的火化, 由于尸体停得天数太久,没有耽搁的,在到达的第二天就火化了。 我以为我会再哭,可是我很安静,安静到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看着教练的骨灰入土为安,我的心更平静了, 而我也在看过无言安排无语的医院后, 回到旅馆,抱着无求的骨灰盒子,一坐到天明。
黎明前的天空是最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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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我改,我改改改!
默契
“王启雄, 生于一九三九年五月十八日,无父无母,被人送进孤儿院, 六岁开始顽劣打斗, 但是都是一些当地的地痞流氓来孤儿院无中生有的闹事。十四岁时,无意中救了被仇家追杀, 身中数枪的李正, 也就是一年前才去世的得‘龙帮’首领,膝下有一子,名叫李桦。王启雄在救了李正之后,也加入了帮会,但没有因此骄纵跋扈, 反而是从帮派的小喽罗开始做起,一步一成为帮主非常重要的左右手, 也有一些写生死相随的兄弟, 有人说他重情重义, 不过也有人说暴虐残酷,逼自己的女人堕胎, 结果惨死在手术台上。
三十年前,帮派开始从走私鸦片等毒品生意慢慢的转向一些地下舞厅或是收取当地一些大型商行保护费一类的生意, 还算是正当,不过,听说当时内部闹得很凶, 有许多人为停止贩卖鸦片的意见不和打得很凶, 直到现在还是有人觉得当时放弃很可惜,不过没有人在敢提” 无耐对我们叙述着他手上得来的材料, 无耐在这方面可是高手, 无人能急,哪怕是千年僵尸的秘密,他也能从死人坟里给你挖出来。
“等一下,那是多长时间前的事, 我是说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我插了一句,无欲他们的脸上有着疑惑。我没有解释,在等着他的答案
“好想也是在三十年前, 当时帮派闹得很凶的时候” 无耐看看了我,最终还是回答了我。
“噢…… 继续,继续, 那个李桦, 你查处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很疑惑,不过,在训练营事件之后,他们没有问起我任何事情,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命动核能’的问题,好像一切事情烟消云散,可是我知道他们心中存在的疑惑,那个与恶魔谈判的我和他们心目中的 ‘ 傻丫头‘是那么的不同, 只是没有人再提起那段噩梦。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总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 然后最后还是无奈的帮我去查, 如无耐, 电脑骇客的高手。
“李桦, 二十岁, 也是李正在45 岁时,老来得子,很疼逆他,有意思想让他接班,不过他自幼在国外读书,从不过问和参加任何帮派的活动, 直到李正去年病逝后, 他才匆匆赶回, 有人提出让他接任帮主的职位, 不过也有人反对,认为应由王启雄来接任。 最近听说好像李桦和另一亚洲最大帮派‘飞云’党在勾结。 现在只听说这个帮派与意大利黑手党有联系,但到底属实与否, 不得而论”。 不愧是无耐,我这个电脑中上等水平(我自以为)在他面前 简直就是电脑白痴, 我也查了一天, 也只查出来了李正去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消息。 哎,白白花了我一天时间还不如他的十分钟。
“丫头, 我们不是等一个礼拜之后王启雄来了就动手吗?医院和别墅那里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已有消息就行动。”无欲问出了大家的疑惑,的确,前几天都已经安排好了, 也的确如我估计得一样,王启雄的确有一个情妇在法国待产。行动的方案, 我也是同意的。
可是,“谁让你们不让我参加行动?所以我就无聊,想知道快要死在我们手上的是什么人” 我还有一些没有理清头绪。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要你参加行动的原因”无言严肃地看着我
“对呀,你这丫头,别到时心软,我们别陪了夫人又折兵”无耐也陪着起哄。
我笑了笑,我又怎么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呢, 不想让我双手沾上血,可是,我却是已经活在别人的鲜血里了。
来到巴黎已经是一个多月了, 看着这赋有天堂美誉的繁华丽都, 我的心不禁黯然,想起大仲马的格言‘人类所有的智慧的根源可以归结为两个词—等待和希望, 所以那时我总是压抑自己,慢慢的等待, 希望有一天可以自由的走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快乐的呼吸着寸土地芳香。 可是现在我才觉得萧伯纳才是对的‘从没有抱什么希望的人也不会失望’。脚还是我自己的,可是心已经缺。 再华丽的美景在我眼中也只是‘ 美丽的谎言’。
一阵电话铃响起,无耐接听,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在医院里有便衣” 真是有钱好办事。 我不禁笑了笑。
“无心,你还笑, 这下我们的行动要从新计划一下” 无欲的脸简直皱的像千年人妖。
“不用了, 我想我们会有两个星期的时间,王启雄大约两个星期后会来” 真是巧,这通电话把我的头绪理清了
“怎么说?”无欲与无耐看着我, 但是我想有人也明白了问题所在。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他的大寿”无言说到
“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会在大寿之后来,这几天就是那个女人的预产期,也许他会到这里然后带着回去和孩子一块儿回去”无欲提出想法。
“你这是正常地反映, 如果没有别墅,便衣和想去要他命的人”我回答
“什么意思?” 无耐问起,无言看看我, 继续说道
“正常来说,如果需要保护的话, 应该是黑帮的人, 可是为什么是便衣, 这说明警察干预在其中, 正常的女人生孩子,为什么会有警察来看守, 说明他们知道一定有事要发生, 但我想应该不是知道了我们的暗杀行动”无言解释这给他们听
四月的巴黎还是有一些了阴冷和超市, 不过,在香榭大道上喝杯清纯的蓝山咖啡应该别有一番滋味的吧
“无心, 你怎么了? 是不是累了?”难怪他们会问起, 夜夜同样的噩梦不仅困扰着我,也影响着他们。每夜都会被枪声,喊叫声,和红色吓醒,甚至他们陪着我还是一样。 有时只有假意装睡, 等他们离开,然后坐在窗边,慢慢的等着黎明的到来。
“没事,我在听啊!”他们干什么注意我呀。想偷个懒都不行。 哎!
“那你接着说”是无言,他什么是时候也喜欢逗我。看他那眼神,注视中带着笑, 简直就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吗, 你不知道我会一心几用吗
“简单的说,王启雄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正式退出就在他生日那一天, 我想一是数十年的老朋友已经走了觉得孤单, 二是也想把权力交给后辈,李桦。”我简单的说出来
“所以他在一年前买了豪华的别墅应该不仅是指为了这个女人和孩子,我想是要在这边定居用的,当年逼自己情妇打掉孩子应该是怕内部有人以孩子要挟,但是一年前李正去世后,李桦回来,所以他想交给后辈,但是, 我不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有人雇杀手杀他, 还有警察为什么还监视他?”无欲还是慢半拍
“杀他的人应该不知道他想退出江湖, 他以为李正死了之后,王启雄应该和李桦为争权的问题会打的两败俱伤时,从新在帮派里贩卖毒品,可是却遭到王的反对,所以他除掉王启雄嫁祸给李正, 无耐也说了,王的手下也有一些死士, 对他忠心耿耿,这样帮派必然内讧, 然后这个人就可以趁势夺权, 所以他的目标应该是帮主的位置……”我的话被无耐打断
“也有可能是李桦,他现在不是和‘飞云’党在练习吗, 有可能……”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你不是也说这点不是只是听说吗, 而且,就正常角度来讲,如果我是李桦的话, 不会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