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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子看着悲愤的几个儿子,再想一想自己惨死的儿子、孙子和儿媳,又想了想那两大箱珍贵的种子,以及自己的孙女静月。他走到书案前,开始挥笔写信,
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的静月,当然不知道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她现在心里装满的只有即将到来的新年。
铺开一张宣纸,冷雨为她研磨,拿起小羊毫笔,她开始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
“小姐,你写这些东西干什么呀?”给静月端来热茶的冷霜,正巧看到静月写的字。
“这是年货采买单呀!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这个时候当然要办年货了!我们离镇上比较远,年货早点筹办比较好!”静月放下笔,喝了一口热茶,想了想还有什么落下的,然后继续写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女扮男装的静月就带着四个丫鬟和忠宝、忠海,赶着家里的马车去平山镇买年货。
还没到镇上的集市,坐在马车中的静月就已经听到路上熙攘的热闹声。百姓就是再穷,过年的时候也会到集市上逛一逛,采买一些年货。辛苦一年,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舍得为家中的老人、孩子买点好吃的,或者添上一件衣裳。
“忠海大哥,忠宝兄弟,你们也去镇上买年货?”马车旁传来一个男子轻快熟稔的声音。
静月对这个声音有印象,是宋家村的宋石头。她听忠宝说,宋家村的人自从学会了盘炕和制作鱼丸饺子,家里的生活条件都好了很多,每次来给宋老爷子送酒的时候,都会给家里额外送来一些菜。
静月让忠宝负责和宋家村关于鱼丸饺子的分成问题,还叮嘱他,如果生意不好,就让宋老汉买一坛酒作为分成费,好的话,就两坛,什么样的酒让宋家村的人自己决定。
忠海在千荒山住了十多年,他和宋家村的人关系一直不错,也都很熟悉。见石头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就搭话说:“是的!”
宋石头见忠海不似以往说话那么积极,想着定是马车里有小庄子里的主子,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好,我就不耽误你办年货了,后边还有我们村的人,我在这里等等他们。”
“那好,我们先走了!”忠海冲着宋石头点头一笑,赶着马车进了平山镇集市。
一下马车,看着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样子,静月心中也很高兴。她将二百两银子给了冷雨和冷霜,让忠宝、忠海赶着马车,和她们一起按照她列出的单子买年货。
吩咐完冷雨几人之后,静月就带着冷叶和冷眉来到平山镇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小巷子。
“公子,就是这家店!”冷眉领着静月走进巷子最深处的一个小店铺。铺子里只有一位瘸腿掌柜。
“客观,您要买木炭吗?”一见有生意上门,瘸腿掌柜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冷眉看了他一眼说:“你爹呢?我来取东西!”
瘸腿掌柜一听是来找他爹,就记起前几天,年迈的父亲竟然再次去烧了炭,而且用的都是上好的柳木,还一个人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为一位有钱的公子做一种叫炭笔的东西。
不一会儿,木炭铺子的老掌柜就从后院走了出来,手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见到冷眉后,就交给了她。
“公子让小老儿做的,已经做好的,不知公子是否满意?”老掌柜说道。
静月打开盒子,取出一支炭笔,然后用随身所带的匕首削好,再取出一张白纸,在上面随意划拉几下。然后又让冷叶、冷眉将其他粗细、软硬不同的炭笔都削好,自己一个个试了一下。
“老师傅,你的手艺果然不错!这些炭笔我很满意,不过,我记得让人给你说的是两套一模一样的?”静月对这些炭笔十分满意,古代的手艺人果然技术精湛,稍加点拨,做出的东西就可以称得上是精品。
不过,很多年后,静月才知道,这眼前的木炭老师傅,可是溪朝国烧制木炭最顶尖的工匠之一,这样的人做出的炭笔,自然是不错的。
老掌柜呵呵一笑,说:“小公子,另外一套就在盒子下面,你把上面这层拿掉便好。”
静月依言拿掉上面这一层,果然盒子底部并排躺着另一套炭笔。
爽快地付了钱,静月一行人又来到卖宣纸的地方,让掌柜的给她裁了很多大尺寸的宣纸,之后她又买了很多红纸。
在静月买纸的时候,冷叶去了铁匠铺取前几天订做的刀片和各类剪子,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一直到了中午,静月才和冷雨他们汇合,七人简单地在集市上的小酒楼吃过饭之后,静月又领着四个丫鬟,去成衣铺给家里的人,每人买了件新衣服。至此,所有年货的采买工作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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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春联剪纸
回到千荒山小庄子的时候,已近傍晚。担心静月的宋家人,早就派宋景祁和宋景云出来接她。
“月儿,怎么会这么晚?”一进家门,苏氏就拉过静月担忧地问。
“娘,我没事!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就跟您说,今天要办年货,可能会晚点回家吗?外边冷,您快进屋吧!”静月忙把苏氏拉进暖和的屋内。
院子里,忠宝、忠彪几人正在卸下马车上的年货,静月让冷雨、冷霜将买来的新衣服分发给众人,家中几位长辈的则是由她来送。
一时间宋家人都聚在主屋的大客厅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月儿现在不但是我们家的管家婆,还是家里最有钱的那一个。萧五爷的那五千两,看来让我们家的日子不是好过了一点点呀!”宋战明打趣地说道。
静月低头一笑,然后说:“六叔是嫌弃我管家,还是嫉妒我有钱呀?呵呵,祖父可是说过,五千两是萧五爷送给我的礼物,我可以自由支配的,至于管家,我是不想娘亲和两位婶婶太累,免得父亲大人和两位叔叔心疼。”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取笑长辈了!”宋站伟无奈摇头一笑,没想到静月也有这样调皮的一面。
这时,一起查看年货的宋景瑞,拿着一打红纸,走到静月面前说:“妹妹,你买红纸做什么?过春节的时候,不是在门两边挂上红布就行了吗?”溪朝国百姓过春节的时候,都是在大门两边挂上红布,以示喜庆。红布越长越宽,表示家中越红火富有。
静月接过他手中的红纸,笑着说:“当然有用途了!红纸可以用来写春联,做年画,也可以用来剪纸。”
“春联?年画?剪纸?妹妹,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宋景瑞挠挠头,不解地看着静月。
屋中的其他家人也是一脸糊涂地看着静月。
静月心想:与其花费时间讲不清楚,不如直接让家人看到什么是春联、年画和剪纸。于是,她就把红纸在厅中的桌子上铺开,先是裁剪出两个细长条的红纸,然后让冷雨去房中取出笔墨。
一挥而就,静月在红纸上,写下在现代经常看到的春联。为了让家人看的方便,静月用繁体正楷而写,笔力柔而劲,犹如行云流水。
“‘新春福旺鸿运开,佳节吉祥如意来’,此诗句倒是浅显易懂,寓意极好。”宋站伟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五叔,这就是春联,春节的时候可以把春联贴在门框两边,其作用和红布是一样的,而且可发挥的空间也比较大,不像红布上面什么都没有!”静月之所以写春联,就是不喜欢过节的时候,只有两块红布飘在门边,还是春联看着更顺眼。
接下来,静月又裁出一大块四方形的红纸,然后来回对折几次,根本不用炭笔去画,直接用手中的剪子上下挥动着。在东北呆的那几年,她可是学了不少的东西,这剪纸就是从其中一位老师傅那里学来的。
静月和别的学习剪纸的人不同,她最擅长的不是动物和百花剪纸,而是复杂的人物剪纸。因为人物剪纸最复杂、最耗时,需要剪纸之人绝对的心静和全神贯注,这是锻炼一个人耐力最好的方式之一。
静月先是剪了一个财神驾到,又剪了一个福星高照,最后想了想,又剪了一个五谷丰登和年年有余。取出白纸,将剪纸整体铺于纸上,红白相称,更显出剪纸的精妙和不凡来。
屋内的宋家人全都看傻了,且不说静月这一手需要几年功夫才能练出的字体,就是这春联都是如此奇思妙想,如今再加上这样巧夺天工般的剪纸技艺,简直是惊之、憾之、羡之。
宋站伟平时最喜书画,今日见静月展示的这一手,他尤其显得激动。宋家人皆好武,就是以前在京城,那些三公四侯和文官们,暗地里都说宋家人是一帮粗鲁武夫。现在,宋家有了一位惊才艳艳的后人,是宋家之幸。
“这个小老头真好看,归我了!”宋静珂眼疾手快,还没等众人观赏够,就把福星高照的剪纸拿在手里。
静月放下手中的红纸和剪刀,冲宋静珂竖起了大拇指:“静珂姐姐,你真得太会选了。明年你一定是福星高照,这个笑呵呵的小老头可是天上的福神,有了他的庇佑,就福气多多、希望多多、好运多多。”静月现在说起好话来,也是一来一大串。
“珂儿,快放下。这福神怎可被你这样拿在手中,应该供奉起来才对!”孙氏听完静月的话,又见自家女儿将福星高照的剪纸随意地捏在手中,着急起来。
“供奉?四婶,没有这么夸张的,不过是剪纸而已,而且这剪纸原本是应该贴在窗户上的,它代表的就是喜庆和吉祥。五哥手中的那个手里捧着元宝的是财神爷,寓意就是招财进宝的意思,这两个是五谷丰登和年年有余,寓意来年的丰收。过年的时候,我们把它们贴在窗户上就可以了。”静月可不想一弄点什么新玩意儿出来,就被解说的这么严重。
夏氏摇着头说:“不行,这么精致的东西怎么能贴在窗户上,应该裱起来,好好收藏才对!”
收藏?静月还打算卖剪纸,贴补点家用呢!可是现在看家人这样过激的表现,她只能暗叹一声,如果她剪出八仙过海,岂不是要当做家传之宝?
“这四张剪纸和春联,我就先收着。静珂,景宽,将你们手中的剪纸放下,宋全先把它们收到我的书房里!”宋老爷子唯恐有人跟他抢似得,直接下了命令。他可是宋家的大家长,好东西当然他先收着。
“爹,这春联还是儿子先收着,让月儿再给您老人家写一副便是!”宋站伟见宋全要来收春联,抢先一步拿到手里。
“这个五谷丰登不错,我要了!”宋战杰直接将五谷丰登的剪纸拿在手里。
宋战明见自己的老爹和哥哥们,都抢着要剪纸和春联,他轻哼一声,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羞不羞,不过是几张剪纸和两张春联,用得着像抢糖的小孩一样吗?月儿呀,六叔平时对你怎么样?”宋战明突然嬉笑着一张脸,凑到静月的面前。
明显就是不怀好意的笑脸,静月也不点破,假装思考了一下说:“嗯?还不错!”
“那你给六叔写几张春联,剪几张红纸,好不好?”宋战明真想为自己的聪明鼓个掌。
宋家的其他男人一听宋战明这种没骨气的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