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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史佩西兴奋的说这说那的,杨遥遥半晌才懒洋洋的摆手道“嗯,今天军营的事情让张希去处理,我要补眠”此时对她来说,睡觉最大。
史佩西自然知道杨遥遥平日在军营是以男装装扮,绿野营如今有自成一体的规则,进出都要登记名册,如今杨遥遥是以外出办事为由在家睡觉。
不过史佩西很感动,杨遥遥根本没有避讳她,说明这是一种信任,她自然不会辜负这种信任,而且她也喜欢绿野营,想尽办法帮忙。
只是奇怪的是,这次她父亲并不阻拦她去绿野营,知道自己想帮绿野营的心思,还感慨说她长大了,让她一时间摸不清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
“呀,遥遥,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咬了,奇怪,这大冬天的也没什么虫子”突然,史佩西看到杨遥遥脖颈处的红痕,大惊小怪道。
杨遥遥脸色瞬间一红,使劲的将衣服往上提了提,被史佩西这样咋咋呼呼的问道,她的瞌睡虫便也消失不见,不由的暗自恼恨,都怪张希,昨晚无论自己怎么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唉,在那方面,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呀。
这时候正好看到走进屋子里的张希,杨遥遥怒目瞪着他,似乎在嗔怪他,史佩西是大家小姐,从小的兴趣就在那些舞刀弄枪上,自然是不懂这些的,所以她也没法解释。
张希自然也听到史佩西那句大惊小怪的声音,也看到杨遥遥红着脸怒瞪他的神情,带着娇嗔,这一刻的她是极美的,让张希不由的心也也一动。
杨遥遥看到张希眸光里那熟悉的光芒,赶忙披上大衣将自己掩盖起来,生怕这个平日淡定从容,如玉如兰的夫君再次成为狼将她给吃了。
绿野营有了军资物资,士兵们的日子越发好了起来,杨遥遥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
而且她现在还不用上朝,最近越来越懒洋洋的,处在蜜坛里,被张希宠着爱着,自然也娇惯出了一些毛病。
“夫君,你会把我宠坏的”杨遥遥半睡半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靠在张希的怀里,懒洋洋道。
张希清润一笑,抚了抚杨遥遥的脸颊,给她将被子又好好盖了盖,心想,她是他心中爱的人,似乎怎么爱都不够,自然要宠着惯着,私心里更是想宠坏了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日子如白驹过隙般,飞速而过,冬日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在杨遥遥以为自己会悠闲的过完年才会上朝的时候,这一天朝廷却来了圣旨,让她开始上朝。
在家悠闲惯了,突然要每日上朝,杨遥遥是百般不乐意的。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传圣旨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太子亲自来了,只是他装扮成一个普通的侍卫。
☆、第十七章萧妃变故
杨遥遥静静的凝望着那一袭侍卫青衣的太子,在飞雪中,透着幽冷暗香,空绝冰冷,不染尘埃。
这是杨遥遥此时对罗染涟唯一的感觉,感觉他就像风中流动的飞絮,在飞雪中化为淡淡暗香,流过无痕。
罗染涟手中拿着圣旨,看着杨遥遥,眸光平静幽幽,如这天地白雪般,洁净空灵,眸光似乎也闪过一点点的温润。
杨遥遥回神后,眼眸眨了眨,上前一步笑道“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丫头,如今可是出名的人物,我自然要亲自来送圣旨,你的假期结束,皇上命你进宫”罗染涟声音淡淡如水,让人辨不清任何情绪。
不过杨遥遥总觉得这丫头二字熟悉,甚至带着久违的一股亲切,具体,她也说不上来,若是旁人叫她丫头,她或许早就反感排斥了,但从罗染涟的口中听来,却未有任何不适。
杨遥遥自然知道罗染涟指的是什么,虽然她最近很少出门,但史佩西可是什么都跟她说了,关于她的传言也越来越多,她的风声甚至盖过了宁月心,更有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述那天她在茶馆的表现。
她真没觉得什么,但她却小看了古人对才华的钦佩程度,撇了撇嘴道“那天,你不是也在,还来打趣”
罗染涟脸色一凝道“丫头,你可知道,名声越盛,带来的影响便是双面的,这次进宫后,你的日子未必如从前一样”
杨遥遥自然明白罗染涟话语中的意思,眉心一挑,道“我明白,可是就算是我一直保持平庸,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将敌我双方都看清,太子殿下,难道不想肃清身边所有的障碍?”
以前大臣还有后宫的那些女人不对付她,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威胁性,而那天在茶馆,她将自己的风采展露,必然会引起各方的怀疑,进宫后,她的日子自然不会平静。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早就做好一切准备了,似想到什么,杨遥遥眼中泛起深沉的波涛。
听到杨遥遥的问话,罗染涟并未回答,只是整个人突然变得有些寂寥和悲沉,半晌后,才浅浅道“丫头,果然通透”
说着便将圣旨递给杨遥遥,杨遥遥也不跪下接旨,直接揣进了怀里,罗染涟也不恼,目光依然平静。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再次响动,这时候张希从屋子里出来了。
杨遥遥听到声音,回头看去,看到是从容淡然的张希,嘴角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便拉住张希的手,望进他眼中的深情,心中甜蜜悠然。
张希一如既往的淡然平和,只是轻柔的给杨遥遥将发丝间的雪轻轻扫去,然后将目光落在罗染涟身上,两个男子目光从空中相遇,相撞,激起了异样的电光。
杨遥遥不明白这两人对视这么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本能的拉住张希,一副要保护张希的架势。
罗染涟睫毛轻颤,微微低头,将目光移走,遮住了眼中的情绪,“丫头,别忘了明天要开始上朝”
“嗯,我知道”
待罗染涟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时,杨遥遥郁闷的一叹。
张希将杨遥遥的手握在手心,清润道“在叹什么?”
“平静的日子又被打破了,明天就要去上朝了”
张希嘴角一弯,什么都没说,拉住杨遥遥的手回屋了。
翌日,风雪已经停了,杨遥遥早晨早早起来,吃完张希做的饭,便匆匆进宫,这次进宫后,杨遥遥发现似乎一切都变了样,连气氛都变了,暗中似乎涌动着风云。
朝堂上也有人开始针对她提出各种异议,也有打压的,也有帮助的,至于他们内心什么打算,杨遥遥一概不管,她在暗处活动,哪用的着明处做什么,在宫内她的消息网已经遍布全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
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似乎也处于白热化的阶段了。
去见了皇后宁月心,杨遥遥发现宁月心似乎起色好了很多。
“恭喜皇后”
“杨遥遥,你不用恭喜我,我身体好了很多,是因为如今皇上想让我多活段日子,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多年太后在永宁宫不出来,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想一举扳倒所有的障碍,可这次太后出了永宁宫,一句话就打破了皇上这么多年的幻想,就算是太后吃斋念佛,属于她建的势力依然存在着,皇上他害怕了,所以他要我活着,哈哈,痴心妄想,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帮他一丝一毫”每次宁月心说起皇上,都是一副痛恨和咬牙切齿的样子。
“宁月心,你说,皇上和太后针对起来,是谁胜谁败呢”杨遥遥伸手摆弄着窗前的梅花枝,出声道,很多时候,宁月心不喜欢她叫她皇后,所有没人在的时候,她会称呼她的名字。
“他们不会明面上争夺,他们只会在暗处斗,太后不会让皇上死去,皇上一死,她这个太后也便完了,皇上也不会让太后就这么亡了,因为他还没将太后的势力摸清楚,若是太后死了,他才会更加害怕恐惧,晚上更是不敢睡觉,他生怕某一天,属于太后的势力会将他杀了,所以他们在保持平衡中斗来斗去”宁月心语气中透着极致的冷。
杨遥遥上前将宁月心拉在桌子旁做好,她能感觉到宁月心全身的冷气,如今也已经习惯了。
有的时候,她会有种错觉,宁月心和太子罗染涟身上的气息何其相似。
“宁月心,难道你就不知道,凡事皆有可能,他们之间的这种平衡是会被打破的,你难道不想看他们两败俱伤?”杨遥遥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
看着杨遥遥在纸上的字,宁月心一惊,继而叹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我的生命用不了多久就会消逝,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做到,他们斗了十多年,这种平衡没有被任何势力任何人打破,他们都是黑暗权谋之人”
“宁月心,你若相信我,就帮我,我会让你活着看到,看到你想看的一切”在宁月心的叙述以及得来的消息中,杨遥遥对太后和皇上没有任何好感,这两个人手中沾满了太多鲜血,虽然如今青罗国还算平和繁荣,但那腐朽和黑暗都是隐藏在黑暗中。
尤其在看到绿野营士兵们的生活状态后,她更是对青罗国的朝堂失望至极。
“杨遥遥,你真的能做到?”宁月心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杨遥遥的手,眼中含着希翼的光芒,那里面似乎承载了她整个生命的希望。
杨遥遥不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我尽量”
“好,冲着你这句话,我帮你”宁月心其实是不怕死的,但她害怕自己死去后,罗染涟的日子不好过,如今皇上牵制她,更是用她牵制罗染涟,表面上大家都知道皇上极为喜爱太子这个儿子,也宠爱太子,只有她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彻彻底底的阴谋。
可她不忍心告诉罗染涟,就算是说了,他也未必相信,所以当杨遥遥提出这个大胆想法时,她真的抑制不住激动,那样的话,她或许就算是死了,也是笑着离开的吧。
从皇后宫殿出来后,杨遥遥在路上走着,便碰到了一个嬷嬷,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杨遥遥,然后行礼道“奴才给杨女官请安,请杨女官随奴才来,太后有请”
杨遥遥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然后低头面无表情的跟着这个嬷嬷往永宁宫而去,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永宁宫,这里地处偏僻荒凉,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永宁宫。
但是当走进永宁宫,还真是低调的奢望,看起来朴素简单,但用的东西都是非常精致华贵的。
走近永宁宫,就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跪在蒲扇上,摸着手中的珠子,沉默不语。
杨遥遥一步步往里走,那嬷嬷便恭敬的跪在旁边,一改刚刚的冷硬语气,低声道“太后,杨女官到了”
整个永宁宫的氛围低沉冷肃,让杨遥遥都觉得各种压抑,而且宫女跪在旁边一排,似乎如木偶般,让人都感觉不到她们存在的气息。
杨遥遥在那站着,半晌后那所谓的太后才缓缓转身,对着杨遥遥,目光一转,然后起身坐在旁边的榻上。
杨遥遥自然没有错过这太后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冷光和精光,杨遥遥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然后低头道“给太后请安”虽然她可以不给后宫的女子行礼,但这个人却不包括曾经大权在握的太后。
“许嬷嬷,给杨女官赐座”太后虽然故作慈祥,但语气里却透着僵硬的态度,让人怎么也不喜起来。
“多谢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叫下官来所为何事?”杨遥遥抬头问道,语气里透着无知。
“杨女官见过永郡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