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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天空月亮一点点变圆,最终圆月笼罩在杨遥遥上空的夜色中,一道光柱从天而下洒在杨遥遥身上,七彩的光芒浅浅淡淡的从杨遥遥周身发出。
或许太过浅淡,几乎让人发现不出来,但张希在看到这个异象的时候,整个人心神一颤,心中泛起万千的骇浪,不断的翻涌,一时间让他整个人变的沉郁起来。
就在这山峰上光芒辉映的时候,各地感受到气息变化的势力开始有了异动。
雪山祭院密室中
大长老安静的端坐在密室中打坐,若不是浅淡的呼吸声,会以为这只是一个雕像,突然空气中气息似有变化,大长老身体一晃,全身的气力一散,整个人虚弱的倒在地上。
他瞬间睁开眼睛,什么也不顾,直接用内力将密室的门一拳打开,轰隆一声,门瞬间寿终正寝。
“大长老,出什么事情了”听到声音的几位权势者,立马赶过来,就看到大长老全身灰尘扑扑的,站在院子中仰头看着天,神情有些异样。
“出现了,在那个位置,这次出动所有的力量也要解决了”
“大长老,我们不能动手,犯了异族的忌讳,以后散落在大陆各地的异能之人便不会再听信我们”一妖媚女子站在旁边,温声劝道,要想这雪山势力屹立不倒,还要从长远考虑。
“那依你们来看?”
“长老,我们不是还和紫冥宫的合作吗?这事交给他们自然好办”二长老立马出主意道。
“嗯,你们务必办好”
听着大长老的吩咐,站在院子中的几人都神色各异,今日的大长老很不对劲,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天空,这漆黑的夜色,只有一点点光芒,还有那圆月,有什么不一样的,真奇怪。
不过即使大家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当面表现出来,应答了下,便相继离开了。
在大家离开后,大长老才力量散尽的坐在地上,喃喃低语道“难道月神一族还存在?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当年死在我面前,不可能的……”大长老说着话,整个人却如魔障般。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大吃一惊,几乎无法相信这个冷漠无情几乎没有表情的大长老此时会如此迷茫,甚至如孩子般。
绿梦国
红衣正宫女子用涂满红印的指甲捏着手中的玉环把玩着,不知为何,突然手一颤,玉环碎裂,划破了她的手指,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流着。
春香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红衣女子手在滴着血,瞬间脊背冒出冷汗,也不敢看红衣女子,赶忙上前“娘娘,您的手都流血了”
“滚开”红衣女子一用力,将春香宫女给甩了出去,碰的一生,春香几乎瞬间毙命。
“来人”
“娘娘,有何吩咐?”
“墨族有传来什么消息没有”不知为何,夕绯总觉得心中发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这天色都黑了,她依然睡不着,坐在那里看玉环,这玉环是当年她从那个贱人手中抢来的,此时说破就破,还割破了她的手指,她眉心不断的跳着。
“墨痕传来消息,说找到那人的痕迹了”
“很好”夕绯总算宽了一下心,只是眉头还是不断的跳着。
“让他无论如何调动所有力量,紧急传话,说他完成任务,我夕费便达成他所愿”说着,红衣女子眼中露出阴翳的光芒,不过光芒一闪而逝。
而此时绿梦国的金凤宫中常年不灭的光骤然全部熄灭,一金黄缕衣的女子猛然睁眼,手一用力,挂在墙壁上雕刻的长鞭瞬间落入她手,她几乎连想也没想,便凌空而起,从宫殿二楼飞跃而出。
“金凤公主,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就在她要跃身而出的时候,一端庄却妖娆的声音从地面传来。
“绿德娘娘,你不在后宫好好待着,怎么有空管起本公主的事情来了”金凤公主睨着眼睛看了眼红衣女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讥讽。
夕绯看着金凤那一身华贵的装饰,心中郁闷又愤怒,却不得发作,虽然如今她掌控了大部分的权利,但那个老不死的心思莫测,她还不能太明目张胆,这二十多年了,虽然大家称呼她皇后娘娘,但只有这个金凤公主和皇上知道,其实她就是一个妃子,并不是皇后。
哼,做不成皇后无所谓,她的野心从来都不是这个,这只是她一步登天的踏脚石。
“金凤公主,若不想深夜惊扰皇上,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哼,本公主做事情谁管得了,以前我听你的是给你几分面子,今日谁都阻挡不了我”眼前这个人多年前放了她一命,所以她给夕绯几分面子,也知道知道那个人害的她失去了所有亲人,这么多年她就当他死了。
可是这一刻心脉的跳动告诉她,她必须出手,否则她会后悔的,嬷嬷说的对,当年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或许只有他知道。
金凤一边说着,手中握着的鞭甚至都不断颤动着,仿佛要嗜血而生。
“金凤,今日你走不了”夕绯看着金凤,皱着眉头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金凤说着,长鞭横扫,将周围阻挡她的侍卫甩了出去。
红衣女子看着这个架势,目光一凛,亲自出动,她凌空一动,红衣一飘,仿佛一张大网朝金凤身前网来,势必阻止金凤出宫。
金凤手中的长鞭狠狠一抖,绕过红衣女子,打向那红衣衣摆,趁着这个瞬间,整个人身形如影般闪过,踏着一处树梢便要借力极出,夕绯弯腰一翻身,将红衣一卷,手瞬间如爪般猎向金凤,一时间两人身形纵横交错,带着锋利之势力,在夜色下打的不可开交。
两人都未使出全部力量,夕绯只为阻止她便可,而金凤更不想伤人,她只是要今夜离开这里,去他所在的地方。
这样的夜色下卷动着风云际变。
却说某山峰之上,张希和杨遥遥不断追逐着。
眼看杨遥遥就要从他视线中消失,张希顾不得其它,双手一动,在身前划出一道痕迹,圣光一闪,立刻出现在杨遥遥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杨遥遥只顾着离开,几乎没有看清前面的人,一下子撞到了张希的怀里,这个怀抱那样的久违,那样的温暖和熟悉,让她差点在迷茫中沉醉下去,可理智一恢复,她立马将身前的人给推了出去。
“别碰我”杨遥遥看着眼前的人,大喊出声,目光里带着沉痛。
张希看着杨遥遥的目光,欲言又止,绝色的眼眸里仿佛藏了太多的故事,幽幽深邃,如旋窝般仿佛要将杨遥遥给席卷进去。
“遥遥”
“也别叫我”杨遥遥狠狠的看着张希,目光轻颤中又带着恨意,为什么明明是他欺骗了自己,此时却表现的一副悲伤绝望的样子,仿佛被人伤害抛弃。
呵呵,就是他这样一副样子骗了她,温和如春雨般一点点融入她的生活中,最后让她割舍不掉,他真的很高明,她杨遥遥确实渴望温暖,却又惧怕温暖,她以为他平凡,她以为他温润如玉,清浅如水,可到头来,她才发现他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看看,他此时的风华,即使看起来虚弱,依然带着魅惑的气息,清贵绝色,倾城绝代,胜过世间万千绝色风采。
尤其他在夜色下立着,因为凌空太久,风将他的衣衫微微吹散,露出那如玉的胸膛,带着极致的迷离魅惑,在月光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晕,发丝也被风一点点撩起,一缕缕动着,仿佛吹在人的心间,是黑白的极致诱惑,靡丽绝美。
杨遥遥在这一瞬间似乎也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即使经历那么多,定力十足,此时还是被张希身上带着的魔力吸引,一点点被蛊惑着,想上前,想靠近他。
只是当对上张希瑰姿艳色眸中的浓沉悲痛时,瞬间回神,避开了他的眼眸。
张希知道杨遥遥此时处于愤怒中,也不敢激怒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如今她今非昔比,或许她身上还隐藏着……所以他必须稳住她的心神。
“你要信我,我从不想欺骗你,我对你的真心,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会看不出吗?”张希定定的看着杨遥遥,目光幽幽,带着泣血般的风华。
杨遥遥不看他,她再也不会被蛊惑,她想起穿越到现在的一切,尤其是今晚的话,仰头哈哈一笑“哈哈,张希,到了如今,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既然你说不想欺骗我,那么我问,你答,否则我就离开这里,让你永远也找不到,你费的所有心思都作废,更别想利用我”
张希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但看杨遥遥一副坚定的样子,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心疼无比,尤其现在快靠近断崖,那是生死崖,没想到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这里,他不想杨遥遥冲动下出什么事情,只能顺着她,便忍痛点了点头。
“你最初出现在白华村,是不是不是偶然,也是你故意为之,带着目的?”
张希听着杨遥遥的问话,定定的看着她,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如玉纤长的手被绷的泛白而仿若未知。
“既然没法回答,自此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知为何,杨遥遥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她将声音不断压低,可是眼中却泛着酸涩,似乎有什么要涌出来。
她抬头看着天,不看他,这样她至少在这一刻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即使这样,她依然能感觉到全身血液的涌动,力量无处发泄,似乎要破体而出。
张希最终悠长一叹,淡淡的点了点头“是”只是这个字仿佛用了他极大的力气。
“张希也不是你的真名对吗?”杨遥遥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凉薄的弧度,似乎也有一丝的自嘲。
张希心神一颤,沉默半晌,最终闭了闭眼睛点了点头,现在他还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名,因为他的身份与生俱来就带着复杂,她知道了,对她绝无利处。
杨遥遥自嘲的冷笑一声,眼神黯淡了几分,将情绪一敛,开口继续道“别的我也没必要再问你了,你知道罗染涟是我的哥哥,却未告诉我,对吗?”
张希只能点头,他确实知道,但也是在不久之前,有些事情他最初是猜测,不能贸然下结论,而且这事情一旦揭露,杨遥遥的身份势必要暴露,那么等待她的或许是另一条不归路,而他只希望她无忧无虑的生活,并不想她承担太多,这也是罗染涟期望的。
他说爹娘并不希望杨遥遥知道一切,否则也不会让她隐姓埋名去过平凡普通人的生活,只是这些他都无法告诉她,更不知该如何开口。
如今想来无论怎样都是错,看着她如今这样颓然黯淡悲伤,他的心又何曾好受。
“我想知道关于雌雄双蛊”她看明白了,问别的张希也不会告诉她,那么她只能自己想办法,理智回归的时候,她还有一丝的温暖,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她还有哥哥,终于有个至亲之人,无论雌雄双蛊是什么,她都要找到原因和办法,一定会救好哥哥。
“雌雄双蛊是在一对男女身上下的,生死同穴,不离不弃,几百年前,是一对医毒情人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贞研制出来的,后来便成为权利者用来控制人的利器,青罗皇将雌蛊下在皇后宁月心身上,将宁月心控制在宫中,同时对太子下这一对蛊中的雄蛊,这样太子的生命控制在青罗皇的手中,他怀疑太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的捧杀,一旦确认,只要不动声色的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