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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再次闷哼出声,一个起落,然后在一颗树上一点,再次凌空“别动,再动,气息不稳,我们两个都要掉地上”此时张希说话的声音里是难以掩盖的嘶哑深沉。
杨遥遥瞬间恢复一丝的清醒冷静,感觉到张希气息的不稳,一顿后,张希再次提气抱着杨遥遥从空中略过。
被张希蒙着双眼,杨遥遥感官越发的清晰,张希的手碰触在她的眼睛上,那温润清凉的触感,让她的心一动又一颤,竟然觉得那沁凉的温度让人那么的舒适,心中甚至渴望的更多,似乎这点凉意无法驱逐她心中的燥热,似乎连吹过她耳鬓的风都是热的。
杨遥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气从身上翻滚涌动,她以为是内心刚刚火气产生的燥热,努力让自己清醒,可过了一会,这热度更加的强烈,几乎都能席卷她的理智。
杨遥遥使劲的咬着牙齿,不一会,便有些迷蒙,她一把握住那双遮住她眼眸的手,全身如八爪鱼般乱拱乱碰。
张希眸光一变,全身气息一散,从高空骤然往下落,他一只手抱住杨遥遥,另一只手制止她的乱动,在快摔在地面之前,身形一转一旋,在空中一个轻踏一个树枝,稳稳的落在上面。
“遥遥……遥遥……”张希稳住气息,低头看着杨遥遥,看到她在月色下那微微泛红莹润的脸色,眩目动人,即使如今她真的很丑,但在夜色的遮掩下,那朦胧的月光星光轻轻撒照,也让她的面容变的格外动人。
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如误入尘世的夜中仙人,胜却世间万千绝色,她眼中那一丝迷离混沌的光芒,更是闪着淡淡的迷烟,飘渺而魅惑。
张希不知不觉看的有些微微一动,似想到什么,他眉心微微蹙起,继续拍打着杨遥遥“遥遥,杨遥遥……”
可此时的杨遥遥完全处于迷蒙失去理智的边缘,张希那点力度根本就不会让她清醒,因为这轻微的拍打,杨遥遥反而更加的不安分,双手开始齐用力,撕扯着张希的衣衫,头更是往张希那动人的锁骨处拱着,唇瓣来回动着,肌肤相触,带来久违的悸动。
张希因为杨遥遥的碰触,身体一僵,忍不住呼吸一窒,低头凝视杨遥遥,轻蹙眉头,那全身高雅绝艳的气质却尽数显露,更是散发出冰寒之气,抵抗那少女清香的诱惑。
将杨遥遥的头给抬起,看到她那眼眸泛着妖异的色彩,张希心中沉了沉,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他看了看头顶的月色,一旦过了时间,谁都救不了他们两人。
看了眼神志不清的杨遥遥,张希手一动,将杨遥遥给劈晕了过去,然后他抱着昏迷的杨遥遥,提气而去。
杨遥遥在混沌迷蒙中,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冰寒之地,周围似乎都被冻住了,寒气逼人,即使在昏迷中,她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仙寒谷
张希忍着身体的毒气和不适,开启机关,抱着杨遥遥进入仙寒谷中,从冰上踏过,走进那个洞中之地。
“主子”一老者看到张希,恭敬的躬身,只是目光里闪过一丝的诧异,主子怀中抱着的女子是?
旁边一灰衣女子恭敬道“主子,你的毒已经开始发作,属下将寒池之水引入,为主子压毒”
“先打开禁地,开启幽玉床”张希淡淡的开口,声音清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老者上前转动几处机关,咔嚓咔嚓的几声轻响,门便微微打开,本来还完好的洞内屋子瞬间完全变了,变成了另一个屋子,而从地面上也开始缓缓升起一个泛着蓝光的床,这床寒气逼人,但你靠近的时候,却又觉得床似乎有灵气般,散发着清润柔和的气息,围绕在你的周身。
看到主子抱着那昏迷的女子进了禁地密室中,灰衣女子目光微微变了变。
“师父,主子一年多未进仙寒谷,如今却在毒发时带着一女子来这里,而且主子首先做的并不是压制他自己身上的毒,这样的主子让人忧心”灰衣女子僵硬的站在洞外,望着整片的寒地,开口道。
“寒衣,记住你该做什么,莫要动情,主子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我们能质疑的,而且你是不能离开这仙寒谷的”老者长叹一声,缓缓开口道,话语里似是劝慰,却透着威严。
“师父,徒儿明白,只是主子如今要做的事情对他极为不利,有可能还会毒气攻心……”灰衣女子回神看向那个禁地密室,语气透着叹息和孤寂。
“你要相信主子,你如今要做的是将寒池之水引入,为主子压毒”老者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这空旷的仙寒谷中,格外的空荡回响。
“是”灰衣女子在老者的话落时,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老者望着灰衣女子的身影,目光深沉,最终怅然一叹,摇了摇头转身去准备药膳去了。
却说幽玉床上,张希和杨遥遥两人盘腿而坐,张希凝神聚气为杨遥遥运功,将她因为他而中的毒给逼出身体外,他的身体本身极为特殊,而在他的毒蔓延全身的时候,杨遥遥一口咬伤他的胳膊,他身体里的血侵入到杨遥遥的牙齿上,随着她的牙齿没入她的体内。
这种过度的毒,便是碧夜毒,极为霸道,若不能将这毒给杨遥遥逼出体外,连他都无法想象那后果。
而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杨遥遥,便是阴阳合体,不过那样对他极为有利,但却极损杨遥遥的身体,甚至会让她一直在那样旖旎的梦中消亡。
而他自然不愿意看到那样的情况,所以便以损害自身为代价,帮她逼毒。
这一刻,他在想,或许他不该来到她的身边,若是没有他,是不是她就不会经历这些,她会继续过她平静的生活,此时说这些或许都晚了,他已经不知不觉将她卷入了他那黑暗的世界里。
淡淡的蓝光混着白光流入杨遥遥身体内,让杨遥遥在昏迷中都紧紧蹙着眉头,她觉得身体似乎处于冰火两重天,一重寒冷,一重火热。
烧的她恨不能刺伤自己,而就在脑海里一片混沌,身体疼痛的时候,一股温和的气息侵入到她身体里,一点点帮她驱散那些寒冷和火热。
寒冷和火热虽然不那么剧烈了,可她却觉得心脉一处特别的疼痛难忍,似乎有什么在将她体内的一股气息逼出题外。
……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希身体微微有些轻颤,额头上的水滴也一滴滴的滴落下来,可他看着毫无反应的杨遥遥,便继续坚持。
不知过了多久,杨遥遥终于将一口黑血给吐了出来,此时张希也缓缓松了口气。
张希瞬间收功,接住杨遥遥倒下的身体,温柔的将她放平在幽玉床上,只是看到杨遥遥衣服上那黑色的血迹,张希目光幽幽一变,最终无奈的将杨遥遥的衣衫给换了。
在确定杨遥遥没事的时候,张希才强撑着身体离开,走入寒池之中,让那寒气侵入全身经脉之中,将那快要爆发的毒给压制下去。
月光冷然,照在这样一片寒地,尤其是冰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圣洁纯净,让人误以为闯入仙境般。
却说,杨遥遥在幽玉床上睡着,却一直都睡的很不安稳,她似乎看到了一片火光和血光,一幕幕的景象都那样的残忍,让人遍体生寒。
那是什么?
“娘……娘……”脑海里似乎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那样惊恐的呼喊着娘,虽然是梦,她却觉得好清晰,如身临其境般。
“啊,好多血……”小女孩看到那一片血红,惊恐的呆住了。
杨遥遥想去救那女孩,想去看,可她竟然看不到那路是什么样的,那院落是什么样的,只能看到一片泛红的血色。
“遥遥别怕,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这少年的声音让杨遥遥心莫名的踏实,隐隐觉得这是她最信任的人。
……
“人竟然都没了”
“是呀,谁能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
女孩缓缓走着,也不知道走过什么,只听周围似乎也有百姓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很吵很吵,杨遥遥头疼欲裂,最终脑海里归于一片空白,安静的睡了过去。
翌日
杨遥遥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床榻上,抬头可见那精美的纱帐和华贵的装饰,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这清香如此的熟悉,但因为香味太淡,让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姑娘,你醒了”就在杨遥遥暗自思忖的时候,冷不丁听到一个声音,回头看去,竟然是一个灰衣女子,此女子样貌普通,穿着也简朴单一,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可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人觉得奇怪,这个灰衣女子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一个能隐藏自身气息如隐形般的人,怎会一般呢。
而且在杨遥遥这样打量的目光下,那灰衣女子依然不卑不亢,淡然的好像什么都没放在眼里。
杨遥遥心里略有思量,她收回打量女子的目光,微微凝神道“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我们主子的家”灰衣女子开口道。
杨遥遥觉得能拥有这样丫鬟的主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而杨遥遥天生对危险体有排斥的敏感,在她还不够强大的时候,她是坚决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也不会让自己和这样的人事物联系在一起。
总之听着灰衣女子的话,杨遥遥很不满意,她对昨晚的事情以及昨晚的梦都没有任何印象,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解决疑惑,而是马上离开这里。
她一个村妇丑女,一没钱,二没色,自然不会让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上心。
“不知怎么称呼姑娘,多谢你家主子,我想我一个粗鄙之人,还是不适合待在这里,姑娘告诉我,该如何离开这里”杨遥遥淡淡冷凝的开口,语气里透着坚定和不容置疑,也就是告诉对方,自己非离开这里不可。
听着杨遥遥这样的话,灰衣女子脸上僵硬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的裂痕,或许她永远不会明白杨遥遥总是异于常人的想法。
“姑娘称呼我为寒衣便可,请姑娘稍等,我去禀报主子,这里是一些早膳,想必姑娘也饿了,还是趁热吃吧”寒衣将饭菜摆放好,便离开了屋子。
杨遥遥看着那精致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是不会轻易在陌生地方吃东西的,趁着那女子不在,她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想着,杨遥遥便赶快下床离开,可就在她下床的瞬间,才发现身上这衣服也不是自己的触手柔滑温润而且轻薄,这样的布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或许连皇室中人也没几个能有资格穿,可为何会穿在她的身上。
她可是普通小村妇。
眼下不是纠结衣服的时候,杨遥遥穿上鞋子便走出屋子,只是走出屋子,看到满园的花丛和草药,树木上也开遍了粉色的花,清风吹动,簌簌飘落,真的很美。
就在这时,杨遥遥听到一曲箫音,似乎带有魔力般,牵动人的心弦,让人仿佛跟着曲音,容身那境地,只是这曲音那样的孤寂苍凉,仿佛在寒江之中,一个人垂钓,也仿佛在沙漠之中,一个人行走,甚至带着悲寂,让人不由自主的疼痛。
杨遥遥眸光微微一变,走向那箫声所在之地,待看到那树下的人影时,杨遥遥忍不住心颤,光看背影,便如一副绝美的画卷,在竹林中,整个人带着飘渺虚幻的气息,长身玉立,芝兰倾绝,他墨色的发丝披散在身后,一缕缕淡淡轻舞,气质卓然,如谪仙,高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