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掌风再次冲着他们而来的时候,张希眸光一厉,抱着杨遥遥旋身一转,避开了,张希强撑着身体对付周围的杀招。
杨遥遥看着金凛,眼中杀意浓烈,她知道此时张希身体定然是受了重创,刚要以最迅猛的速度朝金凛那攻去,侧目感觉到张希身体一晃,金凛抓住这个机会,将两把剑刺向她,杨遥遥双手成爪,便要抓住那剑朝金凛反射攻去,却在此时,张希身体如风般一动,来到她身侧,接住了那剑,可张希还是被剑气所伤,双腿一软,便要倒地。
杨遥遥一把拉住张希的身体,生气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吗?为什么还要过来”其实她是有九分的把握能让那剑上不了自己。
张希听着杨遥遥怒气的声音,反而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意道“遥遥,我只是无法看到你受一丝的伤,即使是你有把握,我心依然担忧”他宁愿自伤一百,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杨遥遥受一丁点的伤害。
杨遥遥心中的怒火戛然消失,眼中酸酸的,看着这样虚弱的张希道“你真傻”他对她的好,她一直都明白,只是曾经经历了太多,不愿意去相信,更不愿意去尝试,本来她将心中可能产生的微弱情感一直藏在心中,掩藏在内心深处不去触摸。
她总觉得有一天两人会分开,这一天不知是什么时候,或许早,或许晚。
所以无论分开还是暂时在一起,她都平静的去看,去对待,不喜不怒,无悲无伤。
可张希他却用一颗包容温暖的心一直呵护着她那颗冰冷的心,让她一点点融化,也一点点感动,她本以为就会如此平淡下去。
却不想今天这样的场景给了她最深的触动,原来她的怒很深很深,原来她看不得他受伤,原来他已经可以如此影响到她的情绪,让她为他而怒而伤。
看着杨遥遥眼角似乎要溢出泪光,张希眼中闪过心疼,轻轻抬手替杨遥遥擦拭去,怜惜道“别哭,我没事,只是累了点”
杨遥遥死死咬住牙齿,将内心的情绪给压了下去,此时不是感伤的时候,她要杀了金凛。
“啪啪,真是精彩,杨遥遥你敢刺伤我,让你们两个做一对鬼鸳鸯,哈哈……”金凛被他手下的人暂时给点了穴道,他也顾不得去疗伤,知道死不了,便想着先将这两个人给杀了。
“真是一处精彩的戏呀,我是不是该送你们上路了呢”金凛阴毒的看着杨遥遥和张希,阴森的说道。
杨遥遥一甩头,看向金凛,眼中淬着冰光和寒光,让金凛突然不寒而栗,不知为何,对上杨遥遥这样的目光,他心竟然一抖。
“既然看完了戏,那便让我们算算账”杨遥遥将张希放下,起身,一步步往前走着,一点点靠近金凛。
“给我杀了这个人”金凛后退一步,朝着旁边等候他命令的黑衣人命令道。
“是”如今还剩五个黑衣人,一起朝着杨遥遥攻来。
杨遥遥冷眼一眯,看着周围朝她靠近的人,脑海里迅速旋转,将一切都算好,她双腿突然拔地而起,刚刚那两把剑迅速的从她手中出现,挽出无数凌厉的冰花,率先出动,如猛虎如豹子般,双手迅速一滑,一拉。
那凌厉的速度和力量,比刚刚更迅猛和狠绝。
这一瞬间,便有两个黑衣人倒下,剩下三人一惊,这个女人越发让人觉的恐怖了,似乎她身上隐藏着无尽的潜能,即使他们身有内力,依然被她这样简单的给杀害了。
“金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现在已经无法动手了,那么待我解决这三人,便是你的死期,让你先等会,等着我去杀你,你敢伤我身边的人,那么便要做好死的准备,我杨遥遥有没有说过一句话,惹我之人,我必伤之杀之”杨遥遥将衣衫一甩,撩起在中间系上,一身英姿飒爽的风姿毕现。
张希担忧而又温柔的看着杨遥遥,眼中闪着似水的温情,更是灼灼妖娆,他明白,这一刻的杨遥遥才是真正的她,一身的风华气度尽显,无人能凌驾在她的风姿之上。
虽然就这样躺在地上,张希却在不断的自我疗伤,目光不离杨遥遥,心中即使是相信着她,却也会忍不住担忧。
金凛刚刚在受伤的情况中,急于杀了杨遥遥他们,动用了身上大部分的功力,此时是真的一点力量和功夫都使不出来了,他靠的就是身边这几个杀手。
可眼看他们就这样被杨遥遥给杀了,他心也惊恐不已,这个杨遥遥,不是简单的农妇那?怎么会如此恐怖如此厉害,他手下的高手都被她一招毙命。
不行,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杀了,他还等着飞黄腾达,他还等着做那高权势之人,不,他不能死,此时他看着杨遥遥那一身疯狂嗜杀的气息,内心颤着。
他是小看了杨遥遥,他带来的人几乎被全军覆没,他也没想到张希会来,这个男人很普通,一直被他忽略着,可如今看来,这张希极为不简单,刚刚他动用的那功夫,让他惊诧,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他不能死,他看着寒气逼人的杨遥遥,心中明白,这杨遥遥定会杀了他的。
想着,金凛便努力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号弹,便要发射,而方大玲虽然在地面上坐着,可一直怔怔的盯着前方,此时看到金凛那动作,目光一变,蹭的从地上爬起,一股脑的朝金凛跑去,整个人如离弦的剑般,将全身所有的潜力发挥出来。
金凛此时注意力全在那信号弹上,刚要发出去,从他面前猛的扑上了一个人,直接将他撞倒在一旁。
“金凛,我要打死你,打死你,杀了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方大玲骑在金凛身上,不断的挥动着拳头,将金凛往死里打。
金凛冷不防方大玲还有如此一出,他那个信号弹此时也滚在一旁,被方大玲一脚给踩碎了,这一踩似乎也将他的希望给踩碎了,他阴狠的看着方大玲,此时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有还手的机会了。
方大玲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影像,全是曾经她在金府过的那些日子,那些疼痛和毒打,她都不敢去想,如今看着金凛不由自主的想来,只想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竟然还想伤害杨大妹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若是以前,方大玲根本就不敢如此的对金凛,即使心中恨着,恨不得金凛死,却也不敢做什么,有的时候她甚至想跟金凛同归于尽,可想到还需要她照顾的万奶奶,她们相依为命,她不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没想到,金凛又用她来威胁她的救命恩人杨遥遥,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刚刚更是因为她,张希都受伤了,张希身上还有毒,这杨大妹子该有多伤心。
所以她恨这个金凛,觉得他该死,勇气就是这一瞬间产生的。
不一会,金凛便被方大玲打的鼻青脸肿,鲜血横流,似乎都快死了。
杨遥遥一直对付着那三个黑衣人,将全身的力量和速度都发挥到极致,她一直都是自己锻炼着身体和能力,而这次确实真正的对敌,还是强劲的对手。
因为死了两个同伴,所以这三个黑衣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全力的对付杨遥遥,可越对打,心中越惊异,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功力,但武功招式却如此诡异,让人辨不清也看不透。
看着她的动作那样柔和,如棉花般软绵绵的,可他们打过去后,力道都会被化解,心中越发惊异。
杨遥遥冷冷的看着这三人,此时她是守不是攻,如今这三人隔着她一段距离,用功力对付她,而她擅长的是近身搏斗,所以此时奈何不了那三人,不过侧目看到那被方大玲打的奄奄一息的金凛,杨遥遥心中的怒火才有一丝的缓解。
在前世她的太极拳,跆拳道,柔道,剑术等等各式武功都练的无比精通,更是经过残酷的训练,即使没有功力,依然可以对付的了这样的三人。
杨遥遥看着张希,对上他眼中那柔和的目光,心一触,为了张希的身体着想,她必须速战速决。
杨遥遥目光一变,环顾四周,双手中的剑一甩,“嗖嗖嗖……”在空中打了几个旋转,将最靠近她的那颗树给从中避开,然后瞬间拔地而起,如迅猛的豹子般朝那颗树而去。
手中的剑不断闪着剑花,刚刚的树木便削成了一条条的木丝,杨遥遥双腿一旋,手中的木丝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灵气般,被她打出各种的招式。
因为木丝如此长,所以就算那三个黑衣人隔着杨遥遥一段距离,杨遥遥依然能对付的了他们。
“碰碰……嗖嗖……”木丝的速度带动的空气都开始震动。
杨遥遥看着那三个黑衣人,脸色一冷,将木丝缠上一颗树,然后身姿利用力量的旋转,一跃,如弹簧般,那木丝被打了出去,朝着那三个人刺去。
这种木丝极细,比刀剑更易刺中人的心脏,她如今除了猛力外,还必须智取。
那三个黑衣人瞬间没反应过来,看到朝他们刺来的那木丝,脸色大变,手中狠辣的招式一收,身姿后仰,而就在此时,杨遥遥接着树枝的力量,脚尖朝着树一蹬,荡着树枝一跃来到那三个黑衣人上空,一直手中的剑横向一划,一刺,脚更是狠绝的向下一劈。
“噗……”三个黑衣人瞬间便毙命,他们死的时候还是不瞑目的。
杨遥遥将溅到脸上的血迹一擦,静静的站在地面上,然后将剑捡起,一步步朝着那金凛而去。
“方大姐,给你剑,若是你想,便可现在杀了他”杨遥遥觉得,方大玲一直没完全敞开心扉接受万志成,很有可能因为以前受过阴影,而金凛给方大玲的阴影,只有方大玲亲手杀了解决了,心才会平静。
所以她把这个机会给方大玲。
方大玲手打的都麻木了,依然没松手,此时听到耳边似乎熟悉的声音,半晌后才缓缓回神,看到自己底下几乎面目全非的人,手一颤,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方大姐,你做的没有错,面对这样阴险狠辣的人,你只有比她更加的决绝,他威胁你,伤害你,还想对付你身边的人,你是在为百姓除害,看到了吗?这些黑衣人都是他找来的杀手,若是不杀我们,很有可能他为了钱要杀旁人,你忘记了你在金府的事情了?”杨遥遥知道让方大玲动手杀人,对一个一直安安稳稳求平静生活的人是很难的。
但若要走出曾经的痛苦,那么她必须逼迫方大玲做个了结,跟她的过去做了结。
“不,我一直想杀了他,可恨没有机会”方大玲摇头,接过杨遥遥手中的剑便要刺向金凛。
而就在此时,一阵窸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待看到来到从远处走来的二三十个劲装青衣之人时,杨遥遥脸色一变,赶忙跑到张希身边,将他给护住。
她恨此时的自己没有那样强大的力量,面对这一群人,她没有把握全部解决掉,可她杨遥遥从来不是退缩的人,就算解决不了,依然那要解决。
想着,她缓缓吐了口气,将身体的弦又蹦到极致。
张希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丝的力量,内伤也修复了一点,起身,站在杨遥遥身边,眼中闪着潋滟幽深的光芒,似乎还有一丝浅淡的蓝光闪过,危险暗沉。
那二三十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杨遥遥他们,便摆开阵势要动手,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阵飞跑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待看到这群人时,杨遥遥松了一口气,金恒带了那了一百狼图卫来了。
她不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