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文 替兄报仇'
两人这一整天都在京城的小街小巷里穿梭,凌落好奇心大起:这林晨涵不是赫赫有名的京城阔少、丞相家的公子哥吗?放咱现代,就是一高干子弟了,那整天都是美女名车环绕着,这等小巷如何就入了他的眼?
林晨涵见凌落这般打量他,心里觉得突突的,便问道:“落落,看啥呢?”说着,还低下头审视自己是否不妥。
凌落噘着嘴道:“我就是挺好奇你一个公子哥怎么就能这般熟悉这样一个可能是普通老百姓都不清楚的小巷子呢?”她的眼一眨不眨,一口气把话问了出来。
林晨涵瞅着她可爱的带着憨态的小模样,心里一动,忙展开扇子掩住情绪微微起伏的脸:“我从小就到处皮,整个京城就没我不熟的!”他说着就径自朝前而去。凌落紧跟在他的身后,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又怎么会跑到这样的小巷子来的?”
林晨涵忽的转身,凌落没防备扑在了他的身上。他笑着捞起她,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找不到!”
凌落呆呆的看着他带着痞气却阳光的一塌糊涂的笑脸,突然觉得脸红心跳,忙低了头不再做声。
这头的林晨涵丝毫没发觉凌落的异样。他沉浸在方才从身上拉起凌落时拉到她手的那种触感:细腻滑嫩,婴孩般的软绵。他轻轻婆娑着自己的手指,似乎那滑嫩的感觉还遗留在指尖。
两人一路走来,便到了中书衙门外了。凌落抬头看着那气派的牌匾和大门,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林晨涵拉她到一边阴影处道:“这便是中书衙门了,咱们在这边儿等。凌祥出来了,咱就走!要是给我家老爷子逮住了,又该一顿好骂了!”
凌落惊奇的望向他:“哟,原来你还怕你家老爷子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林晨涵翻翻白眼儿,道:“除了我家老爷子不可冒犯的权威,我最怕的就是你哥了!”
凌落奇道:“怕我哥?为何啊?你们不是好友吗?”
“好友是好友,但你哥是个铁面神,又爱玩阴的,他若要一个人死,可以有一千零一种方法,而决不让人察觉到主谋是他!”林晨涵小声的说着,他可怕凌祥一个不小心窜出来听到这些话。要知道,背着凌祥跟他最爱的妹妹说这般话,足以让凌祥阴他千百回的了。
凌落只待他说完,便伸手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不准你这样说我哥的坏话!”其实以凌落对祥哥儿的了解,她知道林晨涵的话就算没有十分真,但七八分也还是有的。但是,她总不愿意别人这样讲她的哥哥。尤其是这样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
凌落抬头正要瞪向林晨涵,却见祥哥儿穿着官服走了出来。他年龄本就小,这官服套在他身上却显出了慑人气魄。凌落冲上前抱住祥哥儿,口里道:“哥,你好帅哦!”
祥哥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到,本能的就要推开凌落。待凌落的声音响起,才笑着收了手:“落落?你怎么来这儿啦?”
“是我带她来的!早上上你家找你,但你走了,我见她要出门就带了来。”林晨涵笑着走出。只见凌祥用肃杀的眼神儿盯着他,便详装求饶道:“哟,黑面神!咱俩好哥们儿,好歹在落落跟前儿给兄弟留点面子!”
凌落听的林晨涵这般唤祥哥儿,便想起了他方才说祥哥儿坏话的事儿。俗话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凌落便要替兄报仇。只见她眼珠一转,朝祥哥儿娇笑:“哥,你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了那位白如媚,白小姐了!我听他讲,这位白小姐,想嫁进咱家呢!”凌落一边说一边挑衅的望向林晨涵,似乎是在说:叫你说我哥坏话!看吧,这就叫做现世报!
果然,林晨涵见祥哥儿拿了要吃人的眼神盯了他,心里直直后悔不迭,这小妮子,比他哥还难搞!他忙笑着解释:“嘿嘿,这不都是那白如媚搞得么?得,有什么咱回头再说成不,我老头子快出来了吧!”
林晨涵知他怕他老头,却有心要罚他一罚,只站着脚不动。果然,林丞相出来,见他小儿子抓耳挠腮的站在一身官服气势慑人的凌祥身边,顿时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来。他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音道:“不学无术!”林晨涵吓得一抖,忙弓了腰道:“父亲大人!”凌祥亦弯腰行礼道:“丞相大人!”
唯有凌落笑眯眯的欠了欠身:“林伯父,你好!今日是我们凌家迁来京城后的第一天,家父家母很是感激林公子对家兄的照顾,可否请您允许令公子上我们凌府做做客,也让家父家母聊表感激之情?”
林丞相抬抬手,示意两个男孩子免礼,又上下打量了凌落一眼,却见凌落始终笑盈盈的盯着他,那模样颇有些似他那可怜早逝的二女儿,他有些伤感的瞅着凌落,笑道:“你是凌祥的妹妹吧!你父母太客气了,他俩师兄弟之间照顾是应该的。说起来,其实很多方面都还是凌祥提点他呢。”他说着,又瞪了眼林晨涵:“早点回来,少闯祸!否则仔细你的皮!”
林晨涵诺诺的应着,恭送走了他这个象征着权威的父亲。直到看不见了林丞相的背影,他才抬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落落,能啊!竟然能让我家老爷子对你刮目,有你的!”
凌落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知为何,这位林丞相,她瞅着就是特别可爱。
祥哥儿那手指点了点林晨涵:“这次算你运气好!”
林晨涵笑着楼了他的肩,一拳锤上去:“瞧你说的,咱兄弟说这些岂不是生分了。”祥哥儿也笑了锤了他一拳,又同他似的回搂了他。这大街上,两个男人搂作一团,不得不让凌落浮想联翩。她清了清嗓子,提示两位男士注意自己的形象。殊不知,祥哥儿长臂一伸,将凌落也搂了过来。于是,三个俊男美女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凌府,惹来了众多或艳羡或宽容的目光。
只除了一道紧随一路的目光——兴奋而火热
'正文 有女如媚'
“凌祥!”这道炙热目光的主人一声娇呼,提裙挡在了勾肩搭背的三人面前。你道是谁?却是那誓死要嫁进凌家的白如媚。
凌祥皱紧眉头,原本阳光灿烂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他微微有些不耐的道:“白小姐,请让开!”凌落知道,她老哥现在一定很烦燥。她将手从祥哥儿身上放下,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白如媚全然不管祥哥儿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俊容,只跳脚向前,拉了他的官袍,娇声道:“你干吗总躲着我?听说伯父伯母来京了,你带我去拜见拜见他们呐!”
祥哥儿似是恍然未闻,他冷声道:“放手!”说罢,也不管白如媚是否放手,径直扯了袍角扬长而去。林晨涵跟在祥哥儿的身后,摇头叹息: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白如媚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抓着祥哥儿袍角的姿势,泫然欲泣。凌落不忍,朝她笑道:“如媚姐姐,你若不介意,就请到府里坐坐吧,看这天儿怕是要落雨了。”
白如媚瘪了瘪嘴,低着头挪啊挪的,慢吞吞的进了凌府的大门。
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夏烨涵及凌家老小都坐在正房里聊天等待祥哥儿和凌落归来。夏烨涵见林晨涵随在祥哥儿身后,便笑着对他道:“怨不得人家都说你与祥哥儿焦不离孟的,瞧瞧,家都随人回了,当心舅舅揍你!”
林晨涵挑了个座位坐下,纸扇一展:“今儿个可是落落帮我跟老爷子请了假,老爷子批准了才来的。倒是哥哥你,有凌易的地方必定有你的身影,那叫什么来着,对了,如影随形!”
凌落正好进门就看见林晨涵那副做派,嗤道:“得了吧你,快收起你那副模样!”
林晨涵痞笑道:“行,听落落的!”
两人对话恰如多年老友一般,神态动作出奇和谐,夏烨涵看的心里酸溜溜,扯着嘴干笑着掩饰。
倒是坐在上座的周氏发现了门口的倩影,问道:“那位姑娘是谁啊?瞧瞧,长得真好!”
白如媚先时被人忽略心里本是极不快的,正要发作,却闻别人称赞,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凌家的长辈,自是高兴不已。她虽时有刁蛮,然毕竟出身书香世家,该有的礼仪一分不差。众人只见她粉颈低垂,迈着莲步袅袅婷婷的挪至大厅中央,微微一欠身,用那莺啼般悦耳的声音细细的道:“家父白克,与小凌大人有几分师徒情谊,时常约至家中玩耍,我亦平素与之见面。因此我白家与凌家也可算作是通家之好。如今,凌家迁至京城,我即已知晓便不得不厚着脸上门拜访,以示恭敬。”
周氏不知白克是何人,便有些怔楞。王氏却是素来常与官家太太们打交道,自是知道白克其人,今见其女上门拜访,高兴不已:“原来是白尚书家的小姐啊!快快请坐!来人,上茶!”她一面招呼白如媚,一面又要留饭,白如媚自是应下不提。
却说这头夏烨涵自打凌落进门,眼睛就再没离开她过,哪怕那白大小姐都没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凌落被那白如媚三百六十度大改变的表现惊得不能言语,全然未知有一道痴痴的眼神锁定着自己。
然而坐在夏烨涵对面的林晨涵却发现了他那痴缠的神色,林晨涵转过头来,用手肘捅了捅凌落。凌落回神,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朝夏烨涵努了努嘴,她顺眼望去,刚好对上夏烨涵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夏烨涵怔了怔,僵硬的收回目光,低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她莞尔一笑,眼波流转,却惊艳了身侧的林晨涵。
晚饭时,同坐在一起的祥哥儿和凌落都极不自在。因为有三个人,一整顿饭吃下来,眼睛都不曾离开过他们俩那儿。一个是白如媚、一个是夏烨涵还有一个就是林晨涵了。
凌落和祥哥儿不约而同的急速吃罢,都各自声称身上不爽,离席而去。祥哥儿倒是成功溜掉,凌落却被王氏叫住:“我已经叫人通知了白府,你就先陪着白小姐在你那院子里玩儿着,待白府来人了,再送白小姐出来就是。”
凌落应着,便领了白如媚朝外走。尚未走到门口,凌落就想起一事来,又倒回来朝夏烨涵道:“对了,我那院子多谢你费心了!”
夏烨涵笑答:“倒没费什么心,都是祥哥儿和易哥儿督促着的,我就是帮着叫了几个人而已。我才要多谢你,那水枕头很是舒服,如今,没那玩意儿我可就睡不着觉了!况且,我还欠着你一个愿望不是?谢就免了吧,再者以你我的交情,说了谢,岂不俗了?”
凌落心里自然巴不得他这样讲,她笑眯了眼领着白如媚辞别众人而去。
到了安沁居,白如媚四处瞧着,啧啧叹道:“难怪你要谢那礼亲王世子,原来如此。看来他对你很上心啊!”
凌落捧了普洱茶来,用琉璃杯子盛了递给她:“因为我三哥从小就是世子伴读,我们家的孩子同他也都有几分交情,在泸州的时候他又没个兄弟姐妹,便自小混在我们兄妹堆里头,便也把我当个妹妹在看了,再加上几个哥哥又肯宠我,所以倒把我这院子弄得这般出彩。”凌落说着含羞一笑。
白如媚便拉了她的手,羡慕道:“你真幸福!我爹是个书呆子,一生都陷在官场和书本里头,我娘则每天都和菩萨打交道,我家又只有我一个孩子,从来没个兄弟姐妹陪我玩,我便天天的在外祖家混着,也不知怎么的,混着混着就混出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