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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打量着,“我娘就住在这里?”
“嘘……”他手指点在她的唇上,不许她再多语,也是这个时候,相君感受到了四处涌来的一股子杀气,似乎,这周遭就有许多杀手,让她顿时噤了声。
南宫澈朝她投去‘你放心’的微笑,转而,身子一旋,顷刻间就落在了院子外的一株树上,再沿着树干如履平地一般的飞走,仿佛两个人都没什么重量似的,片刻间,南宫澈已经抱着她飘落在了那院子里一间房间的后窗子底下。
相君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看到了五步外正有一个黑衣杀手头戴着面具此时正盯着她和南宫澈呢。
只是,这会儿那杀手面容上正现出极为惊骇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样的。
南宫澈却是不慌不忙,唇角扯出一抹笑意,对着那杀手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便去推开了面前的窗子。
“吱呀”一声,窗子开了,相君已经顾不得再去看那个杀手的反应了,因为那杀手的不吭声就代表那是自己人,所以,她没必要担心了。
“谁?”极低的女声,正是孙雨苓的。
“娘,是我。”仿佛受到了这具身体主人的心灵感应一样,相君极自然的就唤了一声娘,太熟悉的声音了,这个女人绝对就是孙雨苓。
想着她被人在相府里掉了包再被关在这里,想必孙雨苓身上也是藏着什么秘密的,否则,那人不会这样关着她的。
“快进来。”孙雨苓欣喜的说过,便朝着她和南宫澈的方向走来。
南宫澈再不做任何的停留,带着她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房间里。
卧室里,檀香缭绕,静寂如画。
床前,一女子静静而立,一身衣着竟是整整齐齐的,仿佛就是在等着她和南宫澈的到来一样。
“臣女孙雨苓参见皇上。”
明明室内是暗黑的,可是相君与南宫澈一入了这里,孙雨苓便拜了下来。
“起来,你是相君的娘,便也是朕的母亲。”松开了相君,南宫澈作势虚扶了孙雨苓一把。
“你真这样想?”孙雨苓似乎是没想到南宫澈会这样说,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嗯,相君已经怀了朕的骨肉,也是朕的第一个子嗣,朕的心里,她和孩子一样都是最重的。”
相君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她嫁入宫中到现在才半个月左右吧,即便是她入宫那晚就受了孕,这如今也不可能感受出来她怀了孩子吧,他这也太超速度了,也就他能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掰扯,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太能了。
“君儿怀了孩子了?”孙雨苓一喜,伸手就握住了相君的小手,“怎么这么冰?”
“她要来看你,赶路赶得急,被风吹了手,回去时我把她的手一并的藏起来就好了。”
他这话到是真的,他带她过来的时候她是故意的把手撇在外面的,不然,他一路护她护得很严实,一点风都吹不到她的。
“君儿,怀了孩子了,就要注意身体,有没有开始害喜?”孙雨苓真当真了,让相君不由得更无语,这才出嫁半个月呀,她就真信了。
“娘,也许并不是的。”
“怎么会不是呢,皇上的医术了得,别说是半个月了,即便是只怀了十天,他也一定会一摸脉就探出来的。”
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是在前天吧,才三天,即便是受了孕,这时候,也不可能摸出来吧,南宫澈,太能瞎扯了。
“娘,还没害喜呢,也许错了。”
“不会错,皇上的医术娘最清楚了,既然嫁了皇上,又怀了他的骨肉,相君,以后要乖些,不要再让娘放不下心了。”轻声的说过,孙雨苓的眼睛慈爱的看着她,“相君,娘爱你,娘希望你好好的,一辈子都好好的。”
孙雨苓的声音低低的,可是听在相君的耳中却是有些别扭的,怎么听着好象是在交待后事一样,“娘,是谁把你掠来这里的?”
“傻丫头,没有谁,是娘自己要住在这里的,相府里娘早就住够了,你不在那里娘就更加不想住了,这里清静,娘喜欢这里,君儿,你跟皇上这是打哪来?”
相君想孙雨苓这里的消息一定是闭塞的,她一定不知道南宫澈已经御驾出征了,不由得担心孙雨苓道:“娘,你跟我和皇上一起离开吧,这里,好象……”
“不用,君儿,你已经见着娘了,这就跟着皇上离开吧,这里太过潮湿,不适合怀了孩子的你住下,娘就不留你了,乖,以后要听话,把孩子生下来再带过来给娘看看,娘想看看自己的亲外孙呢,呵呵,最好生个龙凤胎,一个小子一个小丫头片子,一定可爱极了。”孙雨苓说着,眼神里全都是期待,仿佛相君现在真的怀了两个孩子似的,让她自己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
“娘,不用等生了,以后有机会了,相君就会来看你的。”
“嗯嗯,这看也看过了,就走吧。”孙雨苓眉眼弯弯的说过,眼神就落在南宫澈的身上,“皇上,请吧。”
这一刻,她的声音里却是有些疏离的。
南宫澈眉头一皱,看孙雨苓这样子,是死也不肯说了,“为什么?”
听着南宫澈突兀的一句,相君不明所以,“南宫澈,你说什么?”
“君儿,怎么可以这么称呼皇上,他是你夫君,更是盛齐的皇帝,你不可这么大不敬。”
她有大不敬吗?
可,从她与他初见到现在,她一直都是称呼他为南宫澈的,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不过为了让孙雨苓放心,她还是乖乖的和颜悦色的道:“我知道了,皇上,娘让我们走了,那我们就先离开吧。”从出军营,这都许久了,若是再不回去,只怕天亮了被军营那边发现,他南宫澈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南宫澈眸光一凛,深深的落在孙雨苓的身上,然后伸手一环,就环住了相君的小腰,再把她抱在怀里,“母亲,那朕和相君就先离开了,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嗯,多谢皇上挂念。”孙雨苓福了一福,低头说过,不再言语,更不看他和相君一眼,似乎,怕看了,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似的。
从小院里出来,之前遇见的那个杀手还在房间外给她和南宫澈放哨呢,“南宫澈,我娘是不是你抓起来的?”
“不是。”
“但是那个抓我娘的人,他的人中你已经混进了你的人,是不是?”
“真聪明,不过,朕是为了保护你娘罢了,不想她出什么意外。”又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南宫澈牵着她的手走在空寂的马路上,低声细语。
“那你为什么不救走我娘?我娘的住处,一点也不安全,被好多人给围着,刚刚若不是你的人守着,只怕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傻瓜,你以为我不想吗?是你娘不肯离开。”
“为什么?”
“你回去问你娘。”他若是知道,也不必纠结了。
相君顿时无语,半晌才道:“那我们出城吧。”今晚,她想办的两件事全办了,戒指没找回,不过总算是见到娘亲了,虽然娘亲似乎过的并不好,但是还好端端的活着,这就比什么都好了,总比成了大理寺监的尸首让她安心吧。
“不急。”
“不急?那你要去哪里?”
“睡觉。”他淡清清的一句,居然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然后,迅速的朝着香闺院的方向而去。
“你……你要去那里睡觉?”他堂堂一个皇上,还带着她呢,居然要去青楼那样的地方睡觉。
“难不成你想回凤阳宫睡觉?”
她立码失声,他都出京城御驾亲征了,这若是回去凤阳宫,宫里的太监宫女一定以为见着鬼了,那是绝对不能回去的。
似乎,香闺院真的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扛着她落了地,这一次的他驾临香闺院,一没易容,二没换装,就是原装的他大大方方的就进了来,然后,悄悄的潜到后院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院子进了去。
门开的时候,相君才知道她眼拙了,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里却是绝对不一样的,外面看着很普通不起眼的小院子,可是内里的装潢却绝对是一流的,一点都不差了南宫澈的凤阳宫。
房间里燃着安息香,仿佛知道他要来似的,一个浴桶里已然注满了温热的水,此时正飘着热汽,“要不要洗洗?”他问,问得心不在蔫。
相君却一凛,“不用。”以后要行军,也不能日日都有机会洗澡吧,那还管这一晚干吗,她才不在意这个呢。
“朕想洗,陪朕一起。”
她想说不,却已经晚了,连人带衣服的被他抱着进了浴桶,浴桶不大,却刚刚好的可以容纳两个人,相君顿时唇角抽了抽,这丫的,一定是对她早有了这个算计。
第55章品 极品小厮
然后,好趁机对她揩油。
南宫澈,这丫的就是想要占她便宜。
相君本想着出去,可是身体一接触到那温热的水,所有的疲惫便席卷而来,之前真是被他给折腾累了,此时困意更是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懒懒的靠着,真不知南宫澈哪里来的精力,相君觉得他比她前世七八十年代的搓澡先生还尽职,洗好了她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相君便舒服的睡了过去,这一睡便到了日上三竿,什么天亮前要赶回军营,早就被她忘到爪洼国去了。
鼻子上有些痒,象是有什么在抚弄着她的鼻子,真痒。
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南宫澈……”睡梦中她下意识的一喊,终于被她一把捉住了那罪魁祸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捉住的居然是南宫澈的手,而此时,她正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吓,手一松,相君立时吓醒了,“你干吗?”
“起床了,该用午膳了。”
相君顿时开始揉起了眼睛,果然,外面很亮,阳光直直的晒在地上,真的已经到正午了,“昨晚你真的没赶回军营?”
“嗯。”
“会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什么也不会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懒虫,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相君这才嗅到了饭菜香,第一个嗅出的就是清蒸鱼的味道,然后是糖醋排骨,后面的,她就闻不出了,饭菜端上来,一边吃一边纳闷,“南宫澈,云月香知道你是白煞?”
“嗯。”
“那当初也知道我是假的,不是真的你?”
“嗯。”
“那她请我吃饭是假,请你吃饭才是真吧?”越问,她火气越大,原来自己第一次兴奋的在香闺院吃饭,其实云月香看的不过是他的面子。
“不是,那时她还不知道白煞就是朕,她以为朕和白煞是两个人。”
“你一定骗我,假的。”
“真的,快吃饭了,吃完了好赶路,今一早没赶回去,那后面怎么也要赶上队伍了,不然,朕这个皇帝也做的实在太过清闲了。”
他这一说,相君立刻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他扔下三十万大军陪她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的过夜,说出去好说不好听,甚至可以给他冠上一个昏君的罪名,而她自然就是那个所谓的红颜祸水了。
她没想做红颜祸水的,但是此刻,却是自动自觉的给自己冠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