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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好?”宁相君顿时一副怯怯的样子,垂着头似乎不敢看裴云裳。
“娘娘金口玉言,说了就要算话,自然不能出尔反尔,这才是盛齐皇后的典范。”裴云裳一步一步走向宁相君,一想起昨天受的委屈,她就恨不得杀了宁相君。
“对呀,皇后娘娘可是后宫之首,哪里有说了不做的道理。”紧跟着裴云裳进来的小宫女也附和着,一付狗腿的样子。
宁相君隐去唇角的笑意,淡淡的道,“那话我说的时候我还没进宫呢,那会也不是皇后娘娘,如今身份变了,靖香,去告诉安公公,准备出宫,我要回相府。”
“是,小……娘娘。”
宁相君手一挥,靖香就昂着头出去了,如今她家小姐已经性情变了,再也不是进宫前那个唯唯诺诺凡事没主意的小姐了,小姐这样最好了,至少,他们这做下人的也不至于太难做,被人指脊梁骨也不敢顶回去。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就只剩下了四个人。
皇上南宫澈正躺在床上安静沉睡,宁相君的对面就是盛气凛人的裴云裳还有她的贴身宫女。
宁相君这才抬首,唇角含上了一抹笑意,那笑意衬着她一张小脸就如同一朵花儿般,看起来娇艳极了,“贵妃娘娘,怎么,不服气?”这话指的就是昨天,相君半点没藏着掖着,明着说起。
“你……”裴云裳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她忍了一个晚上了,昨晚就恨不得冲过来收拾宁相君,可是如今真来了,宁相君居然还敢嘲笑她,“青艳,给我上,狠狠的扇她嘴巴子,出了事,我兜着,相府里一个庶出的女人也想压在我头上,休想。”
“是,娘娘。”裴云裳身后的宫女应了一声,随即,步履沉稳的走到了宁相君的面前,眸眼不屑的瞟了宁相君一眼,“下贱女人,活该挨打。”
青艳的手说着就刷的挥向了相君,还真是挥向她的面门,果然,这主仆二人没把她这个皇后娘娘当回事,看来以前的宁相君太窝囊了,被人欺负成了习惯,可现在,她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她是宁相君,她更是骆离。
其实,人都出去了才好呢。
就在青艳的手挥过来的时候,相君也手一挥,不偏不倚的挥开了青艳的手,再伸手一推,让青艳一个踉跄往前移了两步,费力的停下来的时候,正好停在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幅画,此时,相君手里的一把簪子正好飞在画上,“嘭”,一声闷响,画落,刚刚好的砸在青艳的头上,“啊……”她惊叫了一声,额头已经流了血,惊呆了的转头看着宁相君,“鬼……鬼呀……”
“大白天的,你这样子才象鬼呢。”宁相君举步,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手指一戮青艳的脸蛋,“啧啧,简直就是一真的女鬼。”说着,弯下身捡起了才飞过来的发簪,“嗯,你这样的女鬼是被阎王爷相中了,他是要拿画来收你。”
“来人呀,杀人了,快来人,杀人了。”裴云裳的脸色已经惨白,青艳跟在她身边多年,青艳可不是普通的小宫女,多少带着些功夫的,可是与瘦瘦弱弱的宁相君过招居然半点甜头都没尝到就输了,这太匪夷所思了,这是她来时绝对没有想到的后果,原本是要来整宁相君,却不想,整了自己一个贴身的宫女。
“忽啦”,门外顿时涌进了一溜的太监宫女,“保护皇后娘娘,保护贵妃娘娘。”安公公一马当先,率先冲了进来,飞快扫了一遍这内寝殿中的局面,他有些懵,“青艳这是怎么了?”
第16章 半路被截回
“她才不是喊鬼吗,她才遇鬼了,鬼要收她的魂,嗯,就用那幅画砸在她的头顶了。”相君吓软了般的坐倒在一把椅子上,手指指指青艳再指指落在地上的那幅画,“吓人,真吓人呀。”还没说完,两只手就蒙上了眼睛,好象是被吓坏了般。
“拖出去找女医看了。”安公公却是不惊不惧,沉声安排着。
“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那幅画砸了青艳,是……是……”裴云裳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眼看着青艳被拖走,她说话也不利索了,结巴个不停,“是她……她……”
“贵妃姐姐,我……我可是被她给吓坏了,你说,你要怎么赔我呢?我这三魂七魄已经丢了大半了。”慢声慢语的说过,声音颤个不停,她那样子,吓傻了般的让人格外的心疼。
裴云裳,想欺负她,门都没有,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若是在她裴云裳的地盘或者还有可能,可,裴云裳的地盘估计她宁相君这辈子也不屑去,所以,这女人休想整倒她。
“你……你……”裴云裳的小脸越来越白,刚巧门外一股风吹来,不知道是风借了人势,还是人借了风势,她身子一软,昏倒了。
“快宣太医。”
“慢。”宁相君一招手就制止了安公公。
“皇后娘娘,你看裴贵妃她……”
“先抬回她的寝宫,再宣太医也不迟,裴姐姐说这寝殿里霉气太重,若是在这里施医再沾了霉气,她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还真说不清楚。”
安公公瞟了一眼倒卧在地的裴云裳,冲进来的宫女太监都看着他,他却眸光一转飞快的扫了一眼床上的那个男人,“嗯,皇上在清修,留在这里便是吵了皇上的清静,行了,抬出去吧。”
相君心里冷笑,南宫澈明明是昏睡,非要说成是清修,让她真的很无语,“安公公,我和皇上大婚三天了,今天我要回门。”据说这安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宁相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急忙忙问道。
“这个……”安公公迟疑了一下,“现如今后宫的事宜都是太后娘娘作主,娘娘可能要去……”
“那摄政王呢?”她不想见太后那个老婆子,若是可以见一下摄政王倒是不错的,其实昨晚她就应该见摄政王了。
“这个自然也是行的吧。”安公公又瞟了一眼龙床,“若是皇上醒了,他一句话就解决了,可是皇上他……唉……”叹息了一声,安公公垂下了头,“也不知道皇上他何时能醒过来。”
“靖香……”宁相君冲着门外喊道,着急的就要去见南宫宇,他会是她的晨宇吗?
“娘娘,来了。”靖香乖巧的进来,其实她早就想进来了,可是被裴云裳的人给硬生生的拦住了,人家贵妃娘娘的人有一大排,可跟着她小姐的就只她一人,所以,出了事,她半点忙也帮不上,刚刚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惊喊声早就担心的不得了了。
“靖香,起驾去御书房。”
“好咧。”眼看着宁相君全然无恙,靖香才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扶上宁相君的手,再唤来上次领路的小太监,慢悠悠的往御书房走去。
许是昨夜没睡饱,相君几步一个哈欠,恨不得立刻就到了御书房,偏偏怎么走也不到,“还要多远?”
“禀娘娘,快了。”小太监立即回禀。
“哦,那走吧。”只要向南宫宇请了出宫回门的旨,她就可以立刻出宫了,当真是喜欢出宫的,昨晚上出了一次她就爱极,宫里虽然处处华美,但是这宫里可不接地气,真想去看看这京城白日里的繁华。
“皇后娘娘,请留步。”正走着,身后居然就传来了安公公的一嗓子,还挺急切的。
宁相君转过头,皇上身边的红人呢,可是再红又有什么用,皇上不醒,他也没用武之地,这宫里大事小情都要太后和摄政王做主,“什么事?”
安公公小跑着过来,停下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娘……”
“喘匀了气再说,不急。”就算是要出宫,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吧,相君稳稳当当的停在宫里的一条石子路上,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怎么都是一个新鲜,绝对没尾气的味道。
安公公喘呀喘,终于喘匀了,这才道:“太后娘娘懿旨,皇后娘娘今天按礼制大婚三天可以回门了。”
“太后娘娘?”宁相君的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是没准备让她出宫吗,这怎么说变就变了?她回头看看御书房的方向,昨晚就没见到南宫宇,今天又不能了?
“小姐,凤辇来了,快上凤辇吧,嘿嘿,小姐今天你可真威风了。”靖香忽而一扯宁相君的衣袖,“你看,皇后娘娘的仪仗就是皇后娘娘的仪仗,小姐,今个回府,你可要风光一大把了,哼,就气死那些见不得你好的女人。”
相君抬首看过去,只见安公公的身后先是装饰奢华的凤辇,辇上的珠帘都是上好的,透过珠帘可以看到内里的烫金的垫子,坐上去一定舒服,而凤辇的后面,仪仗整整齐齐,宫女太监两溜两排,个个都是衣着整洁干净,她只是要回门一下,可是大概的秒数了一下要跟回去的人,少说也有千把人左右,还不算开路的御林军,“谁派的人?”相君狐疑,低声问安公公。
安公公垂头施礼,“回娘娘话,是皇上。”
“皇……皇上?”相君傻了,她是不是听错了?“皇上不是在睡觉呢吗?”嗯,就是睡觉,不然说他昏睡真的不吉利,她不要。
第17章 凤驾回门
“是。”安公公不紧不慢,沉稳作答,尖细的嗓音飘在相君的耳朵里泛起嗡嗡声,让她有些迷糊了。
“那怎么派的人?”昏睡的人也能派人,说出天花来也没人相信。
“皇上在御花园昏迷前就下了旨意的。”
“什么?皇上一个多月前就下了旨意?”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那会他虽然没昏迷,可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他昏迷后会有冲喜这一说,更不知道与他冲喜的对象会是她这个宁相府的庶出小姐吧。
“是。”
“怎么回事?”宁相君也不上辇,有些事不问清楚了,不明不白的坐上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些人成心要陷害她呢。
“娘娘看了皇上的手谕就清楚了。”
“拿来看看。”
安公公往笼袖里一掏,一纸书笺就递到了宁相君手中,“娘娘过目。”
宁相君徐徐展开,居然是一张手谕。
朕自登基以来,日日有所梦,言江山淡淡,圣意轻轻,却只一事可破解,朕若大婚,皇后三天回门,赐凤辇仪仗,风光而回,盛齐必兴。
下面就是南宫澈的玺印和名字,短短一行字,却真是赐予了她三天回门时的仪仗凤辇。
宁相君水眸紧盯着手谕上的字迹,字字狂如草,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只是手谕而不是圣旨便证明南宫澈这一纸手谕只是因梦而有所感发,却是真的,“好,本宫即刻启驾回相府。”
安公公抹了抹额头的汗,靖香急忙扶着宁相君上了凤辇,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宫门而去,这一次出宫,她是大大方方风风光光的出宫,撩了一下帘子,外面阳光晴好,祥和美好的一天,想着凤阳宫里那个还在昏睡的男人,难不成,他早就猜到会有冲喜这一天了?
守宫门的御林军一见是皇后凤辇,直接大开宫门,凤辇驶过宫门的那一刹那,宁相君下意识的伸手入怀,那枚玉牌还在,她忽而想起那夜马车里的那个人,他是谁呢?
只到这个世界三天,相君很庆幸自己能再一次的走出宫门,能再睹盛齐繁华的街市,果真与夜里不一样,路两旁店面林立,小摊贩也是一个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