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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冰冷的语调;很难想象;是从一个孩子嘴里发出来的。
被江琢的小手抓住;江固下意识要厌恶的甩开;不过待看到江琢那张紧张的小脸;难得的并没有什么动作。
“出了什么事?”之前离开散心的霖謪听到哭声赶了回来;却发现大家大眼瞪小眼站在一起;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
江琢心中一动。担忧的看了一眼江固;“你先别动;跟我走。”压低了声音开口;江琢焦急的看了一眼江固。
“忆梦。去太医院;请太医;请最好的太医。”
回头看了一眼江慧;江琢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突然看向一旁有些愁思的董青;江琢厉声喝道:“董公公;四皇子身受重伤;还不把人抱回去养伤。”
被江琢一喝;董青猛然醒悟。也顾不得此间众人;一把抱起江慧;奔向了敬胜斋。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江固眉头蹙的老高;本想就势离开;不想江琢抓住他的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当然。这也是江固没有真的想要硬来;不然十个江琢也拦不住他。
抬眸;狠狠的白了江固一眼;江琢拉着他往敬胜斋赶去。
瞟了一眼前后的奴才离得极远;江琢暗中嘱咐道:“待会儿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江锦打了四哥;打坏了四哥;你才动手的。可记住了?”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江固怪异的看了一眼江琢;却是没有吭声。
江琢心里着急;也不知道那江锦伤的怎么样;不管如何;依着容妃的性子。这件事都不肯善了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作准备;何况江锦本就理亏。
只是想到之前看到的;江锦嘴角的血迹;江琢心里替江固担忧。
这件事如果真的闹大了;江固小小年纪却是手足相残;只怕对他名声不利。
江琢知道江固是帮自己;虽然这人平日里总是臭屁的一张冰冷面孔;实际上却是个善良的小孩;只是脾气倔点罢了。
想到上一次他在御花园里发火;自己帮他上药;江琢的眸子不由得变得柔和了许多。
“大哥;不管待会儿你可能受什么委屈;切记不要硬来;我们有理;要讲理。”柔声开口;像是幼儿园里哄孩子的阿姨;江琢仰头期待的看着江固。
鬼使神差的;江固“嗯“了一声;虽然别扭;却是难得的顺从了。
…
敬胜斋江慧的寝殿里;董青把江慧放到床上;眸子黯然;叹了口气;对随后赶来的江琢开口。
道:“公主;这件事麻烦了……”
“有什么好麻烦的;这件事我们占着理。”江琢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的开口。
董青嘴唇蠕动;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声叹息。
江琢是七公主;身后有余贵妃这颗大树;她自是不用担心什么。
可自家主子?
董青心中苦笑;虽然人是大皇子打的;只怕自家主子也会被牵连的……
“四哥;你觉得怎样?”江琢不理会满脸苦涩的董青;坐在床边拉着江慧受伤的小手;心疼的开口。
“琢儿;我没事。”强扯出一个笑容;江慧犹豫着抽回了手。
江琢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
江琢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众人;无论是敬胜斋还是晚香斋的奴才都不由得低下了头。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有份;如果不是大家一起打雪仗嬉戏;主子、奴才不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房间里;所有奴才面有惨色;大家彼此对视一眼;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奴才、奴婢该死!”
董青也不例外;知道公主说的是事实;一把年纪了;倒是自己贪玩了。
只是;难得自家小主子高兴一次。他又怎么忍心让他扫兴呢?
“大家也不必害怕;你们只需要记得;今日霖謪先生教我们兵法;需要大家演练一番;只是这兵法大家都不慎熟悉;所以一时间乱了章法。”
江琢说完;不去理会众人;目光却是期盼的投向了一旁错愕的霖謪。
微微咬着嘴唇。江琢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期盼;隐隐间有些水雾。
“公主……”芳尘惊呼一声;却是下意识的把江琢抱到了怀里;随即恶狠狠的瞪了霖謪一眼。
“呃……”被美人儿含煞的眸子一瞪。霖謪苦涩的笑了一下;朝着江琢拱了拱手。
“是霖謪自作孽!”叹了口气;霖謪苦笑着摇头。
“只是不知;今日教的是哪一节的兵法?”眸子里一抹诡异闪过;霖謪面露疑惑看向江琢。
“兵者;诡道也!”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猛地对上霖謪亮晶晶的眸子;江琢惊觉失口;却已经晚了。
时间紧迫。江琢也不去做他想。
嘱咐众人一番;江琢摆摆手让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却是刻意留下了霖謪和江固两人;算上江慧和她自己;寝殿里此时正好四人。
“四哥;待会儿你要记得;太医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就说头撞到了;觉得恶心、难受、想要吐;迷糊什么的;记不清楚之类的也可以;总之;就是不舒服;可记住了。”
对上皇妹灼灼的目光;江慧躺在床上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皇妹是他很少见到的。蓦然想起那一日湖边柳叶吹奏的曲子;江慧眸子发亮。
江琢气结;抬头拍了一下江慧的脑门。
“眼睛睁这么大干嘛;怕太医看不出来吗?”
江慧本就是极聪明的孩子;被江琢一说顿时醒悟;眼帘低垂。小嘴一瘪;再加上小脸上之前蹭上的赃物;倒真是有几分病态。
江琢看了一眼身边的江固;“大哥;记得;主动承认错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切记不可莽撞!”目光灼灼的盯着江固;江琢知道这小子脾气犟的很;如果不嘱咐好了;江琢真怕他临时反悔。
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江固也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些严重;倒也没有真的耍狠。
江琢起身;从床边站了起来;一把拉起江慧和江固;面朝着霖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宫礼。
“公主这是做何?”故作惊慌的开口;霖謪目光玩味。
“琢儿拜托先生!”低垂着眼帘郑重的开口;江琢却不起身。
“哦?”嘴角微翘;霖謪笑得像只狐狸;“不知公主要拜托霖謪什么?”
江琢气结;可面上却不动声色。
“此事过后;琢儿会像尹先生求一只古曲送给先生。”江琢不相信;像霖謪这种嗜音乐如命的人会真的不被这诱惑的条件打动。
“公主这是贿赂霖謪?”突然靠近江琢;霖謪压低了声音玩味的开口。
“先生高洁;自是不会受人贿赂;也不会受人要挟;琢儿只是想和先生交流一下音乐罢了。”淡淡的抬眸;江琢自信满满的看着霖謪。
“怎么;公主肯献艺了?”几个月来;霖謪多次想试探江琢的底线;可偏偏这个小公主狡猾异常;又是个善于掩饰的;霖謪一直不得所愿。
他本就是一个率真的人;性情洒脱;见到江琢这般异于常人的孩子;难免猎奇心起。
如今听到江琢肯松口;如何不高兴;他还等着看看这位小公主的秘密呢。
“一言为定!”江琢抬眸;眸子里满是笑意。
“公主可不得藏私。”很怕她像往常一样不肯出全力;霖謪自然要把这一条加上。
“自然!”江琢笑得诡异;霖謪直觉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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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对峙
162对峙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太医都来了敬胜斋;谁怎么了?”
敬胜斋的寝殿里;一群太医围着惨淡的江慧正一筹莫展;门外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隐隐带着一丝愠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江琢心里一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江琢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霖謪;随即跟着江固大步走了出去。
“儿子跟父皇请安。”
“琢儿见过父皇。”
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把江固挡住;江琢被包的粽子一样的小手;第一时间落入刚刚进门的江乐山眼中。
“琢儿这怎么受伤了?太医在给你看伤?”
听着江乐山略显焦急的语气;江琢心中一喜;既然江乐山先来了这边;就不怕江锦和容妃那边恶人先告状。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父皇;不是琢儿病了;是四哥;摔了一下;太医正在里面治伤。”没有直接说缘由;那样只会让江乐山误以为恶人先告状;江琢眼珠转动;脑子里小算盘珠子拨弄的噼里啪啦直响;却是想着怎样开口解释才好。
“慧儿怎么了?”江乐山眉头微蹙;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眉宇间多了一抹愁思。
江琢瞥了一眼旁边事不关己的霖謪;趁没人注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感情自己求他看热闹来的吗?
眼见霖謪对自己的白眼无视;江琢心里暗骂对方脸皮厚的同时;眼下也拿他没办法。
眼看江乐山作势要往江慧房间里走去;江琢可不想被江乐山看出端倪;忍不住开口道:“先生带我们到御花园授课;我们……”
“好你个江固;居然给我躲到敬胜斋来了;给本宫滚出来;到陛下面前讲理去!”
还不待江琢开口。一个声嘶力竭的咆哮声阻止了一切。
江琢浑身一震;听出来人是容妃;暗叹一声;来的好快!
顾不得身边的父皇;江琢抢先一步走到门边;“琢儿给容妃娘娘请安。”
一看到江琢;容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听奴才们说了。就是因为这个喧人;自家儿子才被江固莫名其妙狠揍了一顿。
想到江锦那凄惨的模样;容妃顿时目眦欲裂。
“好你个喧人;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本宫的儿子。现在居然还来……”
容妃开口的瞬间;江琢怨毒的瞪了她一眼;生平最恨别人用肮脏的字眼骂人;江琢脾气上来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巴掌。
脑子一动;想到身后的那位。
江琢冷笑着看了一眼容妃;那个样子像是看个死人。
容妃站在院子里;看不到大殿里的情况;双手掐腰;状似一个市井泼妇。
一眼就看到站在江琢身后冷着一张脸的江固。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容妃火气更大。
“……你们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越骂越是收不住;充气氛一阵诡异的安静;就听容妃气急败坏的咆哮;在敬胜斋上空不间断的响起。
“还有你;江固。别以为你是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宫警告你;以后……”
江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始终不发一言;只是袖子里的双手却是握成了拳头;骨节隐隐发白。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江乐山上前迈出两步;整张脸从阴影中显现出来。
“以后要怎样?”
威严的声音怒斥。容妃身体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臣妾……臣妾给陛下请安。”似乎不相信耳朵听到的;容妃抬头下意识的搜寻;一眼就看到走到门边的江乐山;正用一双怨毒的眸子盯着自己。
容妃心里一惊;眼神左顾右盼之间。猛地想到什么;小嘴一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在江乐山愣神的功夫;容妃整个人风一般扑到了江乐山怀里;“陛下可要为锦儿做主啊……”扑到江乐山怀里撕心裂肺的哭着;根本不顾忌妃子的形象问题;似乎一下子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倾诉了才好。
江琢小脸一垮;苦笑的看了一眼江固;今天这一点儿先机却被容妃这么一哭;全部付之东流。
果然;美人在怀;又是多年的夫妻;江乐山纵是铁石心肠也狠不下心来继续怒斥。
“慢慢说;锦儿又怎么了?”
江乐山一个头两个大;刚刚在上书房处理政事;承乾宫送信说月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