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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好好干。”
意外的得到老掌柜的鼓励;小二顿时一愣;随即欣喜的应了一句;“是。”
一下子也不觉得天气闷热了;走起路来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几分。
“小二;再上一壶好酒。”
刚刚摆好菜品;不曾想之前拒绝要酒水的客人居然主动点酒;小二心里一喜;面上堆笑。
“不知客观要些什么酒水?”
甫劲升淡淡一笑;悠然的夹了一口酱肉;哪里还有之前跟影子在一起的紧张和不安。
“女儿红。”淡淡的脱口而出;甫劲升面朝皇宫的方向微微翘起嘴角;在心中自言自语道:“她的孩子;哪里那么容易让人就害了;真当野石是摆设吗?”
…
“大师的时间很多?”江琢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偏斜;眼看就要近午;却不想和这和尚一坐竟然过去了近一个时辰;江琢心里纳闷;难道就没人发现他们?
花臧一脸慈悲的看着江琢;似乎江琢就是那需要他去度化之人。
“姑娘本就不是该在这个世上出现之人;故而老衲前来。”
江琢本就压着火气;听他这话心里无名火顿时起来;看了一眼对方锃光瓦亮的脑门;突然诡异的一笑。
花臧始终是那副得道高僧的慈祥模样;并没有因为江琢的表情而出现任何不适。
“小女子有疑惑;不知道大师可否解惑?”江琢突然双手合什;低头行了一礼;保持着坐姿;一改之前的隐忍。虔诚的开口。
“姑娘但问无妨。”花臧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眼中却出现了警惕。
“敢问大师;何为佛法?”江琢虔诚的开口;就像是一个佛教徒面对智者在请教。
“佛法是佛陀所体证、所宣说的真理;包括一切能使众生觉悟、脱离六道轮回之苦。直至成圣成佛的理念与途径。”花臧顿了一顿;似有所感;看向江琢的目光多了一丝期盼;“佛法宏大;在于教导人们熄下生灭妄心;体悟本来不生不灭、无实无需的真心;常住真心。”花臧目光灼灼的盯着江琢。如果真的可以;似乎让这人遁入空门洗净铅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江琢自然不知道花臧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嘴角挂笑;江琢受教的行了一礼;却是再次开口。
“再问大师;何为‘众生’?”
今日江琢问的问题似乎都跟佛经教义有关;这让花臧微微动容。但也没有多想。
“一切众生是众缘和合所生;故叫众生。又六道往返流转。受众多生死;故叫众生。”花臧不怕以江琢的年纪不懂这些;他已经认定这人不同寻常的身份。自然不会被表象所迷惑。
“再问大师一句;何为‘大千世界’?”江琢眼睛眯成一道月牙;双手合什;小手微微颤抖;却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欣喜的;看她那眼中的得意。似乎后者更多一些。
花臧眸子疑惑更甚。却是没有多想;难得这人喜欢佛家的说法。花臧很高兴为她解惑。
“世界是时、空的集合;其中的‘世’是时间流变;‘界’是空间边缘。《佛经》中说;在大海中;以须弥山为中心;四方四大部洲;这些由一日月所照的范围为一世界。
千个这样的世界为小千世界;千个小千世界为中千世界;千个中千世界为大千世界;共有三千(小千、中千、大千);故称为三千大千世界。”花臧平缓的声音诉说这些早已烂记于心的教义经典;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似乎有了一些明悟;疑惑的再次看向江琢;这一次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既然大师对佛法知之甚深;那江琢也就不再卖弄;就此告辞;大师好走。”江琢微笑着起身;她前世本就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又喜欢涉猎旁科;这中国古典文学却是必看必读的;别说是佛家教义;道家、儒家哪家她都没落下过;此时自然把个花臧大师绕糊涂了。
“大师还有事?”江琢突然发现;她刚刚站起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又坐了回来;眉头微蹙;江琢的怒火再次飙升;刚刚考住花臧的好心态顿时烟消云散。
“姑娘;我们之间的事;似乎还没完。”这一次出手拦篆琢;花臧颇费了力气;刚刚被压下的伤势再次反复;脸颊却是显得更加红润了。
江琢可没有欣赏老和尚害羞卖萌的表情;尽管这人看起来有几分姿色;她此时也绝了所有心思。
“大师;难道我们刚刚说的还不够明白?”冷声开口;这一次江琢却是真的怒了。好模好样的没招谁没惹谁;却是差点丢了小命;饶是江琢涵养够好也忍不住要爆发小宇宙。
“老衲不解;这一次;却是需要姑娘为贫僧解惑。”花臧依旧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要放开江琢的意思。
“大师既然明了三千大千世界;明了何为众生;明了佛法的经意;自然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江琢冷声开口;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一脸不解的花臧。
花臧眉头蹙起;却是再一次侧目;刚刚就觉得奇怪;江琢为何连连问出那许多问题;如今看来;似乎真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理解的;可仔细想想;花臧依旧没有想通。
“还请姑娘为贫僧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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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五台山某个寺庙的大德高僧花臧大师;坐在皇宫某处偏僻的角落;却是被一个黄口小儿逼问的哑口无言;这事要是传到世间;江琢七公主的名头只怕会很响亮。
可惜;皇宫这一处的较量注定了不会被世人所知;七公主的名头自然也不会为人所知晓。
此时;皇宫甬路上的两人却没有什么计较胜负的心思;一个是勘破了生死的两世为人;一个自认为勘破轮回的大德高僧;两人静默;一时间充气氛更显诡异。
江琢赌气的撅着嘴;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困惑的花臧;那个样子不但没有一丁点儿的狠毒;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可爱;江琢不知道;如今她这幅面孔;实在是一副很好的伪装。
花臧似乎也很不解;就没弄明白;自己刚刚为对方解惑一句怨言都没有;怎么自己就问了一个问题;对方却是这个态度;莫不是这些“奇人”总有些出奇之处。
看着对方那副貌似忠厚实则奸诈无比的俊逸脸蛋;江琢真恨不得借一双大号的鞋子过来;拿大鞋底子狠狠抽在对方锃光瓦亮的脑壳上出气。
“还请姑娘为贫僧解惑。”
花臧姿态做的极低;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异类”表现出丝毫的不尊重;相反;正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却能如此熟知佛法术语;让花臧更多了一份尊重。
与身份无关;只关乎本心。
不过这也只限于学术的交流。
江琢深吸一口气;暗中告诉自己;对面这傻子学都学傻了;自己两世为人。何必跟一“晚辈“计较呢?
强压心头的怒火;江琢臭着一张小脸;冷着声音开口。
“佛教的基本教义是;把现实定为‘无常’、‘无我’、‘苦’;佛家认为人类的社会生活、家庭生活以及个人生活都充满着苦。富贵者有富贵者的苦。贫贱者有贫贱者的苦;整个现实世界都是一苦难的集合体。造成苦难的原因却不在客观环境;与社会制度无关;完全在于人类自己的思想意识和行为自身;即所谓的‘惑’、‘业’所致。
惑指的是错误的认识、思想;主要指的是‘贪’、‘嗔’、‘痴’。佛家称这三者为根本性的烦恼。
业指的是思想、言论和行为等一切身心活动。
惑业为因;造成生生世世不得解脱的可怕后果。佛教称为轮回报应。”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江琢感到有些口干;可惜;这个时候自然没人能够伺候她用茶;江琢把这些都算在花臧身上;恼怒的看了对方的光头一眼;却是发现那个和尚一副惊讶的表情盯着自己。
江琢没有理会对方的错愕。心里有点儿些许的得意。
“只有依照佛教指引的道路;进行宗教训练。彻底改变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才可以超出生死轮回报应;得到彻底的解脱。
这种最后的精神解脱境界。叫做‘涅’。
大师;不知道小女子说的可对?”
花臧叹了口气;从江琢的诉说中解脱出来;双手合什行了一礼;“姑娘大才;却不想对佛教教义竟也如此了解。”
他不说江琢如何了悟佛经。却只说她了解。却是存在了私心的。
果然;花臧话锋一转。“却不知道这跟姑娘之前所说有何关联?”
之前所说自然是指江琢那一句质问的话。“大师既然明了三千大千世界;明了何为众生;明了佛法的经意;自然应该明白一个道理。”
花臧说的明白;江琢自然也明白;却没想到对方到了如今依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江琢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高估对手了。
没心情继续拖下去;肚子不适时的咕噜噜叫唤;抬眼打量;江琢却有些急了。
“三千大千世界;众生平等;佛家既然讲究渡厄众生苦难;那么江琢敢问大师;我可是这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众生一员?”难得的平静;江琢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开口;一种洞彻心扉的明悟了然于心;她知道;自己此次算是有惊无险了。
花臧脸颊抽搐;这一次是真的开始明白江琢的意思了。
“姑娘当然是。”虽有不愿;但花臧不能说谎。
“既然佛家的教义是为了让众生超脱生死轮回报应;彻底解脱。”江琢顿了一顿;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似乎对自家的际遇有些迷茫的不解。
“既然如此;那江琢超脱了生死;难道就算不得彻底解脱吗?”目光平静;江琢心里突然有点儿憋闷;早没有了即将打败花臧的欣喜;刚刚那一瞬间;对于生死;她说的明白;可心里却有了更多的迷茫和不解。
花臧被问的哑口无言;一张俊逸的脸顿时更加涨红了几分。
江琢没有心情观看和尚变脸;即使这和尚面皮不错。
身体周围的压力一轻;江琢顺势起身;转身朝着角落里那三个脸色难看的人走去。
突然想起什么;江琢脚步一顿;“敢问大师;如果刚刚琢儿回答不上大师的问题;大师准备怎么办?”这一刻江琢脸上是满是稚嫩;她只是青圜的七公主。
“公主天资聪颖;老衲不才;愿意多收一个关门弟子。”花臧似乎也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起身朝着江琢躬身一礼;如果不是僧衣上的点点如梅花般的血迹;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境。
江琢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蓦然想到被关押在雷峰塔下的白娘子;心里顿生悲凉。
或许;雷峰塔真的不是传说。
深深地看了一眼花臧;江琢行了一个宫礼;“今日深谈一番才知道;琢儿竟然跟大师无缘;如此;还是不要再相见才好。”说完;再次深深的睨了一眼花臧愈发红润的脸蛋;江琢脸色肃然迎向了她晚香斋的人。
抬头深深的吸了口皇宫的空气;第一次觉得这空气是这般清新;甚至带着一股大自然的芳香。
在心里感叹一句;自由真好!
江琢的目光望向远处巍峨的宫墙;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想要真正的自由;那道宫墙;却是她最大的阻碍了。
影子飞一样的从远处飘来;远远的就看到小公主一行;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忆梦脸色一直难看的跟在小公主身后;偷眼打量小公主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正常;可忆梦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
联想之前那和尚似乎一下子变得佝偻的背影;虽然没看到花臧变化些微的脸;但对方僧衣上的血迹却是让他注意到。
心里隐隐不安;忆梦几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却都不知道该怎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