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抹黑色的身影抱起倒地的女人,素和简南含着怒意质问她:“苏恨瑶你到底要作甚?”
苏恨瑶皱了皱眉,她听得清楚,那个女人说的那句,离间你们。她竟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确定的是这人不是她推到的,是她自己倒下的!
血红的液体从月红下体流出,染红了她白襟,红白成了成了鲜明的对比。月红泪水模糊了双眼看着苏恨瑶充满恨意,怒喝道:“十四夫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血……”她气息一顿,晕了去。
“夜宁,还不快传大夫!”素和简南抱着月红往风华阁走,冰冷的脸上冷意更深:“来人,抓住十四妾收押别院。”
“你不信任我?”苏恨瑶摊摊手,这就是一出离间计,素和简南轻易相信了别人。
“本王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可说?”他语气里透着失望,留给她绝决的背影。
好你个素和简南,害死了苏恨瑶一次,又害她第二次,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一语成谶!
“十四夫人,你是要打一场还是任由属下押解?”新上任的侍卫长挥挥手,一排排尖尖的箭头已然对准了她,她虽为杀手,还没牛逼到一挥手便轻易压制千军万马,让其瞬间灰飞烟灭的境地。
“我跟你走。”
荒凉的别院,到处是厚重的灰尘,遍布蜘蛛网。四处破烂的房檐长满了杂草。
苏恨瑶哼着小曲,架起一堆柴火,用隐月刀烤着刚打的鸟儿。
素和简南进门便见这般景象,气得脸色发青。这女人怎是这般毫无悔意,冥顽不灵?
冬慕紧张不安垂着头,不敢看素和简南。
“苏恨瑶!”她的事他总能成功点燃他的怒火。
苏恨瑶掏掏耳朵,举着鸟儿道:“王爷要来点?”
看贱男的脸色没吃的意思,她张口一咬,可惜没有那晚素和湮西烤的味道。
“龙腾死,月红伤,李氏离。你敢说不是因你而起?”素和简南身形一闪,抬手捏住冬慕的脖子,嗜血而残忍,这才是他的本性。
苏恨瑶握紧了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抽出鞭子杀了他,她不能冲动,索性放开拳头微微一笑:“威胁不了我反倒威胁我的侍女,贱男,原来你就这点本事?”
“你!”
“我什么我,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她摊摊手,一副任由处置的姿态,素和简南的怒火噌的又旺了几分,下一番话让他差点吐了口鲜血。
“我在府上也呆不下去了,要么,我死,要么,我带着潇然走。”她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看好我,竟然帮了大忙。
“别再肖想!”碰一声摔门声,震落满面灰尘。
啧啧啧,瞧瞧这脾气。
“什么味这么香?”素和湮西抱胸斜在门边,冰蓝的眼眸泛着笑意。
冬慕一瞧这状况,赶快跑到屋外把风,这九王爷好歹是个王爷,她也不敢冒死撵走别人不是?
“你来做什么?”苏恨瑶啃着鸟,满面污渍。
素和湮西噗的笑出声,这样甚好。比他府里那些过分注重自己的庸脂俗粉多了分可爱。他浅笑着给她抹去了嘴角的污渍,动作轻柔想要滴出水来。
苏恨瑶愣了愣,只见他一口咬上她手中的鸟肉,吃得销魂无比。她脑中顿时五雷轰顶,这,这……
他轻笑出声:“你我不分彼此。”
“分你妹。”定定神,岔开话题:“你竟然明目张胆闯南王府?”
“这珍禽园与我府上一墙之隔,爷是闻着味来的。”
呵,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苏儿……”一声小苏儿唤得意味悠长。
苏恨瑶一哆嗦,打住他的话:“够了够了,我认输。你别说了。”小女子能屈能伸是不?
“说什么呢?”他坏心眼一笑,偏要把话说全:“你上次说的,爷已经把一干宠姬赶了,你可满意?”
“这个嘛……我还在受罚,您还是回去吧,待会王爷就要来了……”苏恨瑶抽了抽嘴角,他脸皮不是一般厚,她都说了认输不再谈这话题。
“我看见了,他刚走。”他淡然点破。
“……”
“所以……”
“什么?”
“答应与我偷情。光明正大的哟。”
“……”噶,一群乌鸦飞过~
第四十四章 扳倒月红
梅雨时节转眼即逝,天气越见炎热,苏恨瑶整日混在一堆臭气熏天的鸡鸭鹅中,把这些个傲娇的动物,一日三餐伺候的服服帖帖。这是贱男的意思,让她好生反思。
月红成功挑拨了素和简南和她的关系,没有贱男的人生她乐的自在,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浑身酸臭味道。
素和湮西日日上门骚扰,摸摸小手,讲讲小黄小黄的笑话。趁其不备一把拉过,搂搂抱抱,好好蹂躏一番,偶尔他会呵呵轻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她身上的酸臭味。他爱抱,她也不拦着,谁让她技不如人,最好是被这身味给熏走。
素和湮西烤的肉那叫一个美味,苏恨瑶简直百吃不厌。可怜珍禽园里贱男从各处搜罗来的珍贵野禽成了腹中餐。
殷宁宁偶尔悄悄送来食盒,最下层是两本账本,一本是风华楼的,一本是尚衣坊的。殷宁宁被委托送账本,才得知苏恨瑶的尚衣坊坑了她这么多银子,自是来闹了一番。苏恨瑶随手签了张纸,按月奉衣四字,让殷宁宁眼睛都乐直了。勤快奔走给她送账本,凭借着在贵妇里的声望把尚衣坊名气做大,还把安平伺候的妥妥当当。
这日,秦玉阁来了位稀客,女子一袭白衣,蝉首娥眉,眼含悲意。
念如正端着盆往外走便见一脸苍白的女人,警惕喝道:“你不在自个儿院子里待着,跑来秦玉阁做什么?”
此人正是月红。
“我要见十三夫人。”不过是个丫鬟,她也不放在眼里。
“别以我不知道你想惹事。”念如气焰也盛,挡在门前不让她进。
月红直接撞开她的身子,晃当一声盆落地,溅了念如满怀。
念如这妞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跟着殷宁宁飞扬跋扈惯了。
“这贱人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个丫鬟地位还不如,竟也敢冲撞老娘……”她挽高袖子,只手拦住月红的去路:“不给老娘说个明白,别想走。”
两人推攘作一团,月红刚刚小产不久,怎会敌国念如常年强劲体魄,被念如狠心眼一推,她身子一歪撞开了房门。
月红颓然歪倒在地,头发散乱,眼眶通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活像被人欺了去。
屋内热气腾腾,苏恨瑶仰躺在浴桶内,舒服的叹口气,指挥殷宁宁:“再多弄点热水。”
殷宁宁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往里倒热水:“你是有多久没洗过了?”
苏恨瑶认真扒着指头算,数了两圈后点头:“差不多就那个数吧。”
“……”殷宁宁白眼一翻要晕倒的样子。
推门声打断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
“你居然还硬闯来了。”念如讨厌死这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是她欺负了她。她虽一开始讨厌苏恨瑶,苏恨瑶也不是这般有城府之人,待自己主子也是好的。
苏恨瑶与殷宁宁了然对视一眼,自然将她扶起请了进去。
直到苏恨瑶更衣完毕,月红一直处于局促不安的状态,她也没料到苏恨瑶竟然会出现在这,不是说这殷宁宁与苏恨瑶关系恶劣不共戴天么?难道是苏恨瑶知道自己的目的提前一步到了这?不可能,她怎会未卜先知?
“你找我何事?”殷宁宁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苏恨瑶爱折腾把她弄湿了。
月红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下次把水给我弄烫些。”苏恨瑶了然于心,浑身舒爽甩甩头,转身走人。
出门,念如好意提醒她:“小心那女人,绝非善类。今日肯定是来使坏的!”
苏恨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声离开。她现在要做的事便是该吃什么吃什么。
“姐姐,我绣好了。”冬慕献宝一般将手绢展示给她看,这是比着苏倾城字迹绣出来的,上面一行清秀的小楷:“此情不及墙东柳,春色年年如旧。”
“你确信能行?”
“冬慕自小在苏府长大,对里面的人事自然了然于心。”冬慕给她一百个放心的眼神。
冬慕以前隐约知道苏倾城品行不良,但没料到她会做到如此地步,蛇蝎心肠令人发指。若不是主仆二人理清线索,说不定现在还蒙在鼓里。也怪以前的小姐总是持一副不在意的态度,才受尽百般欺凌,现在苏冬慕她是尽了百分的力气要帮姐姐挽回当年的凌辱。
“把它给苏凤,她知道该如何做。”苏恨瑶灵敏听到脚步声,比她想象中的效率高,这么快就来了:“姑娘,走,接客。”
“怎么这么大阵势?”苏恨瑶风度婀雅靠在破烂的门前,跟素和湮西一个调调。跟流氓混久了也会沾染习性,何况是他。
念如品月侧目看殷宁宁的反应,两人前一刻还好好的,怎的这一刻就反目了。
冬慕挺身而出,恨恨地谴责她:“我主子平时待你不薄,你怎可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敢指使老娘作东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殷宁宁刁横的带人闯了进去,到处搜查,怪笑着看苏恨瑶:“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若不是月红来告之,我还真不知你胆子大到胆敢公然染指九王爷!”
噗——苏恨瑶瞬间笑了,她公然染指,是那流氓自个儿贴上她的好不好?
“笑什么?难道她说错了。”殷宁宁眼睛斜向一旁不吭声的月红。
“我知道,现在王府里就你德高望重,王爷予你大任。染指王爷?不敢不敢。不过——”苏恨瑶幽幽道:“你们确定是我染指王爷,而不是他倒贴上我的?”
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素和简南气息紊乱,一步一步踱来,他毁掉近身的一棵树,鲜血沿着他的手不断往下淌。
“王爷。”月红心疼执起他的手,唤丫鬟去请大夫来。
“你们继续。”他目光始终盯着苏恨瑶,眸子里满是悲伤,她下意识撇过头不看他。
好样的,连贱男都被请来,她还真是小觑了那女人的实力。
“禀王爷,没有任何不妥。”
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在染指素和湮西,凭他那来去如风的性子哪会留下蛛丝马迹等你们来查?
“我有证人。”月红鼓起胆子直视她:“上来。”
“奴婢是伙房的丫鬟,前些日子到珍禽园抓锦鸡做食材,遇见十四夫人与一男子并肩而坐。主子的事奴婢不敢妄议,只是奴婢私下见十四夫人屡次与那男子私会。奴婢在王府待了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十四夫人这行径确实有损王府威严。”丫鬟临阵不惧,说的头头是道,像在背书似的一口倒。
苏恨瑶看着女子坚定的眼,引导她:“你看清那男子确是九王爷了?你最好是想清楚,王爷面前说错了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月红颦眉打断她:“你这是威胁她?!”
“不,我只是让她好好想清楚自己说的每句证言。”素和简南气得再厉害也不会不知道这话里漏洞百出。
月红捏紧了衣袖,扬声道:“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夜侍卫也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