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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厢,这郡主都撂下这话,三个通房不由得蠢蠢欲动。
樱姿自请到书房服侍,心棠想了一想,没有千年防贼的不是!也就允了。
孰人不知,程裕易这般在外忙碌,去书房的时候并不多。只是,他有个习惯,每每喝了酒,怕熏着心棠,总要先去书房喝杯醒酒茶。
过不多久,果然出事了。
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循禧居,喘着粗气刚讲了一半,樱姿姑娘已自己脱了那玫瑰粉褂子,世子还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剧情到了要紧处,群众正万分期待时!……这世子本人便跌跌撞撞闯进门了!
心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强揽进内室!其余人等忙低头散了。
次日早上,心棠埋头在薄绫缎的被褥堆里,萎顿恹恹,骨抽动般地难受,一只手扶着榻沿才勉强站立起来,张口第一句,就禁了樱姿一年的足!
尼玛!昨天一夜,被他堵在屋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胡天胡地到彻底崩溃…
她被二哥搬弄着从床上战到贵妃榻,又从贵妃榻横到桌案面,再从桌案面架到太师椅,正的反的躺的趴的,各种姿势一一轮遍……饶是心棠锻炼过几年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筋疲力尽……不是我军无能,而是这敌军太禽兽!!
那柔嫩之处哪里经得住这样长时间的索要,早已红肿不堪,碰触便痛;细腻白嫩的身子上也被亲吻、吸吮得到处是红痕……他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尽兴之意……
心棠抛开脸面向他开口哀求,差点涕泪交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感觉到他终于略微撤退了些,只没好片刻,便觉他又结结实实地再次挺入,简直暗无天日里!……
所以,她最后停止了哀求,反正也没用,怕是还助了他的兴!……
……最后还用……帮他解决了几次……
樱大姐您也是元阴未破,要不要下这种猛药啊!不晓得心疼自个儿啊!!
柳姿则是给心棠请安请的更勤了!
她原是郡主那边出来的,王府里的家生子。针线厨艺什么的都不错,变着法子给心棠做亵衣袜子,送各色点心……有些,青梅砸吧砸吧嘴巴,真的味道不错!
还无意有意中透了好些事情给心棠,不管有无回应,她继续来,也继续讲,同时,一贯的恭敬谨慎,笑意盈盈。
一些是程二少爷的喜好,诸如什么世子爷虽然现在不吃一丁点零食,小时候却很爱点心了!那年张嬷嬷做了枣泥山药糕,他吃了一整碟……
还有一些则是王府的旧事,诸如郡主及三少奶奶管家的琐事,三言两语,抖出些生财之道,大意是,您也可以这般为之!
见心棠不响,柳姿越说越兴奋,心里得意:
二少奶奶啊,您亏了这噶系多银子,虽面上不显,心里可疼得紧吧!
还有一些则更为要紧,诸如,世子妃是有大福之人,想当年郡主也中意过王家姑娘和孙家姑娘,到底拗不过世子爷,还是聘了您!
嫁到你们家就是有福啊?!心棠快速翻了个白眼。
只是,什么孙家姑娘?这又是谁……
另外,听起来,这二哥当年还削尖了脑袋,硬是要把自己娶进门,饶是赎罪道歉,也不用这么心诚吧?!
饶是雪姿,也来得更勤了些,晨昏定省一次不漏,倒也撞上了程裕易两次。
她小小的个子又长高不少,胭脂红的褙子衬得身材姣好,衣服上的宝相花纹由各色洒线绣成,只觉得她整个人一团喜气,衬着圆圆的小脸,亮晶晶的眼睛,显得十分娇俏娇憨,不由得引得人要多看几眼。
除此之外,雪姿一派年幼懵懂,天真爽朗,却守着规矩,请完安、适时说几句好话就走,倒让人觉得她可爱懂事。
只一次,因心棠赏了她两块牛乳糕,她十分欢喜!趁势多留了一会,盛赞到不行,还拉着做点心的青梅扯了许久的家常,于是就变成了每几日就要来吃吃糕点……
(心棠语,您模仿的是甄嬛传里的淳儿吧……青梅语,您刚吃的点心其实是柳姿做的……)
许是受了樱姿之事的影响,这两位的策略到底保守多了!
只是,任这几位各展神通,争奇斗艳,心棠既没排侍寝的日子,也没劝程二到通房那去,她可没这么闲!
忠信王府新任世子妃这“善妒”的名声,到底传了出去……
第62章 小产
仿佛一恍之间;李希乔便进入了孕期第六个月,恶心的反应早已过去,又因滋补调养得好;面色红润,人也精神,每日早晚由程裕丰陪着;在后院的园子里散着步,好不惬意!
粗使的婆子们行过礼后;暗暗觑着圆滚滚凸起的肚子,小声议论着,必是个哥儿!
相比之下;红瘦却足不出户;她也过了三个月,反胃的症状却没有丝毫减轻,人倒清瘦了不少,只有肚子微微隆起。她的孕事昭于人前后,除了李希乔给她赏了不少银子布料,并派了一个老嬷嬷来照料外,郡主与三少爷都无甚反应。
底下的人见风使舵,有人幸灾乐祸说,红瘦存了不良心思,偷停了避子汤,企图靠有孕而提拔成姨娘,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有人轻视之,即使有了身孕又怎么样,还不定男女,还不是落在三少奶奶后头!到底云泥有别,还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
更有人牙酸道,还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呢!
当然也有不少丫鬟为此据理力争,觉得红瘦只是一时受冷落,等生了哥儿,三少爷照样喜欢,三少奶奶这般贤惠大度,也会提拔她的!
高收益必然伴随高风险嘛!(您们以前是伺候程三老爷的罢?……)
难得的,在忠信王府,通房并不多,还是个稀罕物事,于是,众多丫鬟适时地展开了一场“爬床成为通房,到底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的大讨论,为了,咳咳,过过嘴瘾!
最频繁被提及的两个例证就是……咳,咳,樱姿和红瘦……
……
红瘦的确郁郁,却不是因为这些热烈的闲言碎语,而是直觉自己上了艘不受控制的船,无能为力之下,只能等着,哪一天沉底……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红瘦略微安慰地发现,居然不孕吐了。用过午膳,小腹却开始隐隐作痛。她预感不妙,犹豫了半天,还是喊了医婆,未等医婆过来,便见红了,她也痛得晕死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孩子自然没了。
三少奶奶哭得脸色煞白,湿了大半张帕子,三少爷坐在一边,脸色发青,不发一言,只静静凝视着她。
不一会儿,郡主也来了,三少奶奶忙扑了过去,抽噎着让郡主查清此事:这膳食怎么出的问题……郡主安抚了她几句,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忙让三少爷扶三少奶奶先回去歇着,再唤了个太医去给三少奶奶开付安神的药。
之后,郡主在外间,平静地饮了半盅茶,唤了二少奶奶来,丢下一句,“厨房是你管的罢!如今出了事,你去查清楚罢!”,也径自走了。
不一会儿,传来消息,太医诊断三少奶奶被吓到了,动了胎气,所幸不是太严重,好生静养一段时间,应该于胎儿无碍;而红瘦经此一事,怕是子嗣艰难了。
红瘦这件事,表面上看,并不复杂。
她身子底子不错,没有受过外伤,出事那段时间里,只吃了药以及厨房送来的饭菜,药渣还在,太医验过没有问题,自然就是这饭菜的问题。
饭菜所剩不多,又被倒掉一些,与其他房内的沉渣剩饭混在一起,只有剩余的半盅汤,被验出混进了一些桂圆汁。
太医只能推测,红瘦本是热性体质,受不住更加热性的桂圆,当即发作,诱发了流产……
至于这桂圆汁如何混进去的,红瘦虽然不孕,到底不比李希乔,自有小厨房单独煮药做菜,她的饭菜,还是从大厨房那里端来的,人多手杂,又经了几个人的手。拷问了一番,仍然无果,只能轻轻罚过,连带心棠,监管不力,也被扣了一年的份例银子。
原本这样的结果,也就过去了。
唯有李希乔纠缠不休,不依不饶,非要叫嚷着,有人谋害三房的子嗣,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红瘦和裕丰一个公道!
有一次当着郡主与程裕丰的面,又提起这事,彷佛被吓到了,乱扯道:据说那生不出子嗣的人,就会妒忌别人的子嗣!
到后来,甚至拉着心棠,道,
二嫂你不好好查,别是存了什么心思罢!
心棠第一次直面稍微真实一点的李希乔,倒觉得十分新鲜,任她拉皱了自己半幅裙子,不恼,也不言语,还用力保持平衡,生怕她把自己给带倒了。
等李希乔不太能翻得出新词的时候,此事却水落石出了。
经由心棠这两月余的整理,厨房行事倒颇有规范,材料采买使用皆有记录,这桂圆补益心脾,价格高昂,不算普通物事,当日,除了郡主那里,并没有使用的记录。
只能是谁私下采买的,又偷偷捣成了汁,混了进去。桂圆气味浓郁,本不是那么好藏的,大厨房查了几次,大抵不是在那里混进去的……那就只能是三少爷的院中出的事。
细细查访,竟发现三少爷的通房听琴的小丫鬟喜鹊,那衣服包裹里,还有半个桂圆壳,以及未消散的桂圆气味,怕是小丫鬟也不常吃过桂圆,事成之后,没舍得全扔……
这事,便推到了听琴头上!
听琴到底是李家所出,李希乔折腾了这么一番,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有点难看,当然,她自然也会沉冤辩白,她与听琴,本也不是十分亲密要好,如若是她,怎么也不会派听琴去做这事!明明就是听琴嫉妒之下,做出了错事……
碍于她有身孕,从上到下,谁也没敢说什么。
要问心棠怎么查出来的?自然,咳,咳,是用银子砸出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理价位,问不出来啊?那是您给的不够多!……
如今,这心棠对于银子,颇有些使用心得。
还有,那啥,这期间,程裕易又给了她五千两银票,他的意思,大概也是用银子砸罢…
心棠腹诽,一不小心,与流氓所见略同……
一点桂圆汁,怎么会让人流产?!甚至终身子嗣无望。
砸了这许多银子,当然不止查出了这些。只是,现今折腾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留个后手罢……
事情过了一个月。程裕丰终于来了红瘦屋里。
他握着红瘦的手腕,指甲发白,苦笑着。
红瘦晓得他心里不好受,忙笑着安慰他,“我没事,如今生不出子嗣,倒是因祸得福,没准可以长久地陪着您!”
程裕丰更加心酸,伸出胳膊,把她搂进怀里。
红瘦在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贱如草芥!
他能怎么办呢?!
三少奶奶是他的正妻,还怀了他的孩子,眼看就要生了……
想到这,红瘦不又得想到自己曾也有一个孩子……无声地流了一滴泪。
这几天,郡主也十分气闷,连程修齐新买的尚有热气的第一炉栗子糕,都没什么心情去吃。
还是亲爹西昌王爷说得对,月盈则亏!
饶是她,出身富贵,美貌聪慧,年轻时,更是事事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