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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吓】他究竟是怎样的人4
唯独云漠,一副本该如此的笑容,望着被太监领到殿中的舞娘。
兴味道,“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让本王瞧瞧。”
舞者得令,将半透明的红色面纱取下,露出不逊于女子的柔媚容貌。
淡扫蛾眉,朱唇润泽,细致的五官,只怕寻常男人见了都会动心。
他身材纤细,有着男子的俊美和女子的妖娆。
站在殿中,举止从容不迫。
丝毫没有因为一众皇族的气势而显得胆怯。
自身光彩难掩。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一则是惊叹于男子的美貌。
还有一则,更是担心云漠接下来会做的事……
可是,谁能阻止他呢?
“你叫什么名字?”打量着那男子,云漠淡声问。
“奴才绿昭。”
“绿昭……”云漠呵的轻笑了声。
唇角勾出满意而兴致的弧度,“本王府上正好少个如此标志的舞者,三弟可愿割爱?”
云流炎只觉难堪,垂目不语,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默然之时,知娴郡主忽然开了口,道,“漠哥哥真是会玩闹,现在满城都在传那些流言蜚语,你要了流炎哥哥的男舞姬,不是更加招人话柄么?”
也不知她是在装还是真不知道,话罢云漠笑意更深。
“哦?不知是何流言如此了得,连本王都非避这个嫌不可。”
知娴一脸无知,顺着他的话继续道,“就是说漠哥哥……”
“知娴!”皇后猛然站起来断了她的话。
还没多说什么,绿昭兀自的侧头对云漠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很坚决,“奴才不愿意。”
“你说什么?!!”
皇后瞠目,还在为自己刚才有失体面的举动暗自懊恼,这会儿那没他说话分的人居然还表起态来。
“他说他不愿意……”云漠的话语里,夹杂了玩味的咀嚼。
“居然有人敢当面拒绝本王,你可知道,拒绝本王的后果吗?”
☆、【恐吓】他究竟是怎样的人5
男子话语拖长的尾音,凌迟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鸦雀……
座上容颜祸国的男子,多出几分蛊惑的妖异,掌控着整个大局。
他又望向刚才话语无知的知娴郡主,轻飘飘的道,“郡主方才说的那些传遍满城的风言风语,你又怎么知道只是流言,而不是真的呢?”
知娴一僵,“我……我……”
她只知道少小时在皇宫中与诸位皇子玩耍,太后问她可愿意在皇子里选一位做夫君。
当时的她红着脸把头点了点,伸出手指向云漠。
充满稚气的举动,惹得众人哄笑。
转眼先帝薨逝,大皇子继承皇位,她随父亲回了西塞。
这些年的诸多传闻,她不是不知道的。
只是她不信,如此俊美倾世的男人会是断袖!
亲王七年回京述职之期,她赶了回来,只为求太后履行当年的承诺,可殊不知……
难道自己心里怀揣了多年的男子,真好男风?
更甚,她想起来前父王对她说的那些话。
不管流言是否属实,他的喜怒不定,还有他在封地上做的那些暴虐之事。
此番入京,即便是得罪天子,也不要轻易触怒云漠。
忽的反映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
如若当真,岂不是为他们秋家招来杀身之祸?!
终于想通透,知娴脸色煞白,花容失色,抖得更加厉害了。
见她结舌,怔怔的急得快要哭出来,豁的——
云漠揶揄的大笑了几声,整个大殿,只有他一人看似开怀。
“郡主,本王与你说笑的。”
话音里带着轻巧的颤音,转眼间,又恢复了一脸疏冷。
云漠是在吓知娴吗?
所有人都捏着一把冷汗,唯独那个男人,终算是尽兴。
坐在男子身旁,清鸢把头低下,忽觉得心里哽得难受。
知娴不过是个小姑娘,云漠却用自己好男风的不争事实来恐吓她。
……真残忍。
☆、【恐吓】他究竟是怎样的人6
她缄默的态度,像是在反抗他的暴戾。
男子不知怎的,就将清淡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清鸢惊觉,抬头便和那对猎鹰似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她讶异,云漠却含笑道,“你可有话要说?”
睨视着他,那张魅惑人心的俊美容颜透着丝丝刻薄。
清鸢淡淡的摇了摇头,话音无澜的道,“没有。”
忽然有了意识,这里有人可以与他作对吗?
在云漠再度开口前,清鸢又请求道,“王爷,夜已经深了,可否让人送我回将军府?”
这一出玩弄众人的戏,隐隐的觉得,是因为早晨在玲珑阁地宫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所以,他才会如此阴晴残暴。
可是想起在地宫的时候,黑暗中那只温暖宽厚的手掌,清鸢又疑惑了。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了。
云漠看了她会,幽暗得照不进光的眸子里,是人无法读懂的黑。
出乎意料,他并未为难清鸢,唤来墨千宸送她回去。
女子起身向皇后等人施礼拜别,就向殿外走去了。
她才刚离开座位,就听云漠对还站在殿中的绿昭道,“你过来给本王斟酒……”
至于最后到底这个耀眼的男舞姬有没有被云流炎当作贺礼送给云漠,也不得而知了。
倒是清鸢离开的时候,云流炎看着她时是充满歉意的。
这有什么呢?清鸢好笑的想。
她又不喜欢这个男人,嫁给他只是为了荣华富贵。
云漠真的是断袖,对她来说更好,浮生偷闲,懒活懒过,还渴望此生有人相爱么?
更别奢望,那个人会是云漠了。
作罢了吧……
…………………………
马车轻快的出了皇宫,车轮滚滚,拉出空旷寂寞的声音。
清鸢坐在车内,手里握着灵萱给她的玉,想起地宫里的奇景,还有墙上美丽的女子……那是云漠的母妃……
☆、【反击】杀人只是件简单的事情1
这一切,难道和狐族有关?
再联想云漠足以睥睨仙狐的容貌……莫非……
等到灵萱回来,问问她吧……
蓦地!
就在她思想之余,外面马儿突然嘶鸣起来,马车往前突兀的顿住!
随即车房后仰,开始前后的摇晃起来!
车夫吆喝着,街边的行人纷纷避让发出受惊的声音。
马车倾倒的弧度越来越大,里面的人几乎被晃得散架,忽的就如流水倾倒般生生倒向前去——
…………………………
阡陌城的夜总是繁华热闹。
墨千宸奉命送清鸢回将军府,哪知路上马儿会突然受惊发狂,连带挣脱了缰绳,眼看马车整个往前倾倒翻转!
心下正惊动,就见一道身影从车的后方钻了出来,身形矫捷,从容不迫。
落地,平实稳固,丝毫没有受到里面的波及。
那是……枫清鸢?
顷刻间,墨千宸以为自己花了眼。
陆越去查她的时候,不是说了这女子自小体弱多病不曾习武么?
看这身手,怎么也该是练过的。
讶异着,人还是快速下马到她跟前单膝跪下请罪,“是在下没有护送周全,请枫姑娘责罚。”
“不管你的事,马儿受惊罢了。”清鸢看了看周遭,已经快到将军府了,这里的路她是认得的。
又对跪在面前的人道,“你起来吧,我自己回将军府就可以了。”
墨千宸跪得纹丝不动,“枫小姐不用回将军府了,王爷有令,属下要将你安全送回邪烈王府。”
他的话语虽恭敬,可话音却坚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想来,怕是心里对枫清鸢没那么待见。
听到‘邪烈王府’这四个字,清鸢差点没昏过去!哪有还没成亲新娘子就住到新郎家去的?
就算她有现代人的思想,可想到云漠那阴沉的性子,心里也是犹豫的。
如果住在一处,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可不想被他玩弄于鼓掌!
☆、【反击】杀人只是件简单的事情2
看出她在犹豫,墨千宸又道,“王爷说将军府无人守卫,小姐一人住在那里,叫人放心不下,请小姐莫要为难在下。”
这个墨千宸,真是一板一眼,清鸢好气又好笑。
“走吧。”扫了那掉了一个轮子的马车一眼,“车坏了,我们走回去。”
又看向马车后那一群严阵待发的侍卫军,女子蛾眉不悦的挑起。
指着墨千宸道,“你送我就行了,我不习惯那么多人跟着。”
说完清鸢蓦自往一处方向走去了,她没有刁难下人的习惯。
墨千宸被这女子倔强的性子弄得半刻无言。
僵了会,看着远走的人行的方向。
仿佛是往邪烈王府行去的,只得讪讪的跟在后面。
起身时,眼角斜睨身侧阴暗的小巷,眉间皱起。
若要马匹受惊,从那个地方暗算,时机刚刚好……
初时不理解王爷的用意,此刻才有所顿悟。
到底是谁有心害这女子呢?
…………………………
月色皎皎,凉风徐徐。
枫清鸢独自行在前面,下令让侍卫军撤下的墨千宸只得跟在身后。
两人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不敢逾越。
可那女子越走越远离喧闹的街区,并且她走的方向,不是去往将军府,也不是邪烈王府。
她要去哪儿呢?
“枫姑娘,这条路……”
“这是近路。”
带着墨千宸拐进小巷的女子头也不回淡声道,“走这里近些。”
“可是……”
不及人说完,狭窄的小巷两侧忽然跃出十几个黑人人,分别将他们前后的去路堵住。
不明的人马来得突然,墨千宸先是一怔。
就见来人没有半句言语,手执利刃,攻了上来!
铮——
墨千宸抽出宝剑应战,另一只手想将枫清鸢护在身后。
哪知那女子利落的拔出他别在腰后的匕首,准确无误的掷向攻上来的第一个人——
☆、【反击】杀人只是件简单的事情3
一刀毙命,正中黑衣人的眉心,那人连喊叫都没有就倒下了。
墨千宸无比讶异,迎着招招致命的攻击,又听枫清鸢轻描淡写道,“不用管我。”
刀光剑影间,只见那女子轻巧躲避,夺下一人的武器,行云流水般自如的横扫起来。
女子身形矫捷,那方人根本近不来她的身,用的剑干脆淋漓。
没什么多余的花样,却是狠辣精准。
以至于他丝毫未动,眼看着那十几个黑衣人逐一倒下,才恍然自己站在此处毫无用武之地。
根本是多余了……
不消片刻,来者不善的人全部死于枫清鸢的刀下,墨千宸看得目瞪口呆。
而那女子,鹅黄的罗裙未沾半点血迹。
月光盈盈洒下,她手中的长剑泛出冷冽的光泽。
一瞬间,仿佛感觉不到她的生气。
与那从玲珑阁地宫里逃离狂奔而出,面颊满是泪痕的枫清鸢相比,根本判若两人。
狭长的巷子,墨千宸和她隔了十几米的距离。
二人中间横七竖八的倒着黑衣人的尸首。
这方时刻,之前还下了决心要好好保护未来女主子的人唯有怔怔然。
不知说些什么好。
蓦地!
对面的女子忽然举起手里的长剑,猛然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