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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霄也不是少年不经事,自然知道刚才那一出是为了什么,因此才多有避讳,不给那八小姐希望。付迹莫不说,他就装不知道,谁知付迹莫却又问了出来。
虽不知道是付迹莫的主意,还是恰巧,他心里都不怎么舒坦,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挺好。”
付迹莫见他神色明显冷淡下来,心里也通透了,他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奇了啊,面对她那貌美如花的八妹他居然没动心思?还是……他并不想和付家走的太近?
付迹莫琢磨着,最后决定先不要这么急功近利,慢慢来:“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予霄不要放在心上,想来你现在也应该饿了,我们快些走吧。”
回到宴席上,付迹莫这个寿星陪着贵客去换衣服怠慢了其他客人,回来少不了被罚酒,她最讨厌的就是喝酒应付了,因为她醉了以后……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少爷,少爷。”付迹莫正喝着,铃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递给她一个小瓷瓶。
付迹莫接过瓷瓶,里面装着她熟悉的小药丸,她心头一暖:“卞赋之给的?”
“嗯,我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表公子,表公子让我给你的,免得你又喝醉了。”
付迹莫拿出两粒服下,又问道:“他还说什么了没有?”
铃铛坦诚的摇摇头:“没了。”
付迹莫皱了下眉头。死鬼!多说一句让她少喝点能死吗!找个关心她的男人真难!
忧闷之际,付迹莫又要喝下一杯,忽然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她的酒杯:“你喝太多了。”
付迹莫一愣,扭过头,竟是秦予霄,他眉宇之间居然带着关心的神色。说起来她和他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就因为刚才聊了一番他就如此关心她了?
“无妨,今天高兴,陪大家多喝点!”
“就是的!将军您自己不喝就罢了,还不让付大少喝!付大少今个是寿星,怎么能不和兄弟们多喝几杯!”
“喝喝喝!今个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说着就上手给付迹莫灌酒。
这几个是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宴席进行到这有头有脸的客人已经走了,长辈也都退场了,剩下的都是平日里胡闹的公子哥们,他们便都肆无忌惮起来。
付迹莫习以为常一笑,这帮人就等着把她喝趴下呢。举起酒杯要一饮而尽,突然被一只手横空夺去了。
“既然如此,我替她喝。”秦予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继而将酒杯“哐”的放在桌上,整个人散发出骇人的肃杀之气,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
即便三番五次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但他仍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被一群男人灌酒。
宴席的气氛瞬时冷了下来,付迹莫愣了,秦予霄这是关心她还是砸场子?刚才见他除了和长莱几个长辈喝了几杯,别人的敬酒统统未喝,倒是跑来替她挡酒了,这是演的哪出?
面对骤冷的气氛,秦予霄也为自己的失控懊恼起来,愧疚又无辜的看向付迹莫。
付迹莫眼皮一抽,他这是在卖萌吗?
“哎?这好事得加我一个!迹莫,来!哥哥替你喝!你家地窖里存的酒最难得了!我说你也太不地道,平日里自己偷着喝就罢了,今个怎么还占着呢?你一边喝茶去,酒得让给兄弟们喝!来来来!喝!”纪浮回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搂上付迹莫的肩,自斟自饮了一杯,又把气氛带动了起来。
几个纪浮回的门下客立马蹿腾道:“就是的!付大少喝茶去吧!平日里酒还喝不够吗?这得让给兄弟们!”
“瞧你们一帮没出息的!一听付大少家里的酒难得就抢起来,都滚开!先给哥哥来一坛子,让哥哥我尝尝真假!”
“去你的!”
气氛一时间又热烈起来。
纪浮回贴在付迹莫耳边,邪笑道:“哎呦,我的好弟弟,这怎么换了身衣服就把大将军给糊弄手里了?”说着眼神往秦予霄那一瞄,本来看着他们的秦予霄立刻一扭脸喝了一杯不知道是茶还是酒的东西。
付迹莫一抬手肘狠狠给了他一下:“躲开!别动手动脚的!”
纪浮回哎呦一声,揉了揉肚子,对付迹莫咬牙切齿道:“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付迹莫皮笑肉不笑:“那也比你不怀好意好!刚才那几个给我灌酒的都是你的人吧?”
纪浮回闻言一僵,又嘿嘿笑道:“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
付迹莫拿起一杯酒,阴森一笑:“想太多?那你好好想想!”说完一把捏住纪浮回下巴,给他灌了杯酒下去,呛的他嘴里鼻子里都是酒。
人潮之外,站在不远处的秦予霄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虽然有人来凑合他,他不想应付就统统挡了回去,便没人再敢过来,付迹莫与那些人相处的很好,反而是他多此一举了,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曾经,一无是处的他被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无论他如何努力,即便现在成了功成名就令人敬仰的将军,可依旧融入不进她的圈子。她依旧被旁人包围着,像一束光,而他却只能站在光圈之外远远看着,想想觉得自己可笑,秦予霄放下酒杯打算退场了。
付迹莫注意到他要走,便跟了过去:“予霄!”
秦予霄身形一顿,背影有些僵硬。
付迹莫跑到他身旁,对他笑道:“多谢予霄好意。你从京城来大概不知道,我与这些人经常凑在一起,大家闹惯了并无恶意,你以后同我们熟悉了便知。”
秦予霄转过身,迟疑一下道:“刚才是我唐突了。”
付迹莫很自然的搭上他的肩:“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既然成了朋友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这里不同京城,没那么多规矩,你以后习惯就好。”
肩部传来阵阵暖意,一路暖到了心低,秦予霄释然一笑:“好。”
付迹莫回以更亲切的笑容:“你这是要走吗?我送送你。”
两人并肩前行,在付家大门口告别,付家下人早已牵来了秦予霄的马,秦予霄翻身上马,望着马下对他笑的客气的付迹莫暗下了决心。
无论是因为身份还是其他,他已不再是曾经的秦予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站在她身边。
付迹莫回到自己的院落,便见院前站了一人,她此时已是微醺看不清那人是谁,走进了才发现是卞赋之。
月光之下,他如坠落凡间的谪仙披着一身飘渺的光华,似真似幻,令人着迷。
他未带面具,神色却如他戴了面具一般冰冷,付迹莫对他嘿嘿一笑,抬手轻佻的勾住他的下巴,想摸一摸他是不是真人,触手温热,是她的卞赋之。
“呦,这不是卞美人吗?怎么在这等我呢?”
卞赋之眉头轻皱,这才生动起来,像个凡人。
“醉了?”
付迹莫没有回话,倒是手指头开始不安分的磨蹭着他的下巴,他爱干净,下巴处也没有太多扎手的感觉,摸起来很顺手,让她一时间舍不得松开。
她眼神中蒙着一层朦胧,但也能看出来她并未真的醉,倒是眼中的迷恋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来。
卞赋之心头一震,迅速拉下她的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入她手中:“从此以后你开始服用此药,以前的扔掉即可。”说完松了她的手转身回自己的院落。
付迹莫手很快,一把捉住他的袖子,堵在他前面,一只手摊到他眼前,道:“我的生辰贺礼呢?”
她如孩童般嘟着嘴,眼中饱含期待眸光频闪,仿佛不给她贺礼她便能哭出来,让他有种看到了儿时童真的她的错觉。
“没有。”
她闻言没有哭,反倒是勾起一抹邪笑,童真荡然无存:“你既然不给,那我就随便要了。”语毕,还未等卞赋之反应,唇上便被她温热的唇瓣堵住,湿软的小舌在他唇瓣上舔了一下才离开:“味道还不错,姑且饶了你。”说完她便跑走了。
“铃!”寂静的夜中,突然出现一声突兀的铃响。
本失了神的卞赋之立马惊醒,喝道:“谁!”
藏在暗处的秦予霄飞身而去。
他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他还未把真正的生辰贺礼送给她,于是半路折回,为了避免通报的麻烦,就擅自到了付迹莫的院子,谁知突然撞见了这一幕。
那个男人是谁?
他早先就打听过,付迹莫并没有太亲近的男人,且无儿无女,应该是没有男人的,可为何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容姿卓然的男子?并且……付迹莫竟然吻了他!
心中如被车轮碾压,绞痛不已,如此……他还有机会吗?
停在某处房顶,秦予霄将手摊开,他手里是她的扇子,是本要给她送去的真正贺礼,如今却未物归原主,那原主恐怖早已把它忘却了,再也回想不起来了,就如他这个人一般……
口中都是苦涩的味道,在京城周旋两年才得以回到长莱,他还是晚了一步吗?秦予霄不能相信!这是他坚定了多年的信念,怎容它轻易被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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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付迹莫起身坐到桌子上将那两盒东西拿了过来;在手中翻来看去琢磨着用哪个;忽的注意到盒子底下还有备注,一盒写的“事前”;一盒写的“事后”;纪浮回还真是细心体贴,连事前事后都给她分出来了。
她将那盒“事前”拧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状液体;散发着一股果香;其实她也没有见过真正的润滑,不过是道听途书,因而有些新奇的摸了一下,像是护肤用的精华加橄榄油,捻在指头上有油亮的光泽。
她一抬头,秦予霄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见她看他才有些难为情的将头撇开。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小姑娘还羞涩?
面对他这么个懵懂的男人,付迹莫便大起胆子来,将脚上的鞋甩出去,踩了踩他的大腿:“予霄,你想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秦予霄似乎不想承认自己对这个好奇,蹙起眉头答非所问:“你为何知道男子间用的东西?”
付迹莫咂咂嘴,怜悯的看着他:“一看你就没有懵懂的少男时期,我们这里大多十四、五岁就有了通房或是妻妾,对这种事情自然好奇的早了,平日里传传书籍交流下经验是常有的事,讨论完女人便讨论男人,知道这个有什么稀奇的?你若是在长莱长大,便同我们一样~”付迹莫边说边晃荡腿似乎对这些司空见惯。
虽然秦予霄没指望过自小当男人的付迹莫如何守身如玉,但听了这些还是心里不大舒服,想问又怕付迹莫厌烦,不问自己心里不痛快,最后还是踌躇道:“你曾经用过吗?”
付迹莫闻言眼珠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这问的什么蠢问题!我和谁用去?卞赋之?他老人家守身如玉才不会和我用呢!”
秦予霄听她没用过心里是舒服了一些,但随即又皱起眉来,若非是卞赋之“守身如玉”,她是否会早一步和卞赋之用?想想付迹莫同他相处这般大胆,同卞赋之想必也是如此吧……
付迹莫见他神色不好,估摸着是她提了卞赋之他又瞎想了,付迹莫跳下桌子坐到他的腿上,捧起他的面颊道:“还说不会咬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呢,你是不是又在瞎想了?我除了亲过他几次以外,从未脱过他的衣服,也没向对你一样给他用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