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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已经适应新身体了?”
我拉着珊多拉的手慢慢走着,手心处传来柔软和温暖的触感,一如之前,这真不可思议:我身边的少女已经死而复生了一次,走在自己身旁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具身体,然而这种熟悉感却毫无变化。珊多拉复生之前我还有些担心,现在却觉得一切好像都没变。
“日常生活没问题,但战斗力肯定打个折扣,”珊多拉淡淡地说道,尽管是和伴侣出来散心这样轻松日常的事情,她却还是习惯性地在话题里提到了战斗之类,这是她作为希灵使徒的一面,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已经根深蒂固了,“有点控制不好精神力量的外放,可能是因为身体内的某些部件比以前更敏感了一点……”
我想了想,果断就想歪了:“哦,身体变得敏感了……”
珊多拉脸色一红,用力在我腰上一拧:“阿俊你想什么呢!”
我尴尬地傻笑两声:“咳咳,珊多拉你也知道,小别胜新婚嘛,这个话题晚上再说?”
女王陛下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人,挂在我脖子上不下来了,路过几个遛弯的大叔大妈看着我俩满脸羡慕:“年轻真好,年轻真好。”
错了,其实是牙口真好。
感觉珊多拉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我反而没了把这丫头拽下来的想法,轻轻抬起手,把她拥入怀中,臂弯处传来的是熟悉的柔软感觉,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女王陛下其实是如此纤柔呢?
感觉到脖子上的牙齿终于松开了,我忍不住微微偏头,吻在少女唇旁,怀中的珊多拉一开始下意识地紧张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然后迅速平复下来:她倒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只不过恐怕在她印象中,自己的伴侣一向比较迟钝和粗枝大叶,这么主动的拥抱和亲吻还是第一次,于是瞬间就没反应过来。
“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然后我俩同时沉默了几秒钟,异口同声地吐槽:“真狗血!!”
状态可算回来了,这才符合我俩的风格嘛。我用力揉了揉珊多拉的一头金发,估计整个多元宇宙里敢这么干的人就剩自己一个:“不管怎么说吧,你没事太好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放下了。”
珊多拉整理着被微微弄乱的头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我不是第一次这样重生了,但只有这一次,真正觉得重生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不是第一次重生啊,听冰蒂斯说过来着,不过你这到底第几次这么干了?”
珊多拉一甩头:“谁知道,反正死啊死的就习惯了,后来有知道我能力的其他天区皇帝甚至打算让我换个称号,改名‘不朽者珊多拉’,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比起死来死去我更喜欢干的还是在外面开疆裂土。其实真正知道我这个能力的人并不多,我的敌人知道,但很快他们就都死了,曾经与我交往密切的几个皇帝知道,但他们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传播:旧帝国时代,皇帝之间绝对不会发生对立,而且也几乎没有协同作战的时候,我们对其他皇帝的能力没有必要了解。那个哈兰或许听说过不灭的战歌公主,但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忘了提醒扎多姆一声。”
“他们两个都是挺狡猾的家伙,而且那个扎多姆特别谨慎,”我笑了笑,“可惜面对原地复活,再谨慎也扯淡了。”
等我俩回家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冰蒂斯正在陪着水银灯看电视,女流氓指着屏幕上的灰太狼给小人偶介绍:“这个是灰毛尖爪瘦脸无角羊,可好吃了,把头去掉剩下的都可以吃……”
小人偶鄙视地看了冰蒂斯一眼:“别把我当傻瓜!等笨蛋人类回来要收拾你的!”
看样子家里这帮无良的家伙闲着没事就给水银灯灌输各种奇奇怪怪的常识已经变成习惯,毕竟不管这个脾气很大的小人偶再怎么了不起,她对普通现代生活的常识好像也不怎么充足,掌握好规律之后一忽悠一个准,要放在以前,小人偶可是会大发雷霆的,但现在好像她都习惯了。
“哦,这语气,‘等我爸爸回来你就死定了’,小丫头还挺含蓄嘛,”冰蒂斯完全不顾水银灯的抗议,突然一把就将小人偶按进怀里一阵折腾,玩的兴高采烈,然后眼角的余光才注意到我和珊多拉正站在旁边不远处,顿时惊呼出来,“呀,你俩野合回来了?”
这姑娘说话含沙量真高!
水银灯费劲地从冰蒂斯怀里钻出来,往自己的御用宝座上一座就抱住我的脑袋,一只手指着女流氓:“笨蛋笨蛋!打她!她骗我看电视,手脚还不老实!”
看着小人偶气鼓鼓的小脸我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刚才冰蒂斯的形容,顿时心情大好,然后一句话秒杀了正志得意满的女流氓:“看样子你真拿这孩子当你闺女了?”
然后冰蒂斯和水银灯一起暴走,联起手来要讨伐我,不过幸好有珊多拉在场,俩人被女王陛下双双拿下,珊多拉还威胁水银灯呢:“再不听话回头让阿俊把你羽毛拔光了啊!”
“为什么不拔她的!”水银灯躲在我背后,伸手怒指冰蒂斯。
我一敲她脑袋:“废话,她平常翅膀都藏着呢!你学得会么!”
水银灯扭头看了看自己后背那俩已经收缩起来的小小羽翼,老实了。
这时候晓雪正好从二楼下来,看到我们随口说道:“诶,爸,你回来了?我妈找你呢,还有珊多拉妈妈也过去吧,我妈在游戏机房里等你们呢。”然后她看到客厅里还开着电视,立刻吹了声口哨,沿着楼梯扶手出溜下来,一把抓起水银灯放在沙发上给后者介绍起来:“灯姐,你看这个啊,这个是灰毛尖爪瘦脸无角羊,可好吃了,把头去掉……”水银灯慢悠悠转过头来看着这边:“喂,笨蛋,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好骗吗?”
二楼的游戏机房,其实就是泡泡的房间,大家都知道那丫头睡觉只要一个水晶棱柱就行,所以她那个不小的房间就没别的家具,被她摆了一大堆的游戏机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布置的跟电玩城似的,后来林雪和莉莉娜还联手在这里面开发了麻将和扑克牌业务,泡泡的房间就从游戏机房晋升成了老干部活动中心。
我俩上去的时候林雪正拉着一大帮子人在那神神叨叨地算命,她穿了一身泡泡收集来的可疑魔法师长袍,头上还戴着个六芒星帽子,胸前挂了个十字架,手里握着一把扑克,一张一张地往桌子上的周易图上放牌,等放完之后才接过莫妮娜手里的竹签:“这位施主看你面色泛白气色不佳,想必……”
没说完呢莫妮娜就一拍桌子:“喂!黑暗神族都这个肤色好吧!”
林雪老神在在地继续说:“想必你烤的蛋糕已经快糊了……”
“诶呀!我给忘了!”莫妮娜一声惊呼,跳到半空化为一阵黑影,直奔厨房,然后浅浅兴高采烈地拍手:“啊真好真好,你果然恢复了啊!”
林雪特严肃地颔首微笑:“当然,而且我还知道木头正准备从后面给我个脑瓜崩。”
我的手刚抬到一半,听到林雪的话不由一愣,不过还是义无反顾地敲了下去:“你没事了?”
“你还真舍得敲啊,”林雪本来是能躲开的,不过最后只是微微缩了缩脑袋,然后装模作样地捂着脑袋抬头给我一个妩媚的白眼,“你俩野合回来了?”
我知道刚才冰蒂斯那句话是跟谁学的了。
“跟我来,去绿星,”林雪不等我们说话,已经自顾自地起身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推,顺便摘掉了一身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和那身残念的黑袍子,“刚才试了一下,能力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不超限使用就没问题。然后我顺便看了看那颗绿星,终于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了。”
大小姐说着,从随身空间里掏出样东西来,东西不大,方方正正,浑身黑漆漆的:一个方块。
正是当初从艾泽拉斯世界拿回来的那块黑疙瘩!
我记着林雪不久前提起过,她隐隐约约感应到了这个黑匣子的作用,它好像是解开另外一样东西的关键物品,但那时候她还没法看的更清楚。那么现在……它难道竟然和绿星有关?!
林雪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吊着别人的胃口,任凭我们怎么问她都不肯多说了,就是带着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拉着大家传送到影子城,当然,也没全跟着过来,除了我和珊多拉之外,跟上来的就有姐姐大人、浅浅和莉莉娜,潘多拉姐妹一听说不是去打仗就没了兴趣,小泡泡和水银灯这帮小的还是在家里打滚卖萌比较实在,神族一大帮都忙活自己的事儿去了:研究中国古老的麻将文化。
塔维尔专门为绿星登陆场设计了一个特殊传送门,可以在不引起绿星报警的情况下让人员快速前往绿星科考站,我们乌泱泱一大群人的突然到来让塔维尔很是惊讶,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她主动汇报情况之后我们才会前往研究场所的。
“北半球应该有个大裂痕吧——嗯,我是说它现在的北半球。”
林雪在绿星柔软的地表上蹦了蹦,对塔维尔说道,“别在这个点白费功夫了,这里只是一个信息接口,当年用于给这颗星球输入数据的,真正的检修通道应该在那个大裂痕底部:我看到的景象是个非常深的裂口,垂直下去,底部是平坦的。”
听到林雪的描述,塔维尔立刻点点头:“是的,主母,但那里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出入口,属下在大裂痕底部留下了两个观察站,目前没有传回新情报。理论上是这样。”
“那是因为你们没这个,”林雪取出那块黑色的方疙瘩在手里抛了抛,“带我们去大裂痕。”
大裂痕是当初在绿星上看到的一处特殊地形,我们知道,绿星整体被一层绿色凝胶晶体所覆盖,表面起伏均匀,几乎看不到太大的地表褶皱,只有大裂痕是个例外:那是个巨大的伤疤,深邃,边缘锐利,而且形状整齐。它位于绿星现在的西北半球,靠近赤道位置,大小相当于一个上海市,形状大致上如同一个椭圆形,而且内壁比较平整,就好像用锐利的刀尖在这颗星球上剜了一刀一样,大裂痕深达二十五公里,最深点已经穿透地壳,不过实地考察发现那里仍然覆盖着绿色的保护层。
这就是为什么太空地质学家在发现大裂痕的时候就猜想这或许说明绿星表面这层物质是人造产物,反常的分布形式意味着这层人造物质是在绿星大裂痕形成之后铺设上去的——后来塔维尔用采样分析证明了这个猜想。
这样一个醒目的星球疤痕当然在一开始就引起了科考人员的极大关注,他们用了很大精力在这里寻找某个进入地壳深处的通道或者人造遗迹,但最终一无所获,无处不在的干扰和屏障还有脆弱的科研环境让人感觉无从下手,现在大裂痕仍然是个重点探索区,但两个考察站在这里的工作看上去都似乎没有终点。
除了从影子城传送到绿星表面的一号科考站之外,在绿星地表的超时空传送行为是被禁止的,这会引起绿星警报系统的极大反应:警报系统将星球表面的超时空传送行为视作侵略军扩张的信号,因此我们换乘运输机来到了大裂痕底部,林雪在这里看到了她在预视中看到的景象。
大裂痕底部有一片小型平原,两个科考站一个建设在裂痕坑壁的半山腰上,另外一个则建在平原中央,林雪说他们都找错了地方。她领着我们在小平原的边缘慢慢走着,在那道平滑的斜坡上寻找自己看到的某个地点,一边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