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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点点头直接拿了自己的包,就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客房。
田甜推开客房房门看了一眼一应俱全的房间,高兴的道谢,“长歌的哥哥,麻烦你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亚瑟笑容平和,挥别甜甜后,转身走到了客厅的吧台椅上坐定。
望着外面细密的雨丝,拿起手机拨通了乔治的电话。
“嗯,已经接回来了……长歌和她朋友都没事情,嗯,精神都不错,现在已经休息了,嗯,好的,我会注意的,帮我向妈妈问好,爸爸晚安。”
“哎……等等,亚瑟,长歌的伴侣很担心她,已经飞往了米兰,我把你的号码告诉了他,记得帮爸妈好好的招呼人家。”
伴侣……
亚瑟不知道电话是何时挂断的,他的心神自从听到这两个字后就有些恍惚,长歌她这么年轻,怎么会把自己嫁了,其实是父亲说错了是吧,应该是男朋友才对吧……
一向对这些事情莫不关心的他,居然感到了烦燥……
“那,这就是你的房间。”卡尔拖着行李,酷酷的将房门打开,迈步就走了进去。
顾长歌紧跟其后,当目光所及那张柔·软的大的时候,全身的疲惫一涌而上,有一种很种很踏实的感觉,困的她只想休息。
伸手拿过卡尔手中的行李箱,“谢谢你,卡尔,晚安。”
“不,不用谢。”卡尔有些别扭的开口,身形却是没动,还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后,从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学着亚瑟的样子一把塞进了长歌的手中。
硬硬的金属触感,顾长歌低头一看,竟是一把只有五点多厘米的小手枪,银色的枪身,散发着神秘的金属光泽,看着去小巧可爱,有些疑惑的抬头,“这是……玩具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卡尔怒瞪过来的目光,说不出的犀利,当对上顾长歌黑曜石般清澈的目光的时候,最终收敛了自己的一身煞气,撇撇嘴,似无奈,又似不情原的道,“精装版定制左轮手枪,长5。5厘米,重19。8克。你可以把它挂在钥匙扣上作装饰。这款迷你手枪能发射4。53毫米口径子弹,射程为112米,子弹时速可达432公里,别看它体积小,威力却很大。足以在近距离内致人于死地,你留着防身用。”
顾长歌手一抖,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下,看向一脸冷色的卡尔,“为什么给我这个?”
少年扒了扒头发,酷酷的冲着顾长歌来了句,“礼物。”
顾长歌额头划下几道黑线,这个傲娇的少年,是想要表示友好吧,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是看到亚瑟送她套房子,所以才会想到送这么奇萉的礼物吧。
可能是被顾长歌的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卡尔耳尖慢慢的开始窜红,爆燥的开口,“看什么看,本少爷送你的礼物,你就要高高兴兴的收着,不许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不然让我看到了你对它不好,哼哼……走了,早点睡。”
说完也不等顾长歌回话,转身跑出了房间,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别扭的少年人
顾长歌忍不住大笑出声,却是小心翼翼的将那把迷你手枪收了起来,摇着头将睡衣翻出来,飞机上出了身又一身的冷汗,现有条件了,就觉的身上黏腻的不行,不清洗实在是受不了,将行李箱收拾到放到旁边的柜子里,而后打着哈欠走进了房间内的洗浴室。
……
苏锦城到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整个别墅相当的寂静,只有客厅里留着一盏暖以的小灯。
开门的是亚瑟,望着面前一身水气,却依然不减半点气势的俊美男人,他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却帮他指出了顾长歌所在房间的位置。
“谢谢。”苏锦城顾不上其他,更顾不上看亚瑟的神情,转身脚步飞快的就奔向了二楼。
轻轻的打开那道房门,晕暗的光线,妨碍不了他的视线,苏锦城第一眼就看到了大的突·起,轻轻的将房门关好,慢慢的上前。
乌黑的健康发亮的发铺在白色的头,在脑后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有几缕俏皮的落在她微侧的脸颊上不放,衬得那张精致典雅的面容更加的白·皙剔透,她睡的很沉很舒适,呼吸绵长,X口微微的起伏着,樱红的唇微微的开启。
苏锦城爱恋的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其间的温度,一直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
没有人知道他在魔都到米兰的飞机上是怎么度过那十二个小时的,心焦,彷徨,优心……
深怕她真有什么不测,这个时候的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爱的那么深了。
轻轻的从另一边将背子掀起,苏锦城顺势躺进去,长臂穿过顾长歌的脖子向内一翻,边将长歌整个人都禁锢在了怀里。
这一番动作,顾长歌愣是没醒,只是皱皱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后,便没有了动作,乖顺的如同收起抓牙的猫淡。
苏锦城再也没能忍住低头捕捉住她的唇,缓慢的轻吻了两下,而后将脸埋入顾长歌的发中,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香,苏锦城这个一刻才终于放下心来,十几个小时的奔波,担优,这一刻全部化为了疲惫,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满足的睡了过去。
早上九点,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米兰的阳光把这间屋子照得暖和而又明亮。
顾长歌觉的全身暖容容的舒服,唇间不自觉的展放出一抹微笑,缓缓张开眼就看到了旁边的俊彦。
“苏锦城?”
几乎是在第一眼的时候就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而后顾长歌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为怕吵醒他,还起身将半开的窗帘拉严,转身走回前蹲下·身来,手指划过对方下巴处青色的胡渣,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丝丝心疼,从认识以来,他一直是优雅的,强大的,从来不曾像今天这般,头发凌乱,衣服皱在身上,跟他平时的作风简直就是相差千里。
拉过对方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不断的摩挲,心里酸涩,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是担心自己吧,不自觉的就有些心疼,突的头上一重,顾长歌抬头正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而后天翻地覆,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某人锁在了怀中,脚上的拖鞋都没有脱掉。
“苏锦城!”
似羞似怒,顾长歌对于这样的亲密接触总是特别容易脸红,转眼间白嬾的脸上便爬满了绯色,忍不住就挣扎了起来,却在下一刻因为对方的话,而僵直了身体。
“别动,差一点,差一点就失去你了……”
她感到了男人的彷徨、后怕,甚至他的抚向自己脸的手指还带着颤动,不由的就放松了身体,轻轻的拍了拍这人的后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香竟出奇的安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你不知道我昨天接到岳楠电话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明明只是出个国而已,两三天就能再见到,可是却……却,你让我说什么好啊,以后再也不做飞机了好不好……”
翻了个白眼,这人是说胡话呐吧,不做飞机,可能么!
“不可能。”
“那我陪你一起坐。”
“不可能。”
“那怎么办?”
“你变弱智了是不是,那里有那么倒霉,回回让我遇上的。”
“可是万一呐?”
“苏锦城,我没事,你看我真没事,我连擦伤都没有,真的,你别担心了。”
“长歌……”
低低的叹息出声,苏锦城双手不由自主的圈紧,下巴轻轻的抵着顾长歌的发标。
“在飞机上知道出事的时候,你最想谁?”
“这个呀,可多了,妈妈,乔治叔叔,楠哥,秋伯……好多好多人。”顾长歌偷偷瞄了瞄某人黑下去的脸色,露出一个狡猾的笑。
“顾长歌!”怎么听着这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
“有。”
“你就……你就没有想到过我吗?”合着张三李四的,就连家门养的那几条金鱼她都说了,可是就没有他的名字。
顾长歌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啊,当时太混乱了,我也记不清我想没想过,怎么办?”
苏锦城气急,一口就交在了顾长歌的肩膀上,当然没有太用力,好半天后才松口,抬起她的下巴,固执而认真的确认,“真没想起过我?”
顾长歌收起一脸嘻笑,缓缓的垂下睫,“想了,第一个想的就是你,怕陪不了你一辈子。”
当顾长歌第一次这么顺从的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的时候,苏锦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的翻了个身,将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一次再一次的给予对方忘情的吻……
……
卡尔从早晨起来后就觉的家里的气氛很不一样,哥哥难得的有些走神,眼神一直看向楼上,唇角一直挂着笑也不见了。
而另外三个人除了那个一身黑坑爹的女人在外练拳外,其他两个竟都不见身影,应该是还没醒吧。
桌上是简单牛奶面包,花生酱,煎蛋。
看看楼上,再看看自己一直敬仰的哥哥,卡尔扒了扒一头乱发。
“哥哥,我饿了。”
“先喝牛奶,等他们都起来了一起吃。”亚瑟回神,走到餐桌边,帮卡尔倒了一杯热牛奶,推到了他的面前,眼神却有些忽,明显的不在状态。
咦……有情况。
卡尔小口喝着有些烫的牛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照光晃的他睁不开眼,都已经这点了,就算是猪也该醒了吧。
“那我去叫她们。”然后不等亚瑟阻止,卡尔就跑向了二楼。
敲门声响起,顾长歌正在洗手间里刷牙,开门的是苏锦城。
陌生的少年,不认识的人,苏锦城淡淡开口,“你是谁?”
卡尔没有想到来开门的会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气势外表不亚于自己哥哥的男人。
错愕的张了张嘴,而后爆吼出声,“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顾长歌的房间里,顾长歌呢,你把她怎么了?”
这一声声音可不小,阿九已经收招,听到声音是从二楼发出来的,一个闪身就奔向了二楼。
亚瑟倒着牛奶的手一抖,不用想也知道卡尔肯定是遇上那个男人了,怕他乱出手,手中东西一放,也跟着跑了上去了。
打雷了吗?还在下雨吗?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田甜看了看墙上挂的表,时针马上就要走到十的样子终于让她清醒了起来,没想到在别人家里做客也能睡到这么晚,不好意思的赶忙收拾起身,半天后出来却看到空荡荡的大厅,而后顺着声音走向二楼。
顾长歌正在刷牙,被卡尔的一声吼惊的差一点把水吞吐子里,忙吐出来,又漱了漱口,这才擦擦嘴,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
就见卡尔已经动上了手,扯着苏锦城的领子,满脸的凶猛,而苏锦城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就那样任他拽着也不恼。
不用想也知道,卡尔这个熊孩子,肯定还不知道苏锦城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的事情,不然不会一大早就弄出这么大的误会。
“卡尔,快松手,这是误会。”
“卡尔,你给我松手。”
顾长歌跟亚瑟几乎同时出声。
卡尔满眼戾气的扫了眼苏锦城,和他身后完好无缺的顾长歌,而后看向走上来的亚瑟,在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后,这才收敛起一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