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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毅昨晚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菜肴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早就难耐饥饿了,他一把夺过盘子,直接抓起一块牛肉塞进嘴巴:“大不了再拉一天肚子,总比饿死强!”
嚼了几口,面上略显惊异之色,不由多瞧了香果几眼,香果像是意料到他的反应似的,得意道:“我的手艺不错吧,多吃些,咱们好谈生意。”
伊格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香果出来,有点着急,刚准备敲门,香果正好打开门走出来,把空食盒往伊格一递,拍拍手笑道:“生意谈好了,收工。”
伊格莫名其妙:“什么生意?”
香果捏了捏他的下巴,贼笑道:“与狼共舞的冒险生意,具体内容不告诉你。”说完欢快地跑开了。
伊格望了眼屋里靠坐在壁上正懒洋洋剔牙的冥毅,更加迷惑了。
凰朝都城赤金城,皇宫紫云殿。
皇帝元羌端坐在凤椅子上,笑望着殿中央的魁梧男子:“风卿家近年铲除叛臣有功,朕决定任命卿家为皇廷苍龙暗卫阁阁主。因暗卫阁主任命不便在朝堂公布,故而召卿家前来紫云殿受封。”
风易行跪下拜谢道:“臣风易行叩谢圣上。”
元羌站起身走下来,亲自扶起风易行,看着他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庞,心中爱极,碍于帝王威严不好表露,只握住他的右手不放。
风易行极轻微地蹙了下眉头,只得忍耐,不敢抽回手,听元羌柔声道:“爱卿今年二十三了吧,寻常男子这年纪都早已嫁为人夫甚至为人父了,爱卿却因为国效力至今孤身一人,错过了不少年华,倒是朕耽误了你。”
风易行退开一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行礼道:“为国效力是臣毕生夙愿,臣入朝为官之日已立下誓言,此生一心一意效忠朝廷,绝不涉及儿女私情婚嫁之事。”
元羌闻言佯怒道:“爱卿怎么能如此说,女婚男嫁天经地义,男儿家哪有一辈子不嫁人之理?!朕知晓爱卿志向远大,想为朝廷效力,但也不至于终生不嫁啊。”
元羌见风易行半响垂眸不语,神色坚决,心中不悦。
她早就有意将风易行纳入后宫,这两年旁敲侧击他好几次,无奈风易行每次都婉转拒绝。起先还以为风易行早有意中人,派人暗中查探,想寻出他心上女子后铲除之,谁料查了几年,得悉凰朝中意风易行的贵族女子的确不少,但让风易行侧目的女子一个也没有。风易行性子沉默寡言不喜交际,几乎不出席同僚间的宴席聚会,私下亦没有跟女子单独接触过,的确没有心仪女子。
风易行即便没有心上人,也不肯松口应承她,那就是对她这个皇帝也看不上眼了。
元羌自恃容颜国色天香,又贵为一国之君,天下男子哪个不想被她收入后宫,偏偏风易行对她只有君臣之礼,毫无倾慕之心。
思及此,元羌怒意更深一层,正待开口,太监上前禀告道:“监国独孤傲天求见陛下。”
元羌凝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风易行,半响才道:“宣!”
太监应诺而去,很快,监国独孤傲天大步迈入殿堂,他朝元羌躬身一拜,并不下跪,朗声道:“臣独孤傲天参见陛下。”
元羌也不以为意,笑道:“监国免礼。”
独孤傲天直起身,风易行参见道:“下臣风易行拜见监国大人。”
独孤傲天略一点头,打量了眼风易行:“原来是鹰将风大人,不知有何重大之事上呈陛下?”
元羌笑道:“是朕传召风将军来的,不过是关心一下将军婚姻大事。”
独孤傲天闻言目光一寒,定定地注视着风易行,冷然道:“陛下如此关心将军的婚姻大事,将军真是有幸。”
风易行抬眸看了独孤傲天,脸显为难之色,低声道:“义父……”
(注:独孤傲天三十四岁= =)
元羌见独孤傲天脸色阴沉,忙道:“朕要与监国商量国事,风将军先退下吧。”
独孤傲天闻言冷冷一笑,移开目光不再看风易行。
风易行暗暗松了口气,忙告退离去。
元羌挥手示意宫人全部退下,缓缓走到独孤傲天身边,莞尔一笑,靠入他怀中,紧紧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手掌挑逗地在他背上摩挲,一改威严的语气,娇声道:“傲天,你又吃醋了么?朕并没有说要纳你的宝贝义子入宫,只是顺口问问他有无意中人罢了。”
独孤傲天慢慢回抱住她,语气仍然冷漠:“皇上后宫还不够充沛么?如果他们满足不了皇上,臣再为陛下举行一次选秀,天下美男必定趋之若鹜,何苦念念不忘出身卑贱的风易行。”
“你一个人朕都应付不了,还选那么多男子入宫作甚?”
元羌挑眉望向独孤傲天,目光潋滟,纤手却狠狠拧着独孤傲天的后背,无奈他的背脊太过结实,独孤傲天只当她挠痒。
大手滑到元羌挺翘的臀部,隔着凤袍暧昧地捏了捏,忽然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的坚硬火热顶在她小腹处,埋首在她耳边低笑道:“臣奏请与陛下彻夜畅谈‘国事’。”
元羌妩媚一笑,送上樱唇:“准奏……”
是夜,皇帝寝宫,隐约传来男子低吼和女人娇笑声,宫人皆被勒令守在宫外不得入内,所有人全都垂首敛目肃然侍立,仿若未闻。
寝宫内,独孤傲天浑身赤|裸躺在凤床上大声地呻吟,不断辗转扭动着身体,他的双手被缚在床栏,手腕已被勒出红痕,健硕精壮的身体绷得很紧,肌肤上随处可见细小的鞭痕和红烛凝固的印记,越是私密处痕迹越多,宽阔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古铜色的肌肤密布晶莹细小的汗珠。
元羌同样不着丝缕,光洁柔软的娇躯趴在独孤傲天大张的双腿间,粉嫩舌尖舔过他坚实的小腹,抬首对朝他媚然一笑,松开了紧按住他肿胀昂扬小口的纤指。
“啊啊啊!!!”独孤傲天闷吼着,头猛地后仰浑身痉挛,身体整个拱起,浓浆瞬间喷薄而出。
元羌不等他发泄完毕,直起身朝他小腹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高叫一声,极致快感让独孤傲天额上青筋毕露,肌肉贲张,猛地挣断了束缚,一翻身将元羌压到身下,深深进入,开始了他的强力反攻……
檀莲山脚,疗伤石屋中。
大理石桌上,放着纱布包裹好经沸水煮烫消毒后的特制银刀具,白玉盆里放着各种止血药粉,草药,棉花,银针,极为细小坚韧的棉线。
一切准备就绪,柳如星坐在寒玉床上,美昆将熬好的麻叶草汤药端到他面前:“喝了它,很快会昏睡过去,全身麻痹,不会感到任何疼痛,等你再醒来,病就好了。”
柳如星淡笑,接过碗一饮而尽。
美昆瞥到一旁香果紧张的样子,怕她影响柳如星,忙咳嗽几声提醒她。
香果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赶紧换上轻松的表情,拿帕子替柳如星拭了拭嘴角,柔声道:“老师睡醒了,我给老师做好吃的补补身子。”
柳如星握住她的手,悠然一笑:“好……”
半柱香后,柳如星陷入深度昏迷中,香果跟伊格悄然退出房,掩上门守候在外,焦心等待……
☆、妙言点将军
日落日出,足足等了六七个时辰,疗伤室的门终于打开,美昆一脸倦色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沾血的白色布巾。
香果蹲坐在地上已经好几个时辰,脚都快麻木了,看到美昆出来,霍地站起来,冲到他身边,焦急又胆怯地盯着他的脸,嘴唇轻轻颤抖,想问又不敢问,忽见美昆朝自己微微一笑,立刻阴霾尽扫,激动地问道:“老师没事了?对不对,他没事了?”
美昆嘴角一翘,笑道:“臭果子,明知故问!”
香果眸中立时氤氲,一直紧张得握成拳的手终于慢慢松开,手掌早被指甲掐出深痕。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将溢上眼角的泪水眨回去,吸着鼻子哽咽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师没事了……”
香果嘀咕了一会,踌躇着走上前,期待地看着美昆:“我什么时候能进去看他?”
美昆笑了笑:“柳先生昏睡过去了,等麻叶草效力过去才会醒,他现在身体弱怕感染,这两天暂时不要接触太多人。你放心,我会时刻注意的。”
香果舒了口气,终于展露笑容。
兰扎安格率领的喀马尔使臣团与库雅部落圆满达成各项协议后,今日启程返回。
梅朵雅酋长对兰扎安格这位未来的嫡女婿很是满意,承诺他,只等香果及笄后,就娶他为正夫。
兰扎安格虽然有点失落,但毕竟在意料之中,也算心想事成,那点失落也很快消散。
兰扎安格别过梅朵雅和库雅诸位长老之后,走到坐骑前,正待上马,想了想又折返,走到西谷跟前,诚恳道:“我能认识将军,本是很有幸,何况我还得知,等香果公主及笄后,我为正夫,而将军亦会成为公主的侧夫,想不到将军会与我共侍一位妻主……既然如此,期望日后能与将军齐心合力壮大部落,共同抵御外敌。”
西谷瞪大了俊眸,惊异地望着兰扎安格,对方表情诚恳,目光坦然,毫无戏谑之意。
兰扎安格对他颔首一笑,转身大步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喀马尔使臣团在他带领下踏上回程。
西谷注视着兰扎安格的背影,回想起他刚才对他说的话,心脏狂跳。
他说,自己将会是香果的侧夫,这是真的吗?!
兰扎安格绝不会开这种玩笑,既然他当面对自己说了,那一定是与梅朵雅酋长达成了共识,接纳自己成为香果的侧夫。
但兰扎安格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出为香果纳侧夫,应该是梅朵雅酋长向他提出来自己早已是香果侧夫人选……也就是说,一年前,梅朵雅对自己作出的承诺实现了!
而香果肯定也接纳了自己为侧夫的提议,难怪那日她会那么亲近自己……
西谷俊脸微红,紧握成拳的双手轻轻颤抖,心中既狂喜又担忧。
能嫁给香果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可若是他的身世被人发现公布于众,也许连留在香果身边默默守护她的资格都会被夺走。
但是,他真的没有勇气舍弃这即将降临的巨大幸福,他期盼这份爱情太久了,久到无论多冒险都不愿放手的地步。
太想抓住幸福,那么赌一次吧,哪怕结局是死亡……
梅朵雅正在与身边的长老交谈,察觉到有人走近,转身看到西谷站在跟前注视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一下令梅朵雅猜出了他的心思。
方才兰扎安格突然折回,跟西谷附耳交谈,梅朵雅就猜出了□分。
她轻叹一声,儿女情长困住多少英雄汉,前一个兰扎安格,身为喀马尔部落摄政王子,因为爱,容忍了嫁人的命运不说,过门之前便被告知未来妻主已有侧夫人选,仍必须强颜欢笑在人前保持大度宽容,太难为他了;眼前这一个,痴心爱了香果多年始终压抑不敢说出口,那份浓情除了香果本人不知,旁人几乎皆知他的心意。
身为香果的母亲,梅朵雅对西谷人品相貌以及地位均很满意,只这人是闷葫芦,若不是一年前她要吉罕去打探他的意思,只怕这男人会将对香果的倾慕之情一辈子埋在心底,那岂不错过了一桩好姻缘?
梅朵雅对西谷颔首微笑道:“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西谷一愣,点点头又赶紧摇头。
从来果敢的伟岸男子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