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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只要还有心跳,还有呼吸,一定要救他!”拉贾央求着。
医生还是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们能看看他吗?”拉贾的同事问。
“可以见他最后一面。不过他的大脑已经死亡,不可能对你们有任何反应。”
“我不认为这个人已经脑死亡了。我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求生意识。”
突然有人接过了医生的话。这个声音有些狂妄,甚至藐视着科学。
医生与警官同时看向说话的人,同时感到了惊讶。
拉贾警官惊讶的是说话的人,这是个年轻的欧美人,长得白净而瘦弱,他的相貌警察都认识,名震一时的连环杀手掏心人与他一模一样。“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尽管很微弱,快要停止了。”他捂着自身心脏位置说。
医生惊讶的则是三名不速之客中站在中间的那位欧洲人。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神秘人物对医学界来说也是个传奇,他是时常在世界各国医学杂志中露脸的法国名医皮埃尔。
“你们怎么会来这儿?”拉贾警官惊讶之后是惊喜。他在孟买苦苦劝说都无动于衷的皮埃尔医生居然会主动找上门。而且那位与掏心人相貌极相似的美国人和他的墨西哥人朋友也来了。
“拉贾警官,有话等会儿再谈,现在救人要紧。我赞同这个孩子的话,手术室里的人有很强的求生欲。或许可以让我试试,我也是外科医生。”皮埃尔医生说着一边脱去西装外套,一边走进了手术室。
第十五节 名医皮埃尔
手术室外的灯亮着,看着皮埃尔医生进去时的自信神态,拉贾觉得伽兹这次可能有救了。但使他奇怪的是皮埃尔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不过只有等手术完成后才能询问,皮埃尔医生似乎也有话要对他说。拉拉贾支走了同事,嘱咐他将这三位来访者的情况再查一查。
拉贾把目光转向了身旁的两人,这是两位年轻人,之前在孟买也见过他们,这两人很神秘,似乎更有故事。“你们是皮埃尔医生的朋友吗?不记得我吗?我们见过面的。”拉贾首先说话,想与他们聊聊。
彼德看了这个印度警官一眼,不屑地说:“还记得。你就是那个爱提问的警察,比记者还烦。”
“瞧瞧,瞧瞧,我让人讨厌了。”拉贾自嘲地笑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皮埃尔医生?”
“小时候他为我看过病。”年轻的印第安人说。
“是吗?皮埃尔医生可是有钱也请不到的名医!你叫什么名字?”谈话比较顺利,拉贾一步一步,小心探问这两人的情况。
彼德以手肘碰了碰印第安青年,“别理他!他会套我们的话!”
“说说姓名,认识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在孟买时我已经作了自我介绍,可你们还没向我介绍自己!”拉贾有些埋怨地说。
“我叫纳那华特辛。”印第安青年小声回答。
“纳那华特辛?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含意吗?我不懂你们的风俗。”拉贾继续问。从名字入手,与陌生人套近乎。
“这是个神的名字。”纳那华特辛回答,“这位神为了世界的诞生,以自己为祭品,跳入了火中。”
拉贾发出恍然大悟的呼声,“原来有这样的含意。我想为你起名的长辈一定希望你的品德像那位神一样高尚。那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向了白人青年。
“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彼德将身体偏向另一侧,不理会拉贾。
“别这样。难道因为我在孟买时说你长得像那个连环杀手,你就记恨到现在?”拉贾无辜地诉苦,“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怎么能把一位好青年说成是杀手呢?”
“道歉也没用。我知道你与我们说话的目的。我不会回答你的提问。”彼德依然坚决。
“好吧,好吧!不回答。”拉贾无奈地叨念,边说边翻开文件夹,里边有张明荣夏的照片,他将照片抽出,展示给两位年轻人,“还记得吗?这是你们要找的人,他的下落已经有眉目了。”
照片被彼德抢了过去,纳那华特辛也摸出怀中的照片对照,的确一模一样。
“他在哪儿?”彼德问向拉贾。
拉贾玩笑般地耸了耸肩,“不回答别人提问的人,我也不会回答他的提问。”
“我在问你!”彼德大吼起来,一手拧住拉贾的衬衫领口,把他提了起来。
拉贾非常惊讶,这个瘦弱的学生模样的年轻白人竟能轻松地单手提起比他高大的人,他的力量简直不能以外表来衡量。
“快放下他,彼德!”纳那华特辛责备地喊道。
“你叫彼德?彼德·卡特?”拉贾吃力地让目光下移,看着瘦弱的白人青年。
彼德松开手,拉贾跌在了地上。“对,我就是那个杀手!你的预感一直没错,警官先生!”彼德俯视着地上的人说。
“这是怎么回事?你越狱了?”拉贾吃惊地抬头仰望。“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不是人。”彼德随口说。把警官提了起来,让他坐回座位。“警官先生,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他在哪儿?”彼德拿着明荣夏的照片问。
“如果你们早到几小时我或许还知道他的下落,但是现在只有手术室里的人才知道了。伽兹只有被救活,才能回答你们。”
“出了什么事吗?”纳那华特辛问道。
拉贾警官抿着嘴唇苦笑,把事件经过说了一遍。
“你们这帮臭警察,看着他被绑架也不管?”彼德暴躁地在医院里咆哮。
“我们以为只有暂时忍一忍,才能抓住亚卡特一伙人的把柄。等到亚卡特的手下出现,我们便可以抓着现行。可是我们估计错了,亚卡特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拉贾提起这件事感到很懊悔,其实从明荣夏被绑架,到送入卡曼的住所,一直有警方的人暗中监视,他们想等到亚卡特的人出现后再出手,可世事难料,计划失败,还搭上了数十条人命。
彼德听得发火,来回踱步,“什么亚卡特?和我比,差得远!他们在什么地方,我一个人把他们全宰了!”
“冷静,彼德。我认为亚卡特来头不小,他可能就是皮埃尔医生提到的亚卡特库特利。如果真是他,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皮埃尔医生这次来北印度就是为了与亚卡特库特利作个恩怨了断。不如我们通知首领他们,大家聚集起来后再作打算。”纳那华特辛建议。
“亚卡特库特利不是与羽战士在一起吗?如果真是他绑架了明,最应该通知的是那些羽战士。一方面与我们结盟,一方面绑架我们的神,算什么东西?最好叫魁扎尔科亚特尔亲自出来教训一下他这群无法无天的跟班!”彼德愤恨地说。
拉贾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手术室门外的灯熄灭了,他赶紧将目光注视过去。
“谁在医院大喊大叫?严格说起来,我也算魁扎尔科亚特尔的‘跟班’。”第一个出来的人是皮埃尔医生,他早已换上了医生的大褂。“手术很成功。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恢复。”
跟着从手术室中出来的医生护士们发出了赞叹,不愧是世界级名医,手术太漂亮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拉贾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伽兹问。警方需要证词,这个案件演变成现在的状况,似乎已开始朝着无法收拾的局面发展。
皮埃尔医生没有给出肯定答复,“什么时候醒来我无法预计,这得看他自己。可能三天后就能睁开眼睛,也可能睡上一辈子。”
拉贾感到无奈,只能听天由命了。
“拉贾先生,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皮埃尔医生突然说。
从皮埃尔出现时起,他就有话要说。“好的,我知道个安静地方。”拉贾警官走在前面引路。
第十六节 神之因子
清晨的小餐馆刚开门,准备在上班前摆出摊位,卖些早点。拉贾警官成了这里的第一位客人,他买了两份早餐,与皮埃尔医生进入了公园。
公园里除了他们似乎已没人了。拉贾警官坐上长椅,给了皮埃尔医生一份早点,忙了一夜,先吃点东西。
“拉贾先生,我们长话短说。你一定要侦破这个案件,将亚卡特绳之以法吗?”皮埃尔医生问。
拉贾嚼了几口面包,他本来只想随意温和地谈谈,可是皮埃尔医生的第一个问题就让他感到不自在了。“皮埃尔医生,在孟买时我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无论什么都无法阻止我缉拿凶手。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尽管告诉我,但假如你是要劝说我就此罢手,你是不会成功的。因亚卡特的案件而失踪的受害者已经上千人,这些人只是有案可查的人,还有更多流浪者、游荡社会的青年并不在其中,而有帐目记录的器官买卖却不及这个数目的一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这些失踪者中可能有一半人还活着,他们正渴望着被拯救!只有我们才能救他们!”拉贾越说越激动,看着早餐,吃不下去了。
法国人捧着早餐一口没动,他沉默着,凝重地闭着双目。医生睁开了眼睛,“你救不了他们。”
“为什么救不了?”拉贾发火地对医生吼叫,“在孟买时你也这样说!难道你认为我们警察对付不了亚卡特?我承认,亚卡特有钱有势,有高官撑腰,可是我们已经有证据了,等到这些证据被核实,他们谁也逃不了!皮埃尔先生,不要害怕,说出你知道的,你要相信我们警方。皮埃……”
一把汤匙突然出现于拉贾眼前,阻断了他的话语。
皮埃尔医生握着塑料汤匙说了话,“看来你并不知道亚卡特最可怕的是什么!警官先生,拿着它。”
拉贾接过汤匙,不明白皮埃尔医生的用意。
“弄断它!”医生命令。
拉贾轻而易举地折断了塑料汤匙。
皮埃尔医生从拉贾手中抢过断成两截的汤匙,对着断裂面,把两部分接在一起,手指轻轻抚过,一把完整的汤匙重新回到医生手中。
“这是魔术?”拉贾仔细查看,被自己折断的汤匙的确复原了。
“你可以再试一次。”医生提醒他。
拉贾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将汤匙折断。这次同样的,两截残块在皮埃尔医生的指尖抚mo下复原了。
“这不可能!”拉贾翻来覆去检查汤匙。塑料汤匙是他在卖早点的地方随手拿来的,如果是变魔术,要找到一模一样的汤匙根本不可能。拉贾只能看着皮埃尔医生,怎么回事只有变戏法的医生本人才知道。
皮埃尔医生要回汤匙,那只汤匙突然悬浮起来,如在太空中失重了般,在医生的手掌上翻转。医生的手指微微弯曲,汤匙猛地变了形,塑料经不住扭曲,断作了无数节,碎片又聚在一起,相互挤压,直至磨成了粉末,飘落地面。
“如你所见,我有这样的力量还会惧怕世俗的权势吗?”皮埃尔医生对着看得目瞪口呆的拉贾说,“我什么也不害怕,我这次是为了亚卡特而来。因为你在孟买时对我说的话触动了我那颗不见许久的良心,我与亚卡特他们不一样,或许因为职业的关系,我还保持有人性。”
“医生,你说的是……”拉贾吃惊不已。
“警官先生,我下面要说的话你可以完全不信,但你一定要警惕。”皮埃尔医生顿了顿话语,然后继续说,“十多年前的一次旅行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有机会接触到一群完全超出人类科学认知的生物群体。他们可能是某种由外力导致基因突变的生物,他们的外貌与人类、动物没有明显区别,可内在却完全不同,拥有无法想象的破坏力与创造力。他们中基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