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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明荣夏没有说下去,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他的心在动摇,他想弄清姐姐是不是这一切自然灾害背后的主谋,他不相信姐姐会做出这么多残酷的事,姐姐是那样的温柔,心中充满了爱。
大门突然打开了,因为这一突然举动中止了谈话,房间里的人都看向了门口。大胡子卟嗵跪在了地上,磕头谢罪,他磕完头,急忙站起来,奔向亚卡特。“先生,孟买急电。”他捧着移动电话。
亚卡特接了电话,一会儿便大惊失色,之后大怒,冲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大骂,把电话扔回大胡子手中。大胡子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亚卡特。”帘子后的人问。
亚卡特压住怒气,向神无真人致歉,他刚才失态了。“殿下,我派去孟买的人出了点儿意外。皮埃尔,以及与他在一起的两名鹰战士失踪了,他们躲开了我派去监视的手下,失去了踪影。”
“皮埃尔?医神伊斯特利尔顿?”卡尔惊讶地问。
亚卡特点了点头,“就是他。十年前与我们脱离关系,背弃魁扎尔科亚特尔的男人。”
明荣夏不了解他们正在谈论的这个人,不过他听见了“鹰战士”这个词,鹰战士终于有所行动了。
第十八节 羽蛇
彼德目前最忙碌也最烦恼的事就是打电话。为寻找明荣夏,鹰战士分散开来,在世界各地搜寻,每一队人配备了移动电话,可是现在这些电话都打不通了。
“他们在搞什么?全关机?”彼德猛按着手机按键,大吼。
“不可能的,首领他们知道这东西必须全天开着。”纳那华特辛解释说。
“还是我亲口告诉他们必须开着的!”彼德很不耐烦,继续拨打。他拨了几个号,突然看向印第安青年,“他们该不会没充电?”
“充电?它需要充电吗?”纳那华特辛指着手机。
“一群原始人……”彼德嘀咕,埋头在电话薄中翻找能用于联系的号码,“对了,还有索齐,他在美国住过几年,不可能连这种常识也不知道。”
彼德说着拨下了索齐的号码。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听。“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彼德快发火了,唯一拨通的电话居然不被接听。
拉贾警官在走廊里看着露台上的彼德和纳那华特辛,这是两位神奇的青年,但是更神奇的在他身旁——皮埃尔医生,医学界的传奇人物,自称为阿兹特克神话中的医神伊斯特利尔顿,可是他究竟算什么生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身后的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伽兹,自手术结束后伽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警方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所有牵扯案件中的官员、富豪已经查清,并在警方掌握中,但没有任何人被逮捕,因为主犯亚卡特并未落网,警方还不能展开大规模逮捕行动。
“他永远会这样子吗?”拉贾警官看了眼重症室的门,说。
“我不能保证他一定能醒来,他的头部受到重创,恢复需要很长时间。”皮埃尔医生回答。
“其实你有办法的,对吧?用你们特有的神力。你能成为名医,与这种力量也有关系,为什么不救醒他呢?”拉贾略显责怪地看着医生,他没有尽全力。
皮埃尔严肃着神情,拉贾的责怪让他生气了,“拉贾先生,我治病救人依靠的是货真价实的医术,与我的神秘力量没有关系,自从十年前我脱离组织后,已经极少使用那种力量了。”
“我很感兴趣,你所提到的组织是什么。亚卡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更可怕更庞大的机构。”
“你没有必要知道,因为这个组织不是警察能对付的,甚至你的国家也不是它的对手。这个组织推动着全世界的科技发展,人类的每一项新发明与他们都有关联,但那绝不是个好地方,那里有的只是疯子,电影里的科学怪人。”
“你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好奇心能要人的命。我也是因为好奇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十多年前,我从医学院同学那里听说了一个名叫‘金蜂鸟’的村庄,那里的村民保持着最纯正的阿兹特克武士血统,那位同学是研究遗传学的专家,我当时没什么事干,和他一起去了。我们冒充墨西哥政府派遣的医疗队,以欺骗手段采得了村民的血液样本。后来我知道我们干了件错事。”
“那么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拉贾好奇地听着,虽然故事可能与案件无关。
皮埃尔医生轻轻摇头,有些不愿回忆往事的模样。“后来……后来我们各自做自己的工作,没联系了。直至有一天,他突然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我,有一部分村民的遗传基因与人类不一样。之后,他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论文。再之后,他失踪了,他的论文和那些血液样本一同不见了。
“绑架者不久后也找上了我,我被带去了那个组织。他们要我们保守秘密,研究可以继续,但不能对外界宣扬。我和同学起初被这个组织拥有的超越时代的技术迷住了,不仅加入了他们,还进行了长眠城的试炼。很幸运,我们都成功了,我成为了‘神’,那位同学则是‘神选战士’。我怀着对医学的热情在那个组织中从事医学研究,毫无疑问,那里条件非常好,任何设备和材料都能找到,你可以随心所欲,不用担心经费和剽窃。任何心醉于科学的人都不愿离开这么棒的研究所,我也不愿意。
“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它的另一面便越丑陋。我发现他们将我的研究成果直接用于临床,为此我责难过他们,那些技术还不成熟,不能直接用在人体上,应当先做些动物实验。他们回复我,那就是实验了,为人发明的技术,只有在人身上做实验才能看见最佳效果,测试到最佳数据。我真的没想到,因此我离开了他们。”
“你是个有良心的医生。”拉贾避开了皮埃尔看着他的视线,听了皮埃尔的自述,他很有感触,“那么你的同学呢?他怎么样了?”
“他执迷不悟,而且越陷越深。听说我离开后,他被提拔为研究所负责人。十年之后,我得知了亚卡特的所作所为,这让我想起了在研究所的日子,本来我不愿插手,阻止亚卡特等于与那个组织为敌,我可得罪不起。”
“那个组织叫什么?”
“它由无数个机构组成,渗透到各行各业,总的名称叫‘羽蛇’。”
“羽蛇?那么羽蛇唱片是……”
“是的,正是因为有这些经营公司,羽蛇属下上百个研究所才有源源不断的经费。亚卡特领导的只是它的南亚分支,科技含量最低的一个。如果印度政府拔掉南亚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羽蛇向印度宣战?”拉贾猜测,露出无法相信事实的浅笑。
“羽蛇的领导层不是傻子,他们不会亲自对付印度,而是会借其他国家之手,但这样做将可能是世界大战,所以发生战争的可能性不大。这件事人类最好别插手,由我来解决就简单多了。计划已经想好,以索要明荣夏的名义去找他们。”
“这样做危险吗?”
“拉贾警官,你在担心我?我这样做当然有杀身之祸。我脱离组织,他们敬畏我是神,才没有追杀我,但我向他们发起挑战则另当别论,不过我有保命的方法。羽蛇虽然强大,可它的内部矛盾重重,‘少主派’与‘摄政派’相互暗中较劲,南亚部属于‘少主派’,只要利用好这些势力,我能全身而退。”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你打算怎么对付亚卡特?”拉贾警官问。
皮埃尔医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想说:“我想劝说他放手,其实他本性并不坏。假如他不听劝告,我只能杀了他,他与我是同级的神,我已经有与他同归于尽的准备。拉贾先生,能为我做件事吗?”
“什么事?尽管说。”拉贾对这位医生肃然起敬。
“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很可能已不在世上了,不过她是令亚卡特回头的关键,是他仅存的人性。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相貌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亚卡特同母异父的妹妹。”
“亚卡特有个妹妹?”拉贾警官惊诧地站了起来,这绝对是个在发现,就连那份电脑中的资料里也没提到。
“我也是来印度后才听说的。亚卡特的母亲在死前把这个妹妹送了人,亚卡特找了她十年都没有消息,所以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我知道了,我们一定全力寻找。亚卡特再有钱也只能雇侦探秘密查访,哪里比得上我们警察的力量!”拉贾拍着胸脯表示。
这时,医院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哭声在医院里并不罕见,但这声音是熟悉的。拉贾看了过去,茱迪满脸是泪地跑来了,后面跟着他的妻子。
“你把她带来干什么?”拉贾气愤地责骂妻子,茱迪的病使她受不住刺激,伽兹重伤的消息是应该对她隐瞒的。
“她父亲变成了这样子,你们总瞒着她只会让她更伤心!将来她知道了真相,病会犯得更严重!”拉贾的妻子与她的丈夫吵了起来。
茱迪想进入重症室,可是门锁着,她只能趴着玻璃窗注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女孩的脸贴住玻璃,像要将它穿透,泪水不断流在玻璃上,印出一块块泪痕。
皮埃尔看着这个女孩,她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吸引着他的目光。
第十九节 卡尔·埃赫卡
“那个女孩有病。”皮埃尔医生看着茱迪说,“她先天心脏功能不全。”
拉贾惊讶于他仅凭双眼就能看出病症。
“严重吗?”
“很严重。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你能治好她,对吧?”拉贾警官期盼地看着医生。
皮埃尔医生目光落向地面,沉默了。“她需要换心。”医生半天才说出了话。提到器官移植,医生和警官的脸色都不好看。
“茱迪!你怎么了,茱迪?”拉贾的妻子大叫起来,抱住仰面倒下的茱迪。医务人员们立刻围了上去,茱迪又犯病了。
拉贾警官担心地站起来,目光茱迪被推入抢救室。“全怪你!是你领着她来见她的父亲!”警官对妻子责怪地大吼。拉贾的妻子瞪了眼丈夫,一副暂时不与他争吵的神色,转身追上了抢救茱迪的医生。
“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了母亲,与父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拉贾警官转而对皮埃尔说,“你真的不打算救他的父亲吗?”
“我已经救了。现在一切要看他的造化。”皮埃尔医生淡淡地说,“难道你要求我使他立刻睁开眼睛,说话、行动吗?我可以这样做,但是谁来解释这个‘奇迹’?这里是公众的医院,谁能保证他的突然康复不被世人知晓?如果自诩万物之灵的人类知道了世上有一群高于他们的物种存在,会引起多大的恐慌。”
“伊斯特利尔顿,你就救救他吧!”
皮埃尔医生抬头看向温柔说话的印第安青年。纳那华特辛与彼德也来到他们身边。
“你们是为了寻找惠齐罗伯契特利才要求我使他康复?”医生问。
“一半对。”彼德说,“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曾经有个羽战士在美国的医院里以神力为明荣夏接过断骨,他不怕被人发现,你害怕什么?难道我们会怕了那些普通人?”
彼德不经意地举例,然而他的无意却引来皮埃尔的警觉,“一个羽战士?他是谁?那个羽战士是谁?”
彼德被问得不知所措,“他叫卡尔·埃赫卡。怎么了?”
“卡尔·埃赫卡?”皮埃尔医生如回味老熟人的名字般复述了一遍,“照常理说羽战士不可能拥有治愈伤痛的神力。某些羽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