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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埃赫卡?”皮埃尔医生如回味老熟人的名字般复述了一遍,“照常理说羽战士不可能拥有治愈伤痛的神力。某些羽战士能治疗皮外伤,但这已经是极限了,接骨是不可能的,这条常理在实验室中已经被证实了。卡尔·埃赫卡?十多年前我在研究所里见过他,他参与了某个秘密的基因研究实验,因为他不是研究员,而是为作实验体,所以印象很深刻。那时候他二十多岁,英俊潇洒,现在怎么样了?”
“他十多年前就二十多岁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彼德惊讶地与纳那华特辛对视。纳那华特辛也拒贿不着头脑。“我们认识的卡尔·埃赫卡也只有二十多岁,会不会不是同一人?”
皮埃尔也露出惊讶,“我见到的卡尔·埃赫卡有着黄金般的头发,碧蓝的眼睛。”
“我们见到的也是!”
“等等!你们说的卡尔·埃赫卡是谁?你们等我一下!”拉贾警官突然插话。他奔向守候在抢救室外的妻子,把她拖了过来。
“卡曼来找明荣夏谈话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吧?”拉贾一手捏住妻子的胳膊,一手指着她问,“你告诉我,卡曼的人走后,还有人找明。快再说一次,他叫什么,长什么样?”
拉贾的妻子甩开丈夫抓住她胳膊的手,胳膊上留下了红印。“那个人金头发,蓝眼睛,很英俊,不会超过三十岁,还很年轻呢!我只听明告诉过我一次,他叫卡尔。”妻子揉着胳膊,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又问及这件事,拉贾出差回来后,她已经说清楚了。她大步离开这些奇怪的人,回到抢救室外。
“看来我们遇上了同一个人。”皮埃尔医生下出结论。
“他会青春不老术吗?”彼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羡慕。
皮埃尔医生摇头否定,“不可能!就连黑暗神特斯卡特利波卡也不能抗拒衰老。我只听说过有一名神选战士能做到这点——他叫米克特兰。不过这个人只是传说,没人见过他。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皮埃尔问向两名鹰战士。
这个名字彼德也听说过,但具体的内容他并不知道,因此美国人把目光转向他的同伴。纳那华特辛深感到遗憾,“米克特兰是我们的前辈,年龄至少有上千岁了,因为他战胜过死神,获得了不死之身,所以才这样长寿。不过我也没见过他,他在我出生前就已经离开村庄失踪了。”
“卡尔会不会就是米克特兰?在羽战士中卧底?”彼德大胆猜测。
“不可能。爷爷见过米克特兰,如果他与卡尔是同一人,在美国时便认出他了。”
“他可以易容啊!就像西佩那样,可以变作其他人的模样。要不然怎么解释他身为魁扎尔科亚特尔的战士,却处处帮着我们?”
“还是不可能。我们都见过他使用神力,的确是羽战士的力量,这个是无法伪装的!”
“我也有个疑问,想问问你们。”拉贾警官打断他们的猜疑,说,“有人曾偷偷把亚卡特的绝密帐本和档案的电子资料送入警局的电脑中,你们认为这个人会是谁?他立下大功,如果是亚卡特组织内部的人,他会得到一定宽恕。”
皮埃尔医生发出一声浅笑,“世界上还没有人类黑客能入侵羽战士的网络系统,盗取资料,只能是羽战士自己人干的,网络部的那些家伙很可疑,他们才有这个本事。竟然相互拆台,难道真的如传闻中那样,他们准备打内战了吗?”皮埃尔说最后一句话时,更像自言自语。
“他们内讧不是更好?先别说这些我没法听懂的事。我想通了,你们的恩怨你们解决,但我依然会履行我的警察职责。里边的这个人因你们而生命垂危,你们必须帮助他。”拉贾指着重症室中的伽兹说,“而且的件事我也听明白了,里边的人是可以帮助你们找到明荣夏的人,虽然说明荣夏很可能在亚卡特手中,可这只是推测,谁也没有看见,不是吗?”
“固执的拉贾先生坚持要你救醒他的证人,你就帮这个忙吧!里边的人如果迟迟不能稳定伤情,你也不能去新德里找亚卡特算帐。就当作医神重新出山的第一手笔,别吝啬你的神力。”彼德眨着眼睛劝说。
纳那华特辛也向皮埃尔点头鼓励。
皮埃尔自嘲地微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被后辈鼓励劝说的地步了?“好吧!不过有条件,我不希望被普通人看见。”
“没问题,善后交给我们。”彼德弯曲拇指与食指,打出OK的手势。
直等到深夜,医院结束了一天,病人入睡,探视的亲友已经回家时,一行人开始行动了。
彼德潜入控制室,关掉了重症里的监视器。拉贾利用职务之便骗走了这层楼的值班医生和护士。皮埃尔轻触了重症室的房门,门锁自动开启。纳那华特辛守在门外,温和的白光透过玻璃窗溢出了房间,同如亮起了十数盏日光灯,可是通过窗户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房里已被白光填满,容不下其他影像了。
拉贾守在楼下,他抬头望着那扇特别亮的窗户,情不自禁地发出微笑,明天茱迪就能看见一个健康的父亲了。
第二十节 兄妹
病人们在清晨被护士小姐的叫声吓醒了。端庄的护士惊慌地呼唤主治医生,她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重症室内的那名头部中枪的病人睁开眼睛了。
伽兹醒来后感觉非常好,不仅神智清醒,语言也流畅自如,四肢灵活,他很有精神,就像刚从一个良好睡眠中醒来。医生们聚集在病房中,如同研究外星人般把他围住,皮埃尔医生为伽兹做了简单检查,向同行们露出迷惑神情,一个头部受枪伤,不久前才完成手术的病人不可能恢复这么快,而且转变发生于一夜间。
这是难以解释的现象,可它的确发生了,超了科学的诠释范畴。拉贾警官让医院封了口,不能将这件事传出去。医生们不知道伽兹的身份,只看到他十分受警方关照,并有世界名医为他免费治疗,猜测这位神秘病人一定大有来头,自然管住自己的嘴,不敢多说了。
伽兹被转入了普通病房,他非常清醒,甚至感到一生中从没有这样清醒过许多已经忘却的记忆重新浮现脑海中,但最使他深刻的是沉睡前看见的那口黑洞洞的枪口。
皮埃尔医生、彼德、纳那华特辛与他首先谈了话。他不认识这三个人,但能够了解到他们认识明荣夏,甚至认识亚卡特,他们问了许多有关明荣夏和亚卡特的问题,伽兹如实回答了他们。接着,拉贾警官也向他提问,伽兹感到自己没什么可害怕的了,他与亚卡特遭遇的种种全都如盘托出。
“爸爸!”茱迪跑进病房,爬上chuang抱住了伽兹。
“爸爸,他们说你快死了……”茱迪偎依父亲怀中,把父亲的衣衫抓得很紧。
“我不是好好的吗?爸爸和你永远不分开。”伽兹抱着女儿,笑容幸福。
这样的场景下拉贾合上文件夹,现在的状况已不知道问话了。皮埃尔医生和两名鹰战士也很知趣,三人走向房门。
拉贾警官也准备离开,他把文件夹夹在腋下,起身。一张照片从文件夹里滑落,落到床上。伽兹拾起照片,准备还给警官,他看到了照片上的影像,立刻惊住了。“这是……”
“这是亚卡特的母亲。”警官回答说,“我们在亚卡特的家乡好不容易才查到这一点线索,这张照片是仅有的。她是个妓女,十年前得了绝症,去逝了。”
伽兹神情古怪。“茱迪,到外面玩一会儿。”他拍着女儿的背,叫她离开一会儿。茱迪不情愿,但仍然出去了。
已站立门口的三人感到事情有异,也退了回来。
伽兹看着照片,说:“这个女人就是送来茱迪的人。”他的话引来了屋里人的惊奇。
“茱迪不是你的女儿吗?”拉贾惊讶地追问。什么叫做“送”?茱迪不是伽兹亲生的?
“她是我的女儿,这是千真万确,不容质疑的。”伽兹的语气有些激动,“我从前的生活环境许多人都听说过,挥霍的大老板,有数不清的女人。我与这个女人有过一夜交易,但是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记得了,我也很快忘了她。但后来,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抱着个女婴,说是我的孩子,丢下婴儿后再也没出现了。”
“这个女人是茱迪的母亲?”彼德感到自己正在经历电视剧里的情节。
“我不能确定。她的行为让我恼怒,凭白多了个女儿叫我怎么接受,而且这孩子有病。我想把她送到孤儿院去,但那个女人的话让我上心,我做了亲子鉴定,真的是我的女儿。”
“亚卡特的母亲得知自己患了绝症,担心女儿受苦,所以将她送了人。”皮埃尔医生补充说。
“等一下。这么说茱迪就是亚卡特的妹妹?”拉贾警官又惊又喜。
伽兹更加吃惊。
“应该是这样没错。茱迪是亚卡特找了十年的妹妹。”皮埃尔医生肯定地断言。
“这是什么命运?”伽兹将整个身子往后仰去,倒上了松软的靠背枕头。
病房里没人再说话了,伽兹与亚卡特的恩怨他们已经知晓。现在只能听见茱迪在病房外与其他孩子的说话声。
告别了伽兹,拉贾警官与皮埃尔医生商量着对这件事的处置方法。
“亚卡特吞并了伽兹的公司,使他破产,流落街头,却害得自己的妹妹跟着吃了十年苦头。”拉贾警官带着讽刺的微笑。
皮埃尔医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讥笑的,这是出悲剧,从亚卡特出生时就注定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亚卡特,在这期间请你照顾好茱迪,别泄露她的身份。”
“这是当然。你们打算立刻动身,去见亚卡特吗?”
“不,在出发前还有一件事。我得帮助另两位小朋友。”皮埃尔医生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彼德与纳那华特辛,“我们得去一趟伽兹的住处,在那里找一件东西。”
“你们在谈话中提到的什么石头?”拉贾回忆着他们与伽兹的对话内容,有许多他不明白之处。
皮埃尔医生点点头,“那是太阳石,是属于太阳神的东西,与明荣夏一同来到印度的两件宝物之一,它被伽兹藏起来了,而另一件是黑暗神的石刀,已经落入亚卡特手中。两件宝物我们都得找回来。
“如果不介意,让我带你们去伽兹的住处,那地方不好找,没有明确的地名。“拉贾警官自告奋勇说。
皮埃尔医生立刻赞同了他的提议。
第二十一节 “援军”
由于伽兹父女太久没有回家,他们的住处被新的流浪汉占领了。拉贾警官给了那个肮脏的懒鬼一点儿小钱,把他打发出去一段时间。赶走了无关的人,拉贾在这间破屋中踱步,实在难以看出这里能有什么宝物。
纳那华特辛和彼德可不这样想,他们像是能感应到什么,直接绕到屋后,在那棵枝叶茂盛的老树前站立。
“在这里?”皮埃尔医生跟上他们。拉贾警官也立刻跟上。
附近流传的一段奇闻是关于这棵树的,据说一夜之间,一株枯死多年的老树发出了新芽。
“在树下。”彼德肯定地判断,自信地走向大树。
“等等!彼德!”皮埃尔医生大叫。
彼德·卡特同时感应到了危险,急忙往后退,远离那棵大树。金色光翼耀眼地展开,纳那华特辛直冲向天空。拉贾警官把眼睛瞪直了。半空中的空间发生了扭曲,光线被弯曲,看上去像是天空被人拧了一把,蓝天与白云变形了。
纳那华特辛嚎叫一声,如苍蝇被拍了一掌,坠向地面。他的身体四周闪出金光,形成盾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