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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被他们杀死。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主,搜寻我们,追杀我们。
“只有我和另一个女人逃了出来。后来我生了莉娜,一个健康的女孩。但他们的追捕从没有停止过,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带走我的孩子。”
“妈妈,难道我是……我也是他们实验品?”莉娜简直不敢相信。回想起自己拥有的特殊能力,这绝非偶然。“我会保护妈妈,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没用的!他们拥有的不仅是技术,还拥有如魔法般的不可思议的能力。那个与你一起来的金发男人,我被关在他们基地中时曾见过他,他偶尔会来看看我们这些实验品。他有不可思议的能力量,一支军队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你是莉娜,赶快离开他。他会害你的,就像害其他孩子。”
伊顿夫人突然拉起长袖,露出手臂上的烙印。莉娜瞠目结舌地看着,小时候见到这个伤痕时没有感觉,可现在是触目惊心。那是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编号,0573。”伊顿夫人冷笑了一声,“他们给每个女人都印了号。如果你真是莉娜,你可以去找另一个与我一起逃出的女人,她的名字叫神无朋子,是日本人,或许她会给你帮助。不过我不知道她在哪儿,逃出后我们便分开了。现在,你走吧!”
“妈妈,我会使你安全的!”
“走!”
伊顿夫人大声喊,莉娜退却了。母亲的苦心她也明白几分。“妈妈,我会再来的,你要等着我。”
莉娜离开了圣西门医院,迅速回到了洛杉矶。一切依旧按着她的日程表来安排。卡尔没有过问她与母亲的事,莉娜感到这个现象不平常的同时,她也想着摆脱卡尔的方法,她要单独去找母亲,和母亲一起逃离。
整个上午没有一首歌令人满意,莉娜想着心事,录制过程中没有精神。制作人数次摘下耳机,表示他的不满。“伊顿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似乎身体不舒服。”
录音室里的莉娜点点头,走出封闭的房间。
与此时同,经纪人卡尔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他刚才被助理叫去接电话。
“莉娜。”卡尔顿了顿话语,“圣西门医院打来电话,你母亲去逝了。”
“什么?”
“你母亲去逝了。她走得很突然。”
手中的乐谱一下子散落地上,莉娜懵住了。“这不可能,昨天还好好的。不可能!”她冲着卡尔大吼,愤怒的目光直瞪着他,就像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九节 线索
关于母亲的死亡原因,医院很快给出了说法,由于他们疏于管理,使得母亲登上了天台,从楼顶失足跌落而死。莉娜并不相信医院的解释,但所有的证据均表明事实就是这样。
莉娜此后再遇上卡尔时,总感到这个人已经不是令她厌恶了,而是万分可怕,母亲的死与这个人有关的念头一直不能挥去,不过莉娜也明白,以她目前的实力是头不过卡尔的,她只能暗地里按照母亲给出的线索搜寻。
“羽蛇”的内部网络是她寻找线索的重要地方。这里汇聚了全世界的各种信息,在人类中视为国家机密的东西在这里如马路消息般四处乱传。为了信息得到最广泛的交流,发言在这里没有限制,因此也有许多东西是凭空捏造的,不过“羽蛇”的成员个个智商超群,他们能很快分析出是真是假。
莉娜首先输入母亲手臂上的编号,出来了许多信息,但没有一条与母亲有关。接着她输入母亲的名字,结果到是搜出了不少有关她自己的东西。她又输入“神无朋子”这个名字,这个女人是与母亲一起逃出的难友。没有搜出“神无朋子”,可却出现了“神无真人”。
当这个日本名字出现在莉娜眼前时,她顿时迷惑了。从前在聊天室中曾听见别人提起过这个人,神无真人在组织中的地位似乎很高,那些人说起这个名字时总是加以“殿下”、“大人”这样的称谓。但是由于卡尔不允许她参与组织的事务,所以莉娜对组织里的高层并不了解,她只知道组织分为若干部,每部设有首领,可就连各部首领的名字她也不能叫全,于至再往上还有什么,她只在网络中听说有“评议会”,其余的就一无所知了。
阅读了有关神无真人的网页,结果令她大吃一惊,这个神无真人竟然是位于“羽蛇”金字塔顶端的人物——魁扎尔科亚特尔的继承者。因为智慧神没有正式降临,所以身为神位候补者的他是组织中最大号的。
他的许多信息是绝密,即使在“羽蛇”的网络中也没有,这些网页仅是记录他的发言。莉娜如果想知道具体情况,只有去问知情人。可是谁会是知情人呢?她想到一个人——蛇母。蛇母是她的网友,曾经给过她很大的帮助,这个神秘的网友知道组织中的许多秘密。但莉娜多了个心眼,她没有直接询问有关母亲的事,而是问了神无真人的情况。
大约半小时后,蛇母回复了邮件。莉娜没想到会这么快得到回复,蛇母似乎24小时时刻在线,随时能找到她。卡尔曾说她患有很严重的网瘾,离不开网络,但这样的在线时间太不寻常了。
邮件的内容很丰富,神无真人的一切信息都在里边。莉娜发现神无真人只比她大几个月,他目前住在日本,具体地址资料也有。莉娜决定就从这个神无真人入手。现在唯一的难题是该怎样去日本。偷偷逃走是不行的,“羽蛇”监视着全世界,只要她使用护照或身份证,她的位置立刻会暴露。因此只能另想办法……
明荣夏在爷爷留下的老屋住上几天,打听清楚附近村庄的情况后,立刻去了红光村。寻找一个叫吴德柱的村民并不困难,但事情进展却不顺利,吴德住不在家,他到城里打工去了,春节才会回家。明荣夏向他的妻子问起了二十年前一对城里夫妇在他家租住的事,吴妻摇摇头,二十年前她还没里这个家门,因此不清楚。明荣夏很失望,但留下了地址与电话。
明荣夏整日躺在屋里,见到他闷闷不乐,彼德与纳那华特辛也很着急。明荣夏已经告诉了他们这次回乡下的真正目的,他是为了调查自己的身世。
“真的那么重要吗?”纳那华特辛问。
明荣夏侧卧着不说话。
“当然重要了!”彼德代替他回答,“谁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有你们这些原始人才无所谓。你们现在还有群婚、走婚这样的习俗吗?”
彼德的刁难问题让纳那华特辛气得没话说。他不理彼德,接着对说明荣夏说话:“那个女人养了你二十年,比不上没见过面的亲生母亲吗?而且你听见的只是传言,不一定是真的。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话……”
“不,你没有错。”明荣夏侧躺着说,不过他的目光对着墙,不正视这两人。“我从心底尊敬母亲,并且感谢她。无论这次调查结果如何,她始终是我的母亲。”
三人陷入了沉默。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谁?”彼德以英语大喊,穿过院子,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位皮肤油亮发黑的中年农民,他见到开门的是个外国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想离开。但他挪动了几步,又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问:“这里有个叫明荣夏的人吗?”
彼德的中文本就不好,加上农民的乡音,更让他听不懂了,他只得冲着屋里大叫。
明荣夏出来了,看见陌生人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我叫吴德柱。你就是明荣夏?”来访者问。
明荣夏惊喜中简直不敢相信,春节才会回家的吴德柱竟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
吴德柱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看来他路赶得急。“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有个城里的年轻人找我有急事,所以立刻就过来了。”
“是的,是我找你。吴伯伯,我们进屋谈。”明荣夏赶紧请人进屋。
第十节 骸骨
明荣夏倒了杯凉水放在吴德柱面前,吴德柱一边擦汗一边客气地接过水杯。“听说你过节才回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明荣夏问
中年人无奈地“嗨”了一声。“我与儿子在城里干活,造大桥,谁知道造了一半,老板跑了,工程也停了,几百人在那儿耗着。我把儿子留在城里,看政府怎么解决我们的问题,自己先回家看看。一到家,我媳妇就告诉我有城里人找我,我以为是工地上的事!”吴德柱喝了口水,杯里的水少了一半。“不过既然我来了,还是听听你的事。我不记得我们认识。”
“是的,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明荣夏缓缓地说,琢磨着怎么开口,“我来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件事。二十年前……”明荣夏将二十年前父母到红光村租房的事慢慢讲述给吴德柱听。中年人频频点头。
“这么说起来是有点印象。不过二十年前的事了,细节记不清了。你是他们什么人?为什么想知道这些?”吴德柱最后的动作是摇头,皱着眉,嘴角向下拉。
明荣夏虽然不抱过多希望,毕竟是多年前的事了,对房东来说这是件小事,忘记也属正常,不过吴德柱最后竟问起他与他们的关系,这让明荣夏隐约感觉到吴德柱还是知道些什么。
“是这样的。”明荣夏打算编个谎言。“我是向你租房的那位先生的侄子。叔叔得了重病,快不行了,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对父亲很不好。有传言说他并不是我叔叔的亲生儿子,所以我来查查这件事。请你务必仔细想想,如果有线索,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这是个很平常的理由,吴德柱听了后眼珠犹豫地转动。明荣夏猜想他有些动心,这个理由一听就知是牵扯到遗产争夺的纠纷,他能从中捞到好处。
吴德柱经过一番考虑,很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我还是记得一些。那一年,有对年轻的城里夫妇来租屋子,我还记得他们姓明,女的挺着肚子,至少五个月身孕了,另外还有个中年妇女跟着他们,姓马。我看有孕妇,起初并不愿租给他们,因为孕妇麻烦,但他们出的价挺高,我又想弄笔钱讨媳妇。
“那女的要在我这儿生孩子,生产的那天……的确发生了件奇怪的事,姓马的那个中年女人突然问我附近有没有刚生下的男婴。你说我一未婚大龄青年哪知道这些事!看她的样子很着急,我就带着她找,还是问出了几家有男婴。后来姓马的女人自己去找那几家人,至于她究竟想干什么,我可不知道。
“到了半夜,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我看到那个男人和姓马的女人提着只布包出去了,他们还偷偷带走了我家里的铁铲。我觉得他们有古怪,所以跟了上去。我看见他们把一个布包埋在了后山竹林里……”
明荣夏认真听着吴德柱的讲述,越听越感到自己的父母当年干过不可告人的秘密事。他最后给了吴德柱几百块,送走这件爱财的农民,并叮嘱他如果想到了什么,一定要来告知。吴德柱把钱揣入胸前的口袋,笑着满口答应。
明荣夏没有吃晚饭,他吃不下。那个姓马的女人应该就是马桂芳马婆婆了。她在四处打听谁家有婴儿,这层意思再明显不过。明荣夏抬起头,倒吸口凉气。
天黑后,明荣夏带着彼德和纳那华特辛去到吴德柱提到的红光村后山竹林。这片竹林比起二十年前已经小了许多,四周被建筑垃圾和杂草包围,很难再想象出当年的景象。按照吴德柱的说法,他当时并没有挖出埋藏的东西,之后这片竹林也没有被大动过,所以那件东西仍在原地的可能性很大。
彼德蹲跪着,以手掌按住